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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度老师王闿运作死的事做过无数 偏偏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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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肃顺拜把子,肃雨亭被兰儿鬼子六斩首弃市。王闿运居然一点没受牵连。要在重八时代,够诛三族了。
光绪时还跑去给肃顺儿子送银子,居然也没事,反而得到朝野称赞。
劝曾国藩造反,一次不成,再劝一次,一而再再而三,也没事,老曾顶多就在纸上写“谬”字。
写湘军志贬低曾氏兄弟,触怒曾九帅,扬言要杀王,却为曾国藩极力劝阻。曾文正公是真大气。
给左宗棠写信说老左不会用人,远不如曾国藩。不仅如此居然骂“左伯痴肥,声言出塞;曾侯(指曾纪泽)纨绔,遽畀全权;南人为相,诚非美事”,老左虽然气炸肺,也只说声“狂悖之徒”,没拿他怎样。不过从他写给郭崑焘的信“所论名士一节,未知何许?大约处之有二法:先主之于许靖,夫子之于少正卯是也。吾湘似尚无此。若徒发空论,敢为大言,置之不理,等诸见怪不怪可矣。”来看,老左是动过孔子诛少正卯的念头。
最作死的一件事,当着袁世凯说新华门是“新莽门”,把老袁比做王莽,还是没事儿,老袁装聋作哑。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4-11-14 22:09回复
    王闿运《录祺祥故事》作大死——
    恭忠王母,文宗慈母也。全太后以托康慈贵妃,贵妃舍其子而乳文宗,故与王如亲昆弟。即位之日,即命王人军机,恩礼有加,而册贵妃为太贵妃。王心慊焉,频以宜尊号太后为言,上默不应。会太妃疾,王日省视,帝亦省视。一日,太妃寝未觉,上问安至。宫监将告,上摇手令勿惊,妃见床前景,以为恭王,即问曰:“汝何尚在此?我所有,尽予汝矣!它性情不易知,勿生嫌疑也。”帝知其误,即呼额娘。太妃觉焉,回而一视,仍乡内卧不言。自此始有猜,而王不知也。又一日,上问安入,遇恭王自内出。上问:“病如何?”王跪泣言以竺,意待封号以暝。上亶曰:“哦,哦。”王至军机,遂传旨令具册礼。所司以礼请,上不肯却奏,依而上尊号。遂愠王,令出军机,入上书房,而减杀太后丧仪,皆称遗诏减损之。自此远王同诸王矣。
    庚申之难,令王留守。至热河,帝疾,独军机诸臣在,王及醇王皆不侍。八月初,王具奏请省视。帝疾笃,以不能坐起,强起倚枕手批王奏曰:“相见徒增伤感,不必来觐!”其猜防如此。故肃顺拟遗诏,亦缘上意,不召王与顾命也。肃顺本郑王房,以功世为亲王,与袭郑王异母,以才敏得主知,自象辅国将军为户部尚书,人军机,专断不让。怡王即世宗弟,亦以宠世王。袭王载垣与袭郑王瑞华皆依肃顺为用。
    初诏谒陵出都,实辟夷兵,而讳其行。行日之朝,犹有诏言“君死社稷”。独肃顺先具行装,备路赉。自都启行,供张无办,后妃不得食,惟以豆乳充饭,而肃顺有食担,供御酒肉。后御食有膳房,外臣不敢私进。孝贞、孝钦两后不知其由,以此切齿于肃顺。及之热河,循例进膳,孝贞又言:“流离羁旅,何用看席?请蠲之。”文宗曰:“汝言是也,当以告肃六。”明日,诏问云云。肃顺知上旨,则对以:“费亡几。若骤减膳,反令外惊疑。”上心喜所对,即诏后曰:“肃六云不可。”后益恶肃顺矣。
    已而大行,遗诏八臣受顾命如故事。孝贞诏顾命臣,以防雍阁为词,日进章疏,仍由内发;军机拟旨,上后览发,以小印为记,小印曰“同道堂”,不知何时人刻,汉玉为之。汉玉者,汗玉也,殉葬玉皆假名汉。文宗初晏朝,后至御寝,问侍寝何人,升坐责数之。上既视朝,心念后未还,恐有变,即还寝,则宫监森然侍立,知后升坐,即戒毋报知皇后,潜步入,则后方上坐,侍妃跪前。后见上至,下迎,帝即坐后坐,跪者犹犹未敢起。后立帝旁。帝阳指跪者问后:“此何人也?”后跪奏:“自祖宗以来,寝兴有定法。今帝以醉过辰不出朝,外间不知,皆以奴无教,故责问彼何以多劝上酒。”帝叹曰:“此自我过,彼何能劝我?且宜恕之。”后奉诏,因曰:“此主子宥汝。以后无论何处醉,惟汝是问。”帝惭,即索所佩,唯一玉印,解赐后以谢。“同道”章自此始。今乃以为信,而或说不知,安有传伪云。
    既而御史高延祜上请垂帘,本后意也。以示顾命臣,肃顺即言:“按制当立斩!”孝贞心怍焉,即曰:“我辈不用其言足矣,不必深求。”及票拟上,议斩。奏下,独留高折不发。于是军机三日不视事,孝贞问,则以对前折未尽下。于是孝贞涕泣,自起检奏予之,拟高谪为披甲奴。
    越日大临,后见醇王福晋而泣。醇王福晋,孝钦妹也,孝贞亦妹之,故相亲善。诉其事,曰: “欺我至此,我家独无人在乎!”福晋言:“七爷在此!”孝贞喜曰:可令明辰入见!”及明,醇王人直庐前。肃顺问:“何为?”对以“召见”。肃顺哂曰:“焉有此!”斥令退。王退立外阶。俄宫监来窥直房,旋去。而军机至晏,竞不叫起。叫起者,召见分班,一见为一起。军机则皆同人为头起,此日不召头起,先召醇王。宫监来窥者三,终不见醇王至。三至,乃自语曰:“七爷何不来?”王在外闻之,即应曰:“待久矣!”来监亦曰:“待久矣!”遂引王入。肃顺在内坐,不能阻王。既对,孝贞诉如前。醇王曰:“此非恭王不办!”后即令往召恭王。醇王受命,驰还京。三日,与恭王至,军机前辈也。至则递牌入,谒梓宫。因见后,后诉如前。恭王对:“非还京不可。”后曰:“奈外国何?”王奏:“外国无异议。如有难,惟奴才是问。”后即令王传旨回銮,令肃顺护梓宫继发。
    既之京,即发诏罪状顾命八臣,俱拿问。怡、郑二王犹在直房,恭王出诏示之,皆相顾无语。王问:“遵旨否?”载垣曰:“焉有不遵?”王即拱之出,则以备车送宗人府。于是遣醇王迎提肃顺,即庐殿旁执诣刑部。肃顺骂曰:“坐被人计算,乃以累我。”临刑,骂不绝,卒以拦阻垂帘斩于市,而赐二王死。一时无识者谓之“三凶”,即诏旨亦不知垂帘之当斩也。
    先是改元祺祥,至是改元同治。设三御座,召见听政如常仪。名治肃党,以常酒食往来者当之。而恭之任事,委权督抚,朝政号为清明。颇采外论,擢用贤才能特达者,不为遥制。然宫监婪索,亲王密迩,时有交接,辄加犒赉,则不足于用。而国制:王、贝勒不亲出纳,奉给庄产,皆有典主者,率盗侵以自给。及入枢廷,需索尤繁,王恒忧之。福晋父,故总督也,颇习外事,则以提门包为充用常例。王试行之而财足用。于是府中赇赂公行,珍货猥积,流言颇闻。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4-11-14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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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祺祥是肃顺拟订的年号,被兰儿鬼子六更改为同治。王湘琦这个作死真是顶级。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4-11-14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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