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常常来一个娇小却美貌惊艳世间的美人,但义父眸色淡然,显然对那人不敢兴趣,那人次次对义父喝令咒骂,义父仍旧坦然处之。
但不难看出,那人并不是义父的伴侣。
那女人拿走了义父一个破裂棋盘,那棋盘以白玉构成,却显得血迹斑斑,而且棋盘上存在着不少裂痕,显然是个有着故事的棋盘。
那女人走后,义父一如既往的拿起一只酒坛,将酒液倒入桌上的三角青铜杯中,却只是浅尝辄止般小饮一口。
眸色黯然,似乎从未脱离过伤感,这个时候我是决然不敢去打扰的。
上次就因为我问了这个不该问的问题,义父把我扒光,然后与一个奇怪的令牌一起丢入水盆里。
那焚烧的滋味相当不好受,不过之后便倒了一大盆黑水。
我虽愚昧,倒是也清楚义父是为我好。
纵然那水散发着恶臭,但义父仍是面不改色,显然比这更艰苦亦是早已习惯。
在这上面我也是帮不了什么忙的,只能帮义父参上几杯酒液,义父那黯然伤感的眸子便浮现出少许喜悦,我便亦是能少几分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