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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猫】君子番外 成双 by:firef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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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猫】君子番外 成双 by:firefish
镇楼图:源源59(不开放授权,请勿盗图,谢谢)


1楼2018-05-12 19:49回复
    一 害喜——?
    那日白玉堂同龙云凤过了一掌,因为生怕身份被揭穿,但又深知对方绝非等闲,因此使了五成的劲,留了剩下的五成护体。本觉得这样一来改当是不会有碍,不过当时一口血吐得有些个壮观。
    谁知回来后竟一直不适。
    展昭见他进屋后仍一直皱着眉头不说话,难免有些担忧。
    “可伤到哪里?”
    白玉堂歪了歪头。心下有些个不太愿认。
    “也不见她那掌真的多凶……”
    展昭知他性子,便也不多说什么,过去伸手给他把了把脉。
    习武之人,受伤多了,多少通些医理,所谓久病成医。
    可是指腹下的脉息此次竟不止一股,主者自是稳健,余下的零散跳动着,竟不知是何物。
    白玉堂看展昭神色变幻,竟似生生泛起不安,心里不免打鼓:难道真的是自己大意伤着了?
    “喂,猫儿,你做什么这么个表情。”
    展昭又听了片刻,觉得当不是自己幻觉错乱,于是也没听白玉堂问什么,留下句“我去找先生来”,便匆匆出去了。搞的白玉堂一头雾水。
    耐不住好奇,也伸手去摸自己的脉门。
    他听出来的脉象和展昭所得的当然是一样的。
    于是我们风流天下的白五爷就蒙了。
    这是个什么奇怪的病?难道害痢疾了?……它也不是这么个症状吧,难怪那只猫去的那般匆忙。


    2楼2018-05-12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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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楼2018-05-12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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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送出公孙策,关了门,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
        “死猫,很好笑么。”
        白玉堂一般只有和展昭独处的时候才会说话,因着两人内力都深,是故说的很轻,也不怕隔墙有耳。
        “玉堂,你哪里听出来我是在笑啊。”
        展昭说着走近过去,坐到床边上。
        白玉堂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胸脯很明显的在因为生气而起伏着。
        展昭不合时宜的觉得这般赌气着的白玉堂很好看。
        所以他就不自觉的笑了。
        很浅的勾了一下嘴角。
        还是没能逃脱白玉堂的眼。
        “还说没有笑!”
        很明显,锦毛鼠大人误会了展昭的初衷,并且是真正的动怒了。
        也很明显,这个是展昭自找的。
        这种事情还是要赶紧解释清楚的。
        “你误会了。只是觉得你赌气的样子……不太像平时的你而已。”
        “……”展昭没有在说谎,这让白玉堂觉得自己有点小气了。
        “好啦,无论怎么说,你现在需要多休息总是事实的。睡吧。”
        知对方总是担心着自己,白玉堂于是只好闷闷的“噢”了一声。
        展昭听出他还是有气。这样闷着对身体显然只会有副作用。
        从后面揽上对方柔韧堪握的腰。
        “呐,既来之,则安之,不是你一向的原则么。怎么,怀个孩子就难倒你了。”
        白玉堂愣了一下,然后突然乐了。
        他吸了口气,转过身。
        展昭有些吃不准这到底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还是对方真的接收到自己的意思了。
        不过,感情这个东西,正是因为理解和欣赏并存,才能日久弥新。
        “猫儿阿,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说话拐弯了。”
        “这个,我好像一直都会的。”
        “是么……”白玉堂说着,伸手在展昭胸前挑衅的开始画圈。
        展昭一把抓过了那只不安分的爪子。
        “别玩了。你现在又打不过我。”
        “小气猫,和病人也要计较么。”
        “那么……”——今晚我让玉堂好了。
        明白了展昭用意的白玉堂显然好胜心起,赶紧在对方将话说出口之前出声阻止:“不玩就不玩,闭上你的嘴没人把你当哑巴。”
        展昭于是将手臂收紧了一些。
        ——无论怎么样的未来,至少是我们两个一起去走。
        恐惧也好,死亡也好,喜悦或者是悲伤。


        7楼2018-05-12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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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蛊虫??
          他们那边两个是诸般烦恼抛到脑后的潇洒睡去了,公孙策这厢可不如他刚才表现得那般自信平静。
          既然是被信任了,那么相对的也要负起责任。
          男子害喜这种事情,说出口容易,真要说信,连他自己都难以说服。
          但是症状却是实实在在摆在那儿的。
          于是自命即使算不上博古通今至少也有个两三斗才学的开封府主簿公孙先生这就成了头大如斗,只得求助于医书。
          据闻前朝曾有记载,国师玄奘西天取经,道大理,误过秦时直道,遂经西蜀,过西梁女国。
          国内尽是女子,依子母河水繁衍后代。国师及弟子误服湖水,现害孕之象,受落胎湖水消。
          《山海经》亦曾有载,天地之西极有女国,国中有妇两人,吞日光受圣水而孕,如此代代繁衍。
          由此可猜知,这女国之说也并不一定是子虚乌有的。只是究竟在何处,却是无人知道得清楚。
          ——或许便是在西域的某处。
          莫非是三年前展白二人去那西域取“漫麝”时候误服了什么东西。
          想想也不可思议。
          世上的事情,虽不能尽以闻所未闻定有无,不过这个总还是要查清楚的才好。
          可惜一夜查找,再无更多收获。


          8楼2018-05-12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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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策无奈,次日找了个时间说与展昭知道。
            展昭于是回去数落白玉堂定是贪嘴惹的事端。
            白玉堂气节。
            他确是贪嘴些,可不是说喝了子母河的水还有解阳山的泉水做解的么。怎的他就没一并贪上。
            “先生说,不若开个落胎的方子试试。只是若真是,现下胎儿已有三月余,若不是,也不知道会不会激了那物。都甚是行险。”
            白玉堂皱眉,“这不和没说一样么。”
            “至少看看反应。”
            “公孙先生就是这么给人看病的?”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白玉堂咬牙切齿:“该死的,他敢想,我还不敢试么。”
            公孙策的办法却是行险,展昭也有些舍不得白玉堂去试。不过比之现下完全不知道状况的危险,至少按照白玉堂的习武的胫骨和强韧,落个胎在他看来总不是什么要了命的事。要是其他什么东西,他也真说不上是怎么个办法好些。
            只不过他也清楚,要真是害喜,还是该当赶紧处理了的,不然对白玉堂才是一种真正的折磨。
            子嗣什么的,自从决定要和这只骄傲顽劣的白老鼠在一起之后,便不想了。
            是多少有些遗憾和愧对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自己长自佛家,不曾遁入空门,本不也是为了这孝道么。
            然而,舍不得不同他一道。这个想法比什么都真切和强烈。
            人不能太贪的。这世上欲要得到什么,总是非得要舍弃些什么的。
            因此听说白玉堂这般症状,他自是只会去想对方的身子。全然不曾联想过子嗣什么的可能性。
            白玉堂那就更不会去想了。
            他现在满脑子一半在庆幸没有别人知道自己这怪病,另一半在兴奋终于可以有个解决办法了。
            所以有心思去考虑这个问题的只有那个稍微事不关己一点的公孙策。
            一方面是出于子嗣的考虑。另一方面是因为这个意外明显能够让白玉堂这个假冒的丁月华看起来更加的逼真的。
            因此他那副方子,与其说是落胎的,不如说是保胎的。为的,只是确定那腹中之物确不是其他什么怪物。
            白玉堂知道了一定会吐血。
            所以公孙先生是绝对不会让他知道的。
            虽然等到白玉堂喝下去了之后,也是迟早会知道的。


            9楼2018-05-12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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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正如展昭所说的,最近的公馆十分的不太平。
              手中得到的两件不算是铁证的物证以及半份盟书,使得这边终究成了怀璧其罪,日夜难宁。
              打斗声自藏经阁传出。
              那时候公孙策刚将药熬好,还没端到展昭屋里,就听到外头一阵喧闹。
              他不用出去看,也知道,那个没有病人自觉的白玉堂必然已经跑到外面和人打起来了。
              这种时候公孙策是决计不会去凑热闹的。
              不过不巧的是,这一次热闹找上了他。
              他还刚说要找个地方避避,就见一道身影夺门而入。
              公孙策一惊心说不好,可是脖子已经被刀架上了。
              那人似是有意冲着公孙策来的,架住他之后并没有下杀手。
              反而抢过了他手中的药,然后看了看,又闻了闻,脸上明显显出些失望来。
              公孙策于是开始研究那人的表情。
              然而马上发现了对方调虎离山之计的展昭却无意中坏了公孙先生的雅兴。
              巨阙青光一闪挑开了正在愣神的刺客。
              交过三招,展昭微微一顿。刺客见势不好不敢再多逗留,将手中药碗一扔夺门而逃。
              公孙策翻了个白眼,心里咒骂了一句。
              展昭不敢托大穷追,来问公孙策安好。
              公孙策点点头:“想来展护卫也是知道对方的身份了的。”
              展昭刚才之所以会顿住,想来因为对方的身份。毕竟武功这种东西,一时惊慌之下毕露本来面目。那人招式特殊,展昭岂有看不出的道理。
              展昭确认性的点了点头。


              10楼2018-05-12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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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本来以为这就没事了,哪里知道东院的打斗声仍然不止。
                刘世杰、吕仁杰,卢珍、韩天锦正同群寇正打得难舍难分。
                龙云凤不知缘何也来凑热闹,同白玉堂战到一处。
                因则对方乃是女子,白玉堂好面子外加战局容许,便是不愿使了全力。是故也战了个不分上下。
                一旁白云生和艾虎护着颜查散不敢加入战团。
                其余人等散在各处看守着或真或假的证物都不敢乱动。
                等展昭携了公孙策赶到的时候正是这么个状况。
                展昭将公孙策托了小侠,纵身跃入战团。
                他这一来,旁人便知恋战无功,纷纷鸣金收兵,撤了出去。
                只龙云凤似乎并不是他们同道,便也没有撤。只对白玉堂招招杀手,似是恨眼前这人年纪轻轻竟能同自己如此力战而不快。偏偏又不得手。
                展昭虽只白玉堂不愿自己相帮。毕竟恐他如今身子不适,在这险象环生下怕是有个纰漏,顾不得许多,从旁跃去,打算接下龙云凤的攻击。
                然而龙云凤今天是冲着这展夫人来的,哪肯如此作罢。
                是以抽了个空挡,言语相激:“南侠你一堂堂男儿,竟要联你夫人来对我我一女子不成。”


                11楼2018-05-12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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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这话没激到展昭,反是激怒了白玉堂。
                  他剑势一转,青鸿霍霍,如万点雨丝罩落龙云凤周身上下。
                  展昭这攻击便不好插手,否则难免和白玉堂交了剑锋。
                  龙云凤大骇,全神相迎,使出了浑身的解数。
                  可正如展昭所虑,白玉堂毕竟身体不适,如此长时间相较即使他不出全力毕竟牵动筋骨。就看那剑网忽而一滞,龙云凤破网而出长剑只指白玉堂胸口。
                  好在展昭离得正近,巨阙一长这才及时挑开了剑锋。
                  龙云凤见势已去,虚晃一招跳出圈外。冷哼了一声:“好个护娘子的南侠。姑奶奶看你能不能寸步不离。”
                  说着一个飞身落到中院外圈。
                  展昭也懒得计较。毕竟龙云凤江湖声誉显赫,邪而不歪。他觉得没有必要对这飞天魔女穷追不舍。照他来看,龙云凤这次之所以再来挑衅,不过是江湖人的面子和胜负的问题,不牵涉公馆的事情。
                  收了剑,这才去看白玉堂。
                  之见那人跪在地上看不见脸容,可看那肩膀颤动,必是疼痛已极。
                  又想责备,又是心疼。
                  “月华,你还好吧。”
                  说着扶了对方起身,旁人看事情初定,也围过来问候长短。
                  公孙策给白玉堂把了把脉。眉头微锁。
                  “烦展护卫扶夫人到屋中。”


                  12楼2018-05-12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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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添丁
                    到了屋里众人就不方便进。于是大家同颜查散一道去大厅里坐着说说事情,也顺便等消息。
                    那厢公孙策找了展昭扶着白玉堂到了房中。
                    但见白玉堂一进屋就再也撑不住的整个捂着小腹蜷缩了起来。显是痛楚难当,满额虚汗。
                    公孙策取了金针来给白玉堂镇痛。
                    接着让展昭褪了他衣物,然后运功走他的手少阴,足少阴两经。
                    衣物褪到亵裤的时候,就见白缎上一片惊红,果是下了血。
                    公孙策又在白玉堂的头顶下了两针,然后点了白檀降香,以给白玉堂镇痛,好让展昭的内力更易于发挥效用。
                    两人在帐内运功。
                    公孙策在外面也说不上自己是个什么心情。
                    种种迹象都表明,这除却害喜不能做第二种解释。
                    那么他心底这莫名其妙的惊喜算是幸灾乐祸么?
                    虽然公孙策从来不自命好人圣人,不过他也不觉得自己会幸展昭的灾,乐白玉堂的祸。
                    然而他心底确实是有些高兴也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无疑,这对于两人是个意外的恩赐。
                    只是如果万一假设这真的是有了,到了临盆的时候可怎么办才好。
                    虽然事情还远了去了,可是他公孙策未雨绸缪的性子却无法不这就担心起来。
                    况且男子的身体本不同于女子,这药可该怎么开?
                    女子属阴,安胎的时候是该当补阳锐之气的。所以方子中多是性温的药物。那么男子呢。
                    白玉堂阳气想来也够盛了,再补那是要出问题的。
                    改当是要补点阴气的。可是滋阴之物性皆大寒,吃了堕胎有余,保胎是不成的。
                    想自己一世医名,恐怕碰到这事情也是老天的惩罚了。
                    总不成吃点人参天麻之类的,温里偏一点寒。反正固本培元,吃不坏。府里倒是也不少的,可是这公馆就难找一点。回头差人去取一些过来。


                    13楼2018-05-12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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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公孙策对自己很有些无奈。提笔开始拟方子。
                      涂了改改了涂。
                      时间哪里等他。
                      不多时白云生被差来敲门问展家大嫂的情况可好。
                      公孙策说还在治疗,自己也说不准。
                      又过了一阵子,艾虎被差来问可要帮忙,自己反正有两个媳妇儿,可以打发她们过来伺候大嫂。
                      展昭那时已经卸了功,连忙回说这怎么用,还是让先生看实在了再说。
                      再一阵子韩天锦又来问。
                      总之就是连番的上。最后展昭摸着白玉堂躁动不安的小腹好一阵,也没有办法否认——那下面的形状虽然感受得不确切,却显然应该不是两条大虫。
                      公孙策这才决意出门宣布,开封府预计添壮丁两人。
                      展昭又问公孙策为何不见之前有孕吐之兆。
                      公孙策摇头。瞪展昭一眼:我怎么知道。
                      ——这男人都可以怀孕了你还要我用医理解释,能解释得通那才奇怪了。
                      展昭看公孙策瞪眼,也不好再多问下去。
                      ——不如过一个月更多几分把握了,再告诉公馆的人?
                      ——已叫对方知道了,再拖下去,难免叫人起疑。
                      ——万一……
                      ——凡事总有个万一的,等万一了再说吧。
                      展昭于是不再坚持。左右要面对的,那就顺其自然好了。
                      或者自己其实不过是怕,自己真的会期待起来吧。
                      一瞬间,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先生说了,现在玉堂气弱,再强行把腹中孕育的生命打了,伤许多气血,怕是要落病根的。
                      本来,三个多月的胎儿,就是女子家那也是不好再落胎的时期了。
                      于是连借口都找不到了。
                      其实,若是和玉堂有两个男孩子,该是多快乐的事情。
                      只是就算这痴人说梦能成真,这段日子可怎生好。
                      玉堂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一定暴跳如雷,果然是得到什么,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然而,又或者自己是多虑了。易地而处,自己其实还会庆幸吧。是自己总觉得愧对了。
                      其实,他也是知道的。
                      厐刈既然知道了这事情,再要不做个保护孩子的样子,不免反而叫人怀疑了。


                      14楼2018-05-12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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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躺在那儿一直没吱声儿。
                        腹中疼得翻云覆雨也暂且不说了,连头都跟着一起疼。
                        怀孕了——还被人知道了——
                        这是他接收到的唯一外界讯息。
                        他奶奶的,爷爷要起来揍人!
                        可是真的好疼……
                        浑身无力。
                        这是个什么世界。
                        要说怀孕,明明那阵子自己在上方多些,为何怀孕的不是那只猫却是他白五爷。
                        ——算了,若真怀孕的是那只猫,难道要和大家说,展昭娶丁月华后染了身孕?
                        这显然不成,那看来老天爷还有点良知。算了,白爷爷大人大量,要真是吃了什么能养个孩子,也不那么坏……
                        可是,再想想。
                        为何白爷爷一个大男人要生孩子?!!这是什么道理!!
                        突然间又是一肚子憋屈不服,恨不得起来跟老天理论一番。
                        现在是六月么?怎么还不见飞雪。要不然也该下场血雨(作者:我知道关汉卿还没出生……但是……反正……常识不打破也没这文了)。
                        然而情势比人强。他如今只有挺尸的份。
                        倍感憋屈。
                        展昭出去应对了一阵,一众人问长问短,又是恭喜,又是说要保护大嫂身子,今后不叫多动干戈。
                        留白玉堂一个躺在床上,疼得心里烦躁,不想睡,等展昭来给他解闷。——何时开始,成了那猫儿成了给老鼠解闷的了。反正白爷爷这样他有一半责任。
                        嗯!
                        等下提他喝酒。——那只猫只要一喝酒,就只有被自己欺负的份儿。
                        但是据说怀妊的妇人是不能沾酒的。——虽说白爷爷不是妇人。
                        正在白玉堂自己和自己过不去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
                        展昭走了进来。
                        关上门,走近白玉堂。
                        “还疼。”
                        白玉堂因为此时内力不够,因此听得有点吃力。然后浅浅点了头。
                        展昭凑近些。
                        “那我先洗漱一下,再给你解气。”
                        白玉堂瞪眼:“不要以为你这么说了我就放过你。”
                        展昭笑笑,出门打水,给白玉堂擦身。
                        然后再自己去洗了。


                        15楼2018-05-12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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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不舒服?先生说可以用内力安胎的。”
                          “死猫!”
                          “就算不是,现在也要当做个是的样子看情况了啊。谁叫玉堂你要逞强。”
                          “哎!”
                          “什么?”
                          “没什么——”虽说扮丁月华是自己的主意,惹龙云凤也是自己招的,不过。“真是好心没好报。”
                          展昭也不说话,伸手抚在白玉堂的小腹。柔和温暖的内力对白玉堂很受用。
                          只是死鸭子嘴硬:“白爷不用你这猫这么照顾着。”
                          展昭将头从后方凑到他耳边:“展某省得。只是不自觉就想宠啊。”
                          “什么时候嘴巴学如此油滑。”
                          “玉堂你教的啊。”
                          ——怎么每次都是这句。
                          白玉堂咬牙切齿,“猫儿还真是青出于蓝。”
                          “玉堂过奖了。”
                          抓着展昭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想掐。
                          想想算了,犯不着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玉堂,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要自个人别扭了。想想将来两个孩子叫什么吧。”
                          “猫儿阿——是不是人还不知道呢,你就急着给起名字。”
                          “你自己不会摸。这不是人,还能是哪吒阿。”
                          “………………”
                          “我累了,要睡觉。”
                          “…………不疼了?”
                          “早就不疼了。”
                          “怎不早说。”
                          “猫儿给暖着多舒服。”
                          “…………”
                          哼哼!白爷哪有那么好欺负!
                          于是白五爷就如此志得意满的睡去了。至于怀妊和之后的事情,那就伐那只猫儿去想吧。
                          展昭看着对方熟睡的侧颜,不自觉也露出一抹笑意。
                          ——果然,自己还是多虑了。以玉堂的性子,天塌下来也当被子盖。不会为了害喜闹得全馆不宁的。
                          只是。往后了日子,只怕不容易过了。


                          16楼2018-05-12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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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过继
                            襄阳王至今不曾露面。没有任何证据足以直指这个当朝的皇叔——哪怕真相是如此的昭然若揭。
                            僵持的平衡随时可能打破,但是公馆的人万没料到,对方竟然会请出了武圣人于和于九连。
                            被逼着有病人自觉的白玉堂那天本来决定乖乖呆在屋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入。可是展昭清越的啸音让他知道对手绝非等闲。所以他还是提剑跑了出去。
                            于和似乎对展昭的实力非常意外。
                            “都说江湖传闻不尽确实。老夫没料到,竟然可以差得这么悬殊。”
                            展昭持巨阙紧紧的盯着对方,并没有说话。于和的实力比他高得许多,对方有说话的资本,可是他没有。
                            刚才不自觉时候发出的高啸必然会惊动府里的其他人,他不能确定这是不是一件好事,毕竟面对一流高手,公馆现在的人,来几个都是白给。——如果白玉堂的身子复原,或许两人联手还能退了对方这一次。
                            正思量的时候,白玉堂已经到了。
                            虽然易了容,却是往昔那身长玉立的影,足够彰显他对于这一战的重视。哪怕担心他的身体,白玉堂的出现依旧给展昭添了几分底气。
                            “阁下是于老先生吧。”
                            “好眼力。”
                            “想不到老先生竟然回来蹚这趟浑水。”展昭这是实话。以于和在武学界的修为声望,身心双修,他无论如何想不到这人竟然会被襄阳王请动。
                            于和于是冷冷一笑:“我也想不到。不过这个世上,想不到的事情总是很多的。你既然听过老夫的名号,不如乖乖让开吧。我这趟来,只要把我要的东西拿走,不想伤到人命。”
                            展昭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倒是想让。不过国家大体,个人生死,相信老先生能明白我的选择。”
                            于和一笑,他能看出,展昭之所以开口,是因为刚刚赶来的那个女子。看来他对她是非常信任的。这种信任让他觉得有点好笑。“既然这样,老夫就陪你们走两招。”


                            17楼2018-05-12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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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音未落,白玉堂已经出手。湛卢其疾如电,清鸿匹练。
                              于和让了两招,谁想,竟没能再第三招上找回主动。他不禁一惊。于是手腕一翻,掌中携了内家真力,直拍湛卢剑锋。巨阙剑锋恰逢此时迎向他的玉泉穴。玉泉乃是掌心大穴,若想被点中而不受伤,拍在湛卢上的内力势必大减,届时怕是非但不能以内力伤到对方,反而会被湛卢削了手掌。但是于和有两只手。
                              但就在此时,他却听见两声机簧极其轻微的响动。随即就见两道银光从对面两人袖中射出。一者取他眉心,一者取他肚脐。
                              两箭来得太过突然,于和大惊之下不及细想,双掌交拍,内力化出,一撩一格,身形极速朝后退去。双箭落空,于和已经是一身冷汗。
                              可是湛卢已尾随而至。展昭不知何时竟到了他身后,巨阙自后放攻他的天突穴,湛卢来意不明的指在小腹方位。于和侧步让开巨阙的一刺,立见湛卢方向一变,来攻他侧步让出的环跳。更有一箭自白玉堂背后射出,取他中门。他若要躲开环跳那一刺,势必躲不过这一箭,若要躲这一箭,脚上的力量势必不能撤。
                              于和于是使了个沙鸥抄水,俯身低手,旋身去避那一箭,低下的一手正好去弹那一剑。
                              只是他这般不过是化开了白玉堂的进攻。展昭却早在半空等着他。巨阙直捣他旋身而起时候的下阴。
                              那也就是于和,半空之中,身子一缩,生生避开展昭的一剑,整个身子朝白玉堂倾了过去。他仗着自己内功了得,料白玉堂必然会躲。——可是他错了。
                              白玉堂仿佛等着他这一靠,他剑交左手,湛卢晃过于和的眼前,右掌堪堪打到于和的胸口。两股内力一交,于和本拟着对方必被自己的内力反噬得吐血,谁知他的内力虽然将白玉堂的力打了回去,对方却有第二道力交接而上。
                              而这个时候展昭的拳也自背后而到。
                              白玉堂撤掌退开两尺,展昭一拳正打在于和脊椎第五节关节上。于和只觉得周身一阵剧痛,急忙一个转身,一掌正拍在迎向自己的巨阙之上。
                              展昭的身形晃了晃,赶忙也退了开去。
                              三人一时间都没有更多动作。
                              于和万没有想到,自己能被两个能给自己当孙子的后备逼到这个份上。其中竟还有一女子。这话传出去,真叫人笑掉大牙。
                              他知道对方这是两败俱伤的打法,意思只在告诉自己,今晚自己在这里是绝讨不到好的。而况两人虽然内力不比自己,却也根基深厚。而他们用招之灵活精准出其不意,更在自己之上的。何况,自己双拳,对方四手,还有暗器在身,真搞不好一个不对,还要栽个跟头。
                              思及此处,于和以萌退意。提一口真气,身上疼痛略减:“娃娃,老夫今晚且绕你们一回!”
                              说话间,纵身上墙而去。


                              18楼2018-05-12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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