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走过去,夺下他手中的面包,扔进了垃圾桶。
不顾小哥的惊愕,快速洗了个澡,接着,为小哥下了碗面。
小哥接过筷子,看着面,犹豫不决。
“我不是我爷爷。”
小哥听到这一句,半信半疑地抬眼盯着解雨臣。
“我家那只狗还活着。”
听到这句,小哥才放心地开始吃面。嗯,还不错。
“解九爷的面,不是人吃的,小九爷的面,倒还不错。”
“小哥开口称赞我,实在难得!”解雨臣笑了,看着小哥吃。
“你不吃?”
“不饿而已。”
解雨臣等着小哥吃好,帮他收好碗筷。
小哥一心希望找到那本日记,他怀疑,那本日记和吴邪有关,且是不好的事,否则吴邪不会盯着这么紧。
“看电视,还是吃零食?”解雨臣从厨房走出,一边打开电视一边问,“或者,一边看一边吃?”
“不必了。”小哥坐到沙发上,“看电视就好。”
“我知道你现在一肚子疑惑,但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最好。”
“不。”
“小哥啊,”解雨臣笑了,“我为了解家才拼死拼活,你为了什么?吴邪么?”
“嗯。”这一声回答,竟没有底气。
他在犹豫什么?他来这不是为了吴邪么?
如果他的所做都是为了吴邪……又怎么会在那个斗,出手救下解语花,而,放手了吴邪呢?
心乱如麻。
“你在想什么?”解雨臣偏头望着小哥。
“没什么。”
解雨臣没有接话,他也在想。
只是他们不知道,他俩想着的事情其实大致一样:
为什么自己变得这么莫名其妙?
从不知道照顾别人的解当家变的小心体贴。
心冷无情只为吴邪的张哑巴开始担心小花。
明明两人正式的认识不到半月,却敌得上十年瓶邪,十一年黑花,二十年花邪。
答案很清楚,他们却不愿意正视。
是梦吧,他们这么安慰自己。因为只是一场梦,所以剧情荒谬,所以两人心心相惜,甘愿沉迷。
“喝酒么?”解雨臣望向小哥。
“嗯。”
貌似都没有喝酒的爱好,但这种鬼天气,这种鬼情绪,这种鬼气氛,让人烦郁。只能借酒逃离。
解雨臣搬来一箱啤酒,又找来两个杯子。
敬自己,敬彼此。
开始,两人一言不发,只是喝着闷酒。一杯接着一杯。
但很快,两人拿起了酒瓶开始灌。
最后,不言而喻地瘫倒在沙发上。
嗯,还不算特别烂醉。
因为两人太有分寸了,知道再喝,就真的吐真言了。
小哥不能,解雨臣更不能。
解雨臣昏昏沉沉回了卧室,倒在床上。而东北来的小哥丢尽了东北人的脸,直接睡在了沙发。
是谁说的,借酒消愁愁更愁?来,我也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