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不是爱情。工藤这样告诉自己说。可是工藤,却不曾知道:其实责任,也不是爱情。
订婚宴定于两周后,工藤思索良久,还是在哀的邮箱里,放了一张红得令人绝望的请帖:
邀请灰原哀小姐参加工藤新一先生,与毛利兰小姐的定婚典礼。
礼貌而生硬的语气,哀看着这张薄凉的纸,却用尽全力也挤不出一丝祝福的笑容。然而唇角扬起的,是一抹鲜血般惨烈的自嘲笑影。
“果然…我还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朋友角色么?”
那款玫瑰胸针,那条深红围巾,那句“不要逃避自己的命运”,那个拯救的拥抱,那双半月眼,那些无数曾经。于谁廉价,于谁弥贵。工藤,我是那样爱你。然而,你却不经意,就伤透我的心。
哀的手伸向桌面上的一个相框,里面,是一张少年侦探团的合影。几乎颤抖着想要撕裂它,心却告诉自己,好好保存。以后,也许就再也没有机会了。纵然有,自己也再也不会有同那时候一样的笑容了。
那是时光最初的样子,没有伤害,没有痛苦,就如同阳光雪片般散落一地。这些静好的时光,再也不会有。
是不是不去看,就可以当作从来没有看到过;是不是不去想,就可以当作从来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