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了?她,死了?”这对遇见来说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
她苟藏着几丝希望,那个“死”字脱口而出时她的心脏都停止了几秒。
“没有没有!”季泽一改刚刚颓靡的样子,赶忙解释道,“她只是离开这里了。”
说完他拿出两个信封,说:“她走之前还留了两封信,不过好像都不是给我的。”
季泽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对着遇见尴尬的笑笑。
遇见从他手里接过信封,完全无法把这个正在笑的季泽和刚刚抽烟的他联系到一起。
土黄色的标准信封上,没有邮票,没有邮政编码,也没有寄信人。
只是淡淡的用黑水笔写了三个字,“至 遇见”。但遇见一眼就看出那是立夏写的。
她撕开信封的封口,抽出里面的信纸,阅读起书信的内容。
#亲爱的遇见:
我知道你一定会去找程七七帮我查明事实的真相。
不管有没有孩子,你也会接着找到傅小司让我们俩复合。
我承认我真的还喜欢着傅小司。
但我请你不要让我见到他。我不想毁了他,好吗?
立夏 #
立夏觉得这几年自己已经被磨砺得没有泪水了,自己应该能平静地读完立夏的信。
但在读到“毁”这个字时,她的眼泪崩溃了。
她很明白傅小司并不是一个注重权利和金钱的人。
但他如果被曝光出酒后乱性有了一个孩子,再加上那段时间沸沸扬扬的抄袭事件。他将会受到社会的排斥,更可能从此就得放弃画画,不能接触任何与画画有关的事业。
为了不让程七七曝光孩子,使小司放弃画画,立夏宁愿自我牺牲。
立夏也许是懦弱的。她没有去相信小司,没有勇气去弄清事实的真相。
但当时立夏和傅小司都被程七七不知情地欺骗了也是不争的事实。
即使立夏相信傅小司不会做出这种事,但傅小司也一定觉得自己真的这么做了,毕竟他是喝醉酒的。
傅小司拿到了给他的那封信。
事后遇见曾问立夏过为什么没有给季泽的信。
立夏的回答是,太残忍了。
信封上还是简单的三个字“至 小司”。
信纸上则是短短的一句话。
#我不恨你,也不恨孩子,我只是恨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