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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卡」背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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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为军卡only✓
☆虽然但是卡子的戏份相对来讲不是很多,主要是军长中心
☆杜撰成分居多,我流阿德里
☆有对军长身世的捏造
☆如果以上全部ok的话祝阅读愉快✓
☆谢谢你的阅读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04-09 13:02回复
      ——在全世界背叛我之后,我背叛了全世界。
      「一」
      我是个孤儿。
      在我记事后不久,我就明白了这一点。
      我住在一所孤儿院里,孤儿院很小,但有很多人——和我年龄差不多的,比我大些的,还有些刚出生不久的,哭声很让我心烦。
      除了阿妈和那个男人,剩下的都是孩子,也都是被捡回来的,或者是因为各种原因送到这里来的,但无一例外都是很小的孩子,见不到十五六岁以上的。
      听阿妈说,凡是长到这个年龄的都离开了这里,去自谋生路。
      “孩子们长大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明明很难过,还强装着笑,笑得我也难受起来。
      阿妈对我们很好,她给我们每个人都起了名字。她会悄悄给我们带糖果,很小一颗,我们经常舍不得吃,藏在贴身的衣服里,晚上悄悄掏出来舔一下,一颗糖,几天才吃光。她还给我们唱歌,唱阿德里的童谣;给我们讲一些故事,有着很美好的结局;她还教我们认字,用一本破破烂烂的书。我学会的第一个词,就是“阿德里”——母星的名字。
      后来我想,也许我的命运就是那个时候定下的。
      可另一个男人很粗暴,整天整天抽着烟,目光阴沉地看着我们。我们都躲着他,可还是经常挨打,浑身青一块紫一块是常有的事,也吃不饱。没有衣服穿,很多人就用面粉袋凑合着缝一下,改装成衣服,套在身上,总是显得过分宽大。
      和一群人挤在一张草席铺成的床上的时候,狼吞虎咽地啃着发黑的干馒头的时候,用脸盆一盆一盆往外舀着暴雨漫灌进来的水的时候,我都会无端地恨起来,恨那个男人,恨我的父母,恨这个世界。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抛弃我,这个世界又为什么要抛弃我。
      我讨厌冬天,因为那个时候我身上破破烂烂的布条完全无法抵挡寒风的侵袭——冻疮很疼。
      我也讨厌夏天,夏天意味着暴雨,意味着烈日,意味着辛辛苦苦找到的纸板会被淋湿,变得不文一钱。
      春天和秋天我也不怎么喜欢。这个时候我只能远远看着那些衣着整洁的人,和我年龄相仿的孩子,在春日的暖阳中,在秋天的凉风里,追逐嬉戏,享受着本该属于他们的快乐。而我缩在哪个黑暗的角落,希望从什么地方找到一些可以果腹的东西来满足活着的最低需求。
      总之,我大概讨厌这个世界。
      每隔几个月都会有几个人开着车过来,这时候那男人会把我们叫出来,整整齐齐排成几排,那些人打量着我们,就像看着一排货物,毫不遮掩的肆意目光让我反胃。
      那个男人依旧点着一支烟,烟头明明灭灭,间歇性地照亮他阴沉的脸。他和他们低声交谈什么,然后就会有一个或者几个人被带走——换成那个男人手里一摞钞票。他们装在那辆车里,消失在遥远的地平线后,再没回来。
      每次这时候,阿妈远远地躲开,等他们没了身影才出来,眼眶通红地去给我们做饭。
      但我从没被带走过,也许因为我太瘦骨嶙峋,也许因为我是个**。
      很多人走了,但很多人来了,所以饭还是不够吃,暗无天日的生活还是暗无天日。
      我渴望长大,我要逃离这个地方。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0-04-09 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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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我终于活到了十五岁,没饿死,没冻死,没因为该死的瘟疫病死,也没被送走,就这么奇迹般的,活到了十五岁。
        大概还要托不知道谁的福,那个男人死了,死状很惨,胸前一个血窟窿,子弹嵌进心脏。
        那之后我们的日子稍微好过了一点,但也只是稍微。
        我离开的那天也没什么特别。
        届时阿妈给了我一张纸,红色的大字很醒目——遇难者名单。
        那场战役我是听说过的,那次屠杀我也听说过。上面密密麻麻的人名中,有两个被用红笔圈出,我看了好几遍,是陌生的名字。
        “这是你的爸爸妈妈。”她说。
        我没什么反应,只是两个名字而已。内心浅浅升起来几丝悲伤之意,但像烟一样,很快消散不见。
        我走了,几乎头也不回地,告别了我灰暗的童年。
        看着头顶的阳光,我深吸了一口气,新生的感觉充盈了整个胸腔,让我无端地觉得踌躇满志。
        我打算去参军,这愿望是很早就生根发芽了。那次一辆军车经过了孤儿院门口,我藏在门后的阴影里,看着车上的军人,笔挺的军装,整齐的队列,肩上闪闪发光的金星,以及他们手中的枪,闪着寒光。
        我也知道,在阿德里,最快的晋升方式,就是参军。
        于是我去报名了,去阿德里最大的军校。
        在报名表上一笔一划写下自己的名字,我抬头看着阿德里的天空,长年弥漫着硝烟的天空,阳光依旧灿烂,但照不进黑暗的角落。
        我握紧了拳头。
        总有一天,我的名字要让所有人都永生难忘。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0-04-09 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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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我进了军校。
          训练很苦,对我来说更苦——从小营养不良的我身体本就不好,再加上我是个**——别人轻轻松松就能完成的任务,对我就像登天一样难。
          竞争很残酷,其他人大多出生在军人世家,或者是皇室血脉,或者从小接受专业教育。而我,只有最基本的水平,勉强能读书写字。
          入营第一次测试,毫不意外地,我拿了倒数第四。
          第一年的测试里,排名最后的三个人会被开除,这是惯例。那三人收拾行李的时候,很多人都在看我,他们的目光在说:看吧,下一个就是你。
          我握紧成绩单,不发一言。
          我不想被甩在后面,无论是什么方面。
          天资不够,那我就用十倍百倍的努力去补。在所有人都睡着的时候,在任何人还没起床的时候,我就悄悄爬起来,自己练习常规项目,一遍一遍。
          你见过深夜的操场吗?
          月光是绝佳的照明,操场上像覆上一层白霜,什么都看得见。
          这个时候我就一圈一圈地跑,一个接一个地做俯卧撑,一次一次地爬十米高的网格。
          很累。加训真的很累。
          睡眠时间本就不足,上理论课的时候,听着老头子的喋喋不休,我简直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皮——事实证明,这时候准备一根针是很有效的。
          然后,第二次考核的时候,全营九十个人——现在是八十七个——我排了四十六名。
          这还要归功于我理论课第一的成绩。
          不满意,但是至少短期内我还能在这学校里待下去。
          那以后找我麻烦的家伙也少了很多。
          刚入营的时候他们叫我干柴棍——没什么好反驳的,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军校吃饭全靠抢,所以大多数时候我吃不上饭——跑得太慢。而有些人是不需要去窗口抢的,他们等着抢其他同学的饭,毕竟这种方法省时省力还高效。
          而我往往是被盯上的那个。
          于是我的日常就是每天被堵在哪个角落,食物被抢走,一通狠踩之后他们不忘丢下一句嘲笑:“杂 种。”
          我不说话,这也是事实。
          在他们享受着不劳而获的饭菜谈笑风生时,我一个人坐在宿舍里,咬着牙往伤口上涂紫药水。
          慢慢地,我学会了如何将拿到的饼一口塞进嘴里,后来懂得了如何不被发现地装作什么都没拿到的样子。
          那时起,我学会了伪装。
          再后来,再没有人敢上来抢我的东西,因为他们无一例外会被打趴下。
          第三次测试,我是二十三。
          第四次测试,十。
          第五次测试的时候,我成为了第二。
          我的成绩从D,到B,到A,S,最后慢慢爬到S+。
          那之后没人敢惹我,他们远远地看着我,目光忌惮而恐惧。
          军校教我的,不仅是格斗技巧,不仅是枪械知识,也不仅是军事计谋。
          在这个地方,我学会了残忍,学会了冰冷,学会了漠然,学会了虚伪。
          它用它全部的生活告诉我,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0-04-09 1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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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但也是在这个地方,我遇到了他,他们。
            在军校我排名第二,因为第一一直是第一,第一在军校是个传奇的存在,他几乎打破了建校以来的所有记录。那人叫伽罗。
            据说有着战神血统的,蓝色的家伙。
            哦,是个纯种。
            啧。
            从这一点来说我就不怎么喜欢那家伙——尽管他和我住一个宿舍。
            不过我也承认,那家伙是个好人,各方面来说都是这样。
            后来我们倒是从相看两厌出乎意料地转型成了铁哥们,但这也都是后话了。
            另一个和我一个宿舍的笨蛋叫阿卡斯,不过有段时间我一直以为他脑袋不太正常,大概他脑子里只有一根筋。除了伽罗就属他最热心训练,可惜理论课睡觉的也通常是他。他实力也不差,实战尤其恐怖,但从不欺压弱小,还老是撸着袖子替别人出头。考试完全凭心情,认真起来排个第三第四不是问题,应付起来就在十几二十名浮沉,常常惹得教官揪着他的耳朵骂他。
            是个性情中人。
            大概整个学校我最先注意到的就是他了,原因是某天晚上我跑圈跑到要死的时候,发现看台上一团红毛静静坐在那儿。
            当时因为过得并不好我也没心思和谁打交道,想了半天才想起宿舍里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
            我问:“你怎么在这儿?”
            “睡不着,出来走走,就看见你了。”他伸个懒腰,眸子很亮,彼时月色正好,银辉落在他眸底就像闪烁的星光。不知怎么我就记住了这一幕,当时只是浅浅记下了,很多年之后,再想起来的时候,除了疼还是疼。
            之后的剧情就很平淡了,我们再没说话,他陪着我跑了几圈,然后一起回了宿舍。
            “我叫阿卡斯,你呢?”
            路上他问我,仿佛对我刚刚的沉默不以为意,笑得依旧灿烂,就像我在哪个夏天看到的阳光,金黄的颜色里掺杂着树叶的清香。
            “凯撒。”
            我愣了一下,记忆中好像还没有人这样对我笑过,还没有人问过我的名字。我活在眼泪和黑暗里,但这时候我看到一束光线,照亮了落满灰尘结着蛛网的内心。
            “我叫凯撒。”
            我说,声音很轻。
            那之后两条平行线又恢复了平行的状态,毕竟他也是天之骄子,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直到某一天,又饿了肚子的我在宿舍里一边问候着那群**的祖宗十八代,一边咬牙切齿地上药。
            他风风火火冲进宿舍,目光从我身上移到药瓶身上,再从药瓶上移到我脸上,来来回回——像个**。
            “你……没吃饭?”
            “嗯。”
            我懒得解释,只希望这家伙赶紧有多远滚多远。
            我好像听到他叹了口气,然后翻箱倒柜地不知道在找什么,此刻心烦到了极点的我根本无心理他,甚至可以说巴不得他赶紧从我面前消失。我继续上我的药。
            啪,什么东西被丢到我面前,我看了看,是一条巧克力。
            “咳,本来打算当夜宵的,如果你不嫌弃,还是给你吃了吧!”
            我皱了皱眉,下意识就要去拒绝,但撞上那双酒红色的眸子,不知怎的话语就梗在了喉咙里,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了两次,也没能吐出来。
            “下午训练很辛苦的,如果什么都不吃的话身体会受不了的。”他看着我,神色很认真,“况且,你也不想被开除吧?”
            我没了话,默默拆开了包装。
            用力咀嚼着,巧克力的苦涩在口腔内蔓延开来,一时间竟然尝不出丝毫的甜意。我咽下一口,发泄般又狠狠咬了一大口。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出去了,或许是怕我尴尬。这也让我好受了一点,仅仅是一点。
            我迟早要还回去的,我对自己说。我不喜欢欠任何人人情,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
            后来那家伙就经常给我带饭吃,多数时候我冷着脸拒绝,但他下一次还是会偷偷给我塞零食,被子里,或者枕头底下——直到我能打过那些人为止。
            每次抬头时对上那人悄悄看过来又瞬间别开的眼神,我都会觉得莫名好笑。
            看着眼前玻璃上映出的自己上翘的嘴角,我有些恍惚。
            我有多久没有笑过了?
            很久很久以后我想,大概从那个时候开始,那个家伙就已经叩开了我心里那扇紧闭的铁门。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0-04-09 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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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在军校的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淡而不厌地过了下去。
              我一直都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下去。在与姓伽的打了十几次架之后我俩竟然从相看两厌变成了互相欣赏。很荒谬,是不是?可现实就是这样。一个战神血脉,天之骄子,满腔忠诚;一个无名小卒,天赋糟糕,神色阴暗,居然成了朋友。
              红头发的那位,也成了死党之一。他的性子一如既往地大大咧咧,在暴雨的天气忘记带伞是常有的事情。理论课作业落在宿舍,操练的时候一不小心跳了泥坑,诸如此类的事情数不胜数。而我总是那个收拾残局的人。他无保留的信任使我有些窃喜。
              我以为日子就会这样下去。我和阿卡斯和伽罗会一直这样勾肩搭背在军校操场上横着走。我以为我们都会拥有比现在还光明的未来,我以为我终于能忘掉所有该死的过去。我以为阳光会一直灿烂下去,天空会一直是澄净的水蓝,我以为在我眼中终于有了色彩的世界会一直斑斓下去。我甚至以为毕业之后我们也可以一起进入中央军区,一起穿上阿德里的军装,在真正的战场上将后背放心地交给彼此。
              可我的过去永远站在我所必经的路途上,它站在前方静静地等待着我,在最充满希望的时刻咧开嘴角给我一个鲜血淋漓的拥抱。
              录取通知书发下来,我连个将军都不是,甚至无法进入中央军区,而是去了最偏远最无足轻重的极北边陲。
              血液发凉。我拼了命想要摆脱的过去轻而易举地再次追上了我。它追上来了,它抓住了我。
              愤怒,不可能没有。可多年来的虚伪已经让我在这种时候都能保持住嘴角的微笑。我笑着把那张盖着军区印章的通知一点点撕成碎末,和当年决定参军一样,我做出了另一个远比那疯狂得多的决定。
              我知道那是为什么。因为我不够有权有势。因为我不够出身显贵。因为我不是个纯种,连公平竞争的资格都不配被给予。我明白了那些人,自诩高贵的他们在我辛苦训练时投向我的目光,全是不屑的嘲笑。
              是的。条条大路通罗马,但的确有人生在罗马。我没有资格怨天尤人。
              “但我要让所有人都记住我的名字。”
              我把手里的玻璃杯狠狠摔向墙壁,在清脆的破裂声中咬着牙。
              “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0-04-09 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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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毕业晚会。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不过就是冗长的致辞和煽情的告别,人群三五散在礼堂各处,叙着离情或者谈着未来。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啊,明亮的灯光下都是意气风发的模样。我一个人远远地站在角落,只觉得疲倦又无聊。看着五大三粗的教官和自己的学员哭成一团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要说告别,大概也只有一个人值得我去这样做了。
                我在人群中搜寻着,几乎是一眼就锁定了对方。走过去几乎是强硬地把阿卡斯从人群里拖出来,对上他略带疑惑的眸子,语气直截了当:“出来一下。”
                我转身出了礼堂门,迈步拐过大厅边角。阿卡斯探头探脑地跟在后边。远离灯光后我倚着墙壁,将自己大半个身子都浸在阴影里——这样他就看不见我眼底冰水般冻结的神色了。我沉默了很久。
                “我要走了。”
                冷不丁冒出这句话似乎让他愣了一下,他张嘴试图说些什么,音节从喉底滚出之前我打断了他。
                “不是去赴任。”
                我很明显地感觉到阿卡斯僵住了,他眨了眨眼睛,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说不出来,半晌才艰难地挤出了半个字:
                “那……”
                “我会去「塔」。”我对他笑了笑,这个笑应该是温和的——虽然我不确定他是否能看得到。我清楚地知道这句话带给他的震撼要超过前几句话的总和,于是我做了一件更加震撼他的事情。我把他扯过来,贴上他的嘴唇。
                这不能说明什么,也不能证明什么。我很快放开了他,微笑着,看着他呆愣而不知所措的眼。
                “God bless you.”
                我不信神,所以我不需要上帝的祝福。我只屑于与撒旦共舞。所以我希望上帝注视着他。他理应是在天堂。
                我离开了那个角落,回到嘈杂而明亮的人间,把他一个人丢在那个没有灯火的地方。过了很久很久他才重新回到宴会厅。接下来的所有时间里我们都没有再看对方一眼。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0-04-09 1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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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塔,是阿德里最隐秘的存在。其实它的存在也并非遮遮掩掩,对外它宣传为军事学校——事实上就是这样。没有招生标准,只要接受过初步的军事培训,就能来这儿报名。
                  它是全球晋升最快的学校。可能入校之时你还是不足挂齿的无名小卒,从塔里踏出来时就已经成为了上校甚至是将军。这也正是我来这儿的目的。
                  我和我的同学们——或者说是敌人们并排站在一起。教官的目光冷漠而深邃,他意味深长地凝视着我们。没有人说话,我们全都在沉默着。
                  “考试明天开始正式进行。你们将在「塔」里度过十五天的时光。活到最后的人才有资格拿到毕业证书。”他微微颔首,声音有种钢铁般的冰冷,“祝你们好运。”
                  我们转身离开。没有一个人主动同身旁的人搭话,因为不同于其他军校,在这里我们并非战友,而是仇敌。
                  晋升的唯一途径是杀戮。不仅要活到最后,还要使活下来的人尽可能地少,这样自己才能获得更高的军衔。通过考试不仅需要破解关卡的精明的头脑,更重要的是高超的战斗技巧和敢于下手的狠厉。这所学校从诞生起它的宗旨就是培养战争机器,它要让学生们在鲜血和死亡中学会残忍。
                  它每年只招收十五个学生,最后毕业的只有两到三人。他们最终都隐秘地身居高位。与其说它是学校不如说它只是一个晋升通道——为像我这样的人而设的,爬向金字塔顶端的通道。
                  我会活下去。
                  鲜血的气味令人兴奋的同时引人作呕。我身上的军服早已染得不知道是什么颜色——当然,它上面几乎全都是别人的血。手套被血浸透后有种奇怪的黏腻感,或许我的眼睛这时候也一样通红。
                  原来桡骨折断时会发出这样清脆的响声,割开颈动脉血液会喷溅出这样美妙的弧度;原来头骨被砸碎会凹陷出这样奇妙的形状,颈椎错位后会发出这样的咯咯声响;原来气管被割开血沫和空气会一同涌出。
                  我可以不择手段。在最后一刻我杀死了我的同伴。他放心地把后背交给了我,而我将匕首插进他的心脏。这个毫无防备的可怜虫在倒下之时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活到最后,成了当年唯一一个毕业生。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0-04-09 1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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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我见到了阿卡斯,在下方随着人群一起仰望我。我把目光隐藏在墨镜后面,它好像落在了阿卡斯身上,又好像只是被投入了茫茫的人海。
                    我还活着,以阿德里军长的身份。隔得太远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我希望那张脸上有着担忧散去后的喜悦。我不知道他是否曾为我而祈祷过。
                    我本以为我的心已经死在塔里,但现在我突然又听到了它跳动的声音。于是我闭上眼睛,好让他消失在视线里——因为或许,在我已经铺设好的道路上,他也是必须牺牲的棋子之一。
                    我慢慢地勾起了嘴角。
                    我会让阿德里的每一个人记住我的名字。我会让这个名字刻在他们骨血里,这两个字直到死都会被带进他们的坟墓之中。
                    我将成为阿德里史上最伟大的背叛者。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0-04-09 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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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发完了(瘫)
                    其实挺早就写完了直到今天才想起来发到吧里()就当交党费了(ntm)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0-04-09 13:10
                    收起回复
                      顶顶顶,冰月大大加油!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0-04-09 1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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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0-04-15 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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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0-04-15 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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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大大打call!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0-04-16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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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0-05-04 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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