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护君……”
下一秒钟,遥明白了丈夫的企图,会意的笑了。
轮到了土方护俯下身体。他凑近了妻子的脸,这张他一辈子也无法看到的脸。
失明是对自己能力不足的惩罚,他不曾遗憾。
直到那一年在教堂挽住她手的时刻,他才会因为看不见她身着婚纱的样子而有了一丝懊悔。
而此时,为了继续刚才身下的动作,他的双手都撑在了她的两侧,自己没办法用手指触碰这张自己做梦都想看到的面庞。
他只好用鼻尖逐一扫过她的眉毛,勾画着她眼眶和睫毛的线条。再用舌尖敲开那小巧的唇,清点着里面排列整齐的牙齿。
他胡乱搅动着那个刚刚还对自己发号施令的口腔。但对方并没有丝毫抗拒,而是用舌头跟他玩起了捉迷藏,还时不时地收紧牙关,用咬住自己的节奏打出亲昵的拍子。
当妻子脸上的所有细节都被自己逐一收录之后,护这才将鼻子这根唱针脱离了对方的唱片。
但他还是尽可能的贴近遥的眉心,继续着自己下身的动作。他无法看到妻子的表情,只得通过对方的呼吸识别她的存在。
护感觉自己的前列腺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他低低了吼一声,加快了动作。
“土方护,你可知罪?”遥的声音,再一次闯进了他的耳膜。
“草民,罪该……万死……”
这一次,护是好不容易,才从牙缝中把这句台词挤出来的。
他听到了身下的遥,满意的对自己发出了一声轻笑。
刚才的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妻子想听的就是这句话呢?
不,明明想到了,但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说出口呢?
刚刚,你到底在矜持什么啊?一个声音,正在自己的脑中无情的嘲讽着。
他松开了遥的手腕,为自己刚刚的私心和虚荣感到羞愧。
此时的他,化身成一个没有感情的马达,不断地让那个属于妻子的玩具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
依旧是一片漆黑的视野里,一股热流闯进了土方护的眼眶。
汗水,也许还掺杂着泪液。顺着他的鼻尖滑落下去。
糟了,自己的这幅样子,怕是都要被遥看见了。
护感觉自己的体温又一次升高了些。但他只能咬紧牙关,继续着身下的动作。
依然羞于启齿,但他确实在用行动努力争取着她的原谅。
一双手轻轻地碰到了自己湿哒哒的面颊,其中一只手碰到了刚刚被其主人咬破的耳廓。
这瞬间的触感,抚平了护内心的起伏。
“说出来,大声的。”遥的语气依然平静。
“我,土方护……错了。我,有罪!”土方护如蒙大赦,终于发出了困兽一般的低吼。
随着这阵吼声,加上前列腺那爆炸般的能量。自己的分身终于失去控制,粘稠的热流有如火箭发射状的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