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感觉此文重点不在于“烹”怎么个“烹法”。
而在于表达“以道莅天下”“无为”等治理“大”国如烹个“小”鲜一般容易。
这里并非要表达“治大国”很难,而是要表达治国的态度———把它当小鲜,别搞太复杂。
这里,老子行文“大国”与“小鲜”相对,有高屋建瓴的感觉,也展现了一流思想家的魄力与眼光。
就好像“天作棋盘星作子,谁人能下?地为琵琶路为弦,看我轻弹”
《老子》一书立足的都是“天下”“万物”,感人感觉格局非常大,非常空阔。
天地万物皆是棋子,大国也不过是小鲜而已。
这样也与:“吾言甚易之,甚易行”相对应。
事实上,老子一说有很多“大小”“强弱”“进退”“有无”放在一起表达的习惯:
如“长而不宰”,长为强面、不宰为弱面;
“大象无形”,大象为有面、无形为无面;
“光而不耀”,光为强,不耀为弱;
“为而不争”,为为强,不争为弱;
再如“进道若退,明道若昧”等等都表现了“强弱”的统一,“无有”内涵的和谐。
当然,老子这样说,也可能是为了“吹给”君主王侯门听:看,用我治国的“药方”,大国不过是小鲜。你按我教的“不言之教”“无为之治”,大国也不过是个小鲜,天下万物都是你家的池塘!
而圣人的目光呢?以天下为池塘,以道为诱饵,以万物与百姓为河中乱蹦的鱼,悠闲垂钓呢!
所以,圣人在天下,歙歙焉,为天下浑其心。百姓皆注其耳目,圣人皆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