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宗变法胆子要大一点，敢于试验，不能像东京府的小脚女人一样，看准了的，就大胆地试，大胆地闯。扬州府的经验就是敢闯。没有一点"闯"的精神，没有一点"冒"的精神，没有一股气呀、劲呀，就走不出一条好路，走不出一条新路，就干不出一番新的事业。不冒点风险，办什么事情都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万无一失，谁敢说这样的话？一开始就自以为是，认为百分之百正确，没那么回事，我就从来没有那么认为。每年朝堂百官都要总结经验，对的就坚持，不对的赶快改，新问题出来抓紧解决。恐怕再有三十年的时间，我们才会在各方面形成一整套更加成熟、更加定型的国体。在这个国体下的律令、法度，也将更加定型化。现在建设大宋式的变法主义，经验一天比一天丰富。经验很多，从各州郡的奏章材料看，都有自己的特色。这样好嘛，就是要有创造性。
熙宁变法迈不开步子，不敢闯，说来说去就是怕耶律主义的东西多了，走了耶律主义道路。要害是姓"宋"还是姓"辽"的问题。判断的标准，应该主要看是否有利于发展大宋社会的生产力，是否有利于增强大宋国家的综合国力，是否有利于提高大宋子民的生活水平。（大嘘）对废诗赋取经义，从一开始就有不同意见，担心是不是搞八股主义。扬州府的科举成就，明确回答了那些有这样那样担心的人。扬州姓"宋"不姓"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