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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金地高衙内贪欢,旧府宅林教头雪恨
却说戴宗、林冲、智深三个别了范天喜和狄风,便离了樊楼往住的客店走去。
三人却都喝了酒,各有了七八分的醉意,恰出得门外,被习习凉风一吹,酒意发作起来,一步一撞,踉踉跄跄只管走路。
走了多时,几人走入一片巷子里,忽然惊起一只乌鸦,聒噪着飞走,却惊到了戴宗。他抬头一看,道:“我等醉了,只顾走,也不知道这是来到了什么地方。”
戴宗挽着两人,待要回头,只见这巷子里已是深处,漆黑一片,四周都是破落房舍、枯木乱草,和繁华热闹的东京城却是大不相同。
戴宗忙唤林冲道:“教头且看,也不知是来到了什么地方。”
林冲本来醉了,见戴宗如此说,仔细一看之下,诶呀了一声,圆睁着眼睛,腾腾腾向前走了两步,环顾四周,失声道:“这是某的旧宅啊!”

智深一听这话,酒也醒了三分,看了一圈,果真如此。
戴宗也不由得愕然。
林冲迈着步子来到自己家的院子前,只见旧日的房屋早已破败,门前皆是荒草,连大门也几乎朽透,止不住伤感,推门而入,昔日种种犹在眼前,不由得大哭一场,直哭的跪倒在院子里,捶胸顿足。只是触景生情,将林冲这一肚子悲凉之事勾了出来,纵使堂堂八尺英雄,也难免肝肠寸断。
智深扶起林冲,见林冲如此,心中既是悲愤,又是恼怒,大喝一声,挺着手中的朴刀就要走。
戴宗忙拉住,问道:“哥哥要上哪里去?”
智深道:“如此好汉,被陷害的这般模样,洒家这次到了东京,就算拼得这条性命,如何不杀了高俅这一家老小,拿来为林教头报仇雪恨!”
看智深时,只见:
乌髯倒竖似金刚,利刃横挑胜凶煞。
为是世间不平事,杀透东京血染天!
戴宗忙抱住智深,拼死不敢放走,口中哀求道:“想哥哥一人,如何才能杀得高俅狗贼?不过枉废了性命!不如日后回得梁山,再徐图良策,早晚杀了老贼,为兄弟报仇!”
智深道:“屁话!洒家只为杀个眼前清净,谁等得了日后!”
戴宗苦苦哀劝,林冲也擦了眼泪,来劝智深:“戴院长说的在理,兄弟们切勿不可如此,那高俅高衙内位高权重,门前侍卫无数,他岂是好杀的?现在去寻仇,不过白白送了性命,非但大仇不得相报,你我兄弟的性命更是难料!若真是如此,都是我林冲罪过。”
智深这方才作罢,便和林冲、戴宗一起入院来,祭拜林冲亡故的岳丈及娘子。
先不提这三位好汉,且说在樊楼里,又来了一位公子哥,身后十来个随从,打扮的花枝招展,穿着锦绣华服,笑吟吟地从大街上走来。
为首的公子哥二十多岁上下年纪,头戴一顶红花,手摇团扇,一身都是富贵气,就径直撞入了樊楼里来。
这十几个随从给公子哥寻了一个座头坐下,便唤来酒家:“照例给我家高衙内将来好酒好菜,再寻几个美人来一并伺候。”
酒家早知道这个公子哥儿就是高俅高太尉的衙内,又是东京赫赫有名的花花太岁,不敢怠慢,急忙小心伺候,又细细吩咐厨下准备上等的酒菜。

酒家怕高衙内等的焦急,急忙把来一盘好茶,摆在衙内面前,笑道:“小店有西域来的上好茶叶,号为神仙茶,十分的好。敢情衙内赏光。”
高衙内冷笑道:“什么鸟茶,倒来教我喝。”
说着轻抿一口,只觉得神清气爽,飘飘然如临仙境一般,不由得大喜,道:“果然不错!”
说着便从怀里掏出几两碎银扔到地上:“看赏!”
店家大喜,捡起走了。
高衙内一边喝些好茶,一边和随从说些闲话。过了片刻,不等酒菜上桌,就从外面一前一后来了两个虞候打扮的人,见了高衙内,跪在地上,道:“衙内,害得小人好找。”
衙内不悦,歪着脑袋没好气问道:“做什么?”
其中一个虞候说道:“太尉遍寻衙内不着,发起怒来,限小人等寻遍东京,也要让衙内来见太尉。”
衙内皱眉道:“俺爹为何发怒?”
对面回道:“小人不知。只是太尉催促的紧,前几日跟随衙内的小厮也被太尉打了个半死。”
衙内踌躇了一会儿,到底是有些害怕,便吩咐手下即刻回府。
那虞候说道:“从这里走大道回去,恐怕废些时辰,太尉万一见责,不是好耍,不如捡小路回去。”
衙内便和十几个随从并这两个虞候,专捡偏僻小路一路行去。
有诗为证:
富贵郎轻命贪欲,满月天凉风骤起。
天公怒山岳崩塌,催命官早下钧旨!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3-09-07 11:35回复
    行不过二里路,衙内只觉得越往前走,身上越是毛骨悚然,浑身战战兢兢,如临深渊一般。
    “这里是什么地方?通得了太尉府吗?”
    衙内问道。
    那十几个人也都抱着胳膊,满嘴牙齿打颤,回道:“小人们以往在樊楼饮酒,回太尉府时也曾走过这条小路,只是不知今天怎的,风却这么冷!”
    衙内只得摇头叫苦,闷头只顾往前走去,心里却想道:俺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什么疯病,这么急得让俺回去,扰了今晚喝酒逗美人的兴致!
    又走不过一会儿,高衙内只觉得不对劲,周边阴风阵阵,月亮不知什么时候也被乌云遮了起来,漆黑一片,更有隐隐的哭嚎声在耳边回荡,时近时远,时断时续。
    吓得高衙内连连摇头,说道:“不好不好,这地方端的阴气甚重。我们还是回去,捡大路走吧。”
    说着就要回身,这一个回头不要紧,只见背后一个大门赫然就立在眼前,上写着两个大字:林宅!
    高衙内却认得这家门户,吓得道:“我怎么来了林冲的府邸?”急待要走,可是这身下的两腿却像是长在了地上,走不动。
    高衙内更是惊恐,忽然只见远处雾气里两个人影走了出来,一个个披头散发,满脸血污,口中大喊:“死!死!”
    高衙内认得分明就是林冲娘子和岳丈张教头两个,顿时吓得屁滚尿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叩头不已:“小人该死!小人该死!两位千万饶了小人!小人给二位朝夕供奉!日日祭奠啊!”
    这两个走到不远处,却只是死死地瞪着眼看。高衙内全然不知,只是一个劲地磕头,把额头碰的鲜血迸出,地都陷了一个坑。
    忽然,高衙内只觉得脑后凉风袭来,一声大吼却似晴空霹雳一般,把他从地狱给拽了回来:“奸贼!淫贼!”
    眼前的林娘子和张教头都好似化作一阵烟走了,高衙内仍然惊魂未定,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大汉飞也似冲上前来,早吃一惊,被披头揪住,照着地上摔去,撞的七荤八素。
    “淫贼,你还记得我吗!”
    来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不是林冲又是何人?身后跟来戴宗、智深,两个人正劈头盖脸将高衙内身边的十几个随从和虞候打翻在地。
    高衙内看的真切,口中噙着血,求饶道:“教头!你,你千万饶了我!以前都是我的过失!只要你肯放了我,我回去便让阿爹赦免了你啊!”
    林冲大怒,啐道:“恶贼!我林冲日夜所想,就是如何杀尽你高氏满门,方出我满腔冤仇,今日上天开眼,让你撞到这里,我若不能将你刮的骨肉无存,有何颜面存于世上!”
    这一番话,直说的高衙内面如土色。
    林冲便用布缠了高衙内的嘴,揪了他一路来到院内,拜了拜,说道:“娘子并泰山大人在上,林冲今日回到家中,已是人鬼两别,本想报仇之日遥遥无期,不想却撞见高衙内这个恶贼,如何不为娘子和泰山报仇雪恨!”
    说着,林冲挽起袖子,从怀里掏出尖刀,搁在衙内脸上,道:“这口刀我自沧州牢营带来,日夜挂在身上,为的就是能有今日!”
    说罢,一刀刺在高衙内耳朵,噗的鲜血四溅,耳朵齐齐掉了。疼的高衙内哭天抢地,只是被封了口,叫不出,满眼泪花打转。
    林冲又复一刀,剁在高衙内手上,将四根手指一起砍断了,所谓十指连心,高衙内一口气没上来,便疼的晕死过去。
    “教头,只恐走漏消息,万万不可久留啊!”
    戴宗在外面喊道:“还有这十几个随从在此,如何处置方好?”
    林冲只是不应,一刀一刀地割着高衙内,嘴里念着,将耳朵、鼻子、眼睛一个个割掉剜掉,最后一刀捅入胸口,将五脏六腑都挖了出来,扔在地上,冷声道:“好个淫贼,这番叫你做个淫鬼!”
    戴宗忙上前拉了林冲,说道:“教头,这番报了仇,当速速离去,万一有个差池,我等性命难保!”
    林冲和戴宗走出门去,智深早将那十几个人用绳子捆了,拿布条封了口,对林冲道:“本要杀了这些鸟人,又想哥哥要报仇,权且留给哥哥杀!”
    林冲拿了刀,一刀一个,尽数杀了,等到那两个虞候时,看了看,竟然认得,赫然就是那日白虎节堂诱骗自己的两个承局。
    原来这两个自从陷害了林冲,得高太尉的欢心,一路提拔当了虞候,今日复撞在林冲手里。
    林冲大笑道:“不想而今都落入我手了!”
    几刀下去,将两个也杀了。
    有分教:
    天罡降下魔煞星,倒为昏沌添清白。
    一世风流惹孽债,身死魂灭又何来?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3-09-07 1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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