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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南门|月戏〗2017月戏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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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月戏●江渚渔樵
自戏:南门长安
庸人舟漂复饮三大白,柳绿花淡,伴一缕幽香浮水。随意撑竹去,望断青山,燕过一缕烟绻绻。发未束,蓑不披,文章散落莫不齐。
一时歌起:“沧浪清兮,取之濯吾缨;沧浪浊兮,用之濯吾足。”
摇摇晃晃,已然至岸。抬眼间,赫然宝剑立。看来人,容颜姣好,略施粉黛,青丝高挽,英姿飒爽。秀美挑,朱唇开:“天色虽晚,但身怀要事,船家可行个方便载区区过河?”
庸人眸黯淡,复行船,披蓑衣,再撑蒿。客登船,手自腰间起,取一酒壶酌。
“美景,美酒,客好生惬意。”
“不问红尘事,不羡白玉杯。船家才真真活得个悠哉!”
客剑置船,坐之上,复饮。然伸酒壶去,庸人自接仰天饮。
“酒分三等,自掏腰包的,下等;朋友请的,中等;撑舟与客共饮,上等。”
客身形微滞,转而起身,剑已离鞘,直抵船家首。绣面似伤感,不忍又言:“庸人方自扰,你既放不下,又何必行此险招!红颜已逝,你便弃大好前程不顾了么!”
竹竿在手,未可停摆。风过留痕,发扬蓑衣起。
“客小心着咧,饮客一口酒,便要渡客至彼岸喽。”
“渡我至彼岸,何人来渡船家?”客手垂,剑复归。又饮几口,掷壶于水。“她不过敌方细作,你又何苦念念不忘?纵然官者多败类,你便甘心埋没才华于此间?”
靠岸船停,庸人收拾船具,默然无一言。片刻,复闻声:“客既知,便不要再来了。多谢客,能舍庸人一口故人酒,可走好咧!”
闻言落寞,转身离。燕过也,几声啼,好不孤寂。庸人歌又起,但不复前声。
【画外音:
“你不怕,我出身低贱,辱没门楣?”“不怕!”
“你不怕,我毒如蛇蝎,搬弄是非?”“不怕!”
“你不怕,我坚守故国,图谋不轨?”“不怕!”】


18楼2017-07-08 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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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月戏●江渚渔樵
    【南门迁九】
    江雾迷了眼,有风曳过,凭栏而望,长窥远方。
    “他说过,他会来,来这江边,再看我舞一曲。” 我痴似的呢喃。
    “怎可能,他已醉入别的女人的温柔 ”
    这话如针,狠狠刺入我的心脏,扎心的疼。
    “孟清水,你还是傻”。
    眼前的事物越发模糊,竟是落了泪。恍惚中,记起了他在这江边抚琴,我来舞。记起了他择花别我发鬓...触手可及的景,远去了。摇落了有些年头,兰舟渡去,最终只留我,孑然一身。
    “有酒,喝吗?”予她斟了一杯。
    辣酒下肚,神志已不再清明,仰头讥笑“往事如何香艳,四朝从未停留,春秋大梦,醒了 —— 我醒了”
    “夜深了,江边寒,先回去吧”
    “水中的鱼还没回呢。”
    云蔼绕群岳,薄雾皆笼,我竟也看不清她的脸。犹记当年,东南盛况,江岸绿柳垂绦,山间溪水淙淙,杜鹃啼鸣,她还是个孩子。
    “可鱼没有愁,明天带你垂钓,走了”
    “可我垂了大半生,也没有垂到他”


    19楼2017-07-08 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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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月戏● 千刀万剐才生动
      【南门安引】
      精分
      敌国间谍:段世安 西域皇子:独孤靖
      暴露,牢房审讯。
      段世安
      水声潺潺,有血自牢房门内溢出,双臂被铁索绑缚,如死尸一般吊起,心脉日渐微弱,却终不停息。墨色枷锁穿透皮肉紧扣在手腕上,透着沉积血色和经久不散的腥,虽锁逾一月久矣却仍不习惯令人作呕的血腥。尽量伸展四肢让脚尖落地,使淤紫的手腕缓和,只随即而来的酸胀带着不容置疑的疼。“呼……呃……呼……呼……”五脏如火灼一般燥热不适,身子已疲软至失了枷锁,便会瘫倒在地,如同失了支撑的木偶。
      独孤靖
      关押那人后自己曾不止一次踏入此地,却每每退缩,无颜见他。此次奉命审讯,当自己站在他面前时,又当如何自处?金色虎纹绣于靴上,因不喜汉人装扮,只着了赤龙劲装,三千烦恼玉冠高束。手中“棘”沉甸甸的似要将掌心勒断,两齿紧合以抑不舍,双目带了罕见的柔意,冷厉如初,杀神靖。抬手命将卫打开水牢,一月不见,人儿越发消瘦,面如金纸,唇色苍白,曾经的大漠珍珠成了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轻唤:“世安。”
      段世安
      犹念家中长姐心急如焚,百法不得脱身,犹自悔恨,忽闻空谷足音,即抬了头,期期望着来人。却是自己最不愿见的那人,贪狼十七皇子孤独靖,谁都好,为什么是他。手指不觉痉挛,冷眸中也暗泛涟漪,尽管主人愈的冷静,垂了眼,不愿再看抿唇。忽闻人唤自己的名字,一股恶意一刹时涌上心头,没有丝毫掩饰,开口冷嘲:“皇子这是什么意思?女色不行就用男色?呸,我可不是那等肮脏的分桃。”话落,眼尾邪气上挑,不屑睨人。
      独孤靖
      人儿之狼狈从所未见的惨烈,钉锁自人的手腕穿透扣紧,血凝在手臂上,随着人的动作有热血自伤口渗出,覆盖过血污后的痕迹流入衣袖,别有一番滋味,抿唇道歉。“我已请了大漠医师,一定……一定医好安引。”
      段世安
      “闭嘴!”一瞬暴动,聚真气于掌下一秒却悉数散去,后知后觉忆起已无法聚气的事实,沉默下来,已然沙哑肿痛的喉头无力吐出最后的威胁。“不许你喊她的名字,不配……你不配!”
      独孤靖
      又是这样,只要提起那个女人,他就会变成这个模样。都是那个女人!都是段安引!双手紧攥,眉间的戾气几乎抑制不住,盍目,半晌重新展颜,铁鞭一扬,张口便是讥讽:“世安,短袖虽是肮脏,啧,可恋慕自己的血脉嫡姐,有比我高尚到哪去?”不舍再看到人神色,也不愿听他伶牙俐齿,“棘”随心而动,缠缚其身,旋其鞭柄,尖刺自内而出。
      段世安
      闻言脸色一滞,被污蔑的怒意与委屈反添了几分血色,下唇哆嗦着抑住火气“独孤靖,你若敢碰她,我同你不死不休。”察觉到那人意图,心下一凉,咬舌以防痛呼,直至尖刺接连刺入,才知人煞神之名如何得来,强忍着痛半睁开眼,待见那人脸上邪佞冷笑,在不能抑制满心悲意,鸦睫一颤,眸中蓦地涌上水光流转。
      独孤靖
      往日最见不得他有丝毫难过,更舍不得他觉得丝毫痛苦,如今却面不改色地抽了匕首插入人腰间。痴迷勾唇,食指蘸着温血如饮琼浆玉液,“世安……你的血真甜……”匕首指间翻飞,于空中舞出闪亮刀花,层层推开,刀子狼毫血朱砂。这般,他可是自己的?黄泉碧落,彼落奈何,生生世世,千刀刻情,刀刀留欢,轮回相随。


      20楼2017-07-08 1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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