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载而归的麻里恰见到池塘边许多同族在围观什么,一种很坏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凑上去一看,发现一只油库里正在水中被三只荷取狩猎,她身边漂浮着的是灵谬的头饰。
“发生了神马啊?快把灵梦放开!!!”
“救救灵谬!救救小贝比们吧!”
“油嚯嚯!侵犯荷取们的油库里普雷斯的地上垃圾门要制裁拉!”
听到麻里恰声音的灵谬,灵谬惊恐地用求救,而荷取们并不急着结束战斗,而是想法设法地通过玩弄给猎物制造痛苦。第一只荷取凶猛撞翻灵谬使她剧烈地呛水,第二只荷取从灵谬脸上一口一口扯下油皮,第三只荷取撕掉灵谬美丽的头发。
“油咳咳咳!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啊!咳咳!油噫噫噫晃过灵谬!不想被撒掉!”灵谬惨叫着拍打水面。
见到爱人辈这般欺凌的麻里恰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冲过去救下灵谬,但灵谬距离岸边有四五米远,不会游泳的麻里恰也束手无策。
“求求大家了!都是一个族群的!请帮麻里恰救救灵谬吧!不论谁都好,帮帮麻里恰们诺杰!”麻里恰趴倒在地以油库里地跪姿企求族群的援手。
然而,族群里的油只是站在那里纷纷摇头。
“很抱歉,但是油们也没办法,掉进水里被荷取抓到的话,就只能节哀了。”
“为什么啊大家啊啊啊啊!麻里恰到底做错了什么杰耶耶耶!”麻里恰嚎啕大哭起来。
“对不挤...都是灵谬的错...灵谬不该...一油逞强来 打水...真的很对不挤小贝比们...”
三只荷取咬住灵谬的身子齐发力,就这么将灵谬瞬间撕裂了,维持生命的馅脏一股脑地涌出染黑了池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地恐怖哀嚎,承受着比失去生命更大的痛苦,灵谬从世界上消失了。水中浮起一个乒乓球大小的赤油,她方才睁开眼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用,稚嫩的幼油语宣告出生。
“油库里系贴一贴捏!世界超人气爱抖露灵毛油库气地登场啰!”
没有母亲的舔舐,没有父亲的赞美,没有姐姐们的赞美,只有远处那些油库里们惊惧的目光。
“油哇啊啊粑粑麻麻为神马没有欢迎灵毛?!素不爱灵毛吗?油唉唉唉?为神马灵毛会在水里啊?!这里根本不是家鲜笋啊啊啊!大家都不知道灵谬是需要爱戴的公举吗?”
“小贝比...至少请放过这个小贝比好吗诺杰?拜托惹!这是麻里恰和灵谬最后的回忆了诺杰!要麻里恰做什么都可以,嗯嗯努力也好素鸡力努力也好呜呜!”麻里恰正当着所有油的面向荷取磕头,甩着屁股展示油菊和麻姆麻姆。
“油吼吼!真是滑稽啊!”荷取们哄堂大笑,“既然你都求到这个份上了,今天就宽宏大量地饶了这个飞舞小粪仔吧。”
灵毛被荷取们从身后推着朝岸边漂去。麻里恰伸长身体,朝灵毛伸出辫子。
“小贝比快抓住粑粑的树枝!”麻里恰尽可能向灵毛探出最远的距离,快拉断自己辫子仍差了至少半米的距离。
“小贝比...要加油啊!再朝粑粑这边靠近一点诺杰!”
“怪点给灵毛道歉谢罪啊不让口耐的灵毛油库气是犯罪嗷!水鲜笋不要油库气地滚开哦哦哦!!!”
灵毛完全没把麻里恰地话听进去,只是发脾气地胡乱扑扇着两个毛球,在水上纹丝不动。
麻里恰再次想要求助族群,这一次同族摇头的目光中带着厌恶。
“素笨蛋吗?这么久还没有弄好吗?灵毛真素悲剧的女主角啊生下来就要遇到介总事...”
麻里恰没办法了只能尝试最后一招,把帽子放水里,准备漂过去救灵毛。就在这时一种猎人的直觉告诉麻里恰这其中有致命的陷阱。
不能下水啊,可是小贝比已经在溺水了。
“油呕...搞难受呀!脚脚搞洞要融化了!亲油想永远失去灵毛吗?为什么一直、一直只是在看着啊?!”
明明是最危急地时刻,小贝比那样需要帮助,麻里恰却在激烈的自我冲突中退回了岸上。
“对不起...小贝比...麻里恰...”
突然水花飞溅,一只硕大的荷取从水下现身,吓得岸上的油库里们屁滚尿流地逃跑。
“谢特,磨磨蹭蹭不上钩,等不及了!”
硕大荷取牛蛙一样张开大嘴咬住灵毛屁股。
“油呸——!”
灵毛对突如其来的袭击毫无还手之力,小小的油屁屁被压扁,馅子从口中喷出。
“油呼...粑粑...垃圾...飞舞...去属吧...”
“嗷嗷嗷嗷小贝比杰耶耶耶!绝不原谅噫噫噫!噗哭~噗哭!麻里恰大爷要撒惹腻剥皮抽筋哦哦哦!!!”
此刻麻里恰无比希望自己能像母亲曾做到过的一样,用强壮身体和尖牙利爪将敌人开肠破肚,骄傲地宣告胜利,但她实际上就像被母亲无情屠宰的油群一样做着可悲的毫无意义的虚张声势的噗咕。 曾经被自己极度鄙夷的弱者的噗咕,现在是麻里恰唯一能做到的。
荷取无情地嘲笑着麻里恰的无能,将她的世界至宝大快朵颐,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