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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C人产粮日常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如标题所示是语c视角角色而做的饭
大概类似另一个帖子哈珀雷米那样的造谣
纯粹爱好,不喜欢直接退出就好,不友善的发言我会删掉,删掉之前还会骂你:)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4-12-14 12:01回复
    下面开始搬运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4-12-14 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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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ex视角
      「一个农工的一天是怎样度过的?」
      5:00
      雷打不动的起床时间,即便是前一天晚上不幸宿醉也不会影响……嗷!
      先是各种物品落地的乒铃乓啷声中间杂着肉体与地面重重接触的闷哼声,接着一只手从床下颤颤巍巍的伸了出来搭在一旁的桌面上用力将自己的主人从一堆由被子和衣服组成的柔软陷阱中拽出来。一个红色的脑袋像春天新发的芽草破土而出一样从柔软陷阱中顽强的生长出来,摇摇晃晃的把碎发摆到一旁让其后面蔚蓝色的彩窗重见光明,我觑着眼打量四周,只见室内完美符合一片狼藉的定义。一边五指并拢握拳捶打刚刚不幸被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绊倒而猛磕到桌腿的腰背,一边弯腰将地上的被子拾起。
      踢开一旁昨晚喝光的啤酒瓶,我站在床边呼啦啦的抖开铺展被子,眼看着床单恰到好处的位置上有一摊恰到好处的不明液体,宿醉后的头越发隐隐作痛。扯下床单被罩连同衣服裤子一起塞进旁边的衣篓里让等待清洗,我心里苦哈哈的立下第不知道多少次的誓言:下次、下次一定不会喝这那么多的。
      6:00
      虽然因为一些昨天的遗留问题耽误了不少时间,但已经不是第一次的缘故还是非常熟练的处理好了呢!三两口吃完作为早餐的培根三明治,抬手抹掉嘴角残留着的沙拉酱汁。觉得自己已经成功满血复活,哒哒哒上楼拎起衣篓直奔淋浴用的小屋。
      我爱淋浴!
      我想不到还有什么比得上哗啦啦的水流冲洗身体时的感觉——无论是清晨时洗去半梦半醒时的昏沉,亦或是傍晚时洗去劳作一天的疲惫。就像田里需要每日灌溉才会生长的农作物,我的四肢也好似跟着舒展开来。
      7:00
      等我把浸染床单上的酒液清洗干净,就到了晨间运动的时间了。
      我围着农场四周边界小步慢跑,顺带清理院中散落的树叶用作制造农田所需要的肥料。不时和院外路过的好心邻居挥手问好。
      当然,人与人之间的差异很多时候就像潜伏者和鳗鱼一样大,农场周边的邻居也不都是善良朴素的农工,也存在恶劣讨人厌的家伙——雷米,我自继续这片父亲农场后的最大敌人,也许是我的农场是除他手下那些外最大的那个,他一直想收购我的农场用来种他那种诡异的紫色的花。我自然是不会同意的。作为一个家里拥有12个兄弟姐妹的非独生子,我好不容易才征求父亲的同意,不惜离家来继承这处偏僻的农场,可以说成为一名农场主是我从小到大一直以来的愿望,无论是雷米的金钱还是威胁都不能让我把这种来之不易的农场让出去。而这也就导致了农场时不时会遭到雷米手下的骚扰。
      我的农场很大,我不仅饲养了包括鸡、猪、马/半人马、牛这些种动物,在栅栏外还有一处很大的可以开辟的农田用地。不过那处地目前还是荒废的,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为雷米手下不时的骚扰让我雇佣的工人总是因为害怕畏惧而离职,而我一个人是没有时间和精力对这么大的农场面面俱到的。
      真希望能有一个好心又不畏强权的伙伴啊。
      8:00
      我很喜欢照顾动物,无论是温顺的会冲你哞哞叫的牛,还是忠诚可靠喜欢陪人玩耍的狗,亦或是高大威风擅长赛跑的马,除了一种动物——猪
      “我、真的是、受够了!”
      用力的将自己的裤脚从猪的嘴里拽出来,敏捷的侧身闪避另一头打算从背后偷袭的猪,猪男孩眼见行动失败,嘴里发出了不满的哼哼声。我用力拍打着他们的头部,表情严肃的训斥“老实一点!”
      等把他们都清理到户外的围栏中,我才提着桶,拎着拖布对猪圈里的泥巴和废物进行清理。因为是一天一清理的缘故,因此猪圈内部并没有想象的那么脏,清理的重点在于喂食所用的猪槽,因为这些讨人嫌的家伙会尿到里面,所以每次都要清理干净。
      10:00
      我双手提着沉重的猪饲料走过庭院,狗狗们在我周围四处乱跑,它们总是这样粘人。
      栅栏里的猪男孩和猪女孩和一个小时前给我捣乱时候的样子简直判若两猪,它们用着极其渴望的眼神盯着我……手里的桶,见我把桶放下后第一时间选择用一脸擦汗而不是直接给他们喂食的行为表示不满的用鼻子拱来拱去。
      “好了,好了,我说老实一点,你们这群不听话的家伙。”
      在我把喂食的饲料都倒进猪槽中后,这群家伙的眼中就彻底没有我的存在。它们互相挤来挤去的抢食,连带着食物四溅出来。不过我没空监管他们用食的时候是否卫生得体,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比如给马刷毛、给牛挤奶。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4-12-14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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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
        11:30
        在陪最后一只狗玩过扔木棍游戏后我走到了农场最大的一棵树下,倚着树坐了下来享受自己短暂的午休时间。我压了压头上的草帽以遮挡树荫没有拦截成功的漏网之鱼,心情愉快的拿起一旁的瓶装啤酒喝了一口,酒精是很好的放松伙伴,回味中带着丝丝麦芽的甜。
        眯着眼放空心绪,恍惚间觉得自己变成了天生的云缓慢的安静的在天上漂浮,偶有遇见正在飞行的鸟,我不太能认出它的种类,只是操控着此时轻飘飘的身体与它赛跑,一阵又一阵的风在我身旁经过,此时我又好像不是云了。
        1:00
        我来到这间古老的石头建筑中,这是一间实验室,用于加工和处理附近荒原一种独特的生物——我一般称呼他为潜伏者,这种生物很奇怪,他们既不是哺乳类,也不是长有羽毛的禽类,和我认识的所有生物都不一样,他们拥有着诡异话本中才存在的数条滑溜溜、会分泌不明物质的触手,这种物质可以被提取出来,经过一些独特的步骤变成一种药剂。我其实并不是很清楚这种药剂的具体作用,只知道雷米那些人好像也在研究这种东西。
        2:00
        农场的建设管理虽然足以维持我一个人的自给自足,但不能仅限于此,设备的维护、种子的采购以及其他各项需求都是我要处理的问题。因此联系买家进行交易这件事就很有必要了。
        老实讲,我并不是很擅长这种人际关系间的商业交往,他们的话术对我而言就像迷宫一样弯弯绕绕,一不小心就会掉进他们的语言陷阱里。
        3:00
        在没有帮工的情况下,我还是努力的和农田的杂草做斗争。毕竟那么一大块田地一直荒废下去,实在令人可惜。不过更可惜的是我的进度相当缓慢,我甚至怀疑自己除草的速度比不上这群杂草野蛮生长的速度。最终也只是看看出来了一小部分田地用于照顾,再大一些我就力不能及了——除了没有时间,更大的一部分原因是我一个人阻拦不了雷米手下不时的捣乱。他们比那些不听话的猪还令人讨厌。
        7:00
        挠了挠狗男孩的下巴,将前两天去城里采购的专属狗粮放到他们的碗里。这些狗是很合格的助手,只是我实在没有更多的时间对他们进行更专业的训练,现阶段也只能让他们帮我管管其他动物,而不是对付坏心思的人类。
        9:00
        我围着农场四周夜跑进行最后一次检查,等确认好今天的围栏和墙壁没有遭到恶意损坏后,我关闭了今天的谷仓。
        农场的夜空很美,四周静悄悄只是偶尔草堆里有稀稀碎碎响声。水流哗啦啦落下的声音很快就盖住了这些不知名的响动,我闭上眼感受水从头发开始,逐渐流过身体的每个部分。我有说过吗?我爱淋浴。
        10:00
        结束充实的一天,我躺在床上合上眼睛,寄希望于今晚能接上昨天的美梦——我其实已经记不清昨晚梦见什么了,但是,管他呢。
        晚安,世界。
        这就是农工艾利克斯再平常不过的一天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4-12-14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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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ex视角
          「在这座小镇,善良等同愚蠢,情感带来灭亡」
          我出生在一个很庞大的家族里,这里并不是指我拥有一个很繁杂的亲戚网——当然这或许存在,不过我所指的是我所拥有的12个兄弟姐妹以及我的父母。
          我在兄弟姐妹的家族排行中不上不下。我既不是长子也不是幼子,但好在我们的父母看待我们的目光足够一视同仁,就像农工看待他们种下的麦草——可能比这还要淡薄,毕竟我的父亲是拥有上千契约奴的大庄园主,像种植麦草这类劳累的体力活自然不会是亲力亲为。他所要做的是确保那些愚蠢疲懒的家伙完成自己应该做的工作。
          我是最像父亲的人,这一点不仅仅是指相貌之间,更是指我对待那些契约奴的态度:我从不把他们看作一个人去使用,他们是奴隶、是工具、是一次性用品。
          “我们给了他们一份工作,Alex”父亲曾告诫我“是我们给了他们活下去的机会,因此他们尽职尽责的服务是理所应当的,不要同情不要怜悯,工具就是要这样使用的。”
          我深以为然。
          我的父亲不会一直养着我们,我和我的兄弟姐妹从小就被要求学习各种关于农田种植、畜牧饲养方面的知识,在判断我们能够独立生活后便会交给我们一处农场作为试验场,将我们赶出家冂。先是大哥、二哥……如今也轮到我。
          对我而言,这没什么不好,就像国王的儿子将继承王位,富商的儿子会成为富商,我作为农场主的儿子自然也应当成为一个农场主。这处农场占地面积足够大,养殖的动物种类也足够全面,附近不远处甚至还有一座规模尚可城镇,唯一的缺点可能只有这处农场的农田荒废太久,处理起来比较麻烦。不过这很好解决,这个世上最不缺少的就是穷人,区别仅在于他们的使用期限长短。
          ……还有是否足够聪明。
          “一个卑劣贪婪不知晓感恩的窃贼”我无视他痛哭流涕的脸,重重的抬脚踢了过去,他翻滚了两圈砸在栅栏上,血液和污水混合在一起使他更加面目可憎。我走过去,踩在他胸口居高临下的看向他。
          我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展出一个笑来,语气中带着几分可惜“你知道吗伙伴,我见过很多人性和黑暗,但是我依旧单纯的对你。我的意思是,你的那些伎俩不该用在我身上。”
          也许恶人总是不知悔改,见我和善便得寸进尺的不再求饶,话语间也变成了下流低俗的谩骂,一句又一句用尽了他最后的气力。
          真可惜。我摇了摇头抬起脚,好在裤腿没沾上污秽。虽然本就没打算放过他,但活人总要比死人用处多。这下又该重新招人了。
          第二天,招工的木牌锤进农场木栅栏边松软的泥土里,抬起胳膊用袖口抹了抹汗,远处一个人影跟随着木牌的指引来到此处。
          我抬起头,对他展出一个笑,“嗨伙伴,茶还是咖啡?”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4-12-14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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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ex视角
            雪与玫瑰
            雪纷纷洒洒自天上来,在阳光的照耀下像金光闪闪的礼花,等这晶莹雪白的六瓣花落在掌心,我才在这冰凉的触感下意识到冬天来了。
            幼时,在妈妈的故事中雪是冬的使者。今年小镇的冬天来得匆忙,我和伙伴也只好匆忙地收拾整理秋留下的印记以仓促迎接冬的拜访。好在田地中的作物本就到了成熟期,有伙伴的帮忙倒也不觉得农事繁忙,午间时分还可以拉着伙伴一起坐在院中最大的那棵树下喝冬天的第一杯奶茶。奶茶是我亲手做的,奶来自农场里的母牛,而茶则是上次伙伴去镇旁森林中发现的,我不太懂茶,只是觉得在这样一个冬天,手中捧着一杯热乎乎的奶茶的确要比以前喝过的麦酒要好的多。
            有时我们只是静静的依偎在一起,像是我曾见过树上有那么一窝小鸟,它们还不够成长羽翼也不丰满,只好一只并一只紧凑的聚在一起,远远望去像树上开出一朵蓬松的绒毛花。
            冬日里很少有还能盛开的花,雷米庄园的那种植物自然是不算的,我对那些诡异的紫色花种一向抱有着警惕的态度。伙伴和我讲他拜托学校的老师在孤儿院的花圃那建造了一间温室,因此他可以不论季节的在那里种下想看的花,他讲的时候神情颇为得意,眼睛高兴的眨啊眨,于是我也很高兴的祝贺他,拿手中的奶茶同他碰杯。
            在这次闲聊后的一天下午,伙伴有些事情要回镇上处理,而我像往常那样拿出电话联系对接农产品贩卖的人员,不经意间的抬头,一抹明艳的红映入眼帘——只见窗外石头屋下多出了一片红玫瑰花丛。我推进窗户向那里张望,玫瑰每一片柔软的花瓣都落上一层白雪,它们不知何时盛放在这寒冷的冰天雪地。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4-12-14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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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ex视角
              许多年后的某一日,我也会回想起你出现在我面前时,是一个充满温暖阳光的午后。
              午后的阳光正好,树影斑驳,我一向享受农事以外难得的休息时光。当我一个人时我可能会闭眼小憩,也可能借着冰凉的酒罐体会云上飞鸟,我很少会因为一些事情烦恼太久,即便是我有着一个热衷给我找麻烦的邻居,他自大的言论和观念固执的像每次都对裤子的念念不忘的猪。而这些当你来到农场后,都成为了可同你讲述的旧事。
              现在,我喜欢和你像这样一起坐在树下,肩并肩,你的头偶尔会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满足于你的依靠,这种心情类似于我的农田大丰收,农场单子又赚了一大笔,更多的是一种暖洋洋,让我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正站在阳光底下。你的声音很轻却又那样清晰,如同一阵风卷携着故事里文字每个音词都叩着我的心,一下、又一下,心跳的频率交汇在一起,甜蜜。
              伙伴,我从未比此时此刻更加坚定,我想同你在一起,我想和你在原野上肆意奔跑,我想和你一起在树下举杯共饮,我想和你纵情放纵至日落山西。
              伙伴,我有没有明确的说过我爱你。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4-12-14 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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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特尼视角
                「在这座小镇,善良等同愚蠢,情感带来灭亡」
                正常的感情是什么样?
                我对这种愚蠢的问题嗤之以鼻。我不需要知道,你也不需要。你要做的是像条狗那样乖乖听话,我命令你躺下,你就该乖顺的躺到地上掰开自己的双腿,别表现的像迫不得已的贞洁烈女,你只是迫不及待接受烂情的**。真该在你面前摆上一张镜子,让你看清自己有多么**。你的泪水绝不会是因为耻辱和羞愧,抛开你可笑的自尊与无趣的面具,你分明享受众人的视线,摄影相机的闪光是不是让你觉得自己是万众瞩目的娱乐巨星?
                可笑、愚蠢令人恼火,我本想吻你给你奖励,可你不自量力的反抗像是嘲笑我难得的善心,你是不是以为自己能凭借在我心里的几分地位为所欲为?实际上这只会消耗我为数不多的耐心。
                你总是学不会顺从,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也学不会安静,怎么会有人连尖叫都像极了求饶的喘息。
                你在尖叫吗?还是在妄想有人会来救你。**,你怎么不明白除了我没人爱你。 那些道貌岸然的禽兽披着绅士的皮,只用一点指缝里露出的垃圾便成了引诱你上勾的饵,你看不清虚假笑面下的血淋淋,糖果和砒霜你都分不清。
                劣质的酒瓶碰撞在身后的墙壁,碎裂的玻璃上由血液、酒精组成无能者真实狰狞的表情,女人的哭喊刺耳又难听。
                我遮住你的眼睛,突然对这场调教失了兴趣。
                “滚吧,别让别人这么对你。”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4-12-14 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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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特尼视角
                  「巴掌」
                  “***就是个贱人!”
                  嘭!
                  房门重重的甩上,隔绝了门后男人的怒吼与女人哀怨的哭泣声。雨幕下的街道空落落的,正如此时空落落的胃,手搭上去又有了下坠的恶心感,像是吃了一块劣质的玻璃糖,透明的糖块带着棱角从食道划向胃里,甜腻感遮不住血腥气。
                  无休止的打骂与争吵,无底线的暴力与凌辱,他们之间早已分不出真正的加害者与受害人,夫妻活的像仇敌谁也插不进去。
                  我取了支烟叼在嘴里,抬手点燃,星星点点的亮光中出现一个人影递过来一杯奶昔。我开口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他没讲话靠过来,我懒得理也无言,雨幕连绵下我透过烟雾气回忆起:
                  记忆中也有个雨天,三五岁的年龄,受本能驱使逃出那可怖的凶宅,空荡荡的肚子里燃着火,左脸被打了一巴掌此时也火辣辣的泛着痛,茫然无措又不知去往哪里,索性在转角遇到了前来拜访的叔叔。叔叔见我模样便叹气,力气很大的揉着我的头发,问我是不是没吃饭?又不等我回答就带我到了一家快餐店。桌上他讲了很多话,我记不得也听不懂,唯有一句有印象,他的表情不真切只说道:你父母也曾经很恩爱。
                  恩爱吗?什么是恩爱?是疼痛、吼骂与碎玻璃,还是鲜血、酒液与巴掌?我不明白也不打算问,叔叔对我也没什么话说,想来他那句话宽慰的人本来也不是我。
                  临走时,我见他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纸递给店里的人,我问他在做什么?
                  “这是钞票,”他从口袋中拿了一张纸让我看,回答道“在外面,要用钞票交换你想要的东西。”
                  交换。我心中念着这个词面上冲他点头。
                  他带我在市里逛了很久,又在一个店里交换了一只玩偶递给我,是只小熊,我不讨厌便问他我该付出什么来交换?他笑却不语。等傍晚,他送我回家,开门时妈妈不像早上那般头发散乱,她依旧红着眼,见了我便冲过来,我以为她要打我,可她拥抱我。她的泪水总也流不尽,就像门外的雨淋湿了我的衣服。
                  我没有及时回抱她,我想到叔叔用钞票交换食物,又用钞票交换小熊。于是我跑去父亲那,拿出叔叔给我的钞票递过去,他没有给我拥抱而是在我右脸补上一巴掌,耳鸣概过了四周的话语,那天最后的印象是母亲再次冲过来抱住我,电光火石间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钞票不能交换拥抱。
                  一个巴掌交换一个拥抱。
                  将烟吸完,雨也停了,他的奶昔又递了过来。我捏住他的下颚迫使他凑近,随后把奶昔倒在他脸上,奶昔混杂着雨水浸透衣服,我摸了摸他的发尾,大笑,“记住了,自己送来的自己喂到我嘴里。”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4-12-14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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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莱尔视角
                    「在这座小镇,善良等同愚蠢,情感带来灭亡」
                    性爱与金钱是世俗社会永远不变的原始驱动力。前者满足人的生理需求,后者满足人的生存需求。
                    很多人贬低性却称赞爱。在他们眼中「性」是要和低俗下流画等式,谁将「性」挂在嘴边,便是一个粗鄙肮脏的败类;而「爱」则是高悬夜空的月,是浪漫盛放的玫瑰,是每个人心中独一无二的绝景。
                    或许是由猿猴进化之路上褪去了毛发,人类天性不习惯赤裸,所以他们也学不会坦诚,讲话要含糊其词,做事要故弄玄虚,即便只是轻薄如蝉翼的绸料他们也要拿来充当遮羞布,好似这样便能为他们带来几分安全感,将那些心底的丑陋罪恶不安藏起来。最后不过是欲盖弥彰,适得其反。
                    我就从不会对自己的职业含糊其词,也不曾刻意的掩盖自己的过往,在这座小镇谁不是在罪恶与性望的簇拥下成长,谁逃得过自身活着的欲望。
                    这个世界最不缺少走投无路的人,为了生存他们可以连灵魂都出卖给魔鬼,而我自认比魔鬼和善太多,况且用劳动换取金钱不本就理所应当。
                    人是不分高低贵贱的,缺少的只是一个交易的方式,而我刚好是这方面最公平的中介人。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4-12-14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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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伦恩视角
                      又是你啊朋友,要玩21点吗?
                      讲故事?这是你想要的吗?那么好吧,那我就讲一个小男孩的故事。
                      从前啊有这么一个小男孩,这个小男孩有一个爱赌的父亲和强硬的母亲。在一次次的争吵后,母亲失望的离开家再也没有回来,男孩儿只能跟着父亲四处躲避讨债的打手。
                      父亲不是个好父亲,于是在某一天他将男孩丢弃了。男孩只能靠偷,靠抢,靠下九流的手艺一边流浪一边去活。在这期间他认识了一个老流浪汉,老流浪汉也许不是个流浪汉,因为他很有钱,但却又很快会挥霍一空,周围的人没有人知道她的名字,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来,遇见了只会轻蔑的啐上一口骂一句老流浪汉。
                      老流浪汉觉得男孩是个很有灵性的孩子,因此打算教他一些让人活下去的小把戏。
                      老流浪汉已经很老很老了,但是他的手却意外的灵巧,没有他开不了的锁,随便一根细的枯糙的头发就能是他的道具。男孩很快学会了这门小把戏,于是老流浪汉又决定教他别的。
                      老流浪汉穿着脏兮兮的衣服出了一趟门,回来时却身着一套昂贵的西装,他递给男孩一把伞,把他打扮成一个伞童,带着他走到了市里最豪华的建筑大门——这里是赌场。
                      总之就是小男孩儿学了手艺,结果有一次老流浪汉出千被发现赌场过来讨债。赌场的老板和尊贵的客人打算看一场好戏。他们打算让老流浪汉和男孩赌上一场,赌钱、赌手、赌命。
                      赌局是21点,简单的21点,血腥的21点,决定命运的21点。
                      最后最后的一局, 男孩手中是20点,男孩要赢了吗?
                      不,因为老流浪汉手里的牌也是20点,老流浪汉灵巧的手早就做好了标记,下一张牌是A。
                      那男孩输了吗?
                      不,男孩赢了。因为老流浪汉没有拿下那张牌。
                      男孩幸运的赢了牌局,赢了命。男孩再也没见过老流浪汉。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4-12-14 12:07
                      收起回复
                        Alex视角
                        「镜像」
                        你们有谁会花费很长一段时间去注视镜子吗?如果有,那么你是否会注意到镜子中存在着另一个自己呢?
                        某日午后,我陪同伙伴到农场与荒原的交界处散步,在一个路口处他引我走向一条小路,这条路隐在了成片的树木身后,除了我们并没有其它人走过的痕迹。他领着我在树林中穿行拐了两三个弯又翻过一个小土坡才到达了他所说的秘密基地。许是地势低洼四周又有树木遮挡这里竞然有一处单纯由雨水汇聚而成的湖泊,湖岸两侧青草盈盈,平静的湖水如同一面镜子将周围的树、草、花、人都映了进去。这时我想起一件可以同伙伴分享的往事。
                        大概在三岁或是五岁左右,我和我的父母以及我的十二个兄弟姐妹住在一栋很大很大的庄园里,父亲于某一天在客厅中央正对大门的地方摆放了一面巨大的镜子,刚开始的时候我有些好奇,我无法在它光滑的表面找出哪怕一道象征着门的缝隙,那么里面的人是怎么进去的呢?
                        我去问我的父亲,父亲闻言哈哈大笑地拍着我的头发告诉我“镜子里的人是你自己Alex。”
                        “原来是我被镜子抓进去了吗?”我的好奇变成了害怕。
                        为了安抚我,在那天妈妈的枕边童话中她讲诉过一个关于“faileas”的故事。“faileas”的苏格兰盖尔语词汇意味着“反射”、“影子”或“回声”,妈妈更习惯叫它另一个颇具浪漫的名字——镜之魅影。传说在苏格兰的高地,天空降下的每滴雨水,地面上的每片湖泊,在每一面古老的镜子都可能藏有一个秘密:
                        “faileas”。它是云雾中峰峦的倒影,是黄昏时分湖面上的微光,是你在旧时镜中捕捉到的那个短暂的身影。它是人欲望的象征,同样也是作为回忆、情感、历史和神话的投影,是一种被时间触摸的情感。①
                        在看出我的困惑茫然后妈妈补充道“你也可以将它看作另一个世界的你。”
                        “他也有像我一样的爸爸妈妈吗?他的妹妹也像琳达那样可爱吗?”
                        “是的我的Alex,正是这样啊。”
                        听了妈妈的故事之后我每天都会去找客厅那面镜子前说话,试图同那个和我一样的faileas聊天。
                        “我想你并没有得到回应对吗?”伙伴忍不住露出笑来调侃我小时候的幼稚。
                        但我摇了摇头,否认道“不,正相反,他回应过我。”伙伴有些惊讶,于是我继续讲述我的故事。
                        他并不是每次都会有回应,偶尔的,只有我一个人,我玩的很晚才偷偷溜回家的时候,我会见到他。这时的他不像白天那样与我相似,他变得更高了,脸色在漆黑的屋子里看不真切,他不同我讲话,只是唤我的名字,有时是一声有时是两声,可当我鼓起勇气回应,他便又变回了白天那样与我相似的样子。
                        “你不害怕吗?”伙伴问。
                        “你可能不信,在见到他之后我反而再也没有害怕过镜子。”我组织语言,又道“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不是妈妈故事中的faileas,而是真实存在的另一个世界的我。”
                        “我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把他作为我的秘密朋友,直到我十八岁从家离开来到这里便再也没有见过他。”说着,我蹲下来用手去捧湖水,掌手与湖水相碰,上面的倒影碎成一片又一片,每一片都是相同的面孔,唯有掌心中那捧湖水上映现出一张稚嫩的熟悉的脸。
                        “Alex。”
                        我这样轻声呼唤道。
                        ①“faileas”部分选自网络《小众词汇分享》。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4-12-14 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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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摩根视角
                          「留宿的猫」
                          今天我的庄园里闯入了一些不速之客,这座镇上的人都是贪婪的秃鹫,卑鄙的禽兽永远学不会人类好礼仪,我明明已经搬到了足够偏僻的地段却总有家伙来挑战我的耐心。哦,查尔斯,为什么你不在这里。
                          为了守护查尔斯和我的家,我决定给他们一个教训。我没有开灯,只静静地站在角落里。我能听见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回荡在黑暗里,近了、更近了!我猛得将那个家伙推倒在两堵墙之间的缝隙里,紧接着捂住他的嘴巴以免他的呼救声惊扰到其它无耻的闯入者。在一片漆黑的环境下我感觉到他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掌心下那双毛茸茸的耳朵向后或向侧面倾斜,这熟悉的触感唤起了我的记忆:
                          我记得我的查尔斯曾经养过一只小猫,是一只拥有和查尔斯一样发色的黑色的小猫。
                          我不喜欢猫,也不喜欢其它任何动物,但我的查尔斯是个善良的好孩子,他会给那只流浪猫喂食并允许它在他的房间留宿。可那只猫一点也不乖,就和这座小镇的所有人一样是没良心的白眼狼。它经常偷偷的跑掉,有一次它几个月也没有回来。查尔斯为此变得难过沮丧起来,他抱住我的腰把头埋进我的怀里,可怜兮兮地对我说“妈妈,猫咪不见了。”
                          这时我哪里还想得起那只猫呢?我怜爱的抱住他,亲吻他头顶黑色的发旋,我可怜的查尔斯,我孤独的查尔斯,别怕、别怕,妈妈在这里。只有妈妈会一直陪着你。
                          “我的查尔斯,”我安抚地吻他敏感的猫耳“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查尔斯最爱妈妈了。”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4-12-14 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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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拉尔视角
                            「一枚硬币」
                            背对着喷泉,我虔诚的合上双眼
                            右手穿过左肩,抛出那枚心愿的银币
                            叮铃铃
                            那是硬币与瓷砖碰撞的声音
                            那是许愿者幻想破灭的哀鸣
                            叮铃铃
                            凯拉尔的愿望再一次被神明所弃
                            ——————
                            我是,我是凯拉尔,一个矮小瘦弱的不合群者。学校里的学生都以欺负我取乐,老师对我的遭遇充耳不闻。在又一次偷窃被发现后,我被他们堵在走廊尽头,他们面目狰狞像一群没脑子的猩猩挥拳向我靠近。面对这种情况我已然能熟练的屈膝下蹲用手臂护住头部与腰腹,但我并没有这样做,我看到他正向着这个方向走来,至少我能表现的像勇敢者,可随着他的靠近我又懊悔地想被打得破败模样如何能算是个良好的第一印象呢,还不如蹲下去,回避他厌恶嘲笑的目光。
                            他走近了,我能清晰的看清他黑色校鞋上沾染的灰尘,我此时是那样的矛盾既希望他停下又希望他无视一切走开。他的左脚落在地上,紧接着右脚也落在了左脚旁边,他停下了。他停顿的时间令那群家伙心生疑虑,我听见有一个人问“你想干什么?”
                            “住手,”他的声音是上帝审判的号角,“霸凌是不对的。”
                            那个霸凌者在笑,带动着其他人一起,周遭声音是刺耳的噪音,可他的脚没有动,紧致的校服裤下小腿绷的笔直。他强硬的态度是对欺软怕硬的霸凌者最好的威慑。周遭的人群脚步踉跄的慢慢散开,临走前放了什么狠话我没有听清,因为他靠近我,他是想给我一个拥抱吗?我是不是应该回抱过去?又或者更进一步一个安抚性质的吻?但最后什么都没有,他只是把我散落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来递给我。
                            “谢谢你,”我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是凯拉尔。”我其实还有很多话想对他说,但当他站在我面前,我为自己脑海中的想法感到羞愧,只能红着脸把目光移开,转身跑走了。
                            我像无头苍蝇那样乱跑,等头脑清醒,脸上的温度散去已经到公园了。我经常一个人在这里躲清静,学生喜欢结伴挑战危险的森林或者到沙滩组队打排球没人会来这里,这让我可以尽情的挥动手中的笔在画册上描绘他的身影。我坐到一旁的长椅上把包取下,在往外掏画册的时候,一枚硬币从衣服口袋里叮铃铃的掉在地上。我弯腰将它捡起,抬头时看见正前方的喷泉,犹豫着走上前背过身,用右手穿过左肩的动作把硬币向后抛去。
                            叮铃铃,硬币再一次掉到了地上。我低头捡起它握紧了拳头。
                            他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同学们都渴望待在他身边,而老师们视他为模范代表,我只敢在无人处如同老鼠那样窥视他的生活。我嫉妒和他生活在同一个孤儿院的罗宾,我嫉妒能和他扮演情侣的悉尼,我明明就站在他身旁却只能看他在众人掌声喝彩下与别人接吻。
                            放学后我攥紧手中的硬币再一次来到公园,却看见他在喷泉旁弯下腰手里拿着一枚硬币。他也有想要实现的愿望吗?这是像我一样渴望着同一个人共度一生吗?个人会是谁?罗宾?还是悉尼?你心中的选项有没有给渺小的凯拉尔留下一个位置?
                            我是那枚被你抛入池中硬币不均的第三面。
                            等他离开后我走上前,站在上次那个位置背过身,用右手穿过左肩的方式把硬币向后抛去。
                            叮咚。
                            这次硬币落在了喷泉里。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4-12-14 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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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生贺的贝pc,pc视角
                              好吧,关于生日,关于我,这些都不会出现在以下的字句行间。如果你要问为什么,就当最终解释权归寿星所有喽^
                              我对时间是没有什么概念的——这并非是指我是没有时间观念经常迟到的糟糕家伙,金主的邀约我从不缺席——不如说由于没有目标规划而得过且过每一天,因此很多时候我要从他人的言语行为上得知“原来今天是情人/万圣/圣诞节呀!”这样一来不记得自己生日这点也就不显得奇怪了!
                              而今年的生日特殊点在于我的消息来源途径,我收到的第一句生日祝福来自贝利。我应该庆幸罗宾今晚有好好的待在自己的房间不用和我一起体验午夜惊魂时刻:醒来看见自己的监护人站在床边不声不响地注视着你。
                              “我还以为你是来讨债的。”
                              “那是下周一的事情。”他看向我,眼角处有些不自然。于是我凑近被他单手按回床上,这一幕熟练地我想从身后掏小圆瓶,昨天、上周、很多很多次,哦,原来是我打的。
                              我不清楚自己有没有把这句怎么看怎么像挑衅的话说出口,也许有,贝利的神色暗得与窗外夜暮融为一体,也许没有,万能的监护人在读心方面也不输于小镇最优秀的心理医生哈珀。
                              “猜猜看我刚才脑袋里闪过几个小镇特色的冷笑话?”夜晚使我混沌的大脑更无序,希望贝利不会安排我回精神病院住两天,应该不会,比起我他更舍不得钱。因此我好心地替他找补“这算是我们独特的恋爱轻喜剧。”
                              或许是他逼疯的家伙比我吃过的盐还多,贝利没对我的疯言疯语发表自己的感想,他只是松开我被压到麻木的可怜肩膀又递过来一枚印花胸针,看上去竟不是什么打发人的款式。胸针这里也不会具体描述,正如我和贝利的感情一样不是能用来观赏的物品。他人爱情的观赏性是阳光、雨露滋润的娇艳玫瑰花,我同他是指尖自我撕扯开的皮肉泛着痛连着心,不知悔改咎由自取。
                              “不过这也没办法啦,”我半跪在他身上俯身去给他那处淤青上药,姿势别扭不舒服还要忙里偷闲地抬头冲他笑“之前一直是做情人,第一次当恋人体谅一下喽?”
                              他的回应是强制性的吻,带着夜晚的寒冷给人的触感正如那枚印花胸针,也像一枚勋章,由无数次打碎重组的骨与血淬炼而成,勋章要别在胜利者那方胸口上,然后放到角落里任由灰尘覆盖,最后消失于记忆之中直到永远。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4-12-18 0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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