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英王:
【三月丰腴润泽,四月就已隐隐含了几丝燥气,一到五月欲滴苍翠便洪水似的涌来,塘蛙鸣蝉开始扰人,只有一件事足以令人欣慰——游丝柳花终于枯萎,英王府终得平静。还有谁不知道英王讨厌柳絮吗?】
【没了旁的挂碍,却也享受不到搬一架藤椅到芭蕉下的阴凉,奔赴呼伦贝尔后乾坤又是一番气象。简陋署府中只草草摆了几张桌椅,充充门面。】
果然,我奏明索伦兵征调不宜由督抚掌事,应由汗父亲统兵部调遣之后,汗父便同意索伦兵移驻之事了。
3、英王:
【此番是雄才易事的圣主与自作聪明的子臣之间的博弈,谁胜谁负难定,我却已从中窥得父子间渐生的罅隙。汗父疑忌额吉身后的喀尔喀盟部,我怨怼他不肯将偏袒纵容得再直白些。好在我的政治目的已达成,余事皆无关紧要,况且如今已转调兵部,往后徐徐图谋,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与成王论及将移驻呼伦贝尔的索伦兵编旗设佐之事,便稍正色】
此次移驻后,不但要征兵耕种公田,还要对西陲进行一系列防御部署。
5、英王:
【当日与成王综理移兵俸饷之事,听他敷析道移驻之民原系赤贫,屯兵后仍可种田行猎,可俸饷减半,形成半分俸饷支放体制,便深知他对边陲疆埸多有筹画之策,由是一问。待闻他其言,不由颔首】
驿站选址还需兵部或工部襄助,就交给你了。
【心中仍打着自己的算盘,话锋一转】至于为索伦等八旗子弟设立旗学之事,便由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