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再次找不到此文,翻死小生了……【杯具
庆祝本子到手,今晚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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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么?”一把拽过白崎的衣领,一护低吼。
“呵…”白崎也不挣,索性放松了身子将大半体重交给一护,伸手把一护鬓边落下的几缕发理了回去,“担心我?”
“担…”近的连呼吸都要交织在了一起,一护甚至能看到白崎眼底浅浅的笑,正觉得尴尬,听了白崎的话反倒笑了,用力推开了他,“你我不过初识,何来担心一说,不过医者仁心,不想见你送死罢了。”
话方出口,一护便见白崎眼底的笑意隐了下去,一时懊恼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为你是医者么?如果今天不是我,你也会一样送上你的关心么?在你眼底我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我的王,你怎么可以总是对我这么残忍!
“医者…仁心…啊…”白崎轻笑,微勾的嘴角里带着森冷的意味,低垂的眼睑敛去了流动的金色,魂心下一紧,伸手将一护拉到了身后,白崎却没有什么过多的举动,只是慢斯条理的整了整衣领,继续说了下去,“对我这种不知来路的妖物也能这般关心,做先生的病人也可算是一桩幸事,我到有些羡慕了。”
“你有话就说,阴阳怪气的…”抢在一护之前开口,魂不满的瞪着白崎,“哥肯关心你是你的运气。”
白崎略略斜了眼看着一脸紧张的魂,表情虽是不改嘲弄,唇畔的寒意倒是少了几分,“小青蛇,你最好清楚,我不是那个无聊的和尚,我若想要你的命,你觉得你下一秒还能呼吸么?”
“你…你不过是比那个和尚顺眼一点。”底气不足的反驳着,魂的眼神有些躲闪,却还是努力将一护挡在身后,“我不会让你伤害哥的,绝对!”
玩味的目光在魂和一护的脸上走了个来回,白崎低笑,眉眼轻挑,摆明了嘲讽。
“我说…”不去理会白崎的不屑,魂只是皱紧了眉盯着他,“你到底是哪来的自信那个和尚猜不到你的真身?你不是白蛇?”
有些诧异的看了魂一眼,白崎笑了笑走到窗边站定,眉眼中有了几分不可辨识的怀念,“我现在是白蛇。”
从魂身后走出,一护神情复杂的看着白崎的背影,“这样说出来不要紧么?”
“如果是你的话…”白崎也不回头,一护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低低的笑声,缓慢喑哑却带足了蛊惑,“怎么样都没关系。”
一护有些愣神,听起来有些暧昧的话语,带着一个高傲如斯的人漫不经心的交托出来的信任,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魂看着两人突然沉默了下来,撇了撇嘴插口问道,“你为什么会突然来这里?”
“找人。”白崎倒是很快就接了话,语音也回复了一贯的清冷和凛然。
白崎意料外的回话勾起了魂的好奇心,警戒心也放下了一些,“什么人啊,居然让你亲自来找?”
这次白崎却只是笑,双手交叠背在身后,白袍的衣角被风轻轻吹起,猩红的的发带夹在苍白的长发里散落在他的肩上,在一护看来那足以撑起山岳的姿态却显得有些过份清瘦,便不自觉的开口问了出来,“需要帮忙么?”
“先生已经帮到了…”白崎嘴角的弧度有些轻嘲,因为背对着一护和魂,他索性放松了自己的表情,近乎肆无忌惮。
你永远也读不出我在你面前的小心翼翼,我还守着那些绵长的记忆一遍遍回念,噬心伤魂也不肯放弃,你却已不记得我是谁,可我的王,我寻你早逾千年。
“你已经找到了?”魂眨了眨眼,看了一眼一护后又问道。
白崎点点头,不紧不慢的敲击着窗棱,勾了唇角苦笑,“找到了怎样,找不到又怎样?”
终究是,沧海桑田…
一护盯着白崎的背影,突然觉得太过沉重,想了想开口,“若是还未找到,不妨告诉我你要找什么人,也许我曾见过。”
“我说过,先生已经帮到我了。”白崎依旧不回头,“还记得我来找先生的原因么?”
一护点点头,若有所思的看着白崎。
“先生说要医相思,必要当归…”自顾自的说着,白崎垂下眼,修长的手指紧扣着窗边,无声的笑,“我却不知当归何处…”
“世事流年,过隙白驹,我活得太久,久的天下已没什么能入我的眼,也没什么能阻我的路,只有那个人,就算要我魂飞魄散也不可能放开他的手...”白崎半仰起头,空着的手向前伸出,握紧,“若天压我,劈开那天,若地拘我,踏碎那地,今日谁拦我,便是弑佛杀神血洗三界我也不会在意。”
然后他慢慢转过身,微扬的嘴角里带着清晰可辨的温柔,“可我舍不得…”
“我舍不得让他看不到他热爱至深的世界,哪怕为此我要丢弃一切。”
只为,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