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特里克斯甩着头,笑了起来,那个麻瓜女人疼得尖叫了起来,血从新伤口中流了出来。这种尖叫声对于她而言,真是好兴奋啊。那个男人尖叫得还不够。当他咬碎舌尖时,确实给了她一定的快乐,但是还是不够的。不,他只是在她开始做这个女人时尖叫了一次。当他不能尖叫时,她再次作用于他。让他的妻子看着她切开了他,一英寸一次。
现在,现在是时候做一个壮观的最后一幕了。
她悬浮起正在呻吟的女人,并且离开卧室,留下那个男人躺在那里,把白色的毯子变成深红色。她非常希望现在能有个相机,抓怕这些缓慢流出的血。她想在未来还能记住这个毯子是多么的有趣。
她进入了儿童房,随手把那个女人钉在了墙上。然后他使了一个无声咒。没有必要去警戒当局,她不想行动的那么局促。
哦,不,她想让那个麻瓜女人亲眼看那个泥巴种顽童痛苦缓慢地死去。
“赫敏,快跑!”那个女人尖叫着,她对即将发生的事感到很痛苦。
贝拉特里克斯咯咯笑了起来:“你觉得你的顽童能跑得了?从我这儿?愚蠢的bitch。”
这个泥巴种没有跑,但它确实醒了。贝拉特里克斯笑着看着这个小顽童摇头晃脑地从童床上站了起来,疑惑的看着儿童房的这两个女人。
“妈妈?”
贝拉特里克斯笑了,又给女人施了一个钻心咒。如果小顽童知道接下来发生什么会更好。
女人尖叫了起来,她整个身体都疼痛着。这个顽童张大了下颌,叫了起来:“不!”
贝拉特里克斯忽略了这一刻,让虐待持续,直到女人都没有了意识。
然后,她把魔杖转向了小顽童。
年轻的尖叫声对她而言,如同音乐一般。配合着妈妈的,它们是如此的美妙。在时间过长之前,贝拉停了下来。她想让当她开始切的时候,那个顽童是清醒的。
她拔出自己的刀,在她袍子面前滑动魔杖。母亲继续尖叫,贝拉拿着匕首停在空中,靠近童床。她抓着小孩的头发,猛拉出童床,看着它的脸上转动的痛苦。她把它丢在了地板上,看着它翻滚,反弹到母亲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