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花京院跌跌撞撞的跑出露伴家时,已经是接近日暮时分,影子被拉扯得长长的,变得更纤细的落在阳光的反方向。
后曱穴的不适感已经在清洗中被压下,只是臀肌还留有余韵的颤曱抖着。
但是,现在不是要担心这个的时候,回到酒店后,该怎么面对承太郎,怎么对他解释才是重要的……
因为被摩擦了太久,甚至现在都还存在麻痹感。
希望不要被发现才好……
一弯月亮已经明晃晃的挂在天上,等花京院急冲冲的打开房间的门,承太郎已经不停的在房间里来回渡着步子。
花京院关好门,把门把拉上,手拉着门把,急曱喘了几口气呼吸缓缓平稳了下来,最后深吸几口气,静默了几秒,缓缓的又吐出了这口气。
“承,承太郎,不好意思啊,今天和露伴先生不小心聊太久了,没注意到时间……”明明在心里已经默背了无数遍想好的理由,在承太郎的注视下也变得底气不足。
我要说得自己都信,承太郎就会信了。
花京院在心里默念三遍,准备再一次开口。
“别看露伴先生是个很毒舌的人,其实非常好相处呢,承太郎你知道吗,露伴先生去过的地方,比我们去过都还要多得多。”等了一会儿,承太郎还是没有搭花京院的话。
潜意识里知道承太郎肯定知道什么了,但还是想挣扎一下,妄想把过错掩饰过去。
一时间屋子里陷入了寂静之中,花京院手足无措的站着,紧张到手都不知道该摆在什么地方。
“过来”半饷,承太郎才开口,花京院听到这类似命令的话语后惊了一下,抬头看了看承太郎,发现自己并不能从承太郎的表情里看出什么,心里顿时更加紧张。
花京院在承太郎面前站定,忐忑的看着他。
“知道我为什么清楚你在说曱谎吗?”即使是一个站着一个坐着,承太郎也只需微微仰头就能直视花京院。
与自身完全相反身材在花京院面前充满了压曱迫感,本就心虚的花京院汗都要渗出来了。
花京院下意识摇头。
随即反应过来捂住了脖子,好似它是反曱对了主人意志自己动起来的一样。
这种时候摇头,不就等于承认了自己撒谎吗?
花京院深深对自己的反射神曱经感到懊恼。
“因为……”承太郎的视线向下,落于花京院的脚边。
花京院也顺着承太郎的视线向下看。
眼下的景象让花京院羞愧得无曱地曱自曱容。
匆忙中的他并没有将绑在大曱腿上的东西重新塞回原来的地方(事实上是清理后根本就忘了)现在这与自己绿色长裤不相符的颜色,粉色的小头调皮的从裤脚钻了出来,半遮半掩的还以为别人不知道他是什么东西。
花京院突然想到他是甩着这羞耻的玩意一路狂奔回来,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进了眼里。
如果被传开的话,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传遍整个小镇吧。
不过,还有个更重要的问题,这个,该怎么和承太郎解释啊?!
开始想的理由没有一条能和这个对上号,一时间脑袋里好像想了很多,但却理不出一条完整的线,一团遭的成了线团,拉开即是空白。
坦白吗?
后果也很严重啊。
花京院小心翼翼的抬眼皮瞄了一眼承太郎,发现对方正直直的盯着自己,马上又心虚的低下了视线。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脑袋无目的的运转着,承太郎表态之前,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难道要我向挤牙膏一样的慢慢挤你才肯说吗?花京院。”承太郎看着花京院的眼神不自觉带上了微搵的色彩。
花京院膝盖一软,差点就跪了下去。
“不,不是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而已。
花京院盯着自己裤腿下露曱出来的突兀的粉色,心里恨恨的想着就是这玩意不争气露了出来,不然他没准已经蒙混过去,现在承太郎完全生气了,极少生气的承太郎简直没有弱点,花京院连哄承太郎的技能都不会,只得傻愣愣的等着指挥。
“出门前是什么样子,先恢复原状吧,然后再慢慢的拷曱问你。”承太郎踢了踢花京院 的脚,把花京院惊得颤曱抖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承太郎说的是什么内容。
以及他将要被行使的动作。
说完承太郎就起身,往套房走去,花京院知道他是要进去拿什么,但是具体拿的是什么,他就无从而知,但是,离知道也不会太远就是了。
过了一会儿承太郎还没从卧室里出来,花京院就知道他是在等自己“恢复原状”。如果在承太郎出来的时候还没有弄好的话,不知道惩罚项目会不会增加……
想着,花京院自暴自弃的开始脱起了衣服,原本在立领外套遮盖下的肌肤显露曱出来,青青紫紫的痕迹像梅花一样点缀在身上,说不出的性曱感,又想让人崇拜的抚曱摸,亲曱吻。
在花京院看不到的背后,青紫的痕迹更甚。
那里除了以往承太郎制曱造出来的痕迹外,还有刚才在露伴家,被仗助那个小混曱蛋强曱制弄上去的新痕迹,因为看不到背后,所以花京院大概还没意识到因为这个,他受到的惩罚会更重。
缩了一下腹部,将紧捆的皮曱带也从身上剥离,宽松的裤子在松手的一瞬间也滑落在地上,未着内曱裤的下曱体就这样暴曱露在了空气中。
该死,内曱裤也忘在露伴先生家了!
脱曱下裤子也被自己光秃秃的下曱体吓了一跳,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的内曱裤竟未穿上,而感官在这一刻才复苏般,被裤子摩擦了一路的下曱体不仅感到微微的疼痛,竟也有几分抬头的迹象。
剩下的,就是将脱离出来的粉色小球,放回它原本被放的位置了。
花京院咽下口水,连手指都在颤曱抖,擦了下额角的汗,花京院取出在茶几下面箱子里的酒精棉,将球体通身擦了一遍,才缓缓的,捏着小球,往自己身后那羞耻的地方探去。
一闭眼,一使劲,一阵异物感突入的不适之后,身曱体又回归了平静。
那股慢慢向更深处滑去的异物感在适应过后也显得不那么突兀。
花京院正在想要不要跪下认错的时候。
承太郎突然推开了卧室的门,吓得花京院膝盖一软,下意识的就跪了下去。
猛然落地膝盖狠狠的磕到了地上,疼得花京院泪花都冒了出来,但既然被承太郎看到了又不敢伸手去揉。
承太郎先走到窗边,把窗帘拉了起来,然后跨过花京院,又坐回了沙发上,双曱腿张曱开,刚好把花京院圈在了里面。
但他的腿又将拢不拢的耷曱拉着,花京院摸不准承太郎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好像出门之前不是这样的吧?”承太郎晃了下手里的鞭曱子,在花京院的肩上点了点,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让花京院绷紧了神曱经。
哪里……哪里忘记了?
花京院拼命的想着自己是忘了什么,但乱成一团麻的思绪根本让他理不出什么。
“这是惩罚……”说着,承太郎就推动了绑在花京院腿上的遥控装置。
在身曱体深处,本来已经快要忽略的存在突然加大力度弹跳起来,好似在不满主人刚才无视了他一般。
“承,承太郎……”花京院的腰不由的挺了出来,往承太郎面前又送了送。
花京院抓紧了承太郎的裤子,身曱体中强烈的存在感让他不停的大口呼吸着,反而更加清楚的感受着身下细微的变化。
花京院可怜的望着承太郎,眼里全是哀求,期望承太郎赶快原谅自己,好停止这场酷曱刑。
结果承太郎只是把赤曱裸的他抱在怀里,安抚着轻轻拍他的背。
花京院就缩在承太郎怀里,呼吸着浓厚的带着承太郎气息的空气,努力的忽略着身后的不适感。
但哪里忽视的了,本不该在身曱体里的东西还强行运曱动了起来,任谁都忽略不了吧。
“告诉我,我就放过你,怎么样?”好像笃定了花京院会说,本来拿在手里的鞭曱子都被甩在了一边,承太郎抵着花京院的耳朵说。
因为承太郎的抚曱摸而欲曱火焚曱身,身上仿佛着了火一般焦躁难耐。
花京院半天了才点点头回答承太郎。
“要一五一十,全部都说哦,如果被我发现半个字的假话……”承太郎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完,花京院仿佛也能预料一般,又点了点头。
事实上花京院也没打算再说曱谎曱话。
对于他来说,一次把真话说清楚挨一顿罚总比事后再被发现,挨几顿罚来得好。
把头埋在承太郎的颈窝,颤曱抖着,轻声的开始说着事情的经过。
“恩,老实说出来的话,这次就饶过你”承太郎点点头,把花京院有搂紧了几分,静静的听着花京院描述着事情的经过。
两个人就这么想偎着,带着不正常喘息的花京院,缓慢的说出了今天白天所发生的事情。
承太郎点着头,时不时的抚曱摸曱着花京院的后背,感受他颤曱抖的肌肉,却又紧紧向自己靠拢的感觉。
华灯初上,亮丽的霓虹灯拉长了人们的影子,人海中穿梭着的人群嗡嗡的不知在说着什么令人感兴趣的话题。
相反,在静谧的房间中,与花京院紧紧相拥的高大身曱体,从今往后,也将继续和花京院在一起。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