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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澳大利亚1楼2022-11-07 10:25回复
    就这个得了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2-12-11 0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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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寒料峭,栖山湖面结起一层薄冰,步履匆匆,沿曲池一路行向山琴戏橘。前时查问徽仪课业,夷明提及孔氏种种“罪状”,虽未下定决心降罚,总归看在她的面子上,连声答允,摆出一副严明的态度来。因政务缠身,未得见孔昭的一段时日,委实无趣得紧。】
      【来“兴师问罪”时,院中婢仆俱是敛声屏气,不待入内通传便尽数被遣开。推门而入,房中热气熏蒸,水气混着酒气扑面而来,昏昏欲醉。肩上披风尚未解下,几步上前,透过纱帘,只窥见她模糊的轮廓。并未打帘入内,隔着薄纱,冷言以询。】
      这个时辰,怎不在却月?


      IP属地:澳大利亚3楼2022-12-13 1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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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一粒珍珠耳钳坠进雾里,非常悦耳的一声。把住酒樽,半杯倾在了地上,我和黑夜串通好了,此夜要捕猎星群。】
        【丰腴的身塌进热暖浴泉里,滚烫的皮囊被陈酿重塑,又燥又烈。即便是听到了来人冷冷的质询,手里的酒樽也没扔,唯一一位能直闯这里的人,醉中的孔昭也能清晰分辨身份。】
        “若是在却月,王爷哪里还能在此时此地找到我?”
        【喝了酒的孔昭好耍脾气,心情好时,也能发一发嗔。这座王府的女人,有爱他、敬他的,或许还有怕他的,因为她们将他视为丈夫,女人敬畏丈夫尚算合情合理,而我只将他视作男人,男人有何可敬畏?】
        “七年陈酿,就在案上,劳烦王爷——再替我斟一盅。”
        【理直气壮。】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2-12-16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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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下厚重的披风,弃在地上,再拨开朦胧的一层薄纱,一室春光旖旎就全然呈在眼前。我少与孔昭谈及皇权,谈及规矩,外间的手足与臣僚,王邸的妻室,可讲规矩的人太多,再多一个又有何不同?我与她之间,多半是关于男欢女爱,恣意纵情,原始而粗野,可以无关情爱,无关风月。】
          胆子不小。
          【言辞仍是不带一丝缓和,却无意惩戒。孔昭黏腻的声线似是摄人心魄的毒蛊,巫师的咒语,令人无有拒绝的气力。我拎起酒壶,落座池边,居高临下望着池中人,将她手边的酒盏斟满,再执盏送至她唇边,却在人探头欲饮时,移开杯盏。】
          本王可不是白给你使唤的。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22-12-22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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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妾身第一次见王爷,王爷就这样评价过。”
            【尤其是在那个颤颤巍巍、小心翼翼的小官老头面前,他献上的弱女只能用妄为来形容,「得一适情之物而情注之,见一多情之人而情更甚之」或许这便是孔昭和爱新觉罗为将不言分寸的关系。他撩帘入内时,带起蓝穹夜风,瑟如玉箭飞墓,掠过女人温热的肩头。】
            【仰首时,他看似闲逸地坐在梨椅上,实则腰脊俱紧,矫若白狮。多年征战给这个金血觉罗留下的,是数载未能安歇、时有防备的惕然态度,真可怜,孔昭如是想——就连在山琴戏橘,怎么也未能放松?】
            【涂朱檀口正要启,焉知此人坏心,刹那移开杯盏,有些衅意地侧首,慧黠的眸子睐作被逗弄的狸物,丰润皎白的胸脯在水下起伏,倚在池边,十分耐心。】
            “这也要讨赏……纳穆,你想要什么?”
            【他说的很对,孔昭实在大胆,哪怕此时为卑,亦敢直呼王邸主人的幼名。】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2-12-22 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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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底,人终归还是欲望的傀儡,即使勇毅无双的巴图鲁也概莫能外。刻下,占有的快意已远远盖过盟誓的情深,当然,还有我的理智与矜贵。】本王要罚你,不必去佛堂,在哪里都可以。【抬手拨开她额角湿发,再细观这张令人意乱情迷的脸。】不过你说得对,我到这,的确是来罚你的。
              嘶——【腰间不轻不重的一道力施来,吃痛一呼,再垂目向怀中人,将她一脸坏笑尽收眼底。我总是这样矛盾,不肯让人挑战半分权威,又对她的挑衅一再宽纵。宽掌探至水下,在她丰臀上用力一拍,我能感到她在怀中轻轻一颤。】现下数罪并罚,倒不知该从何罚起了。
              【森然的礼法化作调笑的情话,也能激起心神的躁动。我覆上孔昭的檀唇,细细品起口脂与酒香交融的香气,臂上一紧,将人死死环住。】佛祖恕不了你的罪,律法亦不能论定王府内事,你说【嘴上动作一滞,又撕咬起来。】要如何罚?


              IP属地:澳大利亚8楼2023-01-04 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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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疼的,唇际的撕咬不亚于一场捕猎,在我这种懒散心情之下,居然也会为风月的交锋认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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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别罚我抄书——!”【我恨抄书,它让我想起曾经在小官老头的威严底下战战兢兢的日子,抄书的日子浑浑噩噩,自己也没有生母教导这些条框到底是怎么训诫女人的,百遍千遍,不知所谓。他似乎被逗笑了,显然不曾料到这种答案。环住为将的颈子,舌尖舐了舐刺疼的唇。】
                “此方天地里,神佛不管,律法不及,要惩戒我的,难道不就只是王爷么?无论什么,别是让我抄诵女诫……”【秀致的鼻尖去拂弄他的鼻尖,揣着明白装糊涂,又半带讨好地。】“余下的‘罚’,妾身都认……”


                IP属地:上海9楼2023-01-05 0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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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衣解在池边,只余一袭薄衫,经由泉水的浸泡,紧紧黏在身上。暖室之内,翻倒的酒盏、凌乱丢弃的衣衫、热气熏蒸的温池,都显得太过纵情无度。加诸于我身上的矩矱太多,即或是在这座王邸之内,也不能全然从心所欲。是以,每至与孔昭独处的时刻,就不免要行些偭规越矩之事,略作宣泄。谛得她出人意表的答覆,不禁嗤笑出声】
                  好。
                  【孔昭自在无羁的精魂从不曾囿于圣贤的训则之中,刻下我似也脱身尘俗之外,纵情太虚之间。须知神造万物时,只分人有男女,无有帝嗣与妾婢之别。鼻尖的抵碰仿若投入烈火的干柴,致使唇上的动作更为狂烈,在她的樱唇、雪颈与酥肩之上留下数个殷红的印记。我循向她的耳廓,在她耳边私语。】在这儿,别叫我王爷...
                  【奇怪的是,我少有醉酒之时,际下却生出几分微醺。想是声色犬马的快意,足以令人沉湎。醉心於极尽的欢娱之中,我彻底卸下帝嗣王胤的骄固与矜贵,将多日未曾敞露的情欲,尽数倾泻于山琴戏橘的一汪清池中。】


                  IP属地:澳大利亚10楼2023-01-05 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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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垂帘框住了雾刈过的夜晚,只有温汤里蒸发的酒气倒灌进彼此的眼珠。这是一场离奇的醉酒,他像是为了彻底摆脱什么,为此借用了孔昭而已。而我是一轮全食之月,并没打算乖巧老实地对他敞开皎光,于是在月亮上也留下了无数粗糙野蛮的、直观可见的痕迹,仔细看看,也像静候很久、心怀叵测的邀请。】
                    【腿脚乱踢,又被沉默地压止,安静了一下,发觉他散发敞裳,没了要离开的打算。】
                    “好罢,纳穆。”
                    【抚过他的额头,指尖不知是水是汗。我低下头,找寻爱新觉罗为将的神情——借此确认,他完全落进腴体脂肉造就的彀中。】


                    IP属地:上海13楼2023-01-06 0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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