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姦一百遍萨尼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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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别的职业如何,萨尼一定是黑长直姐姐系。有时候还带点妈妈系的感觉,是个“成熟温柔、认真负责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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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尼胆子很大——或者说在看到需要帮助的我之后,萨尼会被激发出如同“一位母亲”一般的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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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0818还是1917,无论是磁吸还是炸药,都无法阻止萨尼来救我的决心,“你呀,只要没事就好,剩下这些就请交给我吧。”身为土鸡的我躺在地上,看着平时温柔的萨尼坚毅地举起1916,一个弹夹的子弹倾泻而出。下午的索姆河,太阳像一只苟延残喘的蜗牛一样从天空中缓缓落下,投射出一缕微弱的光,透过萨尼额头前的碎发,斜照在她被泥泞染黑的精致的脸上。她那食指如同一只小鸟,在扳机和枪栓之间上下翻飞。直至面前的英军全部重新部署,萨尼才喘着粗气放下手里的枪。“哈……哈……那个,你没事了吧?真是的,总是自顾自来偷点,如果被对面土鸡抓住了怎么办?如果被对面医疗撅了怎么办?如果被磁吸炸了怎么办?如果被斟茶……如果捞斟茶太入迷踩到了拌雷怎么办?难道什么都要我来提醒吗?难道永远要让别人担心你吗?”
萨尼气喘吁吁的说了一大串话,那神情显得那么陌生,像是我从来都不认识这个人一样,“那个,你受伤了,萨尼……”我指指萨尼已经破了好几个洞的黑丝说到。
“这些……无关痛痒。总而言之,请先用了这个医疗箱再说吧!”
我们不约而同的凑近医疗箱。因为总是被火力压制,所以只能在并不可靠的狭窄掩体后面凑得越来越近……
“萨尼……好近……”
好想抱紧萨尼……
好想和萨尼亲亲啊……
好想褪去萨尼已经泥泞的衣服,为她洗去身上战争的痕迹……
好想……
好想……
好想和萨尼亻故艾!
“那个萨尼……”“那个,土鸡……”
“啊,萨尼先说吧。”
“如果……”萨尼一边用双手食指卷着自己的一缕头发一边说,“如果是土鸡君想做的话,我并不反对哦……”
“诶?”
“明明土鸡君才是最辛苦的那个吧?无论是充点还是炸坦克,土鸡永远都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个。土鸡君的努力,大家都有看到哦~”
“那个,你怎么……”
“啊,想问我怎么听到的吗?明明是土鸡自己嘀咕的声音太大了呢。”萨尼用针筒在地上随意地乱划着,“你自己可能意识不到,但是对于斟茶桑,对于摸你穷桑,还有……我……对我们来说,土鸡君冲锋的时候,我们都会觉得很安全,就连我也会觉得……”
我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就连我也会觉得[幸福]呢……”
幸福……吗?
一直以来,土鸡总是冲在最前线。我早已把自己灵魂中属于“厄毗米修斯”的那部分淡忘了。我总是默不作声的拿起m1918,拿起汤,拿起轮椅,拿起炸药,再想尽一切办法把尽可能多的破坏带给敌人。我总是向前看,总是盯着眼前的点或者对手,即使被绕后偷了鼙鼓也不回头。但是假如我能在冲锋的时候回头看一眼,也许就能看到萨尼关切的眼睛,也许就能看到萨尼温暖的医疗包,也许就能看到,萨尼所谓的[幸福]。我想起自己在慕尼黑训练的时候:我只知道往前跑,只知道成绩。我从来不会让自己往上往下看看,或是往左往右瞧瞧。我总是第一名,却也总是不充实……我像是一辆加了燃料就能前进的火车,两侧景色的倒影从窗户上飞快地逃跑,我却不能停下来看一眼……
不过这一次……
“萨尼……”
“嗯?”
不会再让机会溜走了!
“一起和我亻故艾吧!”
下一话:
“哈……哈……不要再……再放枪榴弹进来了♡”
“不行哦,只有不断使用[补充弹药小程序]萨尼才会变得乖乖的~”
“不……不能再——啊!原谅我土鸡君,我已经……回不去了……”
“请给我更多枪榴弹吧!摸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