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天降禅絮,憋了一肚子火,言辞却尖锐却不敢失分寸,再遗话柄给旁人,三进慈宁抄经念佛,岂不是叫阖宫笑话?我早非当年的稚子无知,不可能再重蹈覆辙,掉入同一个坑井。】
【与贞妃一番争执,无果而终,转身却正对上风尘而至的白禅。早前与白禅在长安初雪时,结成君子之交,而后因投效中宫久,成入幕之宾,自然愈发亲近。知她方才必瞧见了我与贞妃情状,却也佯装不提,只等她开口来问,才不至于成了蓄意挑拨之人。】
【近前几步,只笑】诶,你怎么在这儿?
2、
【坤宁门外议论是非,绝非明智之举,但好在只我三人知晓,倒不怕旁人妄议。何况此番倒也不算是我无事生非,竟是贞、毓二人搬弄是非。从前我也想呢,贞妃性情恬静,不至于如此,而今却好管闲事起来,其中必然免不了毓妃从旁鼓动。从前拜在慈闱门下时,便知毓妃挑拨我与曦姐,以至于到如今也与她难修旧好,亲近如初。】
【借着白禅这一问,略敛容色,露出左右为难的神色,轻描淡写】没事儿。也不知道贞妃听信了谁的胡言,非说我欺负了礼妃,害她卧病不起。我看……【抬眼扫了一眼白禅,一字一句吐道】恐怕就是毓妃在那儿嚼舌根。
3、
【我与礼妃,自由心证。纵使而今分道扬镳,也绝不可叫旁人轻易诬告挑拨。但凭着这一点交洽无嫌,自是不怕旁人问到姜氏跟前,便可放心与白禅交底。轻摆螓首,应道】自然没有,不过争执几句,哪里至于害她病倒。这宫里事,哪有瞒得住的。小姜氏去后,她身子一直不大好,而今见了岁阳居有了新人,更是触景伤情伤身。
【言及此,又极恨人鼓唇弄舌,倏然计从中来,有意借白禅之口引中宫出山,帮我出头。乌珠轻移,算盘已响。只换了一副忧虑口吻】
只是我多为皇后办事,毓妃如此在背后搬弄是非,挑拨宫妃关系,想来是要对中宫不敬,难免叫人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