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莫,这就有点超出我的预期了。平心而论,每次与父亲母亲见面时,每句话,似乎都落在我的意料之外。——这是我突然的醒悟。
或许硬的对他没有。
一颓,落座不远的椅上,颔首低眉,小声嘟囔着。
“京兆尹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他又不晓得我打的都是谁。——都是些街头恶霸,每次那些被欺负的商贩都是跪下来感激我的。要不是我拒绝没收,现在他们给我的感谢钱足够我另辟府邸了。”
也不用在这被他骂。但这句我没敢说。
“再者,是母亲那日先冷冰冰地对我的,我只不过是语气硬了些,谁让你们一年到头也不来看我和青鸟和香香和鸢鸢。”
越说越委屈,尾音愈来愈弱,我也不晓得他到底听没听见。嘴巴也瘪了,眸也朝下弯了,就差鲛泪一落,堪堪一个受气的美人。
“您什么都没问,上来就骂我,干嘛那么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