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穿窗走后,六一还在睡,倦得好似风携她的魂一同往太虚去。小指揪着一缕细软的发,在她白净的颊畔挠了挠,惹她在酣睡中蹙起细眉,又悄悄松开。如是玩了一阵,实在无趣,轻轻太息,舒出的气在虚空一散,人亦走了。)
(迎面是江南的好春风,逢见众人亦都欢喜的笑面。同沉浸在江南的春芳里,赏花观柳,直至——望见一株果。)
(伸长了手,连蹦带跳,腰间环珮撞击,却堪堪触碰一片叶。垂帘丧气地盯着绣鞋上的小云雀,撇了撇嘴,踢开一棵躬弯的长草。淡淡映在草上的影浮动着,渐生了另一份,袅娜多姿。抬眸,是遇见倚靠,绵绵唤一声来人。):“慈姊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