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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国大封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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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重庆1楼2024-11-21 14:17回复
    【第三幕】
    时间:绍武十三年秋
    地点:户部
    人物:爱新觉罗存昂,乌努非愆
    内容:户部为了加强对地方财政的控制,调整了收支项目,通过新增征收项目及开支项目来督促地方财政上报,但地方督抚因之前矛盾,并不按照户部的要求如实上报,乌努将此事告知显王,矛盾由此开始。


    IP属地:重庆2楼2024-11-21 1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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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衙门里的差事从未见少,刚勾销了两笔,眼见着新垒上的信笺,顶多又是写鸡零狗碎的诉苦。乌努也是在此时登门,指端绕着狼毫任墨划过掌心,才冲着他一抬头】

      乌努大人,何事?

      【多事之秋,各地都上了折子哭诉难处,才将东头的事消、西边又起波澜。渐起的捻匪已有势大,即便是剿匪也剿出了个野火烧不尽的趋势。大抵最后,不过是巧立名目同户部伸手。大家都是做的相同的事,他们不愿意配合实数意料之中。睇看他愁云之相,出声宽慰】

      又是为了各地督抚的事,老生常谈了。想来你刚接手,不算明了。
      2.
      【乌努来户部的时间并不长,而现任接掌的又是白禅尚书,他一向疏懒事务,如今户部上下倒是我插手居多。譬如眼前的这堆恶山,皆是他转手递来,甚至是不拆原件】

      【一壁挽袖净手,听他絮叨着督抚们的不满】

      户部能为什么事——还不是金钱、白银,都冲着户部来的,乌努大人习惯便好。拖着吧,反正也没能法子解决。

      【墨溶入水中之后迅速消散,只是原本清澈的泉水变得更加混浊。乌努的拳拳真心当然到位,可许多时候真心是不被待见的,特别是身为臣子。颔首又道】

      并非是要大人去习惯,既然无法解决唯有折中。
      ⠀⠀
      3.
      【水至清则无鱼,何况是户部这个油水衙门。此前肃节公任上的商税,多与京师商户往来,何况这各地督抚都是心照不宣。但厘金的头已经起了,现在叫停?他们已经不愿意割舍自己的利益了,否则道道折子不会这么勤密】

      【乌努针砭时弊的态度明显,也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户部敷衍态度的排斥,或者说就缺一步他就该挂脸了。我能明白他这般心境,不过也无需我去宽慰】

      行一步、看一步便是,若再有他议另说。总之,这件事也用不了你负责,搁着。

      【见乌努也未辩驳,再睇过他一眼后,反手抽来折子翻阅,余下不表】


      IP属地:重庆3楼2024-11-21 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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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大人”二字忒重了些,如是宦海寒暄,是鸩酒,兴许混着血腥而溢出甜味,最终成毒,猝然而然地教人含笑而屈逝。尹敦比扯了嘴角,压住他无端的欣然与难堪:】“显王殿下。”

        【显之一字太艳,偏缀於这位觉罗素冠上,反衬他诚挚澄明的冰心。】“您明鉴,确确是因督抚诸事,纵是老生翻覆谈及,乌努新进,便饶我这回,问个清楚罢。而今各地与京畿度支的争拗愈多了,教得我夜不能寐——”【他说得过浓了,这点墨,如方才觉罗划到掌心的一笔,辣目难视。】

        “想请教,如何能解决这纷争?”
        /2、
        【少年心气,素来无被拖字诀所累,拖泥带水一类的辞章,甚至不会自他的口底漫走。凡几人言铄金,却将这些锋利的棱角日益消磨,尹敦比急步而来,当是想趁殆尽以前,再借把利刃。】

        “大司徒的懒漫,您亦非头一回知晓。”【冒着嗣后无可再领官廪的大不敬、不韪,他将此话道出,惟三句而已,人与人间的恒怨,又渺然飘远,变回无争的事实。】“之前调整收支之事,是为新增牒籍名目,以督促各地贡赋。”

        【凝睇他将墨色拭尽,掌心依旧若白玉,那席话淌过指间,慢条斯理地磨搓着尹敦比的耐心。】
        3.
        【仍是想着要争辩,贡税乃根本,怎是他一位穑臣所理?但他又不甘心,如若他缄默不语,朗朗乾坤,日曦轮照着一众默然无话的蠹虫而已!】

        【攥紧了拳,沉顿半日,方才道出一句剖白。可此终究是不足惜的一喊。】“殿下......但前事雠怨积重,并未因实上报,此间差谬难消!如何折中呢?有绳无罚,难以为继。仍需整肃,尽我穑臣之责!”

        【再将身骨沉入椅中,颇觉委屈地望着显王。】


        IP属地:广东4楼2024-11-22 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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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线】4幕
          存郅:https://tieba.baidu.com/p/9256939884
          存麒:https://tieba.baidu.com/p/9256948647
          存郅:https://tieba.baidu.com/p/9257294406
          项柳:https://tieba.baidu.com/p/9276782228
          【支线】4幕
          【第六幕】
          时间:绍武十四年秋
          地点:刑部
          人物:爱新觉罗存昂,杭津庭玉,爱新觉罗存郅
          内容:庭玉借押送之由回京受赏,期间毅亲王大力举荐庭玉升迁一时,显王并未给予直接答复。只是三人闲谈里提及,广西等省之事,捻匪起义不可小觑,只因京中自十三年起纷争不断,故而将事搁置、督抚又乐于以剿匪为名募饷。
          【第十幕】(接主线二十三幕)
          时间:绍武十四年十月十八日晚
          地点:坤宁宫
          人物:爱新觉罗存昂,崇伏瀑
          内容:刑部盗匪脱逃,乱于京城,五城兵马司受调缉拿,宫中走水,连绵一片,烧至养心殿、坤宁宫等附近。显王先至养心殿,这才知宝王有所预谋,崇伏瀑率领正黄旗兵以护卫为由进宫,变相先软禁显王。
          【十三幕】(接主线三十幕后)
          时间:绍武十四年十月二十日
          地点:养心殿
          人物:爱新觉罗存昂,爱新觉罗存郅
          内容:贤王身死之后宝王与华妃联手,宝王虽有登基之诏,臣工怨反之声太大,无法平复。宝王权衡利弊之后,已无法对显王下手,只能“顾念情谊”。因奉宝王为主,显、毅二人有所口角。
          【十五幕】
          时间:绍武十四年十月二十一日
          地点:工部
          人物:爱新觉罗存昂,爱新觉罗存麒,杨延
          内容:坤宁宫等宫殿因十八日乱遭受焚毁,后新帝将此事交由显亲王、庄王、工部、内务府等负责修缮。至此,绍武终。


          IP属地:重庆5楼2024-11-23 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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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幕】
            1
            【风起青萍,世间关联莫过于此。因是天灾起,后有遗患匪首。国朝百载的海晏河清,抵不住一浪又一浪的澜波。那人就在刑部大牢之内,他不喊冤、更不曾低头,刑罚往身上使都能抗下,抛去与朝廷作对的因素,他倒能让人高看三分】

            【立场决定着一切】

            庭玉建有功勋在,升擢之事自有定论,你俩且安心就是。

            【天愈发的阴沉着,北边的九月湿冷蔓延进骨髓。我将目光在存郅和杭津身上逡巡,举步间想起想这大牢里的暗无天日。等再过几日会更冷,那么势必会让他的伤口隐隐作痛。只有等到秋后问斩,才算解脱】

            2
            【此前也是收获了些风声,两广是杭津的自留地,庭玉想归京那也需看京中的位置如何。若是想任职将军、必然也要常驻他省,的确不如京师轻松。他本就是在京畿长大的八旗子弟,想回家也合理。再安抚他二人一句】

            升迁不急于一时,都在京中会有机会的。

            【话有所迟滞,甫凝视着杭津】

            广西的捻匪到底如何了,有一就有二,能查的了一次肯定还有第二次。

            【野火烧不尽的道理谁又不清楚?只这样一来督抚们又各自巧立名目,巴不得这剿匪可以延续下去,一个匪徒、两个匪徒,收不回的权力只能继续放任】
            ⠀⠀⠀
            3
            【宵风拂叶发出了娑娑声,使北京城的气氛愈发凝重。刑部大牢深处透出了浓重的血腥味,屈打成招、含冤入狱的人太多,无论真相是怎样的,都逃不过一个「死」字。只有真的在菜市口前问斩,或许才会生出恐惧、懊悔】

            【垂下眼眸,掌心的污渍是在狱中沾上。再睇二人,澹声叙来】

            京里面事不少,其余省府的事现在也插手不了。还是让他们自己处理,折腾也是有时限的。

            【反正人都已经移交了刑部,即便是天子有所垂怜都改不了结局,杀一儆百。从中枢到地方自查?谁会愿意查出自己人,一切不过是同万岁的做戏】


            IP属地:重庆6楼2024-11-23 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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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绍武十四年当真是个不太平的年岁,自太后驾鹤西去,朝堂后宫便似一锅微沸的滚水,只等着再添一把薪柴,沸反扬天。人在滚滚洪流里,想要抽身已是惘然,更何况爱新觉罗四字,原就注定了无法置身事外袖手旁观。此间若不想为洪流裹挟而下,便只能把握机会逆势而上。】

              三年一京察,他在广西已有几岁,莫说父母忧虑,做兄弟的惦记,就为着皇姐我们也得使一把力。

              【刚安深耕军中,于吏部并没有太多的人脉。眼下多事之秋,与其散于千里之外不得消息,不如调回京中也好时时策应。他与庭玉早有默契,眼下送人入京恰是最好的活动时机。于是再添一把火,欲再借一份力。】
              2
              京中到底与地方不同,机会虽有,稍纵即逝。

              【两广有杭津族人,庭玉于那处自不会有什么闪失。可自家伴读的性子自家知道,比之远戍边疆,呆在世代经营的势力范围中稳步提升,他更愿意在京中寻一份安生差事,无论是家小还是亲朋都能顾及。】

              只要用得下心来,没有什么事是查不明白的。只是当下,还是京中事务要紧。

              【听话听音,说话留尾。八哥的性子沉稳,话到此处刚安也见好就收。安抚了庭玉有些急躁的眼神,他心知眼下多事之秋,京中的安排本就不易,能有一句准话就好。】
              3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缓些时候是无事,只怕养虎为患。

              【地方上有多少虚实只要沾过手的心中都有数,无非是太平年月相安无事,水至清无鱼,在分寸内就好。地方中央本就是强弱制衡,眼下京中不稳,地方上自有其活跃的办法。刚安清楚其中的路数,眼前二人亦非方外之人,只今日所谈原为刑部案件,所求谋官寻爵。八哥这话音转得,却叫刚安觉得耐人寻味了。】
              却不知这一缓得缓上多少时候了。


              IP属地:江苏7楼2024-11-24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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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幕】
                1.
                【新帝始登极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要清查损失、粉饰太平】

                【那么养心殿、坤宁宫流过血的不作数么?他还要住进恐怖森森的紫禁城,当真能安宁吗?圣谕已下,又是存麒作陪,其中警告的寓意明显。掸开袖口,凝视着这座满目疮痍的椒庭殿宇】

                【工部新进的主事有些眼熟,细问之下才知是出自杨适一脉。手抚上漆柱】

                紫禁城都这么多年了。

                【这似乎是宫闱第一次受创吧,围城、困境,长享安乐的满蒙八旗,首度濒临死亡的威胁。无端的让人联想起河阴之变,后世该如何评价?又或许这一段历史根本不会被人记录】
                ⠀⠀
                2.
                【风也轻拂,前几日的愁云被日光冲淡,可当事人们心膺间的阴影很难消散】

                【喃喃自语间,也将目光分给存麒。我们为数不多存活下来的宗室,且已经对天子俯首称臣。只是四目相对里,都读懂了对方眼神里的怨憎。是了,人的贪心是不会轻易扼杀的,何况就迟那一步,留下给我的也只能是不甘。澹澹问】

                几百年的宫殿还是经得起折腾,这么久了,不修点新的吗?

                【从踏破曾属前明的国土时,中原的一切都已发生了改变。汲取着前朝的各种教训,才延长了大清的国祚,这每一日何尝不是窃取的子民血肉所续】

                3.
                【时机一旦错过,就永远不可能回头,他赌赢了】

                【循例的审辨着火灼的痕迹,俯仰间黑色的灰烬经风落下。宫闱里的苦难与折磨不曾向外人道,我记得黎升的死、可史书上只会轻描淡写,我们的新君他会怎样记录这一段记忆?柔弱的女娇娘也会学谏臣一般,血溅当场,竟无人可同她比肩。甫一抬头,冲着杨延】

                工部的,你来下,这里有火烧的痕迹,另外这两个梁也要换。

                【尽职的完成自己的使命,是我们为臣的本分。不甘心的情绪再次蔓延,只是扫过杨延、再是存麒,翻手覆手之间原来新朝已至,不再是绍武了】


                IP属地:重庆8楼2024-11-24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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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幕】(接主线二十三幕)
                  1.
                  【火光蔓延,映红了整壁苍穹。原本皎洁的月色都红了眼,紫禁城里乱糟糟的,喊叫、冲撞、兵戈不绝于耳,秩序两个字被瞬间打破。这不对劲,仰头的瞬间望向养心殿的方向——这里是坤宁怎么会?】

                  【一握存郅肩头,叮嘱他在坤宁相机行事】

                  【疾步行在宫垣的长道里,头一次觉得心慌无主,膺间潜藏着一个可恐的猜测,但又不愿意承认。不可能,我斩钉截铁的对自己回答,怎么可以瞒过这么多人】

                  “叮”

                  【养心殿前的对峙看的分明,早已环伺周围的兵卒冷然应对。瑛妃、华妃的互补退步,一切不是没有踪迹可循,只是我等都大意轻放。夜风里还夹杂着些许烧灼的味道,华妃的早来一步也只是能抵瑛妃】

                  【谁都不敢闯进】

                  “殿下”
                  “请殿下回坤宁”

                  【崇伏瀑赶至时瑛妃仿佛送了一口气,横在面前的长剑,预示着需要妥协、退步,然后回到坤宁,这应当是软禁。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可谈?养心殿闯不进,华妃退守,而其余人打着护驾的名义围守,四哥是当真用心。哪有什么种豆南山的隐士做派,是他图谋数年、一朝终得逞的狼子野心】

                  【眸光里意味深长,收回了刚才的错愕,失笑一声】

                  那就有劳崇大人。

                  【回坤宁的路不算远,可火势一直未见小。忙碌来去的人里多少趁机浑水摸鱼?出逃、还是告密,黑夜掩藏着所有人的踪迹。回瞥一眼执行护送指责的崇伏瀑,出使乌里雅苏台时他在列、桩桩件件平步青云里我一样是推手。大概是上次四哥替他求情,又或许最后在利益面前,他选择了四哥】

                  2.
                  【宫廷政变,不过是史书上的一个概括。从汉起的戾太子、再是唐的玄武门、唐隆之变,又烛影斧声的宋。兵不血刃的完成王朝的交替,是后世常默认的规则。火势逐渐逼近,而距离坤宁也愈发的近了,椒庭的秩序井然被破坏,宫娥黄门都借机出逃】

                  【承担守卫紫禁之责的宿卒不见,会在哪里?】

                  都流血牺牲,崇大人不伸手救一把?

                  【无人理会如尘埃的草芥生死,有人在想谋生路,可卫卒当真会大义?趁着当下也要冒险的人,其打量的又是何等主意。如若来的是汉人,那么丢弃的也不仅是王爵的身份、还有性命。在这一刻,我是否又该庆幸?四哥还没有对我动杀心】

                  3.
                  崇大人,坤宁到了——

                  【与养心殿相似的场景,东西配殿内是惊惧的妃御、朝臣、宗亲,重重包围之下插翅难逃。我们的宝王殿下一切都是有备而来,不留生机?如今我们只是被困囿此处,那么他又想对付的是养心殿、还是别人】

                  【我忽然想到一个不恰当的比喻,瓮中之鳖】

                  【存郅同样没能离开了坤宁,目光与人海中一会和,我便知接下来唯有等待。即便是四哥行滔天逆反之事,不到最后都不算赢。火光冲天阵长安,四哥的下一步又是什么。在坤宁同样是等不到四哥的身影,他会在养心殿、又或是哪里……未曾卜到的一步,让我对他的所有推测都化为幻影,其实我也并不了解他,宝王殿下】

                  【我冲着离开的人喊了一句】

                  崇伏瀑,但愿你还能活着。


                  IP属地:重庆9楼2024-11-25 1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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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幕】(接主线三十幕后)
                    1.
                    【养心殿诏书一传,不日便为新帝践极,存郅的怨气不是没有缘由的。直至此刻盘我们算的还是如何击败四哥,拿到所谓的「正统」。可四哥有华妃这个助力,他俩是生死系一起的不能单论,否则怎么说的通?】

                    【天际已经拨云见日,短短的两日里已换人间。眉头轻舒自嘲一问】

                    现在有何胜算?你若是能说得出也可,难道我们要靠着宗室朝臣的几句话,他是有遗诏的!

                    【遗诏二字咬的极清晰,存郅当然明白道理。有护持在养心殿的华妃在,有她未册的继后身份在,谁又能质疑?何况敌手尽除,谁再迎上就是送死。拽住存郅的袖,冷冷道】

                    谁也没料到这一步,即便你不顾自己、毅王府的其他人也不论?
                    2.
                    【乾坤已定。拾级而下时,又以余光觑着跟上的存郅】

                    我们将生死看得极重,旁人也是。谁会甘愿为了我们的基业去付出,何况现在北京城里什么情况,谁又真的知晓。

                    【我恨迟来的一步,就因如此庄王折在其中。威逼哄诱之下,终于以他人血换回的生机,让朝臣宗亲胆寒,华妃与他早是共同生死。遗诏!有?或者是没有都不重要了。如今的每一步都是刀山火海,四哥总会挥刀向我们。忽然顿住,任由猎风灌进袖口,散出浓重的血腥味】

                    刚安。首先要活着,才能同四哥谈未来。

                    【我曾尝过挫败,也不畏惧失败,可确实头一遭无力反抗。从前能算计好的一切棋局,都不过是按照既定规矩而执行,那如果有人不按照游戏规则?】
                    3.
                    【两人的谈话戛然而止,沉默骤长。或许此刻的劝诫,同样是对己身的安慰。我们的眼里同样潜藏着各位不甘心,你说四哥又如何看不出?有华妃此刻的证明、朝臣宗亲的妥协,他确实窃位可成,但我认今日、他日未必!】

                    刚安!

                    【相处数年自然知他脾性如何,由我向他传训新帝的口谕,不过是变相的施压。两行虽不见白骨,但焦炭与血腥混杂在一起,现在宫里面都无暇顾及清点死伤,唯有新帝才是第一位】

                    窃位、弑父,我们要为四哥日夜祈祷,他能活的更长久。

                    【一片金光突兀的穿透层云,似龙盘虎卧的停在养心殿的上方。无人驻足留看,或许这是新的预兆也未知】


                    IP属地:重庆10楼2024-11-25 1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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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八哥,那一步你为什么要退?

                      【一朝之间风云变色,前一刻受困的宗亲显贵们还围着八哥义愤填膺,恨不能将围城的“叛军”尽数处置。可下一刻,养心殿一封突如其来的诏书犹如一记惊雷,震得全场尽数失声。彼时刚安诧异却仍存着些许希望——这样混乱的情形什么样的事情都可能发生,当第一个人打破了礼与义的束缚后,便也要承受后来人的反扑。】

                      那样情况下,纵有华妃在,可那诏书能有几分真?

                      【只可惜——他跟随者前人的脚步缓缓而出,目光却落在更远处的丹墀下。他当真是糊涂了,明明,明明就差那么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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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遗诏,遗诏,一张不知从何而来的诏书,一个尚未真入主坤宁的嫔妃,你就信了?

                      【他显然是不甘的,不甘心眼前人这几日殚尽竭虑,更不甘心他多少年暗地筹谋。可也就是眼前这位曾近乎锋芒毕露的人,却在最关键的一刻倏尔退去,仿佛先前的一切努力、一切算计都不存在一般。刚安不明白从来分毫必争的八哥缘何在最后一刻放弃,只有无尽的愤恨弥漫在心间,叫他忍不住出口质问。】

                      他这台戏经不得深究,再逼一步再问两句,叫他破绽百出,到时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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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鼎之争原就是生死之论,八哥啊八哥,我惊没想到最后是你妇人之仁。

                      【他的话脱口而出时,便已在构想八哥的回答。从小到大,刚安似是他的小尾巴一样,跟着八哥读书,跟着八哥办差,跟着八哥住在一条胡同里。记忆里的八哥永远能不紧不慢的回答刚安的每一处疑惑,能想到刚安想不到的事,能筹谋刚安不曾妄想染指的伟业。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声嘶力竭地质问兄长,在玉阶上,在宝顶前,在一步之遥却失之交臂的乾清门前。】

                      从来成王败寇,我以为你会是那个逐鹿的英雄。如今却是我这么多年错看你了!


                      IP属地:江苏11楼2024-11-25 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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