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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红绣:庙宇塌毁了,神还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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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2-01-05 22:29回复
    姓名:白红绣
    小字:小绣
    家世:平民女
    生日:元月初二
    年龄:16
    经历:自小伶俐可人,性子活络,9岁因相貌被选做河姑,为保心纯质净,一直养禁在河神庙里,足不出户,逐渐习惯孤寂。每日被教导神灵之说,将身祭当作使命,因恐惧而生敬畏。原是要在十五岁这年活祭河神,十四岁时因祸得福,被父母倾家荡产偷出来,迁居异地,初始并不习惯市井的烟火气,与父母亦有观念上的细小冲突,凭借良好的适应能力逐渐磨合,白日里随爹爹摆个小摊卖吃食,归家后在夜色下和娘亲一道刺绣。生活很规律,看似将矛盾缓解,实则是父母不忍提及,期冀于潜移默化地影响。犹是性子古怪,相信因果与死生,敬畏神灵与怪异,不解人心善恶,有时隐隐察觉到一些疑惑,却也因人情淡漠,没有朋友,潜意识里不愿父母忧心,又找不到询问的人而埋在心底,空闲时亦有思想斗争。后遇花鸟使,采选入宫。


    IP属地:江苏2楼2022-01-06 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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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侍·白红绣
      5.3 披香殿
      [一问方落下,便以两掌圈拢过茶盏,凑到唇边将饮未饮时,才猛地想起失了规矩,忙撤了一掌,似是而非地捻着盏盖撇过两下茶沫子,欲低首慢品时,又听过这么两句,茶也顾不得尝,双眼瞪得圆圆,似有点讶异地望去,静了两息,才低低的笑出了声]妾入宫时,总以为陛下用金锄,贵人们都喜好风雅,但好像都不是那么回事儿。嫔主也是,要比...和善许多,许多。[笑意渐渐淡了,缄默掠过的几个字里,藏敛下的是虔敬却又不幸的过往,不懂如何形容,如何吐露,更不知该从何时说起。]
      -
      第一场找感觉的戏,每戏一段都会不由自主地想到阮糖糕。如果是阮的性格,她会怎么对答。
      譬如主位徐婕妤提及:“比起雅致的巧艺,我会更喜欢新俏的心意。正如京州习令比之你故乡的习俗,后者对我而言,更加值得一听。”
      倘若是阮的性格,大抵是软绵绵地凑上去,说些以后多来给嫔主分享,诸如此类的话。
      而白红绣不会,就像戏里说的,从前那两年里,实则会从父母的言语中感知到自己是不幸的,但又自认虔诚,将身祭视为使命,能察觉出思维上的异于常人,但又难以跳脱出多年的洗脑,十分矛盾,时间里沉淀下的人情淡漠,使得她无人询问,不知道从何处、何时提及。
      (复健的并不太理想,越来越不在乎描写,但依然总感觉人物过往设定的思路,并不很立体可感。)


      IP属地:江苏4楼2022-01-07 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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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ow糕糕冲~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2-01-09 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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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侍·白红绣
          5.3-5.4 蘅芜苑
          [一径惦记着那方帕子,早早择好了较艾草更浅淡的布料作底色,却在图样花纹上思索良久,平白地更为属意黑天天、地黄花、龙葵一类,但犹豫之下,仍是循照端午节令,帕子一侧绣一团祥云,却不饰珠翠华贵、芙蕖雅致,而是错落着三两朵争奇斗艳的蜀葵。至于最为紧要的五毒图案,揣着禳避病害、以求平安的意愿而不曾舍弃,只是并不如寻常一般,作相类姿态、大小的排列,而是取家乡五毒花钱的习俗,在硕大的蜀葵叶上绣了几枚铜钱,上环五毒纹样。]
          [次日酉时,与帕子一同亲送至披香殿的,还有昨日寂寂夤夜,白氏就着灯烛光亮,以白、红、黑、黄、青五色搓的五彩线(传统习俗是系在小孩子的手臂或颈项上)。于此,也只平静解释:想着迎祥纳福,不当止于孩童,嫔主倘若觉得系臂不合时宜的话,塞在香囊里也是好的。如此解释的时候,冷不丁地想起缘何会在万籁俱寂之时,突兀湧起这一方兴味,分明只是自个儿多年的习惯,分明并不合世俗习尚...与往常的诸多事一样,这疑惑在心窝里咕嘟咕嘟地浮上来,于思绪中转悠片刻,又毫无成果地沉下去,悄无声息...]
          -
          习惯于各扫门前雪,自我感觉性格挺冷淡,但见徐对自己好,潜意识地也替她考虑了一回(尽管事实意义上,很没有必要)又一回的思想斗争。


          IP属地:江苏6楼2022-01-09 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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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侍·白红绣
            5.7 建章宫
            [及至浴后同枕之时,犹有一种虚飘的不真实感,思量稍多,眠得便不算安稳。次日里一赏一送,反倒叫一方猜测更真切了许多。护花铃在指腹间细细把玩,尚不曾唬走鸟雀,先衔来一缕惊喜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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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侍·白红绣
            5.8 披香殿
            [怯与惑在一瞬里被尽数撕破,薄肩瘦脊突然一丝颤栗,很细微的,眼皮子低垂的姿态,实则看不清神色的微变,不过是很黯败的静默。绿萝应声而去,而白氏则徐缓地移步去坐,探出的手也僵得慌,再缓过神时,只听到一个生涩且轻的声音]是尚寝局的李姑姑,常肃着脸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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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见的。
            晚上连回10段戏,彻底榨干,有空再来balabala梳理。


            IP属地:江苏7楼2022-01-13 0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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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l写错,删了重写。
              稍作考据一下:
              白红绣,琼州(中南)人士。
              我国的主汛期一般在4~10月,黄河是发大洪水后容易成灾的河流,黄河的特性造成其中下游容易在大洪水时改道,很容易造成重大洪灾。
              按照中国现六大区划,河南省属于中南地区,在古代就是中原,我国重要的粮仓,历史上是多灾多难的一个省,最常见的就是黄河决堤引发水灾,造成洪水泛滥,其次就是旱灾,赤地千里,旱灾往往伴随着蝗灾,漫天的蝗虫遮天蔽日。
              较重要的旱灾:明朝崇祯大旱(历史上旱灾最严重的省,被称为500年来最严重的一次旱灾),1942大饥荒(300万人死亡,旱灾之后蝗灾,庄稼全无)
              河南省的重要水源就是黄河,黄河最为桀骜不驯,从上古大禹时期就开始治理,但总是频繁变更河道。据统计,宋朝232次水灾,就有57次河堤决口。元朝从1271年到l368年的97年,发生水灾116次,平均每年发生1.19次,大小河堤决口33次。明朝发生水灾278次,平均每年发生1次,可见黄河水灾之频繁。


              IP属地:江苏9楼2022-01-23 1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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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喜欢这场啊,强大的信仰之力,不容侵犯:
                “能以一己之身,护卫父老乡亲、土地作物的安定,是河姑此生有幸,应当、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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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侍·白红绣
                6.7 秋月楼
                [俯观平湖秋月,视线怔怔望了良久]这湖面,一直都如此平缓如镜吗,无须人为,只凭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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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女·涂蔷
                6.7 秋月楼
                荷粉小襦,天然一色清丽。遥望湖光山色,熏风徐来,暂解暑意,莞然续过,“平湖占地甚广,纵有人力所为,想来也无甚波澜,稍纵即逝罢了。”循规礼过,妙目滢波,“白小主安,小主雅兴,妾不曾搅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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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侍·白红绣
                6.7 秋月楼
                [小芥不比绿萝常侍身侧,一时傻傻怔住,好在一声作答横空截来,免去小丫头再搜肠刮肚。循着声看去]不算雅兴,也称不上搅扰,一起坐吧。[论回前话]涂御女是官宦人家的女孩儿吧,方才那话,听着就很有几分官样。平湖看着占地广,或许也是因为自此处俯瞰,湖景都铺在眼底罢了。远不及长江,一州数段,一段一名,南江、西江、中江、北江...好比蜀州吧,上下游还不见得是同一个名呢。天公不作美,便很需要仰仗人心虔诚,所谓的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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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女·涂蔷
                6.7 秋月楼
                细细品咂过话中意,并不能尽数知其所以然。杏目清圆,含着朦胧的惑,懵懵然着,“唔,是……只是,”家中姊妹,并非无女中佼佼者,惟最不出挑的一个中选,焉知人意、天意呢?话有一瞬的顿,恬然而笑,“平湖之中,人意尚且搅不起如何的波澜,遑论小主所说的长江呢?人心虽能虔诚,但在天意面前,总是太渺小了……妾之愚见,让您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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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侍·白红绣
                6.7 秋月楼
                [并无要辩分明的执拗,轻笑笑]涂御女,你听过以女子为河妾吗?[神情渐趋郑重,又很虔诚,低低哼唱的,是乡里总传唱的一段小曲]祭河以奴妾,此生尽相付,望河伯欢愉,波滔都消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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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女·涂蔷
                6.7 秋月楼
                不意话锋突转,一瞬的怔,两扇睫羽下的墨珠含惑,思忖须臾,方有一问,“河妾……是要沉入河中、嫁与河伯的女子吧?幼时曾在书上看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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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侍·白红绣
                6.7 秋月楼
                [轻巧颔了记首]当然。祭的不是长江,是黄河——从前,两三年一次洪灾,若河堤决口,更是洪水泛滥,旱地绵延了千里,漫天的蝗虫飞舞,看不清天在哪儿,日在哪儿。[人后的光景里,便不大在乎规矩,指腹捻起盏盖的圆顶,轻轻砸在盏沿上,一下、又一下,磕出脆而润的响儿]我知道,你们很多人都不信神灵之说,可我们琼州人信,正因为他有。自女子祭河神以来,洪灾确实少了一些,日子也好过了点。[忽然笑了,很愉悦、柔滑的一笑,脆响儿也戛然而止,越发是理所当然的口吻,语气也柔缓]能以一己之身,护卫父老乡亲、土地作物的安定,是河姑此生有幸,应当、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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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女·涂蔷
                6.7 秋月楼
                鄙信神灵,因而并无几多动容,只在献祭事上暗蹙小山眉,“河灾泛滥,不思如何治水,反而寄希望于鬼神,如此……”一时默默,斟酌着吐出几字,“岂不荒唐。若神明有灵,大抵也不愿见无辜之人命丧水底。枉送性命……也算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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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侍·白红绣
                6.7 秋月楼
                [从不觉得此间想法惊世骇俗,不过是他们未有此等经历,不识疾苦,不敬神灵。笑意渐渐隐去,话里充塞了些许的讥嘲味,口吻犹是很平淡的]治水,是官老爷们才配考虑的事吧。平头百姓能想的,不过是趁洪水冲垮了房子前,多拽出来几条命罢了。[顿了两息,心底想的是:琼州的文人常把一句话挂在嘴边,“圣人出,黄河清”,可黄河什么时候清过。却到底不曾将这等逆言宣之于口,续又说道]千百年来,也不见黄河几时平了水灾。所以啊,祭河神不荒唐,普遍的,就好像祭佛祖,祭太阳公、土地公,祭五谷母、财神爷...[轻轻的]或许勉强称得上无辜,但不算枉送,能求得那么三两分太平,足矣心虔志诚地拜谢河神恩赐,呜呼哀哉,伏惟尚飨…
                [小芥侍在一旁,打从白氏提及河妾便慌了神,悄声去拽拽她一侧的袖子,生怕她慨叹过甚,轻易便漏了底。愈说至后头,渐露了点急色,又不敢轻易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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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女·涂蔷
                6.7 秋月楼
                在白氏与其婢的神色中,或有几分未成猜测的猜测,借抬目之机,暗暗窥去一眼。璧白的指去抚袖尾的绣纹,凝眸望去,有此一问:人命为祭,与牛羊豕为祭,怎会一样呢。却也只是默默,涩声相答,“若妾是河姑,大抵会愿——河姑既献,洪灾如旧。或然那些乡民,便不会以此为信了。如是,是天意不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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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侍·白红绣
                6.7 秋月楼
                [尽足了慨叹的兴致,大抵也品出不合时宜,也顾及身侧的小芥。缄默地看了会儿她,淡淡的]许是不怜惯了,怜或不怜的,倒也体悟不出了。[抬身后颔了颔首,姑且算是示意]我出来许久,便先回了。平湖秋月的景致很好,御女安心赏景吧,实在不必为不相干的事劳心。[话尽便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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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10楼2022-02-17 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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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2-03-24 0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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