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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戏』|常驻|【明朝社稷】用事实说话——焦点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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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友们小年快乐
【明朝社稷】241204028


1楼2017-01-20 18:28回复


    2楼2017-01-20 1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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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录
      一、【080155】提旧痛心若明镜,冤家路窄燃旧火
      二、【080152】入长寿拜访主位,送折扇弄巧成拙
      三、【080147】晚梅遥寄璟瑄处,红白相争瓶中春
      四、【080145】谁似浮云知进退,才成霖雨便归山
      五、【070402】阮籍猖狂睐嵇康,岑愈机关算祁昀


      3楼2017-01-20 1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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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楼2017-01-20 1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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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0155】提旧痛心若明镜,冤家路窄燃旧火
          ========盛世王朝◆大明宫斗========
          【年号】延熙八年
          【时间】元月初九
          【人物】良嫔◇沐知香 琳淑容◇苏依岚
          【顺序】反
          【地点】九曲长廊
          【剧情】琳淑容与良嫔长廊偶遇,提及旧事二人争吵。
          【要求】禁抄、雷、水,闲话前加S
          ============开始===========
          琳淑容◇苏依岚
          依岚从清宛那儿出来,眉间唇畔还都挂着笑,裹了灰鼠披风正回要璟瑄,迎面而来一人,瞧着她,依岚笑意渐深,不疾不徐,仍往前走着。
          是良嫔呐。
          五年里她都甚少出现在众人视线,有人道她是叫那事受了矬了,依岚倒觉得,她像是在等什么,算什么。
          良嫔◇沐知香
          【探过若彦往回走,风往脖颈里窜,带着有些深重的寒,像是抖落了从延熙三年到八年的尘埃,抬首放目的这一见竟如此突兀。有些出乎意料的是,思忖间的片刻功夫也不见她开口,倒有些兜兜转转的意味了,心里终归砌着厚厚的围墙,不免逢人烦厌,隐隐捏拳抄在袖笼里,很平淡的语气】近来出了两回缀锦,梅园遇东方,长廊逢苏琳。巧了——
          琳淑容◇苏依岚
          闻言入耳,依岚倒是衔了笑瞧她,“是么?本嫔也巧,前两天刚见了令婕妤,今儿个又碰见了你。”
          依岚昂起头,神色添了抹玩味,“令婕妤尚知见了尊者行礼,良嫔高她半阶,这礼数学的倒不如她好呢。”
          依岚轻笑,转首遥望天边云朵,“亦或是当日良嫔叫本嫔给你念了一个时辰的女诫女训都忘光了?”她眼角微挑,斜睨她道,“忘了也不打紧,自个儿抄上百八十遍就忘不了了。”
          良嫔◇沐知香
          【笑声激起心底一圈儿涟漪,同以笑回人,比之于她颇有几分肆意】福祸相倚,琳淑容又何必以当日的五十步笑我这百步呢。【掌眼儿一瞧见她,纵是闭着眼睛也知她会提及此事,不以为然,只是提及徽亦之时心下略动,倒忆及那日与若彦的筹划,目投远处不正面去瞧,分明是心不在焉的模样,话头称"您"】您罚宫妃媵嫱之过,本是情理。不过总是情先理后,当年陛下之惩,惩的便是知香的顾理不顾常人之情,有些本末倒置了。如今您为淑容,却也忘吸取知香的教训了?
          琳淑容◇苏依岚
          依岚举帕轻笑,泠泠之声在安静雪地中竟显刺耳,待她笑够了,方重启朱唇,向那人道,“原来良嫔不止规矩学的不好,记性也差了。”
          她围着良嫔踱了几步,“当日陛下罚你,是惩你滥用私刑,良嫔如此说,本嫔倒不知是你是在为自己开脱,还是扭曲圣意了。”
          她沉了声调,“规矩学的不好是当初教习姑姑的罪过,如今新一批淑女入宫,良嫔大可去储秀宫请位教习姑姑从新授课。可这记性不好嘛,”她凑近那人身边,附在她耳畔轻声说着,“那可是坏在脑子了,只怕太医院也治不好了。”
          语毕,她离了那人身畔,自又是一阵笑声。
          良嫔◇沐知香
          【目光还是在远处,眺着冬里一枝雪,连余光都要舍不得给她了,以退为进,语气多加折重】您这样倒是让知香重认识了一回。昨日与婧昭仪梅园一遇,昭仪仆婢尚知知香不可于尊位前称一声"我",可淑容却将此置于一旁。【耳边附来一阵儿酥痒,全当是她哂落于细雪之中,为她衬一衬伶牙和俐齿,舍她个痛快,素齿撬朱唇】您之前亦受过婧昭仪教导,可现下却是连昭仪那仆婢也没学来几分了。亦或是,您从前也没听得几分婧昭仪所说,更何况是现在了。【顾自一句】教习姑姑好,熟知礼仪之事。
          琳淑容◇苏依岚
          依岚长黛微挑,“哦?既然婧昭仪婢女愿意指点良嫔礼仪规矩,那倒也不必去请教习姑姑了。不过想来教习姑姑忙着教导淑女们,也没空指导良嫔吧?”她微顿,展了笑颜,“良嫔若是有礼仪方面的问题,倒是可以去问那婢女,想来既告诉了你一回,也不在意这第二回吧?”依岚回眸睨她一眼,“本嫔嘛——没空教你。”
          依岚蹙了长黛,装作一副愁容,眼神无意往她身上飘去,“你说这储秀宫进了新人,必定是如花似玉,个个儿花骨朵儿一般,这往后的日子,定会分去陛下不少目光——要是君恩本就稀薄的,可怎么办啊。”
          良嫔◇沐知香
          【见惯了她话里不饶人,掷地有声,颦笑里半露嗤道】韶华对诸人如一,凡后廷中人,淑容又如何能置身于事外呢?【咄咄】您说新秀是花蕊,自然于花中最为稚艳,独枝者往往要挤掉旁枝,倒不如花枝最矮者少受其扰,待风雪之后再生。【像剖骨似的字字句句说给人听】君恩稀薄的确让人很怕,但更怕的。【咬重了字音,意指明确】不过是养虎为患——
          琳淑容◇苏依岚
          “是啊,同样的岁月,开的好的,才能让人多记些时候啊。”
          依岚一字一句回她,瞧向她的目光亦是惋惜。
          “养虎为患?”依岚装作不解般,蹙了眉问她,“本嫔何故要养虎?”她声儿微顿,又似明白了些许,恍然大悟的样子像那人道,“亦或是良嫔曾经如此,如今,怕了?”依岚挑眉,反问着那人。
          良嫔◇沐知香
          【眉间是一凛,忆及苏氏当年行事作风,讽里竟有何故养虎这一说辞,反倒悉数释然,纵有千百心思也化作一笑,是哂】不晓花道,却要逞个英雄来论比岁月。有昙花甚美,却有昙花一现之说,又该何解?再有兰花,空谷佳人,怎生您口中悠悠岁月与它花争艳之说——未免太俗了。【不欲与她再辩高低,理袖儿纳几分冷香,头也不抬】问人不如问己,什么是心若明镜?
          琳淑容◇苏依岚
          旧日宿敌相见,依岚与她说了这半日,不怒不恼,若说她心中有何波澜,那便是怜悯——怜悯她淡如白纸的过往。
          “所以啊,道不同不相为谋,当日你不屑收本嫔同谋,如今看来倒是良嫔做的为数不多的有远见的事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你我二人也不必多见了——没得两人心中都不痛快。”
          她逃了。
          心若明镜。何为明镜?
          如今她只盼着初心不变,与心中挚友生生相守。
          ==========结束==========
          *【双方自评互评】
          沐知香
          自评:终于结束了,其中自己也弧了好久好久,刚开始前几段还比较有感觉,但是往后面戏我感觉有点处于单纯斗嘴有点借花喻人的阶段和趋势了,所以后面个人不是很满意。而且良嫔好像越来越有点清冷的那种感觉了,把握的还是不是特别到位吧。
          互评:旧事重提抓住把柄是很好的点,不过我还是有种感觉应该依岚往更深的话题引入一点?人物性格体现的挺好的,没什么说的。
          一个大篮子
          自评:这篇弧有点长,严重导致了我后面找不到前面的感觉和思路,我的锅我的锅。。。 一开始就是挑事儿,就是拿这个礼仪说话,可是要是再来一篇撕礼仪的好像并不好玩,于是在知香的提醒下,我换战略了。。。然后我就晕了。。。后面几段有点断片,感觉是完全分开的。结尾很仓促,实在憋不出来了。。。😭😭
          互评:知香的良嫔很淡定,五年沉淀之后的是一个全新的良嫔,文笔文风都超给力!期待你赋予良嫔更多的新感觉~


          5楼2017-01-20 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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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楼2017-01-20 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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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楼2017-01-20 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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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0147】晚梅遥寄璟瑄处,红白相争瓶中春
                ========盛世王朝◆大明宫斗========
                【年号】延熙八年
                【时间】元月廿二
                【人物】羡充华◇管蘅 琳淑容◇苏依岚
                【顺序】反
                【地点】璟瑄殿
                【剧情】琳淑容与宜容华交谈甚欢,充华管氏前来挑拨。
                【要求】禁抄、雷、水,闲话前加S
                =============开始=============
                羡充华◇管蘅
                【早使人多多少少留意着流韵那头的动向,才过午憩便闻人言宜容华与琳淑容于摘星楼相叙,言谈甚欢,自盏中拨了些水与案上刚摘下的梅花上头,理妆容,经庭院,折梅一枝往璟瑄拜去】
                琳淑容◇苏依岚
                依岚昨夜归来的晚,这日请安回来便又补了一眠。怎料这一觉竟直接到了午膳时分。
                她迷迷糊糊用了膳,瞧着一旁架子上那前些日子摘回的白梅,朵儿开的过密过盛,便拿了剪刀在它跟前修剪。
                她允了羡充华入殿,眼睛却仍没离开那花上。洁白花瓣,映着她光洁面容,比之初入宫的清丽,如今又增添几丝韵味。
                羡充华◇管蘅
                【依着礼数拜过,瞧见了人面前那白梅,手中的红梅倒显得尴尬,莞尔浅俯身,将梅枝朝那边儿递了递】嫔妾庭前的红梅对上您的白梅倒显了几分逊色,但总归白有白的清丽,红有红的妖娆,若置一瓶中,相交映倒有几分韵味。还请您纳嫔妾芹意。
                【思忖几番,起了话头】您挑的梅倒好,可否赐教一二——且教一教嫔妾,如何挑了那隐在众枝中,最出挑的梅。
                琳淑容◇苏依岚
                待那人礼数尽了,依岚方搁下剪子,含笑转过身,接过她递来的梅花,“你选的梅花很好看。”她转身插入那瓶中,几支梅放在一起,她不停的摆换着位置,“本嫔挑花,挑的是顺眼。再漂亮的看着不顺眼,那也是给心里添堵。”
                她摆好了那梅花,转动瓶子左右看了看,举起剪子便往上铰,“花儿不止要挑,更要修。若是有天旁枝斜出,反倒负了挑它顺眼的本意了。”
                她领着人往一旁椅子上坐了,命人上茶后,含笑道,“充华好兴致,如今也有心思花在赏花上了。”
                羡充华◇管蘅
                【随着人意思斜签着坐了,垂首应声,透着些许笑意】哪里是好兴致——迫不得已罢了,到底是百无聊赖时候,便也只能瞧瞧花不是?
                【揭盏,笑意已经敛了半分】您能瞧上嫔妾折的花,嫔妾不胜欣喜,花儿既折了,如何有再生枝节的理儿?您呀——只管放心便是。
                【稍稍一顿,以抿茶的动作掩了自个儿的思量,一口罢方道】一枝白梅落瓶,嫔妾私以为还是寥落,您瞧红白交映,岂不是更中看些?若是这花儿也有灵,难免长了傲气,放一枝红梅压一压——【隐了后话,反问】您意下如何?
                琳淑容◇苏依岚
                杯中松针苦涩,雪水甘甜,一苦一甜相得益彰。
                她远远瞧着那瓶中的一白一红,暗暗思量这她话中的含义。
                “本嫔以为,”她放下手中盏,直直望过去,瞧着那人,“充华所言甚是。”
                “一枝独秀不如百花齐放,花尚且如此,后宫亦是如此。”她微顿,“这道理,充华想必比本嫔明白。”
                从王府到宫中,埋葬了她十余年的光阴。
                依岚挑眉瞧她,“本嫔折的白梅开了不少新朵儿,杂乱无章,倒是不如往常好看了。充华折的红梅——你说叫本嫔放心,那本嫔便放心。”
                羡充华◇管蘅
                【转了转皓腕上莹润通透的玉镯,斗着胆子走至瓶前,向人微礼】嫔妾失礼了。【伸手撷一朵白梅,放在鼻尖轻嗅,声儿微缓】您明白,嫔妾明白,哪有谁比谁更明白的理儿——您瞧这白梅。
                【猛地一顿,目光只落在手中的花儿上】红梅枯老,合该是最美的时候,傲骨铮铮,显了几分素朴古意,又别有风情。白梅嘛——枯老便是凋敝之态,哪及红梅?
                【将花在人眼前一晃,又收进袖中】嫔妾呀,且为您收了这杂乱无章的新朵儿,您放心嫔妾的红梅,自是嫔妾之幸,您且看待它那时的美态,定不教您失望。【话锋一转,似有些无奈地笑笑】不过,折梅也就图个好看罢了,若是不好看了,早些儿换枝,不是更好?
                琳淑容◇苏依岚
                她略颔首,允了那人动作,鼻尖略过梅香,转瞬而逝。
                “充华不喜这白梅,那便收拾了它去,赏玩之物罢了,本嫔定不会有异议。”
                “可惜——”她微顿,面上含了笑,“但凡是花儿,便有开有落,有枯萎,自也有盛时。”
                “本嫔以为,既然盛放便要做那最夺目的那朵,凋零了,只等那来年再开就是。”
                她起身,至那人身前,伸手将头上的繁花琳玉钗摘下,缓缓插入那人发间。
                “白梅看似整洁,却需时常打理,不如红梅令本嫔安心。好在,红梅来的虽然迟,但终究是来了。”
                充华◇管蘅
                【微微垂首,敛眉低眸,由她动作,倒轻笑一声】您呀——倒说得嫔妾多容不下这白梅似的,您若喜欢,留着赏玩便是,不喜欢,也勿要忧心。
                【仍旧低眉,双手拢在袖中】能有几个来年——【忽地话锋一转却接上后头的话儿】来得早总不如来得巧,若是好东西,等上一等又何妨?
                【抬首冲她弯了眉眼】还是愿嫔妾这晚折寄的红梅,令您安心,不拂您心意才是。
                【思量着话儿也不多了,向她微礼】天寒,嫔妾晚些回去总恐天黑路滑,留您这儿也多有不便,若您无事——嫔妾便先退了,改日再亲自送些东西来,不迟。【重重一顿】红梅开的日子呀——还长着呢,您可慢慢地,细细地赏了——
                琳淑容◇苏依岚
                “桓意,举着灯,好生送羡充华回去。”
                她一转身,含了笑向着那人道,“来日方长,本嫔等你。”
                依岚不得不承认,管氏比陆氏好相与的多——因利而聚,不掺杂其他情感,如此直接明白的,倒是不常见的人儿啊。
                ==========结束==========
                *【双方自评互评】
                一个大篮子
                自评:带戏带的不好,基本没怎么带戏,全靠老管带节奏了。结尾结的也粗糙,两个人都弧,弧到最后我有点不知所云了。
                互评:老管很擅长借喻(是这么叫吗?),以花代人的写法很漂亮,回这篇戏之前我总要想好久:白梅是我自己采的,红梅是你送我的。 我也是比较蠢。。
                美貌的蘅宝贝
                自评:这篇戏实在是拖了太久……久到我都忘记了当初的思路是什么……所以说话的逻辑方面有点前后矛盾,不太清楚,总体相对明确一些,但是又过于单调……感觉一直在绕着红白梅隐喻的管陆在说话,剧情拓展不是特别好。描写方面可能也略显粗糙,有的地方不是表现得很好。
                互评:依岚的戏风比较舒服,让我有点惊讶的是居然答应得这么爽快,感觉像有诈……我都忐忑了。客观来说可能还是依岚带剧情带得比我多……感觉我一直顺着她给的话题说,但是其实也不错的。
                *【评戏员评戏】
                ====== 依岚=====
                【起始分数(5)】:5
                【情景得分(3)】:1
                【人物刻画(4)】:2.5
                【语言逻辑(4)】:2.5
                【带动剧情(2)】:1
                【文笔得分(2)】:1
                其他:剧分3
                总分:13
                建议:给那个“花要看得顺眼”以及“要修”的两点点赞,其余的就不多说了,个人觉得你这种戏路表现出来的人物特质最有魅力,加油。(你看,我快学会建议重概括了,嘿嘿)
                ======(评分结束)======
                ====== 管蘅======
                【起始分数(5)】:5
                【情景得分(3)】:1
                【人物刻画(4)】:2.5
                【语言逻辑(4)】:2.5
                【带动剧情(2)】:1
                【文笔得分(2)】:1
                其他:剧分3
                总分:13
                建议:
                刚评了蘅蘅跟婳婳的一场,私以为这场比那场表现要舒服的多,不管人物刻画还是言语上都显得双商很在线,双方有互带剧情节奏,这点很棒。就是个人存个小疑问,你说跟引玉是知交所以推荐婳婳去,为啥还挑拨呢?
                ======(评分结束)======
                评戏人:荆玉瑷(若对分数有啥异议,可以讨论,若有言语不当之处敬请谅解)
                总剧情:羡充华借梅隐喻,挑拨琳淑容与宜容华关系。


                9楼2017-01-20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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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楼2017-01-20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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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0145】谁似浮云知进退,才成霖雨便归山
                    ========盛世王朝◆大明宫斗========
                    【年号】延熙八年
                    【时间】元月廿八
                    【人物】凌贵妃◇华韶 司膳◇刘诗诗(若彦披皮)
                    【顺序】反
                    【地点】咸福宫 椒香殿
                    【剧情】司膳要被公司开了,前来找贵妃求情,调到别的部门(司膳因闻流言,谒贵妃,迁典簿)
                    【要求】禁抄、雷、水,闲话前加S
                    =============开始=============
                    司膳◇刘诗诗(若彦披)
                    司礼监回来后,越想越不安,正逢贵妃身边的楚姑姑来领燕窝,拉住聊住几句,并告诉她午膳我会亲自送过去,不必派人来领。
                    亲自备了五荤三素两甜点一汤,巴巴地送至咸福宫。
                    在屋外守着,待贵妃用完膳,自己才使眼色令楚姑姑帮忙上前提上自己一句。
                    凌贵妃◇华韶
                    "今日午膳用心了。"
                    每样菜尝过一些,便搁箸停食。虽是惯食山珍海错,却也觉出几分不寻常的味道。楚惜端上清茶,低声耳语道是司膳在下头侯着。不紧不慢漱净了口,点一点头,着人带上来。
                    "原是司膳大人亲自备膳,难怪摆盘都来得格外精致些。"
                    司膳◇刘诗诗
                    见娘娘午膳用得好,心放宽了些,壮着胆子上前跪下。
                    “谢娘娘夸赞!这是奴才的本分!”
                    深吸口气,瞧见两旁站着的姑姑,有些迟疑,但机会难得,若不趁早请恩,等撤司的旨意下来便来不及了。
                    “奴婢今日前来,还有一事……请娘娘开恩!”
                    俯首,忐忑。
                    凌贵妃◇华韶
                    依旧是含着笑看人,示意楚惜上前搀她。"何出此言?起来细说。"
                    心下盘算一番,近来裁撤女官的流言四起,六局人人自危。前日探了探圣上口风,应是确有此意,不过是提前走漏了风声罢了。若她果真为此而来,倒也未可厚非。
                    司膳◇刘诗诗
                    看来有说话的余地。
                    顺势而起,低眉顺眼。
                    “奴婢听闻陛下要撤尚一事,虽现在仅为流言相传,但心中甚为惶恐……”深吸口气,面露难色,“奴婢自小入宫,在外无亲无故,以宫为家,侍君以命,而今不惑之年,实在……”
                    凌贵妃◇华韶
                    笑意蔓上两颊,轻轻呵出一口气来:"我当是什么难事,现今外头的流言,都已经传的这么凶了么?"
                    指了座给她,手上捏着把银质小刀,低着头有一下没一下的修着指甲,有心问道:"何必执意留在宫里?依我看,我许你些嫁妆,出去找个好人家,不也很好么?"
                    司膳◇刘诗诗
                    与自己一同入宫的姐妹,多半已获准出宫,寻个好人家,做个富贵人家的教习姑姑或自己开个饭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若放在十年前,能得贵妃添嫁妆出宫,真是求之不得,只是如今,这份心早就淡了。
                    堂堂司膳,做惯了一呼百应的女官,又怎么会甘心安分的居于后室。
                    听见娘娘的答复,心里有些慌张,忙又附身跪地,“多谢娘娘恩典,只是奴婢早年有三次出宫的机会,皆错失,如今早绝了出宫的念头。即便不能再打理御膳,也愿意扫洒浣洗,一心为娘娘做事。”
                    凌贵妃◇华韶
                    想来与她相识亦有几个年头了,办事也算得上稳健妥帖。固旧虽不易,识新却更难,留着总归是好的。一面叫她平身,一面笑道:"说得好听,若真打发你去做这些活儿,指不定怎么怨本宫呢。"
                    将小刀从右手换到左手,淡淡瞥了她一眼:"现下圣意难测,本宫也不好妄下断言。如若传言果真应验,余下二局八司,你愿往哪里谋职?"
                    司膳◇刘诗诗
                    见话有了回旋的余地,徐徐起了身。
                    忙回道:“奴婢哪敢挑挑拣拣,自然是娘娘希望奴婢去哪里奴婢便去哪儿。”
                    拽着帕子,脑子里思量余下各司的分量,柔声说道,“奴婢是刘尚宫一手提拔上来的,早年也在尚宫局里学习过一段时间。”
                    凌贵妃◇华韶
                    搁下手中小刀,打量着十枚光润的指甲,也思量着万全的法子。
                    "平级调动恐惹人非议,且尚宫局司记、司言、司簿、司闱皆有其人。"
                    说罢沉吟片刻,终是淡淡一笑:"你可知人生在世,当知进退。"
                    叫来纸笔,当即修书一封,"左迁七品典簿"几字跃然纸上。约莫过了一刻钟,写罢"诸不具申,应俟面会"几字,便搁笔封缄。楚惜上前接过,转递于她,轻声嘱咐交予刘尚宫。
                    "今日的菜不合本宫胃口,回去领罚罢。"
                    ==========结束==========
                    *【双方自评互评】
                    被刘ss逼到风中凌乱的华韶
                    自评:
                    这场戏我感觉还蛮好的,我是指戏的过程中,很舒服很自然。虽然说限于篇幅比较短,并没有霸屏时那么完整的表现力,但是我觉得这个程度已经是OK的了。
                    相比起长篇大论的去分析心理,描写每一个细枝末节的动作,甚至把侍女都写进来和自己各种搭戏,我宁愿舍弃这样全方位的表现效果,毕竟演绎一个人物是一件细水长流的事,哪有一篇戏就能写尽的嘛。
                    那么说说缺点好了,整场戏节奏有点滞后,主要是我的问题。另外对于这件事的处理,我自己也有点懵逼的,好像并没有找到最好的方式。
                    互评:
                    得亏是跟若彦搭,才能对这种轻松又自在的戏啊。若彦发挥稳定,没有什么槽点,梗也是她想的。不过总体来说我觉得这个司膳没有那个典膳给我来得印象深,当然那个典膳已经是相当棒的啦,司膳的人物还可以更加鲜明一点哦。
                    还有!!好好取名字!!看得我分分钟出戏!!!
                    若彦
                    自评:
                    作为司膳,和别人戏的时候基本都会表现自己还是有点身份的样子,但和贵妃戏自己就要低声下气一点,毕竟自己以后要做贵妃凉凉的忠犬。
                    互评:
                    少少不怎么搭理但又表现在意挺好的,毕竟即便司膳有用,但失去了也并不会有什么,当然搭把手也不过是小意思。小动作细致,最后的细节也做得挺好,这个feel倍爽!
                    *【评戏员评戏】
                    ====== 若彦=====
                    【起始分数(5)】:5
                    【情景得分(3)】:1.5
                    【人物刻画(4)】:2
                    【语言逻辑(4)】:2.5
                    【带动剧情(2)】:1
                    【文笔得分(2)】:1
                    其他:剧分2
                    总分:13
                    建议:1.各宫的膳食本来就是尚食局派人送至各宫的,没有让嫔妃身边人来领的说法。
                    2.明朝宫女好像没有到年龄放出宫的恩典。清朝有。
                    3.尺度把握的很准,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一句都没多,看你的刘诗诗两场戏下来我也有你戏女官皮很溜的感觉,加油!
                    ======(评分结束)======
                    ====== 华韶======
                    【起始分数(5)】:5
                    【情景得分(3)】:1.5
                    【人物刻画(4)】:2.5
                    【语言逻辑(4)】:2
                    【带动剧情(2)】:1
                    【文笔得分(2)】:1
                    其他:剧分2
                    总分:13
                    建议:1.咳咳。。。注意身份。。这么高位还我啊我的体现不出身份了。
                    2.剧情发展的很棒,尤其是最后那个明降暗升,棒!
                    ======(评分结束)======
                    评戏人:一个大篮子
                    总剧情:司膳因闻流言,谒贵妃,迁典簿。


                    11楼2017-01-20 1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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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楼2017-01-20 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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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楼2017-01-20 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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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楼2017-01-20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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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0402】阮籍猖狂睐嵇康,岑愈机关算祁昀
                            ========盛世王朝◆大明政斗========
                            【年号】延熙七年
                            【时间】四月十三
                            【人物】翰林侍读◆祁昀 翰林侍讲◆岑愈
                            【顺序】同上
                            【地点】翰林编检斋
                            【剧情】岑愈找祁昀,请为南党之利剑
                            【要求】禁抄、雷、水,闲话前加S
                            ============开始=============
                            翰林侍读◆祁麟毓
                            于安走了,李哲的妻儿亲眷也已经哭着离去,可祁麟毓那烦乱的心绪却始终没能平息下来。
                            到傍晚时分,暮色低冥,东天迅速积起厚厚的铅云。风停了,远天响过几声闷雷就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这春尾夏头的雨,既不像盛夏时节来去干净的疾风暴雨,也不像初春时分绵绵不绝的牛毛细雨,它唰唰漫天,韧劲十足,往往一下便三五日不止。
                            翌日早晨,祁昀坐在翰林文史馆检录斋红木镂雕的圈椅里,还在想阍寺与北党交锋的事情,目光透过窗户遥遥望着淹没在雨幕中的东方远山,发出一声悠长而沉重的感慨:“好雨知时节啊!”
                            没过多久就听“吱吖”一声。大门开了又合,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岑愈。他这个时候来找自己,所为何事不言而喻。
                            祁昀看见他,眼里不自觉就露出了胜利在望的笑意: “是岑兄啊,请坐。”他起来坐给岑愈冲了杯茶,开门见山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岑兄,有话不妨直说。”
                            翰林侍讲◆岑愈
                            晒了一阵太阳,万物已经暖融融的。这天气正乘游兴,而岑愈自打见了于安,却总在屋子里闷着,也没想着送一送将去的春风。墨香也嗅惯了,他才打楼阁里钻出来,站了好一会儿。
                            岑愈这是听见风声了。春末夏初时劲时和、时疾时徐的风,几日下来终于稳住那一腔气,吹成一片,吹得极有韧劲,就好像摆碗溢满的水在外头,它都能把水面刮低那么寸余,平平整整,刚刚正好。
                            至于昨日开始下的雨,他并不置意。雨随云来,云被风催。雨势之大小长短与续断疾徐,依风看云耳。
                            岑愈在案头刚画完的《农夫收麦遇雨图》上就题着:雨待西风,先把满天云送。
                            他在亭廊里转着,不急着出门,更不用说急着去拜访谁了。雨下得好看又好听,庭树披霖愈苍翠,雨打叶嘀嗒如珠落。
                            岑愈长长一吐息,淋着雨便向廊外走,向文史馆走。这么一淋他更觉得分外安稳了,心里沉着,眼里清明。他推开木门,只瞧见一副久候模样的祁昀。
                            岑愈客客气气作了揖坐下,谢了主人这杯好茶,目光又从漂转的茶叶上重新移到祁昀的脸上。他笑了笑,并没有真的“直说”,但也算是开门见山了。
                            “今日又读到‘肃肃兔罝,椓之丁丁。’楚人谓虎於菟,周南之俗,当视此为猎虎。不过么,此来是想请教请教麟毓,日月之南,当猎兔还是猎虎啊?”
                            翰林侍读◆祁昀
                            祁门与岑家的争锋,从岑俨出任江阳县令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再到祁昀与岑愈这一辈,你来我往数十年,彼此熟悉得,任何一个举动,一句言语,一个眼神,都能揣摩出多层意思,更何况像今天这样面对面坐着开门见山地说话。
                            “肃肃兔罝,椓之丁丁。赳赳武夫,公侯干城。”诗经周南兔罝,但凡一个国子六学出来的学生,对此都不陌生,何况岑愈、祁昀这样学富五车的翰林学士。
                            祁昀至今都还清楚记得当年缪老博士坐在三尺台上,捻须晃脑讲授诗经时的样子,以及岑倩之因为一句“叔在薮,火烈具举。”与助教争得面红耳赤的事情。
                            岑倩之就是岑倩之,是国之栋梁,是儒林雄才,即便到了科举场上,也不讲究“破题承题”那些规矩,单凭他针砭时弊直言国事的才干,就能博一个进士出身的结局。而祁麟毓不同,他个性温随,绵里藏针,所谓静水流深,平静外表下的喷雪奔雷与暗流激涌,却非轻易能够看透的。
                            从岑愈进来,祁昀心里打的都是史鉴春秋的腹稿,谁知他一破题便引了一句“肃肃兔罝,椓之丁丁”,如此直接。
                            祁昀低眉垂眼慢条斯理地吹着茶面上的浮沫,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直说到“日月之南”那一句,才抬起头来,看了岑愈一眼,“请教不敢当,闲谈而已。却说,我的老家江阳一带,溽热潮湿,人皆好以兔肉为食,常佐以青椒亮油和大把的花椒,食之可以望俗啊!所以,岑兄问我猎兔还是猎虎,自然是猎兔嘛,兔肉鲜美远胜于虎。”说到美食,祁昀立马神采飞扬地笑了起来。
                            将岑愈的话套到眼前的事里,谁是兔子,谁是老虎,一目了然。他放下茶碗,两臂自然而然地搭在圈椅扶手上,望着岑愈补了一句:“兔死狐悲。”
                            翰林侍讲◆岑愈
                            岑愈端起茶来,拿着盖子拨动三下,把漂着的茶叶篦开,嘴才凑到杯沿,便听祁昀笑着侃起来——真像是与他唠些闲话般。他没有附着说些什么,继续方才顿下的动作,安然将茶咽下去,身子一侧,正好与一案之隔的祁昀对望一眼。
                            兔死狐悲。
                            岑愈朗声笑笑,将茶杯放回原处。杯盖杯沿一碰,碰出一声清响。
                            鼋鸣鳖应。
                            他伸出二指敲了敲桌面,又点了点一旁惬意十分的祁昀
                            “此言足见偏袒!虎肉酸,兔肉膻,都需找个好庖厨。麟毓啊,自古猎虎皆非为饱食,图一名耳。我还是不禁惦念。眼下门前一颗烂菜勾来只兔,我看这群兽饥不择食之际,山虎已瘦,兴许套得?”
                            翰林侍读◆祁昀
                            窗外起风了,竹声娑婆,细雨敲窗,伴着叮叮当当的铁马风铃,万籁有声却显得越发寂静。
                            岑愈在桌上轻叩的两声清脆而又沉缓,夹在这风雨声里,就好像敲响在祁昀心头的一阵警钟。
                            虽然岑愈的话说得很明白,就是要在陈子兮的事上做文章,拉刘诩下马。且这绝不仅是他个人的打算,更是钱谟、商辂乃至整个南党的意思。南北两党你争我夺了这么久,突然失去一方,未来必然有新的变故。祁昀的顾忌不仅是如果北党不死,他该如何自处,更有一旦失去制衡,一家独大的南党会不会翻出以前的那些旧账来跟自己清算,这个谁也说不准。
                            于是,他又想起了《郑风•大叔在田》里的那句“叔在薮,火烈具举。襢裼暴虎,献于公所。将叔勿狃,戒其伤女。”这是毛诗里备受争议的一首国风。当年,还在国子学读书的时候,岑愈就主张《大叔于田》同《叔于田》是纯粹而朴实的赞颂猎人英勇的篇章。而以祁昀这种不惮以最大恶意揣度他人的性格则更认为此“叔”即是共叔段,即《毛诗序》里所谓“刺庄公也”的说法。
                            从岑愈说出那句“一颗烂菜”开始,祁昀脸上那副惬意悠然的神态就渐渐收敛起来,他定定地望着岑愈,冷静审视着这张在宦海里浸泡浮沉了十数年的老脸,既在考量岑愈这些年为人处世的风格,又在琢磨他是否知道自己联系于安的事,倘若知道又知道多少?
                            拉于安一把,对于祁昀来说或许只是看在同僚一场情面上的一个突发举动,然而,在这时刻,无论被南党还是北党或者还不成气候的阉党中的任何人知道了,都有可能被曲解成李哲的同党、女直的帮凶、甚至卖国求荣的叛徒,桩桩件件关乎生死,叫他不得不多想,不得不慎重。
                            打从岑愈走进这间屋子到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透露出了很明确的弦外之音,就是要让祁昀去做那猎虎的绳套,捕兔的走狗。但有些意思,明白归明白,不从对方嘴里清清楚楚的讲出来,永远都只是单方面的臆测,出了事谁了说不清楚,所以有些话必须耳听为实。
                            脑袋里千回百转,场面上不过是短暂的沉默,祁昀若有所思地轻点着扶手上的雕花,轻笑着说了句:“摩之以其类,焉有不相应者;摩之以其欲,焉有不听者。”难得亲切地喊了声“倩之”,直言不讳道,“你既然来了,就必定已经打算好了——直说吧,你、或者是你背后的那些人,你们希望我做什么?”


                            15楼2017-01-20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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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翰林侍读◆祁昀
                              岑愈无奈的笑容落入祁昀眼底,这才是能打动人心的真情。他歪了歪头,似笑非笑地叹了句:“狂风过境,摧枯拉朽。”
                              这风已经刮起来了,只是不知道,这被摧折的是陈子兮、是刘诩、是岑愈、是钱谟、还是他祁昀自己。
                              看岑愈走到门边回望,祁昀迎着他的目光,听着那句诗,长长地叹了口气,起来拿了把伞,替岑愈撑开:“岑兄,风雨中行走,记得带伞。”言外之意,这事情我替你去做,你保全好你自己。
                              祁昀这一次的感觉很不好,时时处处都在给自己留后路。
                              ==========结束==========
                              *【双方自评互评】
                              翰林侍读◆祁昀
                              自评:一场六千六百多的戏,一言以蔽之——爽!刷岑兄刷得问心无愧,理直气壮~这一场是接延熙七年李哲被打的那个剧情,虽然时间过了,没有剧情分,但依然想把这个剧情开下去,并且正好承接福公公和老聂的两条线。因为期间出了点小意外,曾经一度想废戏,最后一段接得也有些草率,还好最终戏完了,感谢岑兄不嫌弃。
                              互评:岑兄的戏很对我的胃口,也没有什么可挑剔的地方,一个字棒!洗了这么长,长评我是编不出来了,但感慨还是挺多了,容我消化消化,过一阵私戳谈感想。
                              翰林侍讲◆岑愈
                              自评:很久没戏这种画风,一开始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开头第一段自作聪明铺设暗喻,实际上嘛……就是凑字数。其实我觉得这种戏风还是很难把握的,特别容易让人觉得啰嗦。太多的细节描写和咬文嚼字,想来别人看着也嫌烦。后面倒是找到点对手戏的感觉,然而因为废梗有些意兴阑珊,没保持状态,越接越随便,弧得也越来越久……哦对,还有,起初因为对剧情不熟悉,戏起来委实有些束手束脚的,不知道如何展开,好在有老祁耐心引导,不至于让整成戏就这么水了。
                              互评:老祁的戏啊,一言难尽。他有个问题和我一样,有些地方啰嗦了点。不过鉴于他善用这种画风,把握得的确比我好很多,值得学习。另外他对人物的刻画也优于我,毕竟整体上对人物的分析和定位就做得比我好太多了,自愧不如,自愧不如。


                              16楼2017-01-20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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