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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擦边者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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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边者言
序:明初文学三杰之一的刘基,曾撰文《卖柑橘者言》,柑橘贩技之黠,非贩者性本向利,乃时局之乱民不聊生,故出此下策,故人性败坏,文教不昌。今见男之娘化,女之幼化,幼之黑化,何以称之现代化?
正文:
余住金陵,雪日闲步,见一女子身着艳丽,穿白丝,虽脸已通红,然搔首弄姿,口吐白汽不止,言不清晰,含声吞调,不知言何?
见我来,却不躲避,只说:“兄台,不妨关注本号日后直播也可陶冶放松共赏秋月”我疑她不安好心,又不知秋月是怎么一回事?如卷经上的符文,反问道:“邮非天天全是中秋佳节,何来日日秋月?”她只回道:“秋月之景全在我身上”“何处?”,“此处”,随即手向胸指, 我立刻劝住:“你这冻的!路旁有一茶馆,不放去那?再讲。”
她徐徐走着,如缠上了足,但那一身衣服却怎么看都十分的紧?我问道:“你这衣服为什么这一般紧?”她笑而不语,之后压着声音,吐出话来:“观众们爱看,我又怎能不备?,若如先前那几个姐妹一般,又怎么干得下去?只有几个老头子赏他们些饭吃?”
“那你又过的怎样?”“我……我!我可有卖头了,身上尽是宝,若是那一批学生和学者,这水灵的眼睛是其偏爱;若是市井的老农醉汉,可疼我着脚白如月的脸;至于连衣服都裹着泥的雇工,我这肚子倒也有他们几人饿的?”“怎不见商人的影子?”她连忙答道:“商人可就是整个下肢都嘴馋着,说是大腿,是人品味的构造,适合穿黑丝;小腿细嫩如梭般,适配白丝袜;而那脚,哈,则要做上面这两位的调节若今日要性感妩媚穿高跟鞋;若卖弄孩子气,装幼童,则要换作水晶鞋;若只是那二次元的cos,则尽量`袒胸露乳’似的,做各类动作,方能吸引一众豪杰!”
这番话像极了怡红院的招客门妓,她们一般不多穿衣服,只为让那丰乳肥臀更耀眼,故冬日也像眼前这位姑娘一样,脸永远红着,肆雪,似血!
我向远方走去,她仍卖弄着,鹅毛大雪,麦尽荼弥。脑海中不禁浮现多年前的往事: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小女孩问爸爸:“好看吗?”
跋:旧时的女子,学完贞操之学后,便难以出户;如今,无论男女,无论学毕与否,以为自取肉贩不耻。事责之求,众慕圣人;比之实践,无非蕞莞;士农工商,何不醉此;济世之道,惟可自强。
2024/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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