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我倾倒人间旧青春 疾雷中老死红尘
做一对秋色平分 不臣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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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好坏,今夜若有梦,梦梦朕。”
“可恨我不曾错看,七月夜梦,竟只有你……你说已经拟好幼名,要交由他们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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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还真和卫彻仅有的一点点温情,只从夏天到秋天。因为这个意外(欧气)到来的孩子,符还真也许确实不止一次有过忘掉旧事安于现状的想法。哪怕她的存在本身就带着荒唐和玩味,但彼时即将成为母亲的感觉也是真切的。好奇是真切的,期许是真切的。或许如果没有秋天那场“恰好”(手非)的意外,她会从七月的这场梦开始,把曾经渐渐抛开。
实际上两人之间除了错认、求去,和针刃相加的言辞,还有藏在枕边的一叠小衣服,有“知道名字”的请求。以及不惜搬出卫聿也要咬牙切齿地恨“护不住孩子”的凄绝。
其实她对这个孩子的怀想,远远超出自己以为的程度。
“七月夜梦”是符还真对卫彻最后一句陈情,没能得到任何回应。
最后只剩下怨恨。
但在这样的怨恨之外,分明又有无相殿的一盏灯,有生日那天“再赐”(……好大的口气啊卫彻)的承诺……?
就像七月一样,常常有片刻知其不可却真实存在,又让她不敢面对的动摇。于是卫聿出现,她一头扎进旧梦,逃避去了。
爱吗?没有。
不爱吗?也不是。
大概是,爱和恨在不为人知地平分秋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