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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师傅两次招我共议西北农耕一事后,便深知此事非同小可,需做充分的准备,所以不论户部或府中皆苦读农书,又将往蓟县稼穑的经验写于册上,以备不时之需。思来想去,想要讨教农耕知识,辜兄无疑是更好地选择。便往翰林院来,见其人正于案前写字,便一笑走近,轻言】
介存兄在忙?没打招呼便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时候,别耽误了翰林院的差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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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其将毛笔搁在一旁,便也不客气的自一旁的客座入座,待其开口问明来意,才笑道】你在翰林院虽清净,但也大抵有所耳闻了罢。户部的嘉瞻大人提议的西北农耕一事,万岁爷应下来了,如今正筹备的如火如荼呢。
【一顿,又道】嘉瞻大人为我师傅,自然愿意我在此事上多出力,但我学疏才浅,心中没甚么盘算,所以正是为此事而来,想向介存兄讨教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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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存兄所言不假,师傅上了年纪却仍胸怀国本,我亦是不得不感怀。
【接过热茶捧在手心,我与嘉瞻大人师徒情深,此刻提及心中更有暖意。闻其言,又点首道】你也知道我入户部年限不长,对农功一事并不娴熟。师傅常说,农功乃衣食之本,又是户部重任,所以此刻这重任落在我头上,我既不愿令师傅失望,更不愿令百姓们失望,所以苦恼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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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长城以内的黄土高原地区鲜有开发,且回汉混居,这便是一个难题。
【既在翰林院,便也不费时间说些有的没的,他既发问便开门见山,将热茶撂在一旁,开口道】我查阅遍了府中农书,也没查出所以然,大约是府中农书本就匮乏。所以今日前来,是想查阅西北地区的农业概况和农牧结构。
【一笑,又道】介存兄饱读诗书,这些应该难不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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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其所言,忙不迭拿出自己记录的册本放于桌案,再借过他方才放下的毛笔来悉数记下,一璧心中若有所思。待其言罢,便点首道】原是如此,昔年清初废除明代设置的牧马监苑,使其人土地隶属于府县,这才正式升科纳赋,称为监牧地。
【笔头一顿,放于一旁,又抬首道】又鼓励垦荒与生产,兴修水利,实行更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