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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白王道*原创】无疾(现代/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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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请大家扔香蕉皮时慢点儿扔……


IP属地:广东1楼2010-07-23 10:30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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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朽木白哉深色的双眸里映着眼前这个红发男人的影子,他有些刚醒来的茫然却不影响他的判断。
    “这是你家。”这一次他用的是陈述句。
    “废话!老子我刚刚把你从鬼门关救回来!”恋次看他一副虚弱的似乎又要倒下言语却辞色冰冷的模样,不由夸大了几分,“这是你的药,喝了!”
    白哉垂了垂眼,想要端起桌子上的药碗,却未曾料想手一点力气也没有眼看就要打翻,被恋次一手扶上。
    ”喂,这可是我磨了半宿浮竹,他才给我的祖传药方,你给我小心点!”本就满腹怨念的恋次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皮懒样。
    蹙了蹙眉,白哉的手触到恋次手心里的温暖,竟有一刻的恍惚,也忽略掉了恋次呲牙咧嘴的话语。而匆匆喝下了药后,白哉还是觉得头隐隐发痛,他知道这会儿晕倒根本不是什么风热寒症,不过是身体向他抗议他的确应该在医院“静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流落到某个不知名的小镇上来。
    思量至此,他又不觉想起梦中绯真的话。只不过这感情二字着实虚幻了些,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誰又分辨得请呢,一辈子不过走至此地,尽头已离他不远,只不过是自己心中的执念还不愿放弃。
    恋次此时倒也纳闷,怎么被自己说了这么几句话,这人也不发怒,仍是一副冷淡的样子。不过方见他醒来,才发现原来他的容貌是如此的出色,皮肤似乎偏白看起来像不经常晒太阳造成的,而一双手格外的细腻,指节修长,恋次不怎么会形容,只觉那是一双适合弹琴的手。
    “你是弹琴的?”恋次见他喝完了药,就接过碗和他闲聊起来。
    “略懂。”白哉的话语是在少得可怜,他轻轻侧着头,透过窗子看到了屋外的大海。“是,海么。”他好像是询问,也好像只是叹息一般的陈述。
    “你在说什么?”恋次并未听到白哉的低语,只见他目光越过他的肩看到窗外。“你是说那海吧,你没有见过?”他一脸的不可置信。“看你的穿着,总该是富人家的公子,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逃婚。”白哉依旧表情淡淡地说。
    “什,什么!”恋次一听却神色大变,忙看看屋外有没有人。然后满脸晦气地骂道:“结婚还逃!不会是什么黑社会的吧,啊?”
    白哉闻言抬眼,苍白的脸上突兀的抿起一个浅笑,“我是黑社会的。”语气仍旧冰冷却透着一股子戏谑的味道。
    恋次此时的感觉不怎么好。
    任誰辛辛苦苦干了三天的保姆加陪护,自认干了件好事,却被人告之这也许不仅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不小心就变祸事,心里也不会甘心。
    “那你赶紧走吧,兄弟!”忿忿地又叨唠了几句,恋次表情沉重地走出了屋子。
    白哉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恋次的话多半也没入心就被晕眩再次带入了睡梦。说实话,白哉活了近三十年的生命力的确没有出现一个像恋次这样的人。有些傻气的莽撞也有些善良的冲动,是和白哉所接触的那些所谓高雅博学之士不一样的。
    你叫什么?白哉沉沉地想着。
    你为什么会救我?
    你知道我是誰吗?
    刚才都是骗你的,
    他几乎把前面整个半生中从未出现过的孩子气迟迟地表现了出来。其实恋次只要用心点就会发现,白哉冷淡平静的话语背后有着满满的像孩童一般天真的喜悦。
    


    IP属地:广东5楼2010-07-25 1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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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4楼的亲:很沉痛地告诉你结局是不怎么美好的……不过过程是华丽丽的甜的。
      啊》.《抱住3楼的,咱也是一只青霄党!


      IP属地:广东6楼2010-07-25 1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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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哉在夜里的时候又醒了一次,看到恋次不在,就从口袋里摸出一瓶药来吃了两粒,却再也睡不着了。
        兴许是两天躺得太多。
        这样想着,白哉从床上起来走出了屋子。
        身上还是单薄的一件衬衫,在晚上的海边着实冷了些,可是白哉觉得这海风让他清醒,更把他带回了很久以前和海燕初遇时的情景,不觉目光柔和了不少。
        “喂!我叫你呢!”远远的有人在喊。
        “你病刚好,怎么出来了!”海那边的恋次岌岌地跑过来,“靠!你要再晕,也别在晕我家门口了!”嘴上凶神恶煞的说着,还是把衣服脱下来一件披到白哉身上。
        “你叫什么?”白哉看着肩上的衣服,轻声问。
        “阿散井恋次。”撇了撇嘴,恋次有些自豪说,"这姓可是这镇上最古老了,听说是平安时以前哪位大人赐的呢!”
        恋次的衣服上有种海边人特有的味道,是腥腥的海味,夹杂着少年人身上火热的温暖。
        “嗯。”白哉悠悠远远地看着海,淡淡地说。
        之后好像也没说过几句话,静静的听海风看海浪,他们站了半宿。
        第二天,白哉身上又发起了低烧,不过他没有再躺下,穿好了外套准备去镇上走走。这天是个好天气,风里都带着明媚的气息,镇上的民风确实纯朴,虽然生活略显拮据贫寒,但活得却逍遥自得。
        将近中午的时候,恋次才一身大汗的回了家。
        一进家门就看见白哉留的一张字条,说他出去了。不知为何,恋次突然觉得火气上来了,气势汹汹地走出房子,狠狠地甩上门。
        你出去关我什么事!
        恨恨的想,然而在海边转了一会,又想他病刚好昨晚又吹了半夜的海风,放心不下还是跑到镇上打听了一下,他竟然跑去和浮竹喝茶去了!
        说起浮竹,恋次只会苦着脸。这先生据说年龄是个谜,身份是个谜,不过他面容和善,在差不多二十年前的时候到了镇上就再也没有离开。可就奇在他二十年前到的时候就一头白发,如今连恋次也二十出了头,他还是那副面容神态。
        浮竹极爱茶,擅长茶道,而且这镇上和恋次差不多大或者比他小些的孩子小时候都是浮竹教的。小镇不是什么富裕之地,所谓的课外辅导也不过是到浮竹先生那里吹吹风,喝一两杯清茶,浮竹倒也一直是单身一人,没有什么亲戚,四邻却都相处融洽,每到年末大家也都在一起聚。总之浮竹是个较之神秘的人。
        但恋次却在浮竹家发现了白哉。
        白哉在与浮竹对饮。
        看到恋次大眼瞪着他们俩,浮竹呵呵一笑,放下茶,“我说恋次,我的药还好吧?”
        “哼,那是我熬得好!”恋次撇嘴,还带着些调皮的神情。
        “原来那药是先生所给。”白哉沉默了片刻,淡淡开口。
        “能减轻先生的病症便也是十四郎之所幸。”边说向恋次招招手,浮竹的笑容宽厚。
        接着恋次也就很自然地牛饮了几大杯清茶,毫不推辞地又吃了几盘糕点。大家又聊了几句闲话,恋次眼角瞥到白哉唇微微泛白,猛地想起来自己来的正事,急急向浮竹告辞,扯了白哉的手腕就走了出去。浮竹挽留的客话还在嘴里咀嚼中,两人就已经消失。
        敞亮的屋子里留下浮竹一人。
        眼睛扫了扫桌上白哉用过的茶杯,一向清澈温柔的眼睛倏地有些厚重的忧郁。
        “你,怎么会到这里呢。”
        无人回答,午后的太阳正明媚。
        


        IP属地:广东10楼2010-07-27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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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扑上楼上众亲,谢谢你们的等候。
          PS:两天一更吧,尽量保持这个速度^-^


          IP属地:广东11楼2010-07-27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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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且说恋次急忙地找白哉到底为何事,竟是要请白哉出海走走。
            “我说的就是今天下午的船!你反正到我们镇上,也就算是我们的客了。”恋次无不豪爽的说,“我请你出海走走也算是我们的待客之道了!”看着白哉没有一丝笑容的面,一时着急的恋次脑子里就冒出什么待客之礼来。
            “几时走?”白哉皱着好看的眉,本是极冷淡的模样,却硬是有了几分明朗的神色。
            “2时。”恋次见有些眉目连忙说。
            “嗯。”白哉还是这样不是反应的一个字回答。
            恋次见他在阳光下,每一片肌肤都好似透明的要消失,病态的苍白染上耀眼的金,反倒多了分说不出的不安,弄的恋次心里突然慌了起来。
            靠,不会他在我这儿睡了几天,病症都传染给了我吧。
            狠狠掐了自己一下,一股子方才冒出的不安一下消失了。
            “我们在海上会呆一夜,是我家的船,很安全的,放心!”又大声又自信的声音,让白哉怀疑这个人的智商到底是有几岁,嘴角还是上翘了几度。
            到下午时天气还是好得令人嫉妒。海风很是凉爽,也很是让人安心。
            自从海燕去世后,夜一和浦原也出了国,再没有人会带着白哉这样的近乎疯狂的跑海上游玩。
            恋次的船不过是个破旧的渔船,自是比不上白哉以前乘过的豪华游轮,然而就是这简陋的小船让他突然感到一种希望,一种让心可以飞翔的愉悦,仿佛这是他可以抓得住的自由和时光,在面对生命中那么的坎坷悲欢时可以鼓起勇气。
            “快看,那是海鸥!”恋次指着不远处一只在海上浮枝处停歇的海鸥拍了拍白哉的肩。
            略看了一眼,白哉转过头问,“你不是来出海捕鱼的么?”
            “那个啊……”恋次突然变得有些吞吐起来,习惯性地抓了抓头发,“我不是那个,带你出海嘛……待客之道啊,不捕鱼的。”
            脸颊涨得有些红,踢了踢鱼网说,“对了,我们今天可以住在那个小岛上。”远目地望了望前方那个芝麻大的岛屿,补充着说“我小时候胆大,也极喜出海,就在那岛上觅了个山洞,算我半个家啦。”
            白哉不由侧目恋次,独自旅居山洞,朋友中也是有人尝试过的,不过那说白了都是些钱砸出来的趣味,看似朴素却透着奢华,而眼前这个不过二十出头的青年竟真有如此的勇气。
            “岛上你会呆多久?”他问。
            “不过几天吧,毕竟镇上我还给京乐大叔的酒馆打工。”恋次用手比了比头,“京乐大叔啊,就是那个头上插着花的恶趣味大叔!”顿了顿,恋次突然调皮的一笑。
            “喂,白哉!”他叫唤着,可就当白哉转过头的那一刻,脸上就被恋次泼了一头的水,“这个就当我照顾你三天的报酬吧,哈哈!”看着一向冷淡的白哉突然变成落汤鸡的模样,恋次大笑起来,很夸张的用手捶这船板。
            “咳。”白哉有些微恼,随后又见恋次如此夸张的笑,尴尬的咳一声,硬生生地说,
            “你别砸了,把船捶漏了我们都OVER了。”
            “咔——”
            正说着,很戏剧的一幕发生了,船裂了一个缝。恋次无语地看着白哉惊讶表情、
            “你该去当寓言家!”
            “我靠,快划了!呜!我的船!!”
            恋次杯具的声音划破沉默的天际,海鸥配合的叫了几声,可惜不是乌鸦。
            


            IP属地:广东12楼2010-07-29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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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我说,你会后悔么?
              不。
              傻白哉,你会后悔的。
              为什么?
              为什么,你说我会后悔,你又怎么知道我的想法!
              睁开眼,是湛蓝的天空。海滩上的沙子粘着皮肤温热的潮湿,轻轻转头就能看见恋次因生气而憋红的脸对着已经散架的木船,一阵低气压好似环绕在他周围。
              “靠,我上辈子一定欠了你的!”恋次忽的窜到白哉身边嚷着,“你说怎么办!啊!可恶!”
              “年久失修,这船有些年代了吧。”白哉双臂撑着坐了起来,“而你砸的部位正好是它腐坏最严重的底板,一切是巧合。”
              “是是,大少爷。”恋次本来一腔悲愤在看到白哉仍旧一副冰冻过的表情后莫名地消失了,“你饿么?”
              摇了摇头,白哉想站起来,却觉得头晕目眩,假装歇脚般仍旧半坐着,“你的洞在哪里?”
              “什么叫我的洞……”恋次一脸黑线,扬了扬头看向不远处的一个洞穴,隐约可见里面还有些器物。“想当年大爷我可是远赴前来可真比的上那什么鲁宾孙了!”
              “不过笛福用来讽刺心中乌托邦的。”相对于恋次的热情,白哉的态度突然一转而下的冷淡起来。
              “只是部小说而已,至于那么认真嘛。”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也怪乎举动雅不雅。
              “阿散井恋次。”严肃的人突然唤了痞子的全名
              “干嘛?”
              “我想堆沙堡。”一本正经的表情却搭配着令人哭笑不得的话语。
              恋次感觉一阵寒风吹过,他冷啊冷啊。象征性地装起了被冷到了的样子,他突然发现自从白哉那天莫名其妙晕到他家门口后,他变得越来越想吐槽!
              “大,大哥,您少说也不是玩沙子的年纪了吧!”恋次一脸说不出的怪表情。
              “你做不做。”又一阵冷风,白哉眼神让恋次感到“挑衅”的意味。
              “哼,小小沙堡难得倒誰!”完全忘了是誰想要做,刚消下的怒气又轰的炸了上来。
              恋次其实…其实实不相瞒,从小就是一孩子王,镇上哪个同龄的孩子曾经不是恋次的“手下”,想当初恋次横扫整个小镇时,白哉还不知道在哪呢。只不过,只不过这个……沙堡,是吧,咱都说是技术含量比较高的一项工程,恋次小朋友还真没堆成功过。
              经过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人沙大战,恋次终于大功告成地堆了一个……一个……我们姑且叫它堡吧,虽然很侮辱人们堡字,
              “呵,呵。”恋次干笑几声,无奈的转过头,却发现白哉手下已经出现了一座又一座形状极其优美的沙堡。
              “你,你!”有种被蒙的感觉,恋次粗略的比较了一下。(其实完全没有可比性)自己的惨不忍睹。“你怎么做到的?”
              “这其实并不难…只是…在于水和沙的比例。”白哉仍是方才的姿势,庄重又优雅地坐姿。但你若仔细一定会发现其实白哉已经到极限,那坐姿只是朽木家至死也要留下的骄傲。
              此时太阳已近西沉,湛蓝的天染上了火红的霞,在天海之涯夕暮迸发出一种绝望的美丽。也许夕阳本就带有几分凄凉之色,又或许她象征着生命最后的燃烧。
              恋次又蹲在白哉身旁看着一座座沙堡,不知是夕阳的关系还是错觉,他眼角瞥到了白哉脸上淡淡的红晕。这是很奇妙的感觉,仿佛可以触到,又好像遥不可及。
              镜中花,水中月。
              肩上突然重了些许,恋次微微侧头,竟是白哉倒在了自己身上,苍白的脸色越发明显,他身上灼热的温度,连恋次都可以感觉的到。
              “你不要走。”
              他听到誰在喃喃自语。他白皙的双手攥着他的衣服。
              “喂,你发烧了。”
              夕霞彻底染红了天宇。
              太阳开始沉没于海洋。
              


              IP属地:广东15楼2010-08-03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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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下
                只有一个睡袋。
                这意味着必须要有一个人睡在一堆稻草上。
                而且很显然这个睡稻草上的人是恋次。
                山洞里晚上还是有些寒意的,即使是夏天,也有些受凉的风险。恋次这个人又特怕冷,兼之睡相不佳,于是一到早晨,就发现自己极其没有形象者扒拉着睡袋,间接抱着白哉。
                平复了一下震惊的心情,恋次小心翼翼的收回自己不甚规矩的手和脚,又害怕白哉突然醒来。昨夜似乎他睡得不太稳当,恋次还会隐约听到些陷入梦魇的急促喘息声。
                所谓梦魇,不过是心中的抑郁,别人想管也无效,只有自己相同才好。所以恋次也就无奈的拍了拍白哉的肩,仿佛这样他们都能好受些。
                早晨的阳光有这别样的美丽,温暖的光晕笼罩着白哉,恋次的手就神使鬼差地抚了上去。
                冷凉的,细腻的,不带温度的生气,恋次觉得自己生病了。
                那天白哉也没睡多久,便和恋次一同去琢磨吃的了。
                昨天没有想到船会坏,这修船恋次又不甚在行,怎么回去呢,只好等到过几天,吉良他们会来岛上进行每月一次的聚会时再作打算。那么这几日呆在岛上,总不能天天吃地瓜,果子之类的,白哉身体又不太好。
                恋次一次想了很多。他决定逮些鱼来吃。
                据浮竹先生说这捕鱼之技不可说,不可说。想他父辈时创下的捕鱼辉煌,恋次从来是忽略的,盯着在自己眼前活蹦乱跳的几只鲜活的生命,叹了口气,他从来不是捕鱼的好手,堪堪够填肚子吧。
                白哉在一旁观摩了一会儿,不时用手比划比划。到第二次捕鱼的时候,白哉捕到的已和恋次这个吃海,睡海边,靠海活的渔民一样多了。恋次一脸郁闷的看着白哉修长的手在空气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心思早不知跑哪去了,也就懒懒地眯着眼又捕了一会儿,觉得自己与其在这儿自取其辱,不如去摘些果子来了。想着就丢下东西,一声不吭地跑远了。
                见恋次不知为何跑开,白哉莫名觉得有些失望。上次好不容易学会的技巧,好不容易琢磨出来的心得,一下子都变得很无用,觉得自己很傻。赌气般皱了皱眉,心底涌起浅浅淡淡的委屈来。荒凉的小岛,自己的影子被阳光拖得很长,直到末端被树扭曲。
                口袋里手机嘟嘟的响,白哉苦笑了一下想,我们果然都是笨蛋,都把手机这玩意当摆设了。活着确切的说,是自己不愿回去,希望多待会,享受久违的阳光。利落地拿出手机,白哉振臂一挥,手机便被抛出带着嘟嘟的响声做着最后的挣扎。“嘟”最后一声落毕,一切又回复平静。
                他仍然在海边数着今天他和他的捕鱼成果,等待着,盼望着,也在不断说服自己。
                过了今天,他们还可以有明天,有明天的明天,然后。然后也许一切都会改变。


                IP属地:广东19楼2010-08-13 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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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不好意思。
                  PS:都是些琐事啊..很无聊,咱知道..


                  IP属地:广东20楼2010-08-13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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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到底什么是所谓的改变呢,也许就是当你充满希望时突如其来的噩耗,满心绝望时不期而至的爱情。
                    至少当白哉看到恋次灰头土脸满怀的一大堆给自己的鲜果时,他觉得自己就要落泪了,是不是自己可以认为这就是改变?和一个人在一起分享平淡的日子,不管之后的笑语悲欢。
                    白哉在某种意义上是很坦诚的人,他吻上了另一个男人的唇,温柔的悲伤的。恋次手中的果子全掉了呆滞地看眼前苍白的容颜,嘴角的柔软仿佛童年最美好的梦一般,于是他木讷地拥住了白哉笨拙的回吻。
                    两人的身影被拉的很长,殷红墨黑却那样和谐地交织在一起,在夕阳中沉默。
                    恋次觉得很奇妙,他和一个认识不久的男人接吻了而且他似乎还该死的很喜欢那种感觉。他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睡着的白哉,TMD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只有他一个人在纠结吗!烦躁地抓着红发,恋次索性跑出山洞,来到大海边抽起烟来,顺便琢磨一下自己究竟是直是弯这个意义深刻的问题。
                    其实白哉睡得也不好,他很清楚自己生命终点在哪里而感情方面和任何人都不会有结果的,但他却卑鄙地拉了恋次下水。他太害怕寂寞的感觉,夜凉如雪,冰冷入骨,虚伪的笑容没有真实感地活着,这样的人生太悲哀了,所以就让他自私放纵这最后一回。


                    IP属地:广东33楼2012-07-05 1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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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
                      很抱歉高考原因,但之后会继续。


                      IP属地:广东34楼2012-07-05 1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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