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因为新出诊所多年的好声誉,他也还是有病人,并且是推了大医院而来这里的病人,这让他内心里并不相信后母对他爸爸的指控。因为出诊所以他一定是去会情人了?这种事情,他觉得很头疼。还有,那天的情况说是意外,也能是意外了。尤其是毛利先生选择让后母编造真相开始,他真的觉得谎言,或者意外,会把事故和伤人伤己的概率减少到最小。
他并不坚持真相和正义,出于在医学院和家里,他看到死去的人还有因为医生那说不上来的感觉导致没有在第一时间给出正确的判断导致的病人意外死亡。看到别人的死亡,他作为一名并不成功的医生,他能认定的只是意外。
他的压力和痛苦真的很大,尤其是家里和病人因为他们心理的正确选择和医生据理力争时,他别扭至极。因为后母不愿相信爸爸的出诊就是为了治病而选择杀了他,并毫无愧疚,他无力反驳无力抗争。
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可以用【这也不能全赖他】来说明问题。但偏偏遇上的确是一个认死理的侦探,一个认死理的后母,一个认死理的奶奶,导致的家庭每次他从医学院回来都是无比压抑的氛围。他只能选择充耳不闻或者扮演一个脾气特别好又任劳任怨的和事佬,要不家里永远如此在压抑中吐露着愤怒的气氛。
爸爸的离开,其实是在他的意料之中的,他一直从后母的腹诽里感受到的就是不满和怨恨。每次回来都是如此。
他不知道后母和妈妈到底是什么样的交情,他不理解为什么妈妈总是喝酒,爸爸他又是什么样的人,他只知道这个镇子他倾尽全力治病做好事,也一样没有人理解他。 他不止一次听到校园里的学生说过分关心让他们很困扰了。
他从小到大作为一个混血儿严格要求自己,被人嘲讽排挤,好不容易马上学成了,结果种种因缘际会下,他不可能成为一名正式的医生了。因为他必须把诊所看起来,让家勉强像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