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明州
不纯粹的友谊,总是不能宣之于口的。以至于自从明州和他闹掰后,谁都没有再联系过谁。
纪明州印象里的他,总是那样的明媚灿烂,是将他从泥泞里拉出来的人,是黑夜时的光亮,他忍不住靠近,忍不住想耽沦。
每每午夜梦回,明州总会梦见和他的时光,甚至,畅想——畅想他和他的鱼水之欢。当然,这一切,都是不耻于口的。
明州一直是有胃病的,因为他从不按时吃饭。以至于在午饭后,他蜷缩在沙发的中间,捂着自己的胃。明明刚才已经吃过止疼药了,可却总不见好,冷汗夹杂着虚汗一块从脸颊滴在沙发上。
忽而的门响,吓得他惊坐起,抱着自己的双腿,警惕的看向推门而进的人。
他很久很久没有看到过他了,直至现在见到,明州觉得不真实,十分不真实。他依旧胃疼,脸上并没有血色,嘴唇也泛白。但目光一直紧盯着人,似乎想把人看透一般。
他回来了,是明州朝思暮想,日日夜夜念着他,回来了。可明州也很清楚,他回来只是放手上的东西,与他并没有过多交流。
如若在平常,兴许,明州也淡淡让人走了,交集也不会再有。可是人在病痛时,总是软弱的。
在他要出门时,明州出声叫了他的名字“程忍冬。”
他明明想说一些旁的有的,可是到嘴边却好像管不住心里的想法,直接将数年的想法宣之于口“你要不要、试试看、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