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药,哀将医药箱装进抽屉,回身却忽然冷冷一句,“你该回去了。”
工藤愣了一下,心里莫名升起抑郁的情绪,像是窗外晴朗的天空皆被哀的这样一句话遮蔽了,“你急着下逐客令做什么!”他随手翻阅起桌上的一本杂志,“好歹让我看着你吃了早餐再走吧?连兰都没有吃过我做的粥哎…”
呃?话才出口,工藤被自己惊得怔住,为什么要拿自己对哀与兰的态度比较?兰是他青梅竹马,认定要相守一生的未婚妻啊;哀却是同生共死,承诺要永远保护的…工藤忽然找不到合适的称谓:朋友?战友?尽是词不达意。
红颜知己…?
脑海中突然闪过这个词语,类似朋友,却又较之多了些隐约的情愫。像一层初冬的晨雾,疏离着朦胧的美感。一个可以拥有无数蕴涵的词。
啊,思绪散乱了。工藤皱皱眉,撇开称谓不谈,这两个女孩,有什么可比性呢?自己最近,似乎太奇怪了。回到兰身边后,对兰的思念就如同林间的早霞,恍惚便消散得无综无影。然而对曾一直以朋友相待的哀,竟燃烧起无法抵挡的牵挂。仿佛一个无解的问题,没有人能告诉他答案,只留工藤一遍又一遍地问,为什么?
“可以,只要你确定兰不会担心。”怔怔,哀的声音剪断思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