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幕】
时间：绍武四年三月
地点：两江
人物：爱新觉罗项厌（2）、爱新觉罗存渊（5）
内容：
项厌与存渊在调查时发现两江军马数量较多，而每年都更换大批量新马，疑问是否存在贪腐现象。燕长白解答江南本地不产马匹，驻防八旗每年新添军马购置自北京，绿营各部则各派营员赴各口买马，给两江财政增加支出，而江南天气炎热，导致马匹在江南折损率较高，每年要投入大量经费用于采买补充，而养马放牧又导致军民关系紧张，一直无解，自己想裁撤军马，也没找到合适的理由，江宁将军不太同意，倒是这次水师提供了一个契机。

爱新觉罗项厌：听说老师让你调查军马去了，这几天总不见你，有啥发现吗
爱新觉罗存渊：是有些发现，两江军马数量较多，而每年都更换大批量新马，老师有些不满。
爱新觉罗项厌：（翻翻账）更换这么多新马，有必要吗，这钱难不成都被贪墨了？
爱新觉罗存渊：老师说的是江南本地不产马匹，驻防八旗每年新添军马购置自北京，绿营各部则各派营员赴各口买马，给两江财政增加支出，而江南天气炎热，导致马匹在江南折损率较高。
爱新觉罗项厌：好像也是，产马的地方大概都在西北、蒙古的方向，离江南这么远，运输成本太高了，马水土不服生病也是常事。
爱新觉罗存渊：是的，每年要投入大量经费用于采买补充，而养马放牧又导致军民关系紧张，一直无解，老师想裁撤军马，也没找到合适的理由，江宁将军一直不同意，倒是这次水师提供了一个契机。

1、
【三月阳春布泽，江南的茶田土地都是湿润的，烟花三月下来，杜鹃花还笑。我没见过杜鹃啼血，但我见过渊哀鸣，可眼下的渊已经褪去一身稚嫩的，接受了所有的不幸，坚强的活着，我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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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老师让你调查军马去了，这几天总不见你，有啥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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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存渊像个阳光开朗大男孩，就迎着风惬意的笑着，离开京城后去的每一寸土地，好像都是很洒脱的，让人可以忘却一些烦恼。而我的烦恼呢，就跟着存渊递过来的账册油然而生出来，萌芽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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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更换这么多新马，有必要吗？这钱难不成都被贪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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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原本爬高踩低的小伙子终于还是长成了一个大人，由燕长白教引的这样好。如果说曾经因母亲代养的事情记挂在心，那纯粹是因为幼年过于缺少的爱，但如今，很能尊重老师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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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有道理，产马的地方大概都在西北、蒙古的方向，离江南这么远，运输成本太高了，马水土不服生病也是常事。

燕长白虐待小孩

1
【江南的春天来得极早，昨日官衙内尚悬着一副九九消寒图，今日迎春花已探出檐边，簇拥着嫩黄色的、几欲燃起的生机，李义山早登乐游原，想来骋目之际不过如此。故而虽听了母舅几句训诲，却全不觉煞风景一般，乖乖点头认下，待踏着满目浓翠回到驿馆，方才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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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猜得不错，两江军马数量已是充裕，每年间却仍更换大批量新马，老师……老师他，很是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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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几簿账册早已了然于胸，不必同恭王兄一般细看，便知其中何处靡费、何处贪墨。这笔糊涂官司纵然荒唐，可扪心自问，它也根深蒂固数十年、乃至百年，如今倘想不破不立，着手理清，我虽初涉庙堂，也知其中艰难。手掌向他目下摊去，一笔一画数起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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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同我说，江南本地原本不产马匹，驻防八旗每年新添军马购置自京中。至于绿营各部，则各派营员赴各口买马，这便令两江财帑叫苦不迭。更何况，南地天气本是炎热，马匹折损自然难以避免，又是一重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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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且将账簿收回袖中，神色几转间，终是无可奈何一笑。两江于坐镇京城的父皇、于我们这些鲜少涉足的王侯，实则仍是一般太平模样，可想起母舅一贯不露声色，此次调查军马之际，却难得出言臧否，心下已有定论，直截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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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二去，每年财帑用度，不少落在采买补充之上，而养马放牧又导致军民关系紧张，这难题始终无解。老师自赴两江任上，一直想裁撤军马，却找不到合适的因由，更得不到江宁将军首肯。倒是这次水师生变，带来了个柳暗花明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