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又看了一眼箭,顿时大惊失色:“老二,光儿呢?”二郎仔细一想,光儿出去后就没有回来,二郎猜测的说:“大哥,或许我们一开始就想错了。或许这玉,不是小七。而是老三。老三才是人中美玉,而且。哥哥,老三不会水,这人居心歹毒啊。我们要告诉爹娘才是。”大郎点点头,拿着书信和箭。走到爹娘房中。大郎先和杨业说了事情的始末。其中杨业听到小七丢了玉时皱了皱眉,可是听到三郎可能被绑架时,杨业竟然打翻了茶杯。大郎在说完事情之后,跪到了杨业面前:“爹爹不要生气。小七年幼,孩儿求爹爹不要责罚小七,所有的责罚,孩儿愿意一力承当。还有,今晚,孩儿一定救弟弟回来。如果孩儿有什么不测。孩儿,孩儿不孝。”杨业慈爱的扶起大儿子:“延平,爹爹不许你有事,如果今天真是光儿被绑架。定是恶战,可是爹不会眼见你一人去而不管!爹爹今晚定会助你。还有,你们兄弟几个太过偏宠延昭延嗣,爹吧教育兄弟的责任给你,不是让你这样溺爱,我杨家男儿,绝不是躲出来的英雄。还有,你给我永远记住,不许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就算是这种想法也不行,爹爹养育你这么大,不是为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以后再让我听到你这么样的轻视自己,爹爹就亲手打死你,免得伤心!记住了?”大郎眼中闪着少有的泪光:“是,爹爹,孩儿知道。”杨业又转向二郎,二郎看着父亲愤怒的眼神:“爹,儿子真的不是想要瞒您,是真的怕呀。”杨业狠狠的说:“今晚容你戴罪立功,事情要是办不好,爹就要让你和老四进祠堂。把事情说个清清楚楚。”一旁的赛花拉着杨业的手:“好了。老爷,不要同孩子们置气了。我们去吃晚饭吧。”
到了饭厅。孩子们已经在饭厅等候,杨业看了一圈,果然没有看到三郎,心中不免又有几分担心。吃完饭,杨业早早的进了书房,再也没有出来,只看点点烛火跳跃。将杨业的剪影画在窗子上。此时大郎已近带着二郎。两人到了城外桥边,只见三郎的贴身弓箭款款的放在桥头,二郎一看,便急忙跑了过去,刚刚想拿起弓箭时,忽然一支箭向二郎射来。大郎看到,便用身体挡住二郎,自己肩膀受了箭。二郎翻身而起:“大哥。你没事吧?”大郎咬牙用手生生折断身体外的箭柄。二郎气的大叫:“贼人快出来,你绑我三弟,伤我大哥。有种露出真面目,来和我杨延定决一死战!缩头乌龟!”话音刚落,月下响起了一阵掌声。白衣少年从桥的那一边款款走来:“杨延定啊杨延定,我伤你大哥不假,可是我又如何绑了你三弟呢?”延定抬头,看着这位白衣胜雪的翩翩公子说:“别装了。你若没绑我三弟,那这里怎么会有我三弟的弓箭。而且你伤我大哥,我绝不饶你。”那白衣少年一笑:“看看你的大哥吧,多说几句话。否则恐怕以后就是天人两隔了!”二郎看着大郎,不好,这箭上有毒。大哥怕是撑不了多久了,那白衣少年仰天大笑:“杨延定,你也有今天,当初你是怎么让我失去兄弟的,我要让你千百倍的还,不妨告诉你,你的三弟我确实抓了。而且我还要当着你的面,剥其皮,抽其筋,饮其血,搓其骨。以解我心头之恨!而你,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我要你眼睁睁的看着你哥哥,弟弟惨死,我要你一生活在痛苦中!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