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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坑重置】Fate/G.B.A.A.T.M(加拉托姆: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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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寒假是想写先写跑团的,因为和ab的赌约提前。后来又一转,想在新年前一刻直接发出来打ab的脸比较好。
本来,昨天既是代码生日又是2020的终结,似乎是个好日子结果还是没能发出来。
果真是世事难料,但想了想这样一波三折的开始好像也很有我的风格,干脆就今天发出来吧。
不过考完之前大概就三张谜语人序章,多余的就暂且别想了。
至于完结嘛,完结是肯定会在这个寒假完结掉的,以天演之名起誓。
欸,好像上次也是这么说来着,这个嘛就...不说为妙。
另外,虽然迟到了,但姑且还是容我送上这份纪念作来当你的生日礼物吧。
——谨此献给代码与过去那不成熟的我们


IP属地:浙江1楼2021-01-01 23:14回复
    观前提示:本书中出场人物均成年(?)与现实中的人物并不存在任何关系
    序章
    其一 红舞鞋
    似乎有记忆伊始,舞蹈就在不断地继续。
    这样的感觉,就像常识的一般占据着我的大脑。
    即使我知道这是真真切切的错觉,却好像还是会这样确信。
    为什么我会这么想呢?
    在间或的片刻时间里,我怀疑着我这莫名其妙的深信不疑。
    果然….是因为这样?
    如果去回忆之前的事情的话,就又会止步不前了。
    只有不断地、不断地舞蹈下去,才不会追忆,也不会悲伤。
    啊啊….说起来,已经过了这么久吗?
    因为不再有所谓的计量单位,我对时间的概念早已模糊了。
    多久什么的,没有意义。时间什么的,怎样都好。
    不需要的东西知道的再多也是无用的。
    事到如今,那已经不是用数据就能说明的了。如今也没有,要诉诸言语的必要了。
    因为,那样冷冰冰的数字,根本就装不下。
    但如果是说出来的话,恐怕是说不完了吧。
    所以,这样就好。
    因为,齿轮一旦开始转动,就再也无法停下来了。
    无论是我,还是****,都将再也无法停下,直至死亡。
    就由我来拭目以待,先崩溃的究竟是哪一方。
    为什么….不惜做到这种地步?
    不知道…..像是理由的那种东西,我早就忘了。
    像是仇恨之类的感情,早已被时间给抹平了。
    即使想要说些什么,我的怒火也早在之前就被消耗殆尽。
    抑或是职责那样的借口,如今已经一个都不剩下也一个都不记得了。
    支撑着我的意志的,只有痛苦与更深的痛苦。
    ….很痛,当然很痛,但这已经是我还存在着的唯一证明了。
    所以,即使是痛苦,我也想要。
    如果停下的话,至今为止的一切努力就全部白费了。
    连为什么为之而战的理由都不会再想起来,就这样毫无作用地白白死去。
    那样的话,简直是否定了我的一切。
    只有一点我很清楚,我所追求的,并不是正确。
    即使是错误也好,请把那给我吧。
    排除所有的错误答案的话,必然能得到正解了吧?
    即使….那样的东西并不存在。
    我仍会去不断地犯错下去,用错误的答案将那个荒谬的问题给彻头彻尾地否定。
    就让这个错误的物语,进行到底吧。
    即使,代价是人理崩坏。
    也不能停下。
    即使,后果是世界毁灭。
    也必须前进。
    正如那个已经想不起来名字的她曾经说过的那样。
    「不要停下」
    「不要退缩」
    「向前迈进」
    此即为,错误物语的开端。
    Error
    =Code 20987
    检测到未知原因的计算失误!
    该模块已失去链接!
    系统自我纠错失败!


    IP属地:浙江2楼2021-01-01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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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二 看不见的日光
      做了个可怕的梦。
      更可怕的是,那或许不是梦而是现实。
      我,最讨厌下雨了。
      或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那个从天空中不断落下毫不停歇的雨水的时候。
      让我深深地察觉到了,我被排斥着的这个事实。
      这让我不得不确信,我一定是做错了什么事。
      一次又一次地,我在破败不堪的废墟中醒来。
      冰冷刺骨的雨水仿佛就要像这样将我淹没一般,
      不断地、不断地将我吞没。
      雨水怀揣着无形的恶意,企图将我谋杀。
      无法动弹,无法言语。
      雨水混着泪水流入了喉腔与鼻腔,呛得我连哽咽与呼吸都痛苦万分。
      即便如此,我能做的只是挤出肺部的空气,
      撕心裂肺地哭出来,直到哭声盖过我的痛苦。
      然而,那仅剩的挣扎也渐渐地被雨声覆盖,最终徒劳无功。
      好冷、好痛。
      像是要将我扼杀一样,勒住了我的咽喉。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是要死了吧?
      察觉到呼吸渐渐地停止,在最后我连挣扎的力气都失去了,
      就这样闭上了眼睛。
      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想必并不能睡个好觉。
      不过那样也没关系,因为这都无所谓了。
      大概也不会有个好梦,但是只要睡着就好了。
      只要睡着就好了,睡着的话就不会再看到雨了。
      就算再也无法醒来。
      就在我准备放弃一切入眠的时候,
      那被人们叫做雨水,对我来说却是毒药的东西却不知为何停住了。
      因为欺负着自己的东西忽然全部消失了,我睁开了眼睛。
      他的脸出现在了我的视线,微笑宛若晴空。
      好奇怪啊,我的视线内明明被伞遮住了天空,
      明明还是在下雨的。
      但是为什么…这里会有太阳呢?
      意识到自己不用再遭受痛苦之后,我再一次,哭了出来。
      并不是因为害怕,只是那些压抑至今的东西,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被遗弃、被排斥、被憎恨,即便如此,
      也依然有人会来到我的身边。
      他开口说了什么,虽然我不明白,但是却莫名地安心。
      谢谢你….来救我了。


      IP属地:浙江3楼2021-01-01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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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三 隔岸
        在彼岸那边,究竟有着些什么呢?
        无知的穴居人们,映在洞穴里的影子更适合他们可怜的大脑。
        自以为是的愚者们,终其一生也只是徒劳。
        真理的信徒们,用着每一丝理智咬牙前行。
        直至癫狂,终于绝望,抑或死亡。
        不过,无论是哪一种,都与我无关就是了。
        我不在乎。
        我并不需要知道他们的名字,也对他们的人生没有兴趣。
        记住那么多的东西,可对大脑不太好,对心也是。
        对于我来说,他们不过是无聊的NPC。
        ……不说点什么吗?这应该算是问题发言了吧?
        “我们这样的人,并没有铭记的资格”吗?
        没错,正如你所说。
        这样就好,这样才是正确的选择。
        对于那样的世界来说,我们的观察才是多余的。
        但,那样无药可救的世界里,我还是看到了令人怀念的,早已失去了的东西。
        “那又如何?已经在了不是吗?”
        ………啊啊,我又在自言自语了。
        我习惯性地,又开始向那个已经不在这里的人发问。
        察觉到了对话的对象,已经不在身边的这一事实。
        我的胸口顿时宛若结冰一样窒息,让我不自觉地将手放了上去。
        像是在确定,我的心是不是还在。
        是啊,还在这里。
        无论我的心还是你们,都还在这里。
        …虽然我亲手毁掉了,像那时候一样。
        毁掉的那一刻,那已经彻底成为了我的。
        用那种极端的方式,还是传达到了,那份绝不会改变的感情。
        即便如此,我接下来也没有住手的打算,
        这和相互理解没有关系,我,完完全全地知道我这份情感意味着什么。
        正是因为我亲手毁掉了这一切,所以我永远无法忘记你们对我来说的意义。
        并不是因为不理解,恰恰是在理解了一切的基础上,我才会这么做的。
        无路可退的绝境, 日复一日的悲剧。
        如果我说毫无感觉的话,那都是骗人的。
        这份痛苦,都是我的责任吧?
        因此,我唯独没办法认可那个。
        那算什么?
        要自私也得有个限度吧?
        用世界上最亵渎的方法侮辱着逝者的她,真亏还有脸活在这里。
        她不是最恶最强的复仇者吗?把仇恨的烙印刻在灵魂上的她,
        却装出一幅受害者的嘴脸,然后恬不知耻地苟活。
        这样的行为,不过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背叛者。
        即使是作为▇ ▇ ▇ ▇,她也已经彻底失格了。
        只有这个,我绝对无法容忍。
        即使我之前存在着万分之一的让步的可能,
        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就已经消失地连渣也不剩了。
        “她…吗?”
        无法控制住我的习惯,像是在回应我一样,
        我的心里又响起了声音。
        如果是▇ ▇ ▇ ▇,如果是你的话..能理解的吧?
        毕竟,你也是一样的情况。
        你与我都是最不顾一切的疯子。
        为了真相的话,什么都做得出来。
        无论前方有什么等着,都会不择手段地前进。
        在寻求真相的途中,比任何人都知道不择手段。
        就算不惜一切代价,也想要真相。
        无论到手的真相多么残酷…多么沉重,也会不顾一切地伸出手。
        即使,会将自己的身心都弄得残破不堪。
        所以我,绝对无法原谅…
        这或许,并称不上一种愿望,而是执念。
        这是我仅存的意义。
        我的性命,怎样都好。
        拿去吧,这没有价值的生命。
        若是能派上用场的话,便再好不过了。
        只是…在那之前,我一定会杀死她。
        我最厌恶的人,
        我最理解的人。
        ….我最喜欢的人
        是时候给这场独角戏落下帷幕了,
        无论是喜剧还是悲剧都已经够了。
        这次苟活下来的我,没办法再有任何借口了。
        我也是,无路可退。
        为了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可笑的理由。
        因为我必须…毁掉这一切啊。


        IP属地:浙江4楼2021-01-01 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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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就这样吧 俩周后见


          IP属地:浙江5楼2021-01-01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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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前奏
            时钟塔,现代魔术师协会的中枢,亦是魔术界的最高学府。
            虽然在这里碰到什么大人物自然是不足为奇,但走廊上的学生还是纷纷自觉地避开了正在攀谈的俩位。
            其中的一位正是被称为时钟塔“big ben”的,Lord埃尔梅罗二世。
            而另一位穿着蓝色的大衣,胸口佩戴的点缀着好几颗宝石的首饰,每一根手指上又都带着两枚戒指。这样标志性的装扮不用猜也知道,此人正是时钟塔的降临科君主——阿伯拉德·娜泽莱·尤利菲斯。
            作为时钟塔的十二君主家系,从千年前建造之始就掌控了时钟塔。现在依然也是如此,掌握了时钟塔的十三个学部的他们,可以说就是管理和隐匿着现代的神秘的魔术世界支配者。
            要说是大人物的话,分量也太重了。
            况且两人之间的谈话的气氛,似乎相当不妙。
            埃尔梅罗二世的面部不时地抽搐了几下,每当想要开口的时候又自觉地闭上了嘴,从神情上看来就显得相当地无奈。
            考虑到埃尔梅罗如今的处境,在外人看来就算在这里发生血案也不奇怪吧。
            「 .... Mr.阿伯拉德,你是认真的吗?」
            但即便如此,如果说俩人仅仅就是在普通地交谈的话,也没有人会相信。
            尽管事实就是如此,俩个人只是普通地见了面,普通地打了招呼,又普通地…谈起了圣杯战争。
            因为这话题的转变实在是过于突然,像是毫无征兆的风暴骤然来袭一般,打破了空气中的平和氛围。
            不过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罢了,诸如“尤利菲斯和埃尔梅罗是贵族派修正主义”、“尤利菲斯打算吞并埃尔梅罗家”甚至“阿伯拉德宣布与埃尔梅罗二世竞争女生最想与之XXOO的男人之位”和“悲报!埃尔梅罗二世疑似男酮”“埃尔梅罗二世和阿伯拉德、梅尔文等多名男子之间疑似有染”之类纯属子虚乌有的谣言。
            「 在这种时候,我有必要开玩笑让你那残破不堪的胃再进一步恶化吗?」
            而阿伯拉德·娜泽莱·尤利菲斯今天也依然,正确地与埃尔梅罗家之间进行着正常的外交活动。
            「 那种事情有莱尼斯一个就够我受的了....如果你真的是那样想的话,就不要突然在路上说“我一个小时后要去月上市参加圣杯战争”这样的话!Mr.阿伯拉德」
            埃尔梅罗二世皱紧了眉头,原本就阴郁的脸因为胃痛又变得阴沉了几分。
            「要是不告诉你的话,我们的友谊会产生动摇的吧。」
            阿伯拉德依然面不改色,全然无视埃尔梅罗二世脸上的黑线。
            「不是专门来炫耀的真是万分感谢!希望下次你顾虑到友谊的时候,能多考虑下我的感受。」
            埃尔梅罗二世点起了一根雪茄,企图缓解一下由阿伯拉德带来的胃痛症状。
            「既然你称我为朋友的话,那么想必不止一次地听过我谈起圣杯战争的事情吧?令妹索拉的死,难道还不足以让尤利菲斯收手吗?」
            十年前那场在月上市举行的圣杯战争中,参战的前代埃尔梅罗君主和他的未婚妻索拉·娜泽莱·尤利菲斯都惨死于当地的名日下部家之手。
            因此连得意门生都称不上的二世才在日后阴差阳错地成为了埃尔梅罗的君主,支撑起了因为前代意外死亡而衰落的埃尔梅罗。
            「那埃尔梅罗,还能再损失得起一个君主吗?」
            面对埃尔梅罗二世的问题,阿伯拉德只是反唇相讥。
            「…..这是我个人的事,和埃尔梅罗无关。」
            阿伯拉德少见地叹了口气,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后缓缓后开口。
            「你应该曾经听说过吧,天体科的Lord家系阿尼姆斯菲雅家的研究项目“迦勒底亚斯”。」
            「复制地球的灵魂,来观测人类史的存亡。不得不说真是超前的设想,原本我以为这样的技术至少还要几十年才能够达成,恐怕是在尤利菲斯家的援助下才进展如此迅速的吧?」
            「正是如此。但是,在十年前曾经有一次出乎了我们所有人的预料的意外事件。根据“迦勒底亚斯”的观测结果…」
            说到这里,阿伯拉德停了一下,像是要埃尔梅罗二世做好心理准备一般。
            「2016年,人类史将会灭绝」
            短短几个字,就让空气仿佛冻结了一般。
            「也就是..今年,具体的日期是?」
            埃尔梅罗二世的神经开始紧绷,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向自己扑面而来。
            「很遗憾还做不到那样,“迦勒底亚斯”的精度还不够。但好消息是,不久之后,观测结果就开始变得正常了,那场人理灭绝的危机就像是错觉一般。」
            听到最糟糕的事态被避免,埃尔梅罗二世不禁松了口气。虽然这着实是个奇怪的比喻,但不知为何埃尔梅罗二世开始这么想。
            至少不用被诸葛孔明附身后被甩了一身工作,一遍忍受着胃痛还要无限制地007加班,甚至还有可能偏偏工作环境是与被司马懿依凭的义妹公事这样的地狱情景。
            「若是事态真的如此发展那么自然再好不过,但你现在想要说的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消息吧?」
            「可以的话我也是只想说好消息的,但是前几天不久我才接到了Lord阿尼姆斯菲雅的联络,虽然他们未能查明“人理灭绝”产生的原因,但姑且还是找到了消失的原因。」
            「根据记录,是在某个反应之后,“人理灭绝”才就此消失的。而那个反应,正是出现在十年前的月上市。」
            「 “人理灭绝”吗?这么说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与那家伙还真是经历了了不得的事情啊。」
            震惊、烦恼、欣喜,短短的时间内,埃尔梅罗脸色的表情不断地变化,最后由衷地发出了欣喜的笑声。
            「结果居然是这种反应…虽然关注点在于和亚历山大大帝一同“阻止人理灭绝”有点不对。但这样一来你也能理解了吧,如果真的涉及“人理灭绝”的话,我是无法坐视不管的。曾经经历过十年前那场圣杯战争的你,更适合作为场外支援活用你的情报,而不是去送死。」
            「不瞒你说,Mr.阿伯拉德,即便如此…我也未曾放弃过再参加一场圣杯战争的念头。我是因为与那家伙的相遇才走到了今天这里,如果能再与那家伙并肩作战的话,那么付出我迄今为止所得到的一切也在所不惜。」
            「但是,在这样的局势下,把名额让给我这话实在是说不出口。而且,为了不让那家伙的努力白费,我不参加圣杯战争才更发挥更大的左右吧。」
            「所以,为了你的君王,能助我一臂之力吗?」
            「荣幸之至」
            这种问题,根本想都不用想。
            「我亦如此,那么,在得到了亲爱的友人的理解与帮助之后,我终于能毫无顾忌地出发了。」
            「你的语文老师没有教过你如何深情地朗读课文吗?」
            面对阿伯拉德的捧读离别词,埃尔梅罗二世忍不住吐槽。
            但他扔下这句话后,阿伯拉德只是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地转身而去。
            那个瞬间,埃尔梅罗二世才意识到他的目的,只是单纯地关心作为友人的自己罢了。
            顾忌的并不是情报不足,而是顾忌到友人的感受。以此为借口做出的,蹩脚至极的安慰。
            蛮不讲理地闯入,又自顾自地离去,但又并不是毫无人情味,也尽量以自己的方式照顾了别人。
            完全不搭调,根本是毫无相似之处。
            但是那个背影,却还是让仿佛让自己回想到了十多年前的那个场景。
            .......真是怀念
            虽然刚才也想过将圣遗物托付给他, 但是,什么都不必说。看到了那个背影之后就明白了,阿伯拉德和那个人一样早已下定了决心。
            目送着阿伯拉德远去,埃尔梅罗二世在内心说道,
            “祝武运昌隆”


            IP属地:浙江10楼2021-01-17 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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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世的表情变化差不多就是这样了,打过活动的人应该印象深刻吧。图片因为不好找只能截图了,这点就别在意了。


              IP属地:浙江11楼2021-01-17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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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片白色的世界中,身着一袭黑色法衣的神父开始像是视察一样地在这里闲庭信步。
                感受着从脸上拂过的寒风,言峰玄神扫视了一圈,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浮。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是个好场所。
                ……那是那些已经在监狱里蹲着的那些神父的台词吧
                先说明一下,选定这个地点的目的绝不是为了……什么多余的事情。
                虽然电脑硬盘里的数据可能……有那么些出入。
                但是无论是光辉的形象还是肮脏的形象,都与言峰玄神这个人想去甚远。
                归根结底,言峰玄神这个人本身其实和神父相去甚远。连当上神父的流程都算不上正规的,甚至可以说是个冒牌货。
                无论是圣杯战争监督者还是神父的职位,都不过是为了妥善安置这位退休人员,尽管他还未满三十。
                但是能做个教会的啃老族,他本人倒是没有丝毫的反感。相反,他对自己每个月的退休金非常满意。
                而眼前的场所,就是言锋的恶趣味了。
                凡是有过考量的人,都不会想把召唤地点选在这样麻烦的地方。
                原因很简单,因为这恐怕是世界上,最孤独的地方了。
                就算是出于隐秘性的需要,做的也太过头了。
                但超出常理的东西,才有着成为鬼牌的可能。
                这是言峰做事的理念之一。
                教堂是供奉上帝的场所,在那种地方召唤是极大的不敬。
                不过虽然作为神父,玄神的信仰仅仅是半吊子,甚至可以说是异端,因此渎神所带来的背德感并没有那么强烈。
                这反倒是玄神不在教堂召唤的原因,虽然那里作为召唤场所来说应当是绝佳,但是没有丝毫愉悦可言。
                因为玄神是把背德感作为愉悦来源的异常人格者,一言以蔽之就是在教堂召唤根本不够cooooooooooool。
                所以那份愉悦感,就从英灵身上获得好了。
                在这种无聊至极的场地召唤英灵,高贵的境界记录带究竟会怎么反应,着实是个让玄神感兴趣的课题。
                同时这也是试探的好机会,如果敢表达不满的话就用令咒,自己最不缺的就是令咒。
                不过考虑到ruler多半是圣人之类的角色,结果可能会出乎意料地无趣。
                但是圣杯战争最不缺的就是能让玄神追求愉悦的时间。
                没办法,毕竟圣杯战争的监督者,一直以来都是无聊的工作。
                特别值得在意的就是,这个职业还具有胃病发作率和死亡率双高的特点。
                可能就是因为这点,教堂圣会才会把这个埋葬机关的成员安置在这个位置。
                以异端对付异端,正中教廷的下怀。
                反正你们也无所谓对吧?兴许还能省点退休补贴。
                玄神不由得发出嗤笑,你们以为我不知道这一点?
                担任神父的这么多年,我夙夜都在准备。
                天天听人忏悔和主持婚礼,无聊死了。
                这种状态下怎么可能会待得下去。
                虽然,这两项工作也从没有认真做就是了。
                听完忏悔后,转头就把故事改编匿名发到X乎上,带着愉悦感在桌上笑成**。
                每次婚礼前,都会千方百计地搜集信息,通知抢亲。
                更过分的是,玄神还想方设法地愉悦对抗税务机关。
                偷税、抗税、骗税、漏税,应有尽有。
                造假、殴打、腐化、贿赂,无所不用。
                简直如同对于税收有着执念一般,这个男人简直是反税收这个概念的具现。
                教廷那帮**,难道就没有发现自从自己上任之后,远东地区的财政就开始赤字连连吗?
                不,或许已经有所察觉了吧。
                一想到他们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玄神嘴角上扬的弧度就忍不住地加大。
                带着这份愉悦感,玄神开始了召唤。
                和那帮无能的魔术师不同,玄神并不打算用常规的召唤。
                玄神的召唤阵和其他召唤者不同的地方在于数量,
                召唤英灵用一个召唤阵就够了,这是常识。
                但是他却用了两个,也就是说他的目的,
                并不是召唤一个英灵那样简单。
                「 --------」
                轻而易举地,压缩了咒语的长度。
                只需十秒的时间,召唤就能完成。
                讽刺的是,虽然言锋玄神是教会的成员,但是他却拥有着一流魔术师都难以企及的魔术回路。
                而且和神父身份格格不入的是,他还有着丰富到令魔术师望尘莫及的魔术知识。
                他既不是正统的神父,也不是正统的魔术师。
                无论怎么看,他都只是个异端。
                正是这样,才令人恐惧。
                然而,感觉到术式变化的神父脸色微微一变。
                短短十秒的召唤中,出现了异常。这个召唤仪式像是被什么冲击了一样,发生了错误。
                似乎是某种优先级更高的东西,从这抢走了ruler的职阶?
                不过既然是外因而不是内因的话,对他的计划也并无大碍。
                区区职介罢了,充其量不过是佐料,他要召唤的才是重头戏。
                望着白光中走出来的人影,玄神开始确认目前的状况。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率性散开的红色长发。
                其次,是那比宝石更透彻的紫色眼眸
                然后是那肃立着的身姿,仅仅是普通地站着,就透露神圣而肃穆的气息。
                那是不应当降临在世界的奇迹,
                那是本应该存在于壁画的绝笔,
                那是连雕像都无法寄托的神业。
                此时此刻,却站在了玄神的身前。
                宛若君王接见臣子那样,她威严的声音从言峰玄神耳边响起。
                「再次将我唤回故土的人类啊,回答我,现今是万斯瑞特历几年?」
                感受到从她身上传过来的威压,言峰暂时打消了找乐子的念头如实回答。
                「万斯瑞特历吗?抱歉,我从未听说过。但现在是公历2016年,也就是耶稣诞生后的2016年」
                说完话后,他看了那位servant一眼,想要观察她的反应。
                她只是转过身去,看着这片一无所有的大地,开口说道。
                「果然…连你也离我而去了吗?万斯瑞特」
                无论如何,言峰玄神对愉悦的期待都落空了。
                他只在那一刻感觉到,这位servant的背影与话语,在这极寒之地是如此地孤独。


                IP属地:浙江15楼2021-01-19 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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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意大利已经和前几年大不相同。
                    不久之前的意大利街头还尽是吸食着毒品的颓废年轻人,控制着西西里的黑手党扼住了东西地中海的咽喉,罪恶的毒品交易得已在地中海流通,让意大利深受其害。
                    但在那个人出手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卡密 巴列奥略-奥林迪,明面上的他只是普通的商人罢了,充其量只能算是比较英俊的商人,在商界的资历还十分浅薄,远远无法和那些垄断巨头相提并论。
                    但是,正是这个不起眼的年轻人,聚集了黑手党的反对势力,一举推翻了黑手党之前的Boss,废除了罪恶的毒品交易,成为了黑手党史上最年轻的教父。
                    不仅如此,他还用了某种手腕掌握了政界的半壁江山,不少的议员的资金来源都与他有关。凭借着他的政治资源,他促成了立法,彻底让毒品交易在意大利失去了立足之地。
                    然而,卡密 巴列奥略-奥林迪走到今天这一步,靠的并不是作为财力也不是势力,而是作为魔术师的实力。
                    魔术师,为了追求所谓的“根源”而行使着神秘之术的人们。
                    卡密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不过比起以研究为首要目的的魔术师,卡密的目的更加世俗,他更倾向于把魔术作为好用的道具,而不是去追寻虚无缥缈的根源。
                    换句话说,也就是被魔术师所不齿的异端——“魔术使”,但他本人对此并没有什么所谓。
                    从古至今,他的家系就是为了世俗的目的而学习魔术。巴列奥略-奥林迪以东罗马帝国末代王朝的分家而著称,在君士坦丁堡陷落之后,只有意大利的分家侥幸幸存。
                    而这只分家也因故不幸绝嗣,最终只有不被承认的私生子家系还有后人留世。
                    讽刺的是,这只私生子家系正是因为学习魔术触怒了教会才不被承认,而它得已存续的原因,却也是学习了魔术。
                    得已延续的巴列奥略-奥林迪虽然并不排斥自己作为魔术师的身份,但首先,他们更重视家族成员的身份,一切以家族利益为先。
                    魔术师这个身份终究对他们而言只是工具罢了,就像祭司长对皇帝而言也不过是统治的工具一样。
                    因此,他会参加这次的圣杯战争也就成了必然,如此能够实现愿望的许愿机。如此万能的工具,卡密并没有拒绝的理由。
                    像这样和眼前这个魔术师的会面也是计划的一环,卡密优雅地摇晃着酒杯,在碰杯之后抿了一口,开始盘算起了对面的想法。
                    「日下部残影先生,久闻大名,敬你一杯」
                    「过誉了,应当我敬你才是,卡密教父」
                    被称为日下部残影的男人在碰杯之后,倒是豪爽地把红酒一饮而尽,以视自己对卡密的尊敬。
                    「那么,就进入正题吧,同为圣杯战争的参加者,我想日下部家的特使显然不是专程来痛饮我的珍藏红酒的吧?」
                    「实不相瞒,日下部家一直将巴列奥略-奥林迪家视作我们的朋友,对于我们可能要在圣杯战争中互相残杀一事,家兄实在不忍与友人为敌,因此派我专程来与教父缔结互不侵犯条约。」
                    「和日下部残阳为敌的话,我们双方想必就都得做好丧命的觉悟了吧。如果能避免那样的事态的话,也符合我的利益,那么,具体的内容是?」
                    卡密和那个日下部残阳,确实有过几次合作,也一度有过交锋。
                    那几次交手之中,无论哪一次都是稍有不慎就会丧命,但卡密存活下来了,而日下部残阳也是一样。
                    双方都忌惮着彼此的实力,也因此惺惺相惜。所以可以的话,卡密确实想要避免掉不必要的冲突。
                    「在降临科的君主阿伯拉德退场之前,双方承诺不会采取任何形式的敌对行动,在其退场后,双方也不得以杀害对方的任何人员的形式来赢得圣杯战争。」
                    也就是说只针对servant而不针对master,这样即便servant击败也还有卷土重来的机会。
                    「嚯,又是君主吗?难道杀了一个埃尔梅罗还不够吗,我的朋友。是在警告其他参战方,即便是君主,妨碍我的话也照杀不误吗?」
                    听到是针对君主的互不侵犯同盟,卡密不得饶有兴致地调侃起了日下部残影。
                    十年前的圣杯战争中,前代Lord埃尔梅罗,正是惨死于日下部残影之手。
                    虽然细节不得而知,但外传日下部残影用了卑鄙的手段,将Lord埃尔梅罗与其未婚妻一同杀害。
                    考虑到残影那不择手段的行事风格,这个互不侵犯条约可以说是相当有诚意了。
                    但这个对卡密并不构成威胁,唯一能让卡密感到威胁的只有行动。除非日下部家将他彻底击溃,卡密才会感受到危机感吧。
                    「那就任君想象了,不过他确实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不是吗?」
                    「确实如此,他大概是你们日下部家最棘手的敌人了,毕竟是取得了冠位的魔术师,再加上君主家系的支援和前代的教训。而且他的妹**在你的手上,很难想象他会怎么对付日下部家」
                    虽然身为魔术师的卡密仅仅只是一流的末端,但要论行事魔术的水准,就算是色位也不逞多让。
                    但那个男人确实最高位的冠位,无论是研究还是实战,都处于现代魔术师的顶峰。
                    「那么我可以当作您同意了吧?」
                    「那是自然,既然日下部相信我们的友谊,我也愿意表示我们的友谊」
                    「另外,日下部家可以允许您派人驻扎在我们的地盘上,并且愿意提供人员护卫。如果同意的话,就在自我强制证文上签字吧。」
                    但日下部残影嘴上说得好听,其实也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监视罢了。若是稍有耳闻就知道,那位不幸的君主是怎么连反抗都做不到就凄惨地死去了。
                    无论再怎么强调所谓的友谊,魔术师依然是魔术师。
                    「唯有这个还是免了吧,前代埃尔梅罗就是在这里栽跟头了吧,就算再怎么信任你们,恕我还是无法把性命就这么托付出去。」
                    对于日下部残影这样的人来说,只有利益才是永远的盟友。
                    卡密自然知道与日下部残影的所谓友谊,多半不过是逢场作戏。那可是连君主都能做掉的狠角色,现在的卡密不过是在与虎谋皮。
                    「那么,也恕日下部拒绝除master外的任何无关人士进入日下部家的势力范围」
                    听到了卡密拒绝之后,日下部残影的声音开始明显地带上了一些不悦。
                    而日下部残影又岂不是在配和卡密的表演,仿照着卡密的路数,以“友谊”之名来对卡密施压,话中暗含“不同意的话就是不信任日下部家”之意。
                    将矛盾扔向对手,以此来限制他的羽翼,将其置于日下部家的控制之下。
                    「无妨,那么我们便进入月上家的势力范围便是。」
                    但卡密却早有准备,货比三家才能买到最便宜的商品。在黑手党摸爬打滚的这几十年里,他早已深谙交涉的艺术
                    「看来是我失策了,没想到您还能和那个月上家达成协议。」
                    听到月上家三个字后,日下部残影的不悦很快就消失了。这也是他放弃了进攻的表现之一,如今在情报缺失的情况下,自己试探性的进攻已经失效。而自己的目的也已经达成,再纠缠下去只会暴露自己的手牌,如今已经没有必要再试探卡密的底线。
                    「我这几十年,学会的就是谨慎。在一棵树上吊死可赢不了圣杯战争,当然,我愿意承认之前的条约仍然有效。如果你们打算背叛我,自我强制证文只是一张废纸,如果不打算背叛我,那么口头承诺也无妨。干我们这一行的最重承诺,我自当一诺千金。」
                    而卡密也抓住了这一机会反将一军,把问题丢了过去,指责对方“条约才是不信任的表现”,将对方推过来的道义战线又反推了回去。
                    结果是,平局。
                    「那么,为我们的同盟干杯」
                    「为了日下部与巴列奥略-奥林迪」
                    觥筹交错之间,短短数语之中。
                    俩位魔术师心照不宣地,在一轮交锋之后,歌颂着他们的友谊。


                  IP属地:浙江16楼2021-01-19 1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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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之下,我一个人漫步于永远无法走到尽头的长廊。
                      不仅是因为这个宅邸对我来说过于巨大,而且我根本就没有…可以支撑着我走完这条长廊的体力。
                      一直都是如此…从出生开始一直就是如此,我从未能踏出这个宅邸半步。
                      我做不到,也不能做,我的身体像是被外面的世界所厌弃一般。
                      只要我从这里走出去,外面的一切都会成为我的敌人。外面的世界,对于我来说过于残酷。对于外面的世界来说,我过于脆弱。
                      即便如此,我也依旧喜欢着窗外的世界,每当我仰望星空的时候,那过于庞大又美丽的世界总是让我心神向往。
                      虽然父亲他...也想尽了办法来让我觉得开心...
                      但我不知为何总是觉得,唯有繁星的色彩如同绘卷,在我漫长的孤独时光里与我相伴,仿佛只有那才是我的归宿。
                      如果非要选择死法,我想成为那众多星星中的一颗。
                      如同希腊神话的英雄那样,成为天上的星座,在这繁星绘卷中占据一席之地。
                      如此残酷又浪漫的死亡,虽死犹不悔。
                      忽然,星空中的某处仿佛有什么动了。我眨了眨眼才确定,自己并没有看错。
                      一颗流星,从天际划过。
                      可惜,即便是星星,也会迎来自己的死亡。
                      世间哪有事事如意?就如同被困于此地的我一样。
                      但星星即便是死亡,也会给人们带来希望。
                      虽然对着流星许愿就能实现愿望的传说听上去总有点虚无缥缈,但至少,它让我一睹了消逝的辉煌。
                      我五指并拢,像是祈祷那样向那颗流星许下了愿望。
                      “我想要...”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愿望。
                      我想要和其他人一样,出现在天空下。而不是作为保护动物一样,只能在房中度日。
                      只是,我似乎连许愿都不被允许。
                      偏偏是在这个时候,比孤独伴随了我更久的疼痛不约而至。
                      连出声都做不到的我,就这样倒在了地上。
                      如影随形,深入骨髓的剧痛,一点一点地折磨着我。
                      那是比灼烧更煎熬的痛苦,只感觉我的生命被一点点地夺走,只剩无力。
                      就当我以为自己的生命要迎来终结之时,仿佛有温暖的光芒照在了我的脸上,将我从痛苦中解救。
                      「还好吗?我的master?」
                      温柔的嗓音从我耳边响起,我睁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如梦般的银河。
                      群星真的像是来到了我的身边一样,围绕着我,而我也仿佛成为了它们的一员。
                      但这片银河之中,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位比星辰更耀眼的人。
                      她的淡蓝色及肩长发,如银河直落。
                      白色的希腊式长裙,让她看起来简约又不失优雅。
                      她的眼睛像是发着光一样注视着我,微笑着,如同那天的父亲一样向我伸出了手。
                      「rider 波洛丝,愿为吾主的庇佑之星。」
                      我,日下部黑子。
                      终于...真正邂逅了流星。


                    IP属地:浙江18楼2021-01-19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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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光照耀下,宅邸的表面洁白如玉的大理石被日光修饰得恰到好处。
                        占地数里,遮天蔽月。太阳从此升起,月亮于此落下。那是像是一座宫殿那样,宏伟地不像话的建筑,其名为“扶桑居”。
                        而这间大兴土木而建成的巨型豪宅,却只是在十年前拔地而起。但对于盘踞于月上市的门阀巨族来说,这正是与其实力相匹配的居所。
                        但是,与光鲜亮丽的外表格格不入的是,宅邸内部某处的奇怪布置。以鲜血勾勒的地面布满了符文与印记,再加上不见五指的黑暗,和邪教仪式的现场颇为相似。
                        「chou henshin」
                        一句咒文,改变了这一切。
                        阳光经由特殊的魔术礼装倾泄而下,诡异成为了神圣。血色符文都镀上了金色光辉,光子在空中飞舞。
                        日下部残阳向前伸出了手,仅仅凭借动作和预先的术式就启动了召唤。
                        或许是心理作用,残阳在心中开始了祈祷般的默念。
                        我啊,是个**。什么都没能做到。能帮上她的事,我什么都没能做到。
                        只会嘴上说着交给我吧,但是实际上却什么都没做到的我简直是可笑至极。自诩为正义的伙伴,但是却连最重要的人都无法保护。
                        我能做的不过是日复一日地对她的痛苦袖手旁观,而愈发感觉无能为力罢了。
                        这算什么?我在做些什么?我能做的,仅仅只有对此熟视无睹?
                        愚蠢至极。
                        无时不刻地陪伴她,每天能都看到她的笑脸是我曾经的愿望。
                        但是,那不应该是现在这样。
                        纵然每天的相伴中都不乏笑颜,但是,我想要的不是那样的笑容。强忍着痛苦而挤出的笑容,只让我觉得心痛。
                        尽管她似乎隐瞒地很好,但那个孩子的衣服也好,裙子也好,被子也好;都能看到褶痕。
                        我即使是再愚钝也能看的出来,那是因为什么而留下的。她的痛苦,就像一个专为她打造的地狱。而我对那个地狱的了解,其实不过分毫。
                        现在召唤的痛苦,连那个地狱的敲门砖都算不上。一想到她的每个晚上都痛得在床上打滚,。
                        在那种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我却不能陪在她身边。不然她又要摆出强颜欢笑的脸让我安心下来,我的存在只会剥夺她唯一可以哭喊的时间。因此,就连我唯一可以做到的事都成为了忌讳。
                        为什么,那个孩子她必须遭遇这些?
                        如果那就是地狱的话,我替她下。我愿意为此献上我的一切。
                        即使我是个无药可救的**,但是我的过错怎样都好,她是无辜的。即使有着所谓的原罪,也都请算在我的头上。因为是我收养了她,是我企图将她从地狱中拯救出来。我才是罪大恶极的犯罪者。
                        彼方的英灵啊,如果你是救助了世人的英雄的话,请你响应我的召唤。请将你救济的福祉借给我,让我拥有拯救她的力量。
                        无论是谁,我恳请您能够伸出援手。
                        请救救我的女儿。
                        我想看到她,毫无修饰的微笑。
                      像是在回应残阳一样,金光变得愈发耀眼,直至将他吞没。在光芒之中,记忆的碎片灌入了残阳的大脑。
                        在那光芒之中,他看见了脆弱又迷茫的正义,看见了身边之人死去的绝望,看见了刻骨铭心的悔恨,以及...英雄的可悲末路
                        最终,他看见了自己。
                        许久之后,他才缓过神来。
                        金色的光芒散去,一身黑衣的Archer出现在了法阵。
                        纵然金色已经褪去,房间却好像比起刚才更加耀眼。
                        「 真是讽刺。」
                        Archer熟门熟路地以一副嘲讽的架势开腔,缓缓地起身。
                        「 究竟是堕落到了何种程度,才如此厚颜无耻地向谁也没能拯救的无能之人,发出了悲哀至极的哀求呢?」
                        镜中的Archer在阳光下回头,在光芒的沐浴下展露出了残酷的微笑中,鄙夷与厌恶尽显无遗。


                      IP属地:浙江20楼2021-01-20 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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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虽然已经算出这里有结界,但是在现场的感觉果然和看到的不一样。」
                          穿过鸟居之后,来自时钟塔的君主忍不住发出了感叹。虽然这一路上的石阶在路人看来不免有些磨人,但这个曲径通幽处的感觉却别有意境。鸟居之后的神社隐于竹林之中,因为结界而呈现出表里。
                          背后七丘群山环绕,呈九龙之势,半个市的灵脉都汇聚于此。无论从哪方面来看,这里都是块风水宝地。
                          真亏她愿意把这块地方借给自己使用,相比她开出的条件,阿伯拉德简直占尽了便宜。
                          但是最重要的还是,那份协议。
                          月上市的灵脉格局和别处的是不同的,整个月上市的灵脉布局是一个圆。据阿伯拉德所知,因为几年前的协议,月上市的灵脉管理被一分为二了。准确地来说,应该是日下部家在那次的协议吃了大亏,之前因为联姻继承的地脉全部被定为非法领土,因而被迫归还了明河以西的所有地脉,日下部家被禁止干涉月上家地脉范围内的任何事务,日下部家更是禁止踏入神社半步。
                          此后日下部家和月上家有恢复了划江而治的势力范围,以明江为界限将月上市分为了两半。有意思的是,不知是前人的有意为之还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圆形布局的月上市,刚好被明河画出了一个太极。
                          而神社就是插入日下部家心脏的,太极中阳仪的那一点阴。
                          站在神社之前的阿伯拉德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自己的状态。随后他将手伸进了大衣里,从那空空如也的大衣中凭空拿出了一本怎么看也不应该存放在那里的书。
                          他连瞥也不瞥一眼,像是赶时间一样随手翻到了其中的一页,之后的他抓住书本的上端,像是想要展示给谁看一样将书本的那页对着神社的大门,随后轻轻地念出了咒文。
                          「return(再现)」
                          那两页上所记载的召唤阵瞬间出现在了神社前的地板上,两个召唤阵熠熠生辉,在白天也依旧光彩夺目。
                          阿伯拉德·娜泽莱·尤利菲斯是降临科的lord,召唤自然是他的拿手好戏。但是这样的召唤术式,是绝不会出现在之前的任何圣杯战争中的。
                          因为,这并不是召唤一个英灵的术式。
                          所以,这样的术式究竟是谁的杰作,就成了一个不得不问的问题了。然而那个术式的署名为“snake grave”,并不是他自己,也非先人所著。只是这样,不明所以的,比起名字来说更像是某种代号一样的称谓。
                          对于魔术师来说,行使魔术的过程就像是使用软件。魔术基盘是系统(system),魔术术式是程序(program),咏唱则是命令(command)。
                        但阿伯拉德的召唤仪式并不需要咏唱,不同于被咏唱所束缚的大多数魔术师,他记录在书上的咒文早已决定好了这个术式的一切,他做的只是为这个术式的启动按下按钮罢了。这就是阿伯拉德的得意之作,移动式自动化魔术礼装“沙之书”。
                          正如其名,不断地自我更新的,永不停歇的魔导书。
                          在阿伯拉德的魔术回路与地脉灵力的驱动下,巨大的魔法阵瞬间出现,高塔一样的亮光直冲云霄,四处散开的白光足以夺走目光所及之处所有人的视觉。
                        但是,阿伯拉德并没有闭上眼,即使知道直视那道白光会刺伤人的眼睛,他也不曾眨眼。
                          他比最无情的旁观者更甚,像是非此不可一样地见证召唤的始终,正如他一直以来做的那样。
                          白光最终彻底散去,手执铁枪的的美男子出现在了阿伯拉德的面前。他的酒红色的长发有些散乱地披下,不修边幅的打扮让他的狂傲尽显无遗。
                          「终于轮到本大爷出场了吗,那么….」
                          他那潇洒的开场白在和阿伯拉德四目相对的时候,停住了。
                          「查尔曼?」


                        IP属地:浙江22楼2021-01-20 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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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杯战争的英灵召唤,并不是基于魔术师自己的魔术,而是基于圣杯系统进行的。
                            也就是说,无论使用什么样的方法,都只是个形式罢了,最终还是要通过圣杯来召唤英灵。
                            但不同的魔术师也会使用不同的方法,正如形式上的差别有时也会影响结果。
                            就一般论而言,耗费的魔力越多,召唤而来的英灵也会越强大。
                            这就是为什么卡密 巴列奥略-奥林迪不惜在这样的雷暴天气,也要离开自己在月上市的安全据点,和手下劳师动众来到山里的原因。
                            「不得不说,你小子行啊,是怎么和月上家签上线的?」
                            在漫长的无聊车程中,为了解闷的斯盖尔 弗拉尔布伦(Sky Flowerfallen)开始向正在开车的提奥 南利斯(Theo Nameless)搭起了话。
                            「嗯...这并不是我的功劳,多亏了亚栀子她。」
                            在提到亚栀子这个名字的时候,提奥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Cazzo(草),三波家的二小姐?什么时候好上的?」
                            察觉到不对的斯盖尔,忍不住爆了粗口。
                            「这个嘛,说来话长。」
                            提奥不好意的地笑了笑,但脸色竟是得意之色。
                            「vaffanculo(****),这不得请吃饭?现在先给我专心开车。说起来,boss?在雷暴天气召唤你的祖先没问题吗?」
                            预感到狗粮正在前来的路上,斯盖尔问候了提奥的母亲之后就赶紧转移了话题。
                            「没问题,因为我并不打算召唤他们。」
                            一直在后座闭目养神的卡密睁开了眼睛,开口说道。
                            「欸?我原本以为boss会召唤那位宛若手脚一般行使着权谋的“八爪蜘蛛”米海尔八世皇帝,又或者是穆罕穆德二世的对手君士坦丁十一世。」
                            听到了预料外的答案,斯盖尔有点诧异。
                            「我想要召唤的是最适合我的、最为暴力、又完全能为我所用的手牌,通过相性召唤的话berserker才是最合适的选择。虽然按血脉来说,他们也是最优解吧,但圣杯战争的舞台对俩位皇帝来说太屈才了。」
                            无论是米海尔八世还是君士坦丁十一世,在历史上都并不以勇武出名。虽然身为皇帝的他们能够适应大部分的职介,但却未必能完整地发挥出他们的实力。在情报不完全的情况下,还是单纯地使用相性来召唤最适合自己的英灵更为妥当。
                            「到了,教父。」
                            在两人闲谈的时候,提奥恰好将车开到了目的地。三个人很快地穿好了雨衣,从车上走了下来。
                            不到片刻,三人就成功地布置好了召唤用的魔术礼装,并且画好了召唤的法阵。
                            「就麻烦你们俩个担任护卫了」
                            卡密拍了拍俩人的肩膀,随后向预定的地点走去。
                            「是!教父!」
                            卡密使用的魔术礼装,不论其外观如何,本质也就是一个拖带金属导线的小型火箭。
                            雷电,自古就是神明的象征。
                            在人类还无法理解这一现象的时候,唯有用“神力”才能表现出其摧枯拉朽般的力量。
                            即便是在现代,人类也依旧未能完全解开雷电的奥秘。如今雷电的秘密,似乎依然掌握在宙斯手中。
                            而卡密要做的,就是借用雷电的魔力与神秘,来进行召唤。
                            虽然听上去是个相当疯狂的计划,但这在技术上并不难实现,这就是所谓的“人工引雷”,用升上天的小火箭与金属导线将雷电导入法阵。
                            卡密在用魔术测量完毕之后,立刻启动了魔术礼装。
                            那小火箭就宛若两百年前本杰明·富兰克林的小风筝那样,飞向了天空。
                            随后,带着雷霆归来。
                            在雷声还未响彻世间的那一刻,闪电已经击中了召唤阵。
                            通过预先的计算,卡密恰好在那一刻发动了魔术。
                            而和闪电一起出现的是...一场龙卷风
                            像是在回应闪电一样,巨大的暴风从召唤阵中涌出。
                            扑天盖日,毁林无数。
                            这只是短短数秒的,一场风雷交加的协奏曲序章。
                            说实话,这样的发展已经超出了卡密的控制。
                            选择在雷暴天召唤的原因,除了引雷之外,还有的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像这样引发龙卷风,绝非卡密的本意。
                            但即便袭来的风暴几乎要将仨人撕裂,他们也依然停留在原地,毫不避让。
                            所谓黑手党,必须遵守自己的信条。
                            如果无法做到,那么就是和普通的混混没有区别的货色罢了,
                            而卡密的组织“紫风凰”的信条正是“信守承诺”。
                            斯盖尔和提奥答应了卡密会进行护卫,而卡密也承诺过会召唤英灵。
                            即便会被撕成碎片,也绝不退让的这份意志,让他们留在了原地。
                            所幸,命运女神这次站在了他们这边。
                            龙卷风最终停下了前进的脚步,最终消散,出现在暴风眼的则是一个人影。
                            感受到了那位servant暴力般的数值,卡密几乎可以确定。
                            「喝彩吧,在这场几乎要掀翻月上市的“风暴”中,一位真正的神明造访了!」


                          IP属地:浙江24楼2021-01-21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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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驱纹极握住尺子的手微微有点颤抖,他凝视着眼前的尺子,陷入了沉思。
                              果然看到那个人留下来的作品,还是会觉得很沉重。
                              虽然握在手上的仅仅只有这点分量,但是那以外的东西,却让驱纹极感到了压迫感。
                              只要看见这把尺子,那个人的身影就难以抹去一般地出现在驱纹极的脑海。
                              那个人是天才,是传奇,是驱纹极终其一生也想到达的理想。即使那个人已经逝去,也依旧在荫庇着驱纹家。
                              几乎是位于魔术师顶点的那个人,让所有人都难以望其项背。
                              不过很遗憾,驱纹极无法达到那样的程度。
                              那个人的著作已经在大火中烧毁大半,魔术刻印中流传下来的绝学也不是驱纹极简简单单就能参透的。
                              那是荫庇,也是阴影。
                              但是,生活在驱纹的名号下,依然是我的荣耀。
                              因此,身为驱纹家的家主,即使是赌上性命,也绝不能让驱纹家蒙羞。
                              我绝不会在这次的圣杯战争中退缩。
                              驱纹极暗暗下定了决心,随后看了一眼手表。
                              已经快接近预定的召唤零点了,感到事不宜迟的驱纹极,速速地开始准备召唤。
                              驱纹极以尺子为触媒,不费吹灰之力就展开了召唤阵。
                              因为发动召唤的是尺子,依靠的是尺子本身储存的魔力而不是驱纹极的魔术回路,驱纹甚至感受不到分毫召唤带来的疼痛。
                              不过,虽然这把尺子确实是用于圣杯战争的召唤没错,,但是驱纹极的认识中有一点纰漏。
                              它并不是用来召唤常规servant的。
                              他的制造者驱纹绝在制造它的时候用了个双关语,正如它的字面意义一样。
                              ruler(尺子)召唤出来的英灵,自然是ruler(裁定者)。
                              因为这个礼装的缘故,召唤在瞬息间就完成了,
                              白光在中途短暂的暗淡之后变得耀眼,几乎吞没了整个屋子之后又缓缓褪去。
                              驱纹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月光却不知何时穿过窗户占据了屋子,而自己似乎本能地退后了几步坐在了地上。
                              白色,白色,白色。
                              所有的东西,都仿佛镀上了一层白色,一切仿佛一场纯白的梦境。
                              绮丽又残酷的白色就这样将驱纹极的世界就此冻结。
                              可以看到的是,她就在驱纹极的面前。
                              发生什么事了?
                              驱纹用仅剩下的理智思考,因为发生的实在过于突然又超乎常识,驱纹极还未能来得及理解这一切。
                              现代的部分艺术家中,有的流派追求着的是"冲击感"的艺术。
                              亵渎过去的名画、使用前所未有的构图、搭配最为夸张的色彩。
                              诸如此类手段,都只是为了在寻找着那种,最为震撼人心的究极的美。
                              那无数艺术家终其一生都未能目睹的缪斯。
                              此刻正站在驱纹极的面前。
                              驱纹动了动嘴唇,但完全想不到该说什么,原本的说辞已经被忘得一干二净。
                              他只感受到了那份无与伦比的“美”之下,那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存在着,仅仅是存在着,就让人忘乎所以。
                              而让这份压迫感达到顶峰的是,
                              ——本该成为绝笔的画卷动了。
                              转身而过的惊鸿一瞥席卷而来。
                              注视着,仅仅是注视着,就足以让人窒息。
                              「Ruler 未阴,愿为君明月。」
                              然后驱纹极听到的是,如同嘴里甘甜又冰冷的白砂冰块一样破碎、消融,让人的心也一并融化的低语。
                              说话着,仅仅是说话着,就仿佛摄人心魂。
                              最终,压迫感先美感一步,让驱纹极在那一刻,宕机了。


                            IP属地:浙江26楼2021-01-22 0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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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房门之后,看着一片狼藉的屋内,日下部残影叹了口气。
                                「就不能好好地协商一下吗?你们两个。」
                                房间内的家具里,唯有一个椅子完好无损。而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罪魁祸首摊了摊手,像是事不关己一样说道。
                                「你现在看到的,就是商谈的结果。」
                                日下部残影哭笑不得,只得扶了扶额,硬着头皮和这位archer对话,努力地改善一下气氛。
                                「那么现在也差不多冷静下来了吧?」
                                但archer毫不掩饰自己厌恶的神色,直截了当地表示了自己的不快。
                              「准确地说是,再也没有比这更令人作呕的状况了。因为已经够恶心了,所以开始免疫了。」
                                面对屡次出言不逊的archer,日下部残阳再也坐不住了。
                                「彼此彼此,居然要和你合作,这笑话也过于低级了。」
                                看着这对关系差到极点的俩人,日下部残影再度叹了口气。
                                「所以,这就是把我紧急召回的原因吗?」
                                原本的日下部残影在和卡密商谈之后,预定的是返回北美分部。但突如其来的召回,让他不得不临时赶回日本本家去和他的双胞胎哥哥残阳见面。
                              「是,如你所见。如今的状况下,我实在是无法继续担任master了。因此我只得选择了折中方案,由你来接替我。」
                                虽然因为和servant的关系而不得不停止担任master的这个理由实在是过于滑稽,但眼下的残影可笑不出来。
                                在御三家的历史上,占据了地利的三家,为了争夺圣杯,曾经有过一笔惨烈的历史。
                                而那段惨痛历史的教训冲淡了三家对圣杯的执念,让三家约定相互之间约定不再对master下手。
                                圣杯战争因此对于御三家的危险性大大下降,最终成为了御三家的“成人礼”。
                                但这次的圣杯战争和上次不同,上一回的残影还年轻气盛,即便输了也无所谓的心性让他可以对御三家外的人不择手段。
                                凭借着运气,抓住了时机的残影才有机会击败前代埃尔梅罗君主。
                                饶是如此,日下部家也没能在上一次圣杯战争获胜,但所幸也无伤亡。
                                但这一次,日下部家有着不能输的理由。
                              「了解了,正如我一直以来所作的那样。」
                                自从出生之后,这俩位双子的命运就是如此。
                                哥哥残阳负责台面上的工作主持大局,弟弟残影在暗中拔除一切对日下部有害的钉子。
                                在外人看来,日下部残阳是雄才大略的雄主,而日下部残影则是冷血无情的刽子手。
                                但实际他们都只是在用自己最擅长的方式,来守护自己的家族。
                                近几十年来日下部家在日本的霸主地位,在这对兄弟的统治下才开始完全巩固。
                                双方互相之间有着无条件的信任,甚至可以说是不分彼此。
                                如今,也只有残影能但此重任。
                                「那么就交给你了」
                                「交给我吧。那么,容我先问一句。Archer,你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吧?」
                                「虽说我讨厌和他合作,但姑且还是servant。况且,那个孩子是无辜的。我会实现你们的愿望,但不是为了你们,只是为了拯救黑子。」
                                是的,正是如此。
                                虽然这理由听起来对日下部残阳这样的人物来说有点儿戏,但他参加圣杯战争的理由,只不过是为了将女儿从病痛中拯救出来罢了。
                                为了区区一条人命劳师动众,对于魔术师家主来说,实在是不合格。
                                但这样的理由,对一个父亲来说就足够了。
                                作为一个父亲,无论牺牲什么都要拯救女儿,这就是日下部残阳无论如何也必须做到的事情。
                                残影他,完完全全能够理解哥哥的心情。
                                这份守护家人的决意,对他而言也是如此。
                                即便被人唾弃、沾满血腥、背负骂名也要抓住的,最重要的东西。
                                「那就足够了,既然你是黑子的伙伴,那就是我的伙伴,这点不会变。」
                                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日下部残影满意地点了点头。
                                「少扯给我这些没用的,赶紧进入正题吧。讲讲你在这次圣杯战争中的计划。」
                                archer依然是一副不耐烦的态度,并无多大改善。
                                「首先是卡密 巴列奥略-奥林迪,很遗憾他拒绝居住在我们的辖区内而是选择和月上家合作,但姑且还是同意在打倒阿伯拉德之前不对我们动手,暂且对我们构不成威胁。疑似不久前刚刚召唤了servant,造成了暂时的龙卷风现象,推测大概是berserker。」
                                「月上家吗?看来他们也不打算完全中立,但我们之间的协议依然有效,我相信他们不会直接下场。」
                                「其次,驱纹极也进行了召唤,但他似乎是使用了驱纹绝的魔术礼装,意外地召唤了ruler。而教会的监管者言峰,虽然暂且不明他是在哪里召唤的servant,但可以确定职介是assassin。」
                                「驱纹极暂且不管,但言峰玄神现在的立场很微妙。你知道的,以他的实力,如果他下场的话,可能会很棘手。」
                                言峰玄神在月上市的这些年里,日下部残阳没少和这位怪异的神父打交道。
                                其品行如何姑且不论,但论身手,恐怕不在残阳之下。
                                这位前埋葬机关的成员,还有过灭杀过死徒二十七祖之一的战绩。
                                即便是精于实战的日下部残影,面对这个如杀鸡般屠戮着死徒的神父,也很难说能有多大的胜算。
                                「最重要的是阿伯拉德,根据情报他应该已经来到了月上市,但我派去跟踪的人全部跟丢了。根据时间推算,他很可能召唤了lancer。」
                                「他是我们在这次圣杯战争中最大的威胁,时刻注意他的动向。另外,保持警惕,如果他是来向你寻仇的,没有必要独自解决。我们手上有两张牌,胜算足够大...啊,说到这个我就头疼,没想到会把黑子卷进来。」
                                「谁也不会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没想到对着流星许愿就能召唤英灵,希望不会造成她身体状况的恶化...但往好了想,至少有一名servant能够保证她的安全。」
                                「希望如此。另外,saber和caster的情报呢?」
                                「抱歉,我还没能掌握他们的信息,这俩位虽然已经被召唤,但是正体仍然不明。特别是caster,魔术礼装显示caster的位置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变动,就像是坏了一样。」
                                说完他拿出了魔术礼装,并打算将caster的坐标异常展示给残阳。
                                但残影却看到,caster的位置,就在他的身边。
                                「你是在说...我吗?」
                                与此同时,耳边响起了她,不请自来的嗓音。


                              IP属地:浙江27楼2021-01-22 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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