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很活泼,也不怕生人,在他同僚的手里更显温顺,不满的鼓起腮帮子,垂眸暗暗拍了一下它的背,骂句小没良心。天知道,文徽姑姑刚把它送我的时候,这小家伙儿净躲着,窝进榻底就不出来,用了整整三日的小鱼干儿才肯换得它亲近片刻,可现在就这么轻易跟别人——跟别人跑了!
我看,要是再碰见这位大人几日,滚滚马上就要跟着他姓!
但很显然,小叔叔对自己的名姓更是讳莫如深,我不明白,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好在他的朋友眼明手快得很,先一步告知于我,不过话茬儿被轻轻松松截过去。在二人中间打转几番,最后坚定地看向方才还被我认作洪水猛兽的男人,出言去询。
“您说的是不是真的?”
眼见他忙不迭的点头,我也跟着点两下,“记住啦,小叔叔!——您放心,我有分寸的,我阿玛在里面呢,他不知道。”
一脸笃定的打包票,却在宽厚的掌落在发顶一瞬,有点儿不知所措。只能又从随身的小袋子里摸出一块儿酥糖放进嘴里,缓解紧张。
“您为什么不自己告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