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如附骨之疽,不断蚕食着我的灵魂,生生剜下心头的血肉,爱新觉罗鹤池就是我最难以割舍的那一部分。复睁开双眸,已是泪眶满盈,稍稍分开交叠的臂,其时看见形容枯槁的他缓缓颔首,许下永恒誓言
“鹤池,鹤池……”连声唤他。所拥的温热却渐渐散去,贯有的持重在一瞬间崩塌,我浑身都在发抖,字也在发抖,“不说了,我不要你说了。”
决不肯相信,执拗地再度搂住他,再如何轻柔的动作,却连一个回拥也不能。头埋在他肩颈处,却已感受不到最初的温暖。发出了小兽般的呜咽,发自心底的,最本能的呜咽,“我跟你走,你想去哪里,我们立刻就走。云南……云南好不好!据说云南大理终年温暖、四季如春,”浓烈的红绸,煌煌的灯火,他曾在虚假荒诞的婚夜里对我说,跟他走吧。可那时的我没有答应他,错过了唯一可堪驻留的“渡口”,命运由此倾覆。
“那里从不落雪,也没有风,是个亘古不变的地方,所有人都过着自己理想的生活,简单而美好……”
我哭得那样无助、那样狼狈、那样伤心,削肩止不住的抽搐,每一滴泪水都向他流淌去,像个任性的孩子一样要求。
“我们就去那里儿,好不好?鹤池,求求你不要死……求求你,不要死……不要离开我,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的。鹤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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