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是你的所有物
天气还有些冷,鸣人把手里的外套披到佐助身上,后者没拒绝,也没有动,若隐若现的月光下投出两个人的剪影比实际上更加的亲密姿态,鸣人盯着两个人相依的影子出神了许久,他思考了很多,关于佐助,关于火影,他曾经想过两者都要,但他觉得这终究太过贪心,不是不能,而是后者终究会委屈一个人,他可以撒泼打滚可以死缠烂打让佐助妥协,他会吧?因为他同样喜欢自己,更没有人知道藏在佐助外表下深深埋在骨子里的温柔,但他不舍得这样,不忍心这样。
鸣人记得很清楚,儿时的自己是有多想要成为火影,那是得到认可的唯一方式,好让他摆脱儿时被排挤被嘲讽的局面,那现在呢?火影真的是自己所想象的那样吗?他忍不住在心底否定自己,火影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光鲜,可就这样放弃吗?自己不想要改变木叶吗?他转过头看他的侧脸,在心底嘲笑自己怎么越长大越是不痛快,他看佐助的侧脸,近到能看清他细密睫毛下的阴影,佐助在他眼中无疑是强大的,唯一与他比肩的人,佐助在他眼中是美丽精致的,佐助在他眼中是温柔的,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可以让自己沉溺其中。
鸣人不得不承认,不管他人如何看待,佐助在他眼中是近乎完美的存在,不管在世人眼中佐助到底是怎么样的人,鸣人就是觉得自己是理解他的,他的仇恨,他的痛苦,可又很奇异的,当一切都归于平静的时候自己的惦念不比当年少,明明佐助已经那么强了,明明不再像当年一样拼了命的向前走了,为什么他还是会担心?或许正是因为这样,佐助在走,一个又一个的城市,不怀念也不停留,那他拥有什么?那些称得上波澜壮阔却黑暗压抑的过去吗?他的未来是什么?没有我,甚至没有自己,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吗?
佐助暗暗打量正在沉思的鸣人,这不算多见,大多时候他都是聒噪的,总是有没完没了的话跟那些称得上奇怪的想法,他想,自己大概能猜到鸣人在想些什么,那张脸露出了从未有过的苦闷与失落,这让那双始终神采奕奕的眼睛也暗淡了许多,他喜欢鸣人,但不喜欢这样的鸣人,应该说些什么吧,嘴唇几次张合却说不出说什么,他垂下眼暗突然叹了声气,鸣人倒是回过神来问了句,“你怎么了?不高兴吗?”
“你呢,又在想什么?”
鸣人看着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突然就明白了,那些苦恼跟烦闷全都抛诸脑后,有什么比他重要呢?如果注定要选择一个,不会是火影,“我想……”
佐助略微皱眉打断他的话,“先听我说。”
“好。”他点头,毫不犹豫的答应。
“明天去见到大蛇丸之后先解决之前遇袭的事情,然后你就回木叶。”佐助的神情格外严厉起来,没给鸣人打断的机会,“我没怀疑过你对我说的那些话,我知道你是认真的,但是你应该回木叶,成为火影,那是你想要做的事,也是最聪明的选择。”他说完,看着鸣人紧紧的抿着嘴角眉头紧促,佐助觉得心脏有一瞬间的抽痛,哪怕这是他给鸣人的选择,鸣人说的没错,或许自己明白的比鸣人更早,在离开木叶的时候就明白,“好了,早些睡吧。”他别开眼轻声说道,起身离开,刚刚迈出一步却被鸣人用力的拉住,他低头,看着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鸣人看着自己,“放手!”他说,用力的抽回右手,鸣人去还是不放,只是跟着他的力度站了起来,
“你说过了,所以也是时候听我说了吧?”他扬起眉,跟记忆中一样固执又有些自以为是,“我只问你怎么想,你想让我离开?一点都不想跟我在一起?”说到这里的时候鸣人的语气有些急躁起来,“别骗我!”他低声吼道,看着佐助一言不发的站着,依旧沉默的看着他,鸣人突然就释然了,他裂开嘴巴笑了起来,“我就说吗!你怎么能舍得让我离开!”
“鸣人,这是两回事。”佐助的嘴角抿的很紧,他看着鸣人那副有些傻里傻气的样子叹气,“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你明白什么叫更好的选择。”
“我还是那句话,如果这就是聪明的话我宁愿做个傻瓜。”鸣人皱起眉,嘴角的弧度有些挑衅的意味,“还是说,你宇智波佐助怕了?”
“我怕什么?”
“怕我离开你,所以还不如赶我离开?”
“离开或者留下是你的权利,我无权干涉。”语气徒然的冷了下来。
“既然是我的权利那就别干涉我的决定!所有事情我都可以听你的,唯独这件不行!”鸣人大声说着,一把抱住他,手臂不停的收紧,“我可以听你的任何话,为你做任何事,但不包括跟你分开!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如果你跟火影只能选一个,我要跟你,跟宇智波佐助在一起!”
佐助一时间没说出任何话,他觉得头脑一片空白,许久之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从小就想要做火影不是吗?”
“我还从小就想把你带回木叶呢!”鸣人低笑着说,带着感怀的语气说道,“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为什么要努力修行?想要让你回来,只想要你回来,就这样为这一个念头努力,我终于足够强了,但你还是选择离开。”他低声叹着,“可你不懂,没有你的木叶对我来说又能有多大的意义。”鸣人重重的吸气,把脸埋在佐助的肩膀上,他觉得很丢人,或许佐助会觉得自己喝多了开始胡言乱语,但他清楚自己的话句句属实,很矫情,却让他心中始终空了的一块填的满满的,眼眶发酸。鸣人的身体僵了僵,佐助用右手回抱住自己,语气中多了一丝笑意,
“**吊车尾,你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人对吧,所以……”
鸣人将双手放在佐助的肩膀上退后了一步,他盯着他的脸赶紧说道,“我知道你是怎么样的人,我没有轻易承诺,如果有一天我反悔了,背叛了,那你就杀了我给你们宇智波家的老祖宗压棺材板!我漩涡鸣人,是你宇智波的所有物!”他专注的看着佐助,依旧执着的神情,他的声音忽的有些低哑起来,像是从心脏挤出的声音一样,艰涩而肯定,“你也是我的。”
天气还有些冷,鸣人把手里的外套披到佐助身上,后者没拒绝,也没有动,若隐若现的月光下投出两个人的剪影比实际上更加的亲密姿态,鸣人盯着两个人相依的影子出神了许久,他思考了很多,关于佐助,关于火影,他曾经想过两者都要,但他觉得这终究太过贪心,不是不能,而是后者终究会委屈一个人,他可以撒泼打滚可以死缠烂打让佐助妥协,他会吧?因为他同样喜欢自己,更没有人知道藏在佐助外表下深深埋在骨子里的温柔,但他不舍得这样,不忍心这样。
鸣人记得很清楚,儿时的自己是有多想要成为火影,那是得到认可的唯一方式,好让他摆脱儿时被排挤被嘲讽的局面,那现在呢?火影真的是自己所想象的那样吗?他忍不住在心底否定自己,火影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光鲜,可就这样放弃吗?自己不想要改变木叶吗?他转过头看他的侧脸,在心底嘲笑自己怎么越长大越是不痛快,他看佐助的侧脸,近到能看清他细密睫毛下的阴影,佐助在他眼中无疑是强大的,唯一与他比肩的人,佐助在他眼中是美丽精致的,佐助在他眼中是温柔的,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可以让自己沉溺其中。
鸣人不得不承认,不管他人如何看待,佐助在他眼中是近乎完美的存在,不管在世人眼中佐助到底是怎么样的人,鸣人就是觉得自己是理解他的,他的仇恨,他的痛苦,可又很奇异的,当一切都归于平静的时候自己的惦念不比当年少,明明佐助已经那么强了,明明不再像当年一样拼了命的向前走了,为什么他还是会担心?或许正是因为这样,佐助在走,一个又一个的城市,不怀念也不停留,那他拥有什么?那些称得上波澜壮阔却黑暗压抑的过去吗?他的未来是什么?没有我,甚至没有自己,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吗?
佐助暗暗打量正在沉思的鸣人,这不算多见,大多时候他都是聒噪的,总是有没完没了的话跟那些称得上奇怪的想法,他想,自己大概能猜到鸣人在想些什么,那张脸露出了从未有过的苦闷与失落,这让那双始终神采奕奕的眼睛也暗淡了许多,他喜欢鸣人,但不喜欢这样的鸣人,应该说些什么吧,嘴唇几次张合却说不出说什么,他垂下眼暗突然叹了声气,鸣人倒是回过神来问了句,“你怎么了?不高兴吗?”
“你呢,又在想什么?”
鸣人看着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突然就明白了,那些苦恼跟烦闷全都抛诸脑后,有什么比他重要呢?如果注定要选择一个,不会是火影,“我想……”
佐助略微皱眉打断他的话,“先听我说。”
“好。”他点头,毫不犹豫的答应。
“明天去见到大蛇丸之后先解决之前遇袭的事情,然后你就回木叶。”佐助的神情格外严厉起来,没给鸣人打断的机会,“我没怀疑过你对我说的那些话,我知道你是认真的,但是你应该回木叶,成为火影,那是你想要做的事,也是最聪明的选择。”他说完,看着鸣人紧紧的抿着嘴角眉头紧促,佐助觉得心脏有一瞬间的抽痛,哪怕这是他给鸣人的选择,鸣人说的没错,或许自己明白的比鸣人更早,在离开木叶的时候就明白,“好了,早些睡吧。”他别开眼轻声说道,起身离开,刚刚迈出一步却被鸣人用力的拉住,他低头,看着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鸣人看着自己,“放手!”他说,用力的抽回右手,鸣人去还是不放,只是跟着他的力度站了起来,
“你说过了,所以也是时候听我说了吧?”他扬起眉,跟记忆中一样固执又有些自以为是,“我只问你怎么想,你想让我离开?一点都不想跟我在一起?”说到这里的时候鸣人的语气有些急躁起来,“别骗我!”他低声吼道,看着佐助一言不发的站着,依旧沉默的看着他,鸣人突然就释然了,他裂开嘴巴笑了起来,“我就说吗!你怎么能舍得让我离开!”
“鸣人,这是两回事。”佐助的嘴角抿的很紧,他看着鸣人那副有些傻里傻气的样子叹气,“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你明白什么叫更好的选择。”
“我还是那句话,如果这就是聪明的话我宁愿做个傻瓜。”鸣人皱起眉,嘴角的弧度有些挑衅的意味,“还是说,你宇智波佐助怕了?”
“我怕什么?”
“怕我离开你,所以还不如赶我离开?”
“离开或者留下是你的权利,我无权干涉。”语气徒然的冷了下来。
“既然是我的权利那就别干涉我的决定!所有事情我都可以听你的,唯独这件不行!”鸣人大声说着,一把抱住他,手臂不停的收紧,“我可以听你的任何话,为你做任何事,但不包括跟你分开!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如果你跟火影只能选一个,我要跟你,跟宇智波佐助在一起!”
佐助一时间没说出任何话,他觉得头脑一片空白,许久之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从小就想要做火影不是吗?”
“我还从小就想把你带回木叶呢!”鸣人低笑着说,带着感怀的语气说道,“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为什么要努力修行?想要让你回来,只想要你回来,就这样为这一个念头努力,我终于足够强了,但你还是选择离开。”他低声叹着,“可你不懂,没有你的木叶对我来说又能有多大的意义。”鸣人重重的吸气,把脸埋在佐助的肩膀上,他觉得很丢人,或许佐助会觉得自己喝多了开始胡言乱语,但他清楚自己的话句句属实,很矫情,却让他心中始终空了的一块填的满满的,眼眶发酸。鸣人的身体僵了僵,佐助用右手回抱住自己,语气中多了一丝笑意,
“**吊车尾,你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人对吧,所以……”
鸣人将双手放在佐助的肩膀上退后了一步,他盯着他的脸赶紧说道,“我知道你是怎么样的人,我没有轻易承诺,如果有一天我反悔了,背叛了,那你就杀了我给你们宇智波家的老祖宗压棺材板!我漩涡鸣人,是你宇智波的所有物!”他专注的看着佐助,依旧执着的神情,他的声音忽的有些低哑起来,像是从心脏挤出的声音一样,艰涩而肯定,“你也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