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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肤之爱,属是非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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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肤之爱,属是非之外)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1-02-05 10:43回复
    这个是结婚当天和小池/小岸


    IP属地:四川2楼2021-02-08 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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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日内省:我怎么还没开戏 这得到什么时候才能结婚啊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1-02-18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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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赶快嫁人


        IP属地:四川5楼2021-02-19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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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光十一年的万寿节上,母亲忽然问我,扬佳氏好不好。我说好。她一定惊讶于我的泰然,仍然忐忑地、小心翼翼地想要赓续甚么,我用沈澹的目光止住了构缀的下文,只微微颔首道,“好、都好,我听您的。”其实她无需赘言,更不必费尽心思的探询女儿内心的想法,尽是徒劳无益。以为我看不出这样的‘嘉谟’么?长春宫的丽妃娘娘可鲜少有情意委曲的时刻。彼时太息‘苦海回身、早悟兰因’,自与鹤池单方面的疏离,便觉得摽梅迨吉也不过是从这一座黄金牢笼,走向另一处以纫红丝编成的无名幽狱,好像无甚区别】
          【况且虚实之间,我总能感到有双眼睛窥伺着我,那目光像针般令人不安。它有意无意的推动着我、煽惑着我,换得一颗心倾倒翻覆,最终做出一个无法挽回、难争长短的抉择】
          【次年的惊蛰雨后,翩翩新来燕,我在有些许料料峭峭的春寒中,拜别了皇父母妃,拜别了长春宫未开的红榴花,拜别了生我养我数十载的紫禁城,坐上由珠翠、流苏、玻璃彩绘装点的舆轿,吹吹打打,送到将度余生的地方,甘露胡同的公主邸,那里名曰‘家’。白日种种悉如走马,一应遵循古制,匪由自己摆布,是故如若要我稔其况味,印象实很寡淡,约莫只有疲累的感觉罢】
          【连拜堂时也像踏在云衢之上,轻飘飘的不很真切。及至像座宝龛似的奉入婚阁,耳畔的聒噪声如浪潮次第褪去,暂得一时安宁。无端生出游绪,悄悄掀起遮覆视线的红布,先递去一记眼色,示意玉娘无事发生,我才开始细细体味、后知后觉地忖思是日】
          【于诡秘的寂静中略一恍惚,疑心自己还身在花好月圆的幻梦中。迨看清摇曳的红烛与窗外无边的夜色,阁中景物已翻作陌生的模样,一片单薄的只影才缓缓动摇,神定今朝。原来妄念终归是妄念,众口铄金之下,我理应辗转换到世俗认为更崇高、更相宜、更完满的对象上。但我仍是迷茫。那位未曾谋面的驸马,他会否如她们所说,是匹配同称的良人、是我期盼的未来?——我并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倏尔廊下传来重步的蛩音,死气沉沉的内室由此活动起来,仆婢和婆子们都在为了男主人的降临而跷足以待,她们眉眼中都写着与合乎淑节气氛的欢欣。我也不得不打断遐思,放下红的刺目的盖头,十指微合,等待命运的到来】


          IP属地:四川6楼2021-02-22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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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好意思的!


            IP属地:北京8楼2021-02-26 1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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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过三巡时候,小曲儿声响成昨夜惊雷,耳鼓上嘈杂的隆隆的一片。同僚们在酒里舒展着官袍中束得疲乏的躯壳,这一片片枯叶子,汲了水,勉强恢复出一点强弩之末的青绿,来与春天唱酬。腥膻气味混迹满堂,我坐在他们中间,为不可笑的笑话发出噪声,苦闷是会将人磨平的,我在姐姐无止尽的回避、疏远和冷漠里逐渐消耗着耐心,遂甘愿暂时做个随波逐流、伤春悲秋者,再痛饮一杯。是时有人来迟,见我先一愣,知觉是钝的,被他点名叫了,才隔着满桌鸡豚看去,又过了颇久,费解地皱起眉。】
              【他说什么?他又重复了一次,神色同我是一种费解。而后,过迟地吐出一口酒气,被理智以外的某样事物鼓动,走进尚寒凉的夜雾里,此刻我逐一拆解、拼凑他道出的音节,渐渐明白过来,他说的是:路上遇着仪仗,才耽搁了,贞宜公主新婚,王爷竟不去吗?】
              【酒醒了大半,又陷入更深的烂醉里,愤怒教人麻木和狂妄,或与壶中物同源。而我不止愤怒,还像受过铁鞭铁锤,犹困于末路穷途的狮子骢,贞宜公主拿绘笔的小手,也握得住重比十数个春天的长刀。】
              【从马上下来,比过去任何一次更迅疾干脆,几乎像坠落般顺其自然,不费力气。径直穿过喧嚷喜宴,穿过其后冷僻的中庭,其间听见被簇拥者的姓氏,扬佳,我根本懒得关心,遑论妒忌,他是无足轻重的角色,除却咏柳,谁都无足轻重。】
              【这一晚世界的支点藏在并不太宽敞的婚房中,炽盛的光、无节制的媚俗的红将空间填满,方正的两扇门间,她端正地坐成一支恪尽职守的红烛,满身赤色的泪,如此拥挤,空气如此稀薄,我想,她不会熄灭吗?在这穷凶极恶的春夜里,忽然好整以暇,放慢了步子,为她圆满的艳冶、残酷的优美,为血流般的红绸缎上雪白纤巧的指尖。】
              【跨过一道木砧似的门槛,玉**我先回神,“王爷”,她和迟到的同僚一样,徒劳地重复着第二遍。】
              你出去。【仍着魔地靠近,开口是醉酒者的声音。】你们都出去。


              IP属地:北京9楼2021-02-26 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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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较于奚侍的雀跃,正襟危坐的公主却不会故作颜开,她的心早如古井中的水般波澜不惊,无论来者是谁,他或俊或丑、或温或厉,也难以撼动风云。但这脚步的节奏,有种莫名的既视感,凭藉着女性独有的天然的直觉,去盘算和猜想。甚至思绪一半福至归灵地,一半祸来神昧地,驱使着华盖下稳稳笼罩的玉颅,偏去门槛处。和她们欢快的等候不同,我只是有些好奇、陌生,和迷惘】
                【不对、不对,似是感受到熟悉的危险气息在逐渐逼近,一颗心怦怦地跳动,力度大过往常。我把心声听得一清二楚,一步、一声,踩着鼓点昂然而行,那不是堂前缔约的额驸,是他,是爱新觉罗鹤池——】
                【他含着醉意趋近,却被忠心不二的玉娘拦在咫尺之外。就到这里吧,别再靠近了,像在那个夭亡的春天一样,放任垂柳的自私、目送残絮的远去,看她心甘情愿地飘向离岸。不好吗?我的弟弟。假使橐笔有记,人们也只会把今日闯入新房的亲侪,当做攒花簇锦上又一笔合宜的赞颂。看呀,风流薮泽的文王、新娘的手足是多么配合,这门亲事多么热闹。可他仍要冲破金枷的桎梏,不管不顾地向前,就地而画的牢狱锁不住一个疯子】
                玉娘,都出去吧。【动了动涂抹胭脂的红唇,先时声线柔软,没有听到窸窣的响动。曩昔索酒阁中有母亲无声的注目,小女儿多是听之顺之。今次却不同了,匾曰‘贞宜公主府’的宅邸,是爱新觉罗咏柳的一囊之物,无人再能束缚她的生长、否决她的主意。转而以不容置疑的主母口吻,命令玉娘和一众仆婢】出去吧,我知道分寸,不会有事的。
                【数月前,他奉命奔赴赣粤两地,查究土、客籍之事,也是在这个时间点上,我应允了母亲提起的婚事,彼时希望已疲乏垂绝,只心有侥幸地认为一切都能归复正轨,减消些许业障。递去请柬时惴惴不安,一张红笺小字,说尽平生意,却像泥牛入海般毫无回音。他若不来……我想,这样也好】
                【但他还是真切地站在了我的面前。他真的醉了吗?我宁愿醉的人是我,便可以朦胧地、在幻梦中度过此间春夜。因为根本没有什么花好月圆的完满。唯独我知道,这是一场荒诞而令人唏嘘的闹剧,登台唱罢的是我与爱新觉罗鹤池】
                【于是我只能闭眼。即使是大红绸缎遮面,谁也看不见神情,也轻轻地垂下了眼睑,太息着、怃然道】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IP属地:四川10楼2021-02-28 1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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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步步走向她。奴才们退下去,因怀疑而犹豫地、小心翼翼地,他们细碎的步子仿佛是种隐喻:我和她之间的阻碍,譬如造物者订下的戒律、祖宗刻在古木上的法条、母亲可预知的狂烈的愤怒,也一一退场,隐没进欲望的黑暗中,那是何其幽深、何其洁净的夜色。】
                  【她的嗓音在咫尺之外,被酒浸出一种陌生,我们隔着一层轻薄的绸缎,血液的颜色,芍药花的质地,她的轮廓便在若有还无的隔阂后隐现,吐息赋予经纬以生命,使它们微微颤抖起来,也有了欲说还休的风致。她话音落定很久,我方像从余声中醒来,向那红绸问。】
                  如你所愿吗?【可我怎么能不来?满堂宾客可以缺席,而我不能。我是她同胞的弟弟,是她遗弃的另一半自我,她如何能远离我而奔向一段完整的婚姻?醉意本是诘问滋长的温床,我应质疑她逃避我的缘由、草率出降的用意,和她不声不响筹谋的居心,但只是长久注视着她,仿佛望向一切问题的答案,然后双手缓慢地揭起她蔽面的绸。】
                  【凉而滑的料子从指间掉到地上,她阖着眼睛坐在光里,灯下鬼影憧憧,无数幽灵在床沿诡笑着漫游,而她是炼狱中浴过血的神像。太熟悉她的形貌,却仍屏息,用赞美又憎恶的目光,看过她砗磲打造的额头、镀金的浓睫,玛瑙堆出的鬓发、珊瑚色的双颊,紧闭的唇是教其余朱色黯然无光的一粒赤珠,神佛让出七宝,才能成就这一位满载罪恶的新娘。】
                  【罪恶、良知甚至爱都是虚无的,它们只附丽唯一真实的她存在。】
                  你想瞒我到何时呢?【两手空空,顿了片刻,刻意提醒她。】姐姐。


                  IP属地:北京11楼2021-03-02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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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这是我所愿吗?其实我也在问自己。明诏爰发,觉罗帝女与扬佳氏族的姻约便已成定局,所以教他知道了又能如何呢?他会伤心、难过,或许还有愤怒。但覆水难收、钦命不可为,勿论是谁,都只能遵承厚恩。黯然伤怀于一缎红绸下,摭盖的新娘苦笑着,只能理所当然又无可奈何地告诉他,我没有】
                    【这本是我亲口应下的婚事,却仍然怀揣着无处诉说的非分之想,母亲、姊妹自是不能讲,而曾经和洽昵近的觉禅苏善也与我生了嫌隙(依旧认为是她的过错),以另一种看似得胜的方式,率先一步离开了宫闱,走到阿林哥哥的身侧。而我于兰闺候嫁的日子里,愁绪渐渐结成一粒异样酸涩的梅子果,别有一般无从安寄的滋味在心头】
                    【直至今日,他的到来又催醒了沉睡的灵魂,那个对他不够坦荡、不够真实,一味无视、退让和逃避的姐姐。喔——仅仅是到来不够,还得曝露在华烛深沉而又审慎的目光,让烈火用一整晚的时间磨折我,于是喜帕上的鸳鸯撞过白金线、黄金线及珠石等绣成的龙与凤,腾落在攒满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的被褥间。这应当是额驸来做的事情,此刻却由他代劳了。但我没有阻止,甚至默认着这样的举动,四肢百骸不动如须弥山。要是真的是他就好了,我忽然难过地想。迨淡弱的光线附在微阖的眼睑,感知到光影具象的存在,我方缓缓地、由是不愿抽离美梦般抬起眼,看向强烈的向往,宿命的弱点,我最真实存在的欲望】
                    【但欲望是悲剧的来处、一切痛苦的根源,所有世间的胜妙果报,彼诸皆因持戒而得。爱新觉罗咏柳轻而易举地爱上所有明朗又令人快乐的一切,也同样触碰到脆弱、敏感、不堪的那一面。便不得不放弃前者带来的欢愉,离开由是附着疽痈的本相。爱欲对罪孽满身的我来说,实在太过沉重了。所以很多次,我想触碰又收回了手】
                    【看起来,爱新觉罗鹤池业摘掉了蔽面的头帕,没有甚么再阻碍我们相对。但是我心里很清楚,亲手筑起的高墙不曾坍塌,坚韧地阻挡汹涌爱潮的力量】
                    我没有想瞒你。【怎么可能瞒得住呢。世上没有决不透风的墙,何况在紫禁城,两端高翅的鹄吻捕捉着每一个讯息,枯荣轮回,经年窃窃私语。只若人想,亦能如是】日前我让人送了喜柬给你的。
                    【继而又沉默着,室外或远处的响动似都与我们全无干系,注意只在彼此间。我不知晓刻下的他在想些什么,缄口后会有怎样的风浪,但在摇曳不定的烛影里,我能感受到有另外的东西在分崩离析】你……看够了吗?【美好的瞬间真短暂。在下一轮喧闹的声响倾轧前,他必须得离开了。仰首抛去一问,下巴那条弧线绷得紧紧的,清醒的眸波勉强守在半空中,轻言驱赶着他】
                    看够了就移步前厅罢,那才是你该去的地方。【这样的等待更难熬】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1-03-06 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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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字砸死了我罢工了!


                      IP属地:北京13楼2021-03-06 0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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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谢早些时候的某个人,发明这天才的婚俗,当我为她揭开红绸时,她属于我再度被明证,像一幅画属于苦心孤诣的绘者,一颗宝石,镶死在璎珞圈。我总是扮演成与世无争的清心寡欲之徒,然而别无所求的真相在“别”字之外,若你属意熠熠的隋珠,又怎会俯身捡拾红枣或桂圆呢?上好的丝绢、凡俗的果实,都只是她背影后不值一提的灰烬或草芥。】
                        【薄薄眼睑下乌珠的微动也看得很清,在我的凝望里,她抬起眼来。那是最多情也最冷酷的一眼,极脆弱又极刚强,我们都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昨日今朝已填满了所有无言时刻。全神贯注地望着她,目不转睛,憎恨都来得悱恻缠绵:她怎能试图将自己献给别人,用这无上的美丽去业火里淬炼、消磨、毁灭。她怎能离开我呢?庙宇自古是信众虔心手筑的牢狱。】
                        喜柬有回音吗?【开始问她,酒醉与清醒相互纠缠,反问、嘲讽,全哀惋如叹息。】你如果诚心邀约,会不问有无送到我手里?长春宫上下都知道,我和你感情融洽,你就是这样对待亲厚的弟弟?
                        你在害怕什么、逃避什么?【不要偏开你的眼瞳,就这样看着我,在所谓的不堪与不必承受的痛苦后,安放着你我共同的渴望。】姐姐,我问你。
                        你只是想让我看看你吗?
                        【那末要如何解释所有被你默认的、放纵的、为虎作伥的亲密,所有宫廷或王府中梦幻泡影般的时光,贪婪的何止我的眼光。】
                        不要自欺欺人了。【再谈该与不该,都已经太迟了。她唯有将我扼死于襁褓,才能诛杀爱与悲剧。】最该出现这里的人,难道不是我吗?你最期盼的……与你最为相配的人,难道不是我吗?
                        【她的面靥红妆酽酽,我忍住不去触碰,只俯身牵起她纤白的腕,沉默之后,再极尽温柔地、深挚地,是追问,更是乞求。】是额娘吗,她逼迫你,还是皇命、星官……【还是你自己。假如她愿意说谎,我便一个盲信徒,与她共同纠正这错误的夜晚——酒醉交托人以狂想,就让我们一起逃离。】


                        IP属地:北京14楼2021-03-06 1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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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 是我辉和小月 叉腰


                          IP属地:四川15楼2021-03-06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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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早出世八年,图璧四年的大年初一,当你及笄之时,四国之内,最与你般配的人,其实不是姬婴,而应该是我——不是吗?”
                            来放一下经典台词 酝酿酝酿


                            IP属地:四川16楼2021-03-08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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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走吧。我在心里这样催促道。再晚一些,那领受经旨、名正理顺的帝婿就该到了。不同于在外恭侍的奴才们,没有一扇窗、一道门能阻截他。扬佳是府邸的另一位主人。熏得醉人的风当和他的脚步一齐而至,像站在眼前的鹤池一样,去掉遮蔽光彩的红盖,将连宵欢宴推向高潮,留下令人欣羡的完满长久的尾注。十二主星中的明月闪耀在天空,爱情和魅惑从不曾消散,一切的一切,恰是一句‘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轮转可谓万古长存,谁也拦不住烂漫多情的春夜】
                              【扬佳的反应的确无足轻重,但我不能让鹤池陷入踯躅的窘境,尤其是众目睽睽之下。早在多年前,我便想他所想、替他所想,期愿小少年长成韬光逐薮、含章未曜的君子,历经风吹雨打,清陂也无有任何瑕玷】
                              【可他仍在痴缠,无畏穷途末路,执着地奉上毕生的等待。从喜柬的覆音开始,直攥肯綮的质问,道来既遑急又悲戚的一句,‘我在害怕什么’——怕他受此伤害。爱若有罪,情愿绞架上是独身一人接受礼戒的审判】
                              【在沦亡或是遗忘之前,偏开眼睛,不去看他热炽如炬火的目光,只为躲避心牢的围捕。他说的不错,我很像一个盗钟掩耳的**,对放置眼前的事实避而不谈,最与之相配的人当然是他,背离放手的人也当然是我。可说是与不是,都再没有意义了。皆无法表达横亘在岁月里那么厚重深沉的一叠情,亦无法解补当下至今后的困局。恍然一笑,鼻翼微微作酸,声音细碎的、冷清的、没有异样的,又分外笃定地】
                              你知道的。如果我不愿意。【没有人能逼迫我】
                              【我好残忍,连欺骗也不愿。但从他踏进来的这一刻,我又有几句话是真是假呢?愈想愈可笑。大抵只有腕间的脉搏比我诚实,通过其人轻按的指腹告诉他:我的心为他跳动着。心动真的有重量,真的有声音,他能否知道呢?】
                              【亲眼看着长大的弟弟,怎能不清楚他的秉性。成光初年尚是青涩的爱新觉罗咏柳,会和爱新觉罗鹤池背着盛大的光芒逃亡,在无人知晓的角落积攒浪漫秘密,刻下却没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勇气。鹤池却有始终如一的执念,越痛越不放手的倔强,是另一个我。他像握着生死攸宕间唯一一块浮木,紧握纤细的皓腕。涂着蔻丹的荑指缓缓掰开他的手,忍住落泪的冲动,已再度不动声色】走吧……
                              【情天孽海,我却不再与他同舟】爱新觉罗鹤池,你走吧。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1-03-09 1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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