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时候再看这些小辈,都是个顶个的出挑,我不过是沾了岁月的光,虚长了她们些许年岁,可真要论起来,我在她们这般年岁时候,还只知道沉溺于自己的一方山水里,委实做不得她们这般温良守礼
-慵懒靠在椅背上,却见她左顾右盼模样,不知在寻找些什么,不过她们几个惯是古灵精怪的,也不深究,复听她刻意压低声音的言语入耳,却是问那嬷嬷的事儿。大抵因着志不在此,那些锦绣纷乱的规矩于我这闲散惯了的人而言,着实是极为难的,又从不爱苛待了自个儿,得过且过便好了。不过话虽如此,可那些嬷嬷却也称不得一句凶
:凶也算不上,不过严厉却是真的,好歹也是天家威仪,总不好叫人随意糊弄了去
-虽是如此想着,可惦记着她年岁,还是同她细细说道。上回听闲颐说过一回,似乎她也是要入宫参选女官的,这般一问方知她玲珑心思,却也怜惜于她。红墙内锦衣玉食,虽只是女官却又何尝不是为笼囚花,空负了如花年岁
:你真的要入宫选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