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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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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幕】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06-19 06:52回复
    【第六幕】
    时间:正观八年二月
    地点:苏州
    人物:爱新觉罗秦枢,江苏布政使C
    内容:二人顺藤摸瓜,未久江苏布政使C贪腐之事亦浮出水面。经C交待,自己动用公帑代其上税后即放行入市,一次贩玉可获银十二万左右而其将分得其中四万两。抄家后,二人发现所载玉石数目与账本所记不符合,怀疑尚有部分玉石另至它处。同时搜至信笺若干,亦作证当年B之冤屈。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0-06-19 0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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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新觉罗秦枢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0-06-19 0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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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佳南愿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0-06-19 0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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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枢1 布政使小c的破事阿爸已经知道了,我审审他
          嘘嘘1 自由发挥,一个获罪官员的自我修养,不卑不亢迷之微笑
          秦枢2 陈大人(对!他姓陈!叫陈有为)新疆盗玉如何名正言顺地送到了江苏的市面上,这里面你的功劳不小吧
          嘘嘘2 是的,是我动用公帑代其上税后即放行入市
          秦枢3 想必能赚不少?(哼,账本我都看过了,一次贩玉可获银十二万左右而他能分得其中四万两呢)
          嘘嘘3 (有1..盘算,抓都被抓到了承认些小事儿避开大的,保命要紧)一丢丢啦,我也是被迫的嘤嘤嘤
          秦枢4 (放你x的狗屁@#$_---7+$3;;(($,帅哥的自我修养,依旧温温油油道)你那个账册在我手里,可是所载玉石数目与账本所记不符合,还有一部分玉石到哪里去了?
          嘘嘘4 (愣住)没有的事,大概是弄错了吧(借口好难找噢,嘘嘘你自己想吧哈哈哈哈实在不行就哭吧,扯扯自己怎么被胁迫?苏大强就对了!)
          秦枢5 (老陈你个戏精!)那这个信笺总没错吧,原来前前任布政使富察大人是被你们栽赃的!
          嘘嘘5 我不是我没有这是我老大【前任布政使(嘘嘘你给他起个名字)】干的,我也怕他秋后算账,才留着这些证据保命,呜呜呜宝宝心里苦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0-06-19 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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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0-06-19 0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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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牢狱之中暗无天日,寻常我用来拿捏犯人的地方未曾想有朝一日竟也成了我下榻之处。原先成日里要修剪整齐的指甲,业已经在获罪的这几日里弄的脏乱不堪,藏污纳垢,下巴上冒出青硬的胡茬,窝在稻草堆之中,同鼠蚁为一窝,实在有失读书人的风范。】
              【自嘲的弧度不过弯起一半,才更觉可笑,读书人的风范早已消磨在了真金白银的诱惑之下,谁能拒绝到手的钱财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于是几次三番,便就出了疏漏,引得上面的人来勘察,叫一朝变天,锒铛入狱,至今仍未想出什么转圜的办法,正要长叹——】
              【狱卒拖着铁链钥匙的声音传来,令我前去听审,面无表情地听罢他所言,跟在他身后前行,宛若不会说话的木头,心中却亟亟思量,今日寻我去究竟是用来做什么。脚步愈发拖沓,才到地方便被呵斥跪下。面前此人不是寻常的钦差,而是觉罗氏。】
              【此刻,便是自嘲,也笑不出来了。】


              IP属地:浙江7楼2020-07-04 0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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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辩驳都如同行文有失,字句都显得苍白无力,亦早已经做好了要坦白的准备,便在此刻垂首待他问话。听罢其言,左右绕着这几块玉,我的话说厌了,便有些心不在焉。】
                :是的,是我动用公帑代其上税后即放行入市。
                【这并非是普通的玉,我在其中只需消耗一点,便能够得到巨额的利润。这样的金银可叫我不用拘束在朝廷微薄的俸禄上,也可以体会到权势的紧要,坐在了这个位置,也不过就是拿到钱的时刻,才觉得自己果真是坐在这个位置上的,至于旁的,懒得管,也懒得问。】
                【面色如常,却似乎是在叙述旁人的罪行,而非自己的一般。】


                IP属地:浙江8楼2020-07-04 0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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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其中的利润是多少?】
                  【自从陷入这样的风波之中,便一直处于旋涡的中心,金钱,利益,快乐,难缠又折磨人,就一日日地在我的心里,库房里堆积,我早已忘了当初那个“只要试一次就脱身”的论调,也的确忘记了这其中的利润是多少,只知**了自己“两袖清风”的初衷,只希望大把大把的钱送进口袋。】
                  【猛然从明晃晃的金子中回神,发现面前正是一双凑近了的皂靴。心中便沉重地计较了起来,若要承认些小的,自然是无伤大雅,左右他们都查出来了,也不差我这句,可这数额——说的不好便是性命都没有了,于是避重就轻,将这个问题轻轻揭过。】
                  :能,能有多少,并不多——大人,下官也并非是自愿,又怎么会一直盯着这微薄的利润呢?


                  IP属地:浙江9楼2020-07-04 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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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前对爱新觉罗有些误解。】
                    【时常以为皇城之中养大的孩子,除了骄纵之外,便是最不懂民间这些暗处弯绕,也最不知晓处理这些交易事端的,却未曾想面前这个将一切都看的这样仔细。可我始终记得,这样清楚的明细决不能叫他们知晓,倘若顺藤摸瓜,我这罪名可就不止眼下如此了。】
                    :这,这大约是弄错了吧?【似是说服了自己,连声音也不自觉的带了点高亢】:王爷弄错了吧?下官是全然不知这些事情的。
                    【膝盖跪在地上隐隐作疼,牢狱之中呆的久了,身上污浊的气息虽早已习惯,却在此刻与他比对下,显得格外明显,我将眼一闭,强词夺理说着自己不知道。】
                    【原审讯堂下的罪犯,说着不知道的时候是如此心境,倘若是我在审,少不得要“气急败坏”。】


                    IP属地:浙江10楼2020-07-04 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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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明鉴,这并非是下官做的,而是额尔图衡功做的!下官恐怕他会秋后算账,适才留着这些证据保命,王爷断案神武英明,下官说的句句属实!
                      【额尔图早已不在任上了,从前做过的事也无人会去追究在意,我只消全部推诿,便果真是叫了他来对质,也是说不出个对错所以然来的。倒不如叫他此刻分担了我的罪名,好叫我脱身再更轻松一些,也算是全了我与他同坐一个位置的缘分。】
                      【语气笃定,神色也不似作伪。】
                      【我以为我尚能存些读书人的风骨,如今看来,是一分都没有了。我如同是一条要了命的疯狗,除却摇尾乞怜,便是逮着谁咬谁,毫无风度可言,这大约便是——金银的驱使下,早已经改变的面目。】


                      IP属地:浙江11楼2020-07-04 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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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npc写的好长,我哭了


                        IP属地:上海12楼2020-07-04 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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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叫拘陈有为鞫问缘故这事,本不必我亲力亲为——过往刑司的仆役皆悉知恭王厌憎这差事,只在问刑时偶来阅审,苏州的衙差却不得这等眼力见儿,正想从按察使司内择个人代劳,这日纶音却有亲示,百般酌量终究是惟有迁就而来】
                          【惨礉少恩的袭名不是风沫,而况面对着披枷的真囚实犯,既有负愆,绝不赦图,自然也无甚好颜色分匀与陈有为。傅权有主仆灵犀,迨罪囚拖趿着乌糟身躯一来,辄痛声下喝“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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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腌臜地界自然也匪有良茶可饮,只激起唇舌的一阵涩青味儿来,愈添扫兴,挥手示意傅权撩襟解下条繫在腰间的汗巾来,悉数将喉内余沫倒尽了,才好整以暇般拭净唇角,极随意地启言】
                          陈大人——【拖趿的尾音连缀,好似恍然憬悟般改口】如今也不该称大人了。
                          陈有为,新疆的盗玉如何名正言顺地送到了江苏的市面上,这里头你的功劳不小吧?


                          IP属地:上海13楼2020-07-04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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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温香锦玉顷刻崴入涂泥,本不应是这般若无其事的模样,搁去旁人眼里或还会生发出几分对他境遇的慨叹,要扼腕叹他的青霄前程,落至我眼中却只剩一句不知好歹的评判了】
                            【负手趋前,皂靴尖儿却堪堪停在两尺外,生怕沾洇了他的污糟似的。低眉瞧他,却如眄视卑庳腌臜般,颈项不动分毫,只一双黑曜目流转,不无讽意】
                            想必能赚不少?【账目一应都过了目,岂不知一趟交易获利十二万两纹银,他便能据得四万,哪里是正三品官的岁俸可比拟的】


                            IP属地:上海14楼2020-07-05 0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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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眉嵴一耸,怒焰在膺间炽烧起来,这等扯空砑光还妄想着欺天满地的愚夫直教人要发笑,初从存机那处听闻他卷入此案时,还顾念着其人任上辛劳,以为或有错冤,而今看来简直烂漫至极——瞧瞧他脏污面上一双哀怜的目,矫伪作饰的手段简直炉火纯青!若非先一步查明原委,险就要遭了诓骗】
                              并非自愿?莫不是那伙人拿刀押着你掺和这桩天大的好买卖?
                              【他似乎不知,刻下的一切辩白,就不过是垂死挣扎】你那账册如今在本王手里,但所载玉石数目与账本所记不符,还有一些玉石到哪里去了?


                              IP属地:上海15楼2020-07-05 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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