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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章】新时代(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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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体制の古き醜悪な伝統は、わたしが最後までともに背負いますから」
倒数第三话。译到最后有点困所以可能全文文法有病……


IP属地:中国香港1楼2017-06-22 22:19回复
    「啊啊,非得去见最不想见的家伙不可吗」
    嘟嘟囔囔发着牢骚进了谒见室的爱德华,向着刚从里头的房间登上玉座的弗雷德里克王,与前些天同样,单膝后放。
    立礼虽然在国王与臣下之间是绝不被允许的,但在王族之间通用。
    「你好啊,伯父大人。祝你心情愉快」*
    「怎么可能愉快」
    如预想一样,得回冷淡的应答。「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没什么。漫长的航海中,一个疏忽大意就回到金发去了。事已至此也嫌染回去麻烦了」
    他在玉座的脚边坐下,把双脚在红绒毯上长长地伸开。「而且,那张金灿灿的绸心椅子,我觉得坐一次试试也不坏」
    「论坐感的糟糕,可无出其右哦」
    「但是,在那里说出的话任谁都无法作废。比如说,说『不打仗』试试会怎样呢」
    国王狐疑地眯起了水色的眼睛。「再问一次。在打什么主意」
    「什么都没」
    「但看上去,像在恶作剧搞混事态就是了」
    「这话传出去多不好听。我是转向攻势了啊。19年间,我都只顾一个劲地保守秘密。因为害怕不这么做就会被杀掉。但是,不再染发,不再歪曲母亲的名字,我终于从恐惧中得到解放了」
    爱德华伸腿随性地躺着,一脸舒坦地抬起了下巴。扎成一束的金色发梢干爽地摇晃。「啊啊,真是变自由了的心情。我有现在的话就无所不能的感觉」
    弗雷德里克从玉座站起,从楼梯走下来。然后在他旁边坐下,慢条斯理地盘起腿来。
    「说起来,话说汝那叫爱德华的名字」
    「诶?」
    「是伊莲在小时候,给她疼爱的小家鼠起的名字」
    「噗、」
    伯爵大声笑了起来。「所以,我才会是闲不下来四处窜的性格吗」
    「心想放在狭窄的笼里也太可怜了,刚把门打开一点点它就逃出去下落不明了。那孩子三日间都终日哭个不停」
    「呜哇,不吉利」
    「余无论怎么安慰都没用。但过了三天,不知是谁教她的,拼纸开始手工做起绘本来了。那之后好一阵,害余没完没了地听老鼠做主人公的故事。那是出了王宫的老鼠爱德华,翻山越洋,至遥远的异国大冒险的故事」
    视线摇曳至远方。「伊莲她,一定在憧憬着那样自由的世界吧」
    「……Hum」
    「最终,那孩子自身也逃出了王宫,嫁给了有冒险的味道的男人。在那里以爱德华为主人公,又再次开始编织新故事了」
    国王拉回了视线,以慈爱的目光凝眸注视与自己同样有水色的眼睛的外甥。
    「感谢你诞生于世」


    IP属地:中国香港2楼2017-06-22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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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
      在马车里摇晃的时候,于贝尔察觉到主人异常地沉默寡言。
      「实在是,不可思议的感觉」
      爱德华用做梦一样的语气答道。「我们啊就算觉得自己是在过自己的人生,也有牢牢地继承了父亲和母亲的心愿活着啊」*
      「大概是这样的吧」
      「我也好塞尔吉也好……于贝尔,你也是那其中的一员吧」
      「确实」
      「要是从人类的创生数起,寻思起我们把何等大量的心愿继承了下来的话,总觉得都要吓晕了。这像是重得厉害的担子,但另一面,又感觉像是非常幸福的事」
      「思考起这种有点小麻烦的事情时的少爷,是很危险的。一般没过数分钟,就不省人事地睡着了」
      「我记得,亨利经常把在摇椅里熟睡的我搬到床上。那可真是舒服啊」
      「要搬这么笨重的身体,我可敬谢不敏呢」
      马车在临近通往伯爵家的居馆的路的转角时,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
      「来路不明的大件物体塞在道路的正中间」
      马夫兰德用紧张的声音答道。
      于贝尔目光险峻地看了看主人,左手抓着剑,打开车厢门走下路中。
      爱德华打开通驾驶台的小窗,低声道。「兰德。即场伏下」
      异变在那个瞬间发生了。行道树的影子如同分裂了一般,黑影数个扑了上来,以撕裂空气的势头挥下剑。
      于贝尔瞬间以马车门代盾,招架住了攻击。与此同时拔剑,推开门的同时笔直朝对手捅去。
      敌人还从后面袭来了。
      于贝尔拉回剑,灵活地反转身体,架住了背后的攻击。
      「少爷!」
      与喊叫同时,响起马车另一侧的窗碎裂的声音。又一个刺客,瞄准了在里面的爱德华。
      然而,发出悲鸣的,是那个刺客。
      从门框把脚踹上去、飞快转了一圈飞身骑上马车顶的爱德华,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拿在手里的鞭子,又狠狠地抽了刺客的身体一次。
      已经被第一鞭击中眼睛的敌人,捂着脸朝同伙叫道。「撤!」
      袭击于贝尔的两个敌人也转眼间消去了踪影。那踪迹上,滴下斑斑血迹。
      「别追」
      以冷静从容的声音命令后,站在车顶上的伯爵,把拿着的鞭子递给了马夫。「谢谢。还你」
      兰德胆战心惊地抬起脸,哈啊地叹了一大口气。
      「该怎么说呢……真精彩。二位都强如鬼神」
      「从伯爵歇业后,两人组团出场上竞技场也不错呐」
      爱德华用有点犯困的声音答了一句后,就回到马车里面,把身体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IP属地:中国香港3楼2017-06-22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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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缪德莉打开眼睛时,正好是丈夫在床的旁边起来的时候。
        「已经……到早上了吗?」
        爱德华微微一笑,支起肩肘伸出手去,抚摸她那柔软的头发。「别管了,先睡吧。昨晚几乎通宵了吧?」
        「但是,今天可是重要的贵族会议的日子。我想一同吃早餐,好好地送行」
        「被那双像兔子一样通红的眼睛盯着看,背脊就兴奋得发抖,又要从床上起不来啦」
        爱德华把她搂进臂中,在那细嫩光滑的颊上落下了好几个吻。「贵族会议什么的,要抛开吗」
        「不行。是决定这个国家的未来的会议吧。缺了你就开始不了了」
        「我想优先决定拉瓦雷伯爵家的未来」
        「已经决定『孩子要四个,最初是女孩』了吧。你那壮大计划啊,连常来的商人都知道啦」
        开着玩笑互相笑起来,十八岁的伯爵夫人牢牢地抱紧在十九岁的伯爵怀中。
        「不过昨天,我终于从心底明白了。……孩子真的就是希望。我们通过孩子的身影,能获得梦想好几十年后的世界的力量呢」
        「当诞生的婴儿到了我们的年纪时,已经变成这个国家的民众能够不分彼此地相对而笑的世道就好啦。我们得思考这件事,竭尽全力地活才行」
        「拜托你了呢。请一定,缔造这样的国家」
        「啊啊」
        爱德华强有力地答道。「今日的贵族会议中,新时代的帷幕将要打开」


        IP属地:中国香港4楼2017-06-22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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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兰公艾尔韦·达尔冯斯急躁地嚼着烟草叶,在房间中不得安宁地走来走去。
          据勒内的话说,昨夜的袭击又失败了。
          明明老实去死就行了,真是何等执念深重的猴子。都是那个近侍骑士紧紧贴在旁边的错。听说他流着名门卡斯蒂列家之血,是相当强的实力的持有者。
          毕竟,他可是曾把那个勒内一击致命的——。
          想到那里,老太公变得表情恍惚,微微地摇头。
          「勒内在吗」
          然而,打开门进来的,是叫那什么弗拉维奥的胖武器商人。
          「被那个伯爵摆了一道」
          他开口最初,就哇哇叫嚷起愤怒的话。「收到通知说从东海域到大陆的行会支部,都几乎同时被袭击了。说仓库的武器也好,船的货物也好都通通被接连夺走了。似乎是【海之帝王】指使同伴,叫他们一个个地去袭击。明明迄今为止行会和海盗,都应该是结有默认的不可侵协定的,突然就露出獠牙来了。肯定是那个恶魔似地奸狡的小子和利奥尼亚勾结,在后搭桥牵线」
          顶着那张油光光的红脸,就算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也只是滑稽罢了。艾尔韦嘴角轻蔑地勾起,答道。
          「那样,又怎么了」
          「您说会怎么了!武器商人该卖的武器也好火药也好都一点不留地被抢走了啊。往卡尔斯丹的武器供给路线被切断,就不是国境纷争的时候了。卡尔斯丹的使者们也今天一大早,慌忙回本国去了呀」
          「现在不是管这事的时候。决定王位继承权的会议要开始嘞」
          「克莱因的王位之类,已经是怎样都无所谓的事了。您尽情享受内讧游戏就好了吧」
          目送了摇着肚子走出去的商人的背影后,公爵吐掉了嚼着的烟草,从玻璃酒壶(Decanter)斟满一杯烈酒,一口气喝尽。*
          「明明从刚才开始就在喊了,勒内是怎么回事」
          畏缩在房间角落的从仆说道「是、是」低头,逃也似的出去了。
          「勒内。在哪里」
          已经没有任何人的回应了,房间昏暗而鸦雀无声。
          艾尔韦脚绊了起来,一个踉跄倒在地板上。
          想站起来也站不起来。当他挣扎着,一只手伸了过来。
          「父亲大人。您没事吧」
          「塞尔吉么」
          普兰公抬起了无力的苍色眼睛。「真可恨。喊也谁都不来」
          「我这不是,一直在您身边吗」
          塞尔吉分离开碎玻璃,让衰老的父亲站起来后,理好他那暗赤色正装的零乱衣领。
          「贵族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走吧。在与拉瓦雷伯爵争夺王位的重要会议上可不能迟到」
          「我知道」
          塞尔吉挽起父亲的手臂,走出执务室。
          「当我还是幼子的时候,父亲大人您几乎每晚都来到枕边,低声这样跟我说了吧。『这个国家的一切,最终皆是你的囊中之物』」
          满脸是属于天使的完美笑容,贵公子望着父亲。
          「是吗」
          「要凭父亲大人的力量,将那化为现实了。请定心」
          艾尔韦混乱的眼睛里,微微地宿起生气之光。
          「对啊」他笑得宏亮。
          「今日,可真要法恩塔尔的血族把引导权交过来了。然后我将亲手,给你戴上王冠」


          IP属地:中国香港5楼2017-06-22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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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族会议的会场【狮子之间】的席位,已经在一个小时前就埋个密不透风了。
            无论是谁,明明都以为只要现王没有继承人诞生,王位继承权转让给旁系的达尔冯斯家父子就是理所当然的事,但荒谬绝伦的大炸弹却扔了进来。
            爱德华·法恩塔尔·拉瓦雷伯爵揭明自己的出身,王也承认了他的诉词。
            王妹伊莲的遗儿。听闻此事的时候,所有人都震惊了。战栗了。
            为六十年前,化为乌云笼罩着这个国家的以血洗血的王位继承权争斗,如今又要再现的预感而战栗。
            尽管被不安震撼,却也被好奇心在背后推着,贵族们在王都集结。已经不要论座席、站席了,连通道到楼梯,都没有立足之地。尽管那样,大家的视线却都像合一了一样,热情地投向议坛。
            那当中,提奥公爵也在。他虽然已经把家督让给嫡男,失去了身为公爵的议席,但因其身为陆军元帅的功劳他获得了【名誉议员】的资格,占有最前列的位置。
            当然爱德华的岳父、珀西瓦尔·蒙塔尼子爵,也以祈祷一般的神色在末席注视着。
            「王国法第八条中,有道『适合成为国王者,换言之即法恩塔尔之名拥有者』」
            议长擦着汗,开始陈述本日的议题主旨。
            「这『法恩塔尔之名拥有者』当中,出嫁的王公主是否包含在内,学者间也众说纷纭。顺带一提,在出嫁至外国的情况下,公主将被剥夺法恩塔尔的家名被规定为惯例。因为否则外国就会诞下王位继承权者了。实际上王国历802年,当时的王米歇尔二世的妹君罗莎殿下……」
            议长的说明延绵不绝地继续,但完全没有私语的人。
            「然而,嫁至国内的爵家的公主的贵子,是否应是王位继承人一事,纵观克莱因王国数百年的历史,一次都从未议论过。换言之,是史无前例。议员诸侯,请把这些事放在心中,再于国王陛下御前,倾听双方的说辞」
            最初的发言者,是普兰公艾尔韦·达尔冯斯。
            他登上议坛的期间,人们稍有哗然。刚数个月前举止站姿都仍热情充沛的公爵,此时却衰老得面目全非,没有帮手就无法登坛了。
            然而,那环视臼状席位的如鹰一般的锐利异貌,没有一丁点疲弱。
            「方才正如议长所述,即使为法恩塔尔王家诞生的贵子,女性亦无王位继承权。如果是出嫁的公主,被视为已降入臣籍也是自然的吧。更不用说,至于伊莲公主——」
            留出经充分算计的停顿。「她是降嫁至下位贵族拉瓦雷伯爵家、换言之涅发氏族。那意味着什么,诸位明白吗。假若允许了这等事,数代后或许就将诞生涅发的王啰!」
            公侯爵的席位中沸起怒号。百数十年间,君临这个国家的金发征服民族的支配说不定明日就将崩塌离散,他们受这突然的恐惧驱使了。甚至在下位贵族当中,不看好破坏漫长历史中构建起来的秩序,从顺的人也很多。
            仅靠数十词的演说,普兰公爵就成功地给他们保守派的愤怒煽风点火了。
            「不愧姜还是老的辣,普兰公。正因为年高经验厚话说得真高明呀」
            即使险恶的气氛不断高涨,爱德华也没有心神不宁的样子,暗暗地给敌人送赞辞。
            没有资格进入议场的士爵阶级的于贝尔,站在门后,担心得不行。虽然他随时都准备闯进去,但全场人满没法动身。
            最起码的慰藉是,别说蛰伏在王宫四处的武器商人行会的刺客们了,连卡尔斯丹势力,都从今天清早就完全不见踪影。
            看到议场一大批人倾向了普兰公爵派,接下来就轮到爱德华雄辩了。
            以轻快的步伐登上议坛后,伯爵向贵族们笑了。
            那是充满自信的笑容。朝气蓬勃、充满活力,仿佛把投去的敌意和怀疑都尽皆温暖地包裹消去的笑容。
            「制定『王的兄弟们应降下至臣籍』之法令的,是整备了现在的王国法的米歇尔四世」
            以柔和平静的声音,爱德华开始说道。
            「其理由,米歇尔王在【法之秩序】一书中,如此记录道。『国家的最小单位是家族。就如余也亦然一样,受身为国王之父与身为王妃之母养育的弟妹们也平等地学习了为王的规范和慈爱。为了切断跨越几世代、王族围绕王位兄弟不断相争的不幸历史,余无可奈何,只得制定前述的法令。但同时,余的弟妹们,才正是能理解余的心愿的最为亲近的家人,余对此并不存疑』」
            目光一次都没有落到手边,爱德华流畅地背诵出所有的词句。
            「如此尊崇家族爱的米歇尔四世,实际上过了家庭不满足的人生。与弟弟和妹婿反目,与王妃关系冷却,与作为继承人的嫡男不能心意相通」
            在孤独当中,米歇尔四世犯下了与嫡男之妻的阿梅利亚妃私通、这一无可赦免的大罪。知晓那被封印的事实的,在王宫当中,也是极为少数的人。
            「据说继承了王位的大王弗雷德里克一世,也度过了寂寞的晚年,其临终是自暴自弃的结局。进而,其子弗雷德里克二世,几乎不出王宫之外、毫无际限地接受贵族的要求的结果,是王国法化为了被称为【恩惠】的尽是肥大贵族特权的恶法。然后,弗雷德里克三世陛下——」
            他仰望向楼厅的玉座。「下定决心,想要将法恩塔尔王朝在自己一代终结。王族一路走来的不幸历史,难道没有给全国落下阴影吗。如果国家的最小单位在于家族,那便甚至能说,将法恩塔尔王家这一家族奉为顶点的克莱因王国,是一路走向崩坏了」
            弗雷德里克王用拳头使劲地抓住玉座的扶手,支撑住身体。
            爱德华怀上所有的热意结束了话语。「我身为王族的一员,愿能解开施于王家的咒缚」
            「果然,如此吗」
            普兰公发出僵硬的笑声,从议坛背后的席位站了起来。
            「你果然,是打算把这个国家出卖给共和主义者吧。打算自己一成王,就把法律改编得乱七八糟,废止王政」
            「这种事,我一句都没说过,普兰公」
            「闭嘴!你是在打算打破克莱因一切的古老传统。贵族诸侯。可不能为花言巧语所骗啰。这家伙是想向贵族复仇。毕竟在卑贱的娼馆……」
            普兰公瞪大了眼睛。眼看着,脸渐渐变成了土色。
            公爵揪着胸口,当场崩倒。
            「父亲大人!」
            塞尔吉如弹出去一般冲至坛上,抱起了蹲伏的躯体。「……父亲大人」
            已经变得黑紫得可怕的唇中,什么话语都没有回应过来。
            「带回房间。立刻叫医生」
            「是!」
            数名从者冲上讲坛,把老太公慢慢地搬了出去。
            贵族们全体站立不动,在只有轻声的低语匍匐的不可思议的寂静当中,目送了退场的公爵。为一个时代终结的预感颤抖着。
            「毋需担心,父亲大人。旧体制的古老丑恶的传统,就由我一同背负到最后」
            口中喃喃自语的塞尔吉,轻轻地摇动着金发回过头去。
            然后,他侧目瞥了一直呆然站立的爱德华一眼,上前向讲坛走去。
            「议长。希望允许我代替因病倒下的父亲,于陛下御前发言」


            IP属地:中国香港6楼2017-06-22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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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注:
              1.第一小节「你好啊,伯父大人。祝你心情愉快」原文是「こんにちは、伯父上。ご機嫌うるわしゅう」,对,又是这个【——你好 ——怎么可能会好】的梗……这次因为前面是こんにちは所以ご機嫌うるわしゅう我只能直译了
              2.第二小节「我们啊就算觉得自己是在过自己的人生,也有牢牢地继承了父亲和母亲的心愿活着啊」原文是「俺たちって自分の人生を生きているつもりでも、しっかり父親や母親の思いを受け継いで生きているんだな」我不知道我表达得清不清楚,贴下原文。
              3.第四小节「从玻璃酒壶(Decanter)斟满一杯烈酒,一口气喝尽。」デキャンタ(Decanter)是红酒术语,感兴趣的可以查查。另我第一次特意去查才知道日文的「呷る」跟中文的「呷」完全是相反的意思,原来呷る是大口喝……!?感觉我前文肯定有地方译错了,我记得我还喜欢写小呷一口呢
              ————
              这一话对我而言是味道难以言喻。
              弗雷德里克感谢爱德华的诞生,普兰公抱怨说喊谁都不来,这两个场景放在同一话里,更显后者的悲凉。
              其实我感觉全文最讲情义的是塞尔吉,他带起已经失常的父亲面向这不胜之战很有骨气,不过他的感情武装比较重,看上去ツンツン的……


              IP属地:中国香港7楼2017-06-22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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