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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破三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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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能不能蹬起来


IP属地:德国1楼2020-02-21 00:47回复
    合婚礼成,及至半夜,宾客多是散去歇息了,唯我甩开族亲,一人穿到后堂来。酒喝得确实是比平日多些、再多些;但以往催我诗心的酣意,这下却成了拘住我的元牢。一时只觉燥热、心闷得很,不知我那贤惠美丽的新妇,能解我几分酒?
    是时,已将府中上下满溢的彤色看倦。饶是如此,入来后庭,先跃入眼的却又是红花。榴花正开得像丛丛火舌,烧得夜半夏庭亦暖,比得那惨淡星河彻底失了颜色。我只好依着榴花树,扬手将内室门口的奴婢喊来:
    “在院中置湘竹床,唤新妇子来庭中将歇罢。”
    竹床摆好了,我独自爬上去,榴花正落我怀里。


    IP属地:德国2楼2020-02-21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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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宾客宴席渐散,声愈静,渐渐不得闻。
      褪下凤冠霞帔,一番梳洗后,我着一身素衣于镜前端坐,用白玉牛角梳缓缓梳理着三千如瀑青丝。
      -
      得府上奴婢传话,款款来至中庭。
      我这时已洗净铅华,只端着一张芙蓉素面,仪姿苗条纤长,身后亦是一片明艳灼红。庭月皎洁清辉,有风拂来,榴花簌簌而落,翩翩染我素衣白裳,染我泼墨青丝,芙蓉素面,青丝曼扬;而有些顽皮的榴花便偷入他人伟岸胸怀——那竹榻上倚榴树之人便是韩郎无疑。
      -
      我裴丹姝是何等女子,自然也不扭捏作态,自顾坐他身旁,拈他衣袍两朵榴花把玩轻嗅,亦嗅及他一身酒香。殷唇轻弯一笑,侧眸打量他丰神俊朗:
      “宴席应酬不易,我去唤春兰与你煮些醒酒的汤来。”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20-02-23 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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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狡娘和翎奴在后头遥遥点了灯,使我窥见她在夜庭中,一个淡染着红晕的白衣轮廓。我闻见女子耳间暗香,余光也觑见那起伏的胸口——这便是我活生生的新妇了。独拉来她手,从中拿起一朵榴花,在掌中把玩。
        “这点酒,开个胃罢了。烹壶香茶来就好。”
        我与这裴娘子,晤面不过几个时辰而已,如今却已成了佳偶。我久在京中饮宴,所见官私殊艳如过江之鲫,却独独不知道该以什么面目看这与我并肩坐在竹床上的娇娥。以此只好半侧着面,去应她眼中落洒的几颗星子,揽上她腰肢道:
        “——你也久等了。”


        IP属地:德国5楼2020-02-23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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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目光迎上,有些闪躲,我却不知是为何。
          ——难道是对我这新妇不甚满意?发现我偷吃酒了,又或是其他?
          心头一阵狐疑,如柳小腰便叫他一手揽了过去,横着猿臂,大掌隔着浅薄的衣裳传来灼热温度,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也被他牵在手心。
          除去一些相熟的兄弟姐妹,我不曾与其他男子如此亲近过。顿时觉得一际脑浪冲头而来,羞出桃面红云两朵,螓首一偏一低,露出一截纤长白皙天鹅颈,一双蝶翼般精致锁骨于颈下半遮半掩,衣裳覆盖下的高耸胸口促然上下起伏。余光觑见火红玉枕绣着一对交颈鸳鸯,缠绵悱恻,想起阿娘说要行的洞房之礼——
          榴花陡然自掌心滑落,无处放置的柔荑正抵他腰间玉带。玉额距离他下巴不过咫尺,被他胡须搔得瘙痒。欲将微躲却撞上他的俊脸。
          “哎——”
          不疼却惹一声惊颤,微微一挣,也不能逃离他的禁锢。兰麝微醺,我如同饮过酒自醉,头脑有些发懵,呼吸蕴得灼烫,樱唇轻启细语呢喃妄想缓解一丝无措:
          “是我多想了,素闻韩郎有谪酒仙之雅名,想必这酒量也是极佳。可曾饮过能醉你的酒?”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20-02-24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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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呢


            14楼2020-03-10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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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呢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0-03-13 0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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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呢


                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20-03-13 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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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不容易摸过来


                  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20-03-13 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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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榴花开得懒,春意也困着,使我这浑身筋骨沉沉。但我一见伊目中星,便仿佛活过来了一般,胸中雀跃着一颗堕进妄念的心。伊像束烟花,凭依体温在我身侧炸开我本该要清明起来的神思。迷迷然低头仔细闻去:伊那唇角,犹有些酒气。
                    “你偷喝酒了吧。”
                    哂笑着,兀自侧卧于竹床之上。
                    “便是酒星,也没有不醉的道理。”
                    凉簟无波,爽快得很。我依稀记得画堂东畔丛中那抹红云,那会儿见伊,比现在更羞怯;这才两三个时辰,已经恍若隔世了。隔着几道花影窥人,窥的不知是不是月中的仙子:玉肌花脸,鬓云松着,钗也要堕;早自卸去嫁衣,着这身轻便白裳——是为方便我不曾?竟只消松松扯去,便滑褪腰间。丁香结,雪肌琼臂,一副偎人欲语的模样。眼神只滞了片刻,低语:
                    “方才在宴上醉得厉害,仿佛是曾见过你了一回……咱们到哪儿了?”
                    要顺手将伊剥成个无暇的鸡卵,半途却停,起身欲用己手弹伊这琵琶。为伊披上薄衾,横推榻上,只见个水精般光洁的后背陈在眼前。晚风虽细微,也能扰得伊这向未见人的处子一番颤栗。只得笑:
                    “冷了?”
                    (游冶无度,手法过于娴熟)


                    IP属地:德国18楼2020-03-15 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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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呢


                      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20-03-15 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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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空沉沉,满庭皆静。目光所及,有风轻轻梳过纵横枝桠,花枝悬挂几盏绯红宫灯折射出迷离斑驳的影。
                        他覆身在前,便连着那影织成一张嚣张的情网,企图束缚我那双向往着自由的单薄羽翼。
                        “嘶——”
                        白裳由他修长的指肆意施为,眼看自己如一枝雨后的春笋一般,被剥离最后一层防备。
                        庭内寒冷的风席卷着雪色肌肤,横臂抱上削弱的肩,灵台一片浑浆,后来口中依稀说了句什么自己也全然不知。这一副千金之躯被妥善收藏多年,被捧在掌心精心呵护,极为骄矜雅贵;就连这一袭贴身的金丝白裳,除了贴身服侍的丫鬟春兰,亦从未被其他人拆解过——青涩的胴体,就这般在他面前一展无遗。
                        -
                        紧接着被人放倒在榻上,我羞愤得一塌糊涂,扯来薄衾蔽体,遮遮掩掩诱人身段,颤栗传遍全身。敞露莹白的背部和一双蝶翼般颤轻着的锁骨,极黑的发丝贴在极白的肌肤之上,顺着蜿蜒的曲线起伏。殊不知这一遮掩,徒然只添欲盖弥彰之感。
                        宴会上做到哪里……
                        他似乎对戏弄女子之事十分娴熟,眼下仿佛也只顾着看我笑话,嘲弄我的青涩与稚嫩。我在他笑眸中,看见一个妩媚骄矜的、极美的女子,她浓密的羽睫洒下一痕鸦青色,眼眶一红,黑白分明的瞳孔浮上一层水雾朦胧,
                        “——您既娶的是我,则应当,疼我,怜我,惜我......”
                        重我,护我,慕我,爱我。
                        若谈情爱,只见两三面谓是浅薄;然若要论砰然心动,其实往往只是一刹那的事情。


                        来自iPhone客户端26楼2020-03-16 0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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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然后了,开不了了
                          这场取景很失败,毫无戏感,拉帘


                          IP属地:德国27楼2020-03-20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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