解释一下一个有意思的东西,即是我说的不可言说之物究竟是什么。
缪塞尔·贝克特的《等待戈多》不知听说过与否,这篇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戏剧诞生于20世纪中期,描写了两个男人等待一个叫戈多的人来的事情,戈多是谁?为什么要等他?戈多是什么样子的?他们都不知道。让我敬仰佩服芥川龙之介的是,他在20世纪初期就已经写出了可以说是“亚洲短篇小说版的”《等待戈多》。是他的《尾生之信》。描写了一个叫尾生(名字大约有象征意义,可惜我不懂日语)的人在河边等待恋人,直到死,河边的水漫过他的脖子,也没能等到。而那个尾生的灵魂,几经转世,转世到了于第三人称角度叙述者的体内,而这个第三人称叙述者——‘我’也在等待某种如期而至的东西,如同尾生等待不会来的恋人一样(这个‘我’并不单指芥川自己)特征:都是人生唯一绝对的、缺失的、而需要的某种不一定成立的事实
这其中,戈多和尾声的恋人都是“不可言说之物”。类似同理的还包括村上春树《挪威的森科》的直子(但村上写的更具有现实意义,取消了极端性质,却比‘理想’高一个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