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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可爱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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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9-10-09 10:39回复
    [坤宁宫前院|坤宁门]---晨昏定省之处:https://tieba.baidu.com/p/5682275334


    2楼2019-10-09 1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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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如何不记得她呢?】
      【是在乌衣华宴上,觥筹交错间。我以一枚手制的香囊,换来一瓶舶来的香料。那宵的虽然月亮不甚好,但胜在满庭红烛高照,竟将夜也衬托出晨曦的光芒。】
      【我再见她时,却是巍峨的红墙内,中宫严妆之后,有着她温婉的眉目。于是,纵使相逢,再没有了扳谈的余隙,只留有,是定省中偶得一瞥。】
      【这日稍落两步,坤宁门前将辞时,正迎上她转回的眸,还是忍不住叫住:】怀璧姑娘——【温软的笑嵌在唇畔,试探着,并不合时宜,但又忍不住:】你如今还好?


      3楼2019-10-09 1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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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坤宁定省罢,莺燕尽散,赫舍里姊姊服侍着娘娘歇下,便是由我相送。珠履抵在坤宁门高高的槛前,身前一道影却顿,俶忽又回得首,倒有些好奇的,难免循着去瞧)
        (雪颌稍颔,先同她见得礼)宪嫔娘娘。
        (与她们是同月入掖庭,虽是扬镳的殊途,却也晓得她的来路与去处。转至如今,因我侍于坤宁,与她的萍晤也不过是一擦肩,或便如今时定省,隔得远,只能朦朦胧地,藉着东升如鎏金的羲和,越过鬓影衣香瞧她,也渐渐得,终成了宫鬟相传的风闻里“观”她)
        (时移事易,她突兀的一问递来,纵我同她二人仍是高山流水,因有奚娥在侧,难免揣着别重思量。是以囫囵揭过)皇后娘娘慈愍,哪儿有不好的道理。
        (稍顿声,提起另番话锋)娘娘制的那枚香囊香依旧,臣女还将它置在妆奁里头呢。


        4楼2019-10-11 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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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识得她,远比这红墙黛瓦来的还要更早一些。我记得那夜红笼高照下,她有关我一番“宏图”的祝愿。我亦邀其共游宸端,她却答,尚不到机缘。那么,眼底下便是另外的一桩机缘凑成了。】
          【我与坤极的不睦,几乎是摆在明面上头的,但这并不能赋予我在坤宁的满池牡丹前,哂嘈它们主人的不是。我依稀听闻,前朝或也有一二得势的宫妃,或仗帝王宠爱,或倚母族之势,可与坤极的主人成角力之势。】
          【但我是不能的。没缘何,但不曾有那样的缘法。】
          【稍扬了一线眸,听她一口一个“娘娘”,又一口一个“臣女”的,却是忍不住娇声嗔道:】左一个娘娘,右一个臣女的,好端端的偏叫人生分了许多。【有一轮红日徐徐攀上东墙,把灵瞳拂去,金晖遍地。】你既然还念着些往日的缘法,那么,来日我邀你往翊坤品一口茶,也莫要拒绝了我。
          【眸定定,是殷切而真挚的邀约,迫不及待等她的答复。】好麽?


          5楼2019-10-11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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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妃嫱仪仗似流云,在长廊的翳影里渐不可追,而这道覆金瓦的门下,惟我与她的影融在花影间。却俶忽又回溯起,往日里,因她与坤宁的不睦,向来是她离得最快)
            那倘若您不嫌我没得规矩,在您面前,便自称一声“怀璧”(稍点螓首,笑盈盈添续道)只这声娘娘还是要叫的(到底仍拿捏着分寸)
            (至于闻及翊坤.......宸闱中的人泰半省得:是纯宜妃的地界,正殿那题着懿恭婉顺的匾,当是赫舍里的囊中物,而龙潜与坤极,又当似冻冰下湍急的流。心如明鉴,当下却并不为忤,只爽快应她)好。不过怀璧并不擅茶道,便是珍贵如年贡的碧螺春,也咂摸不出甚么稀奇。
            (忖了忖)打入掖庭来,还未抽出空儿去拜会,确是迟了。


            6楼2019-10-13 1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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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于京畿之地,向来不过一过客。自掖入宸帷,便又是另一处牢笼了,与京城的旧日断不可并语。那么,京畿所留给我的记忆,便更是罕之又罕了。与她那一笔,便成了其中极浓墨重彩的一章,叫人怎舍得挥去?】
              【可偏偏,我与她又一好如泾渭,分立两岸。她居坤宁一日,其中沟壑便决难逾越。是彼此的不得已。】
              【稍错开了一线眸,听着她如潺潺流水的细语,扯动了唇角:】不过泛泛饮一两口茶,闲谈些琐碎罢了,精通与否,又什么要紧的?【只浓了一分笑色,毫不留情的指摘:】只要不像永寿宫里那位如嫔娘娘,牛嚼牡丹一样糟蹋了,便是极好的了。


              7楼2019-10-20 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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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言语藏锋锐,这厢倒叫我思及,前几月坤宁的“硝烟鏖战”,彼时立在坤宁鸾驾侧,将那些刻薄的来往听得澄明,不能说厌恶,也无法说喜欢。而此际又闻她提如嫔......)
                (并未斟酌太久)如嫔娘娘擅不擅茶道,怀璧倒是弗知,但昆曲却是唱得颇好的(因昆曲承宠,几有与宜嘉分秋色的态势,阖宫尽知)便像这青阙里莳养的花,各有长短千秋,虽有人嫌太瘦,有人嫌太清。
                听小宫鬟说起,将至翊坤芍药的花季了,许是大胡红这次能得花相中的魁首。
                (两弯叶眉一偃,有些兴致勃勃地,却仍是从容道)或许娘娘要不忙,除却饮茶,倒还可以一起做香包(惊蛰后燕支湿,原该是翠色艳红齐发的,除却翊坤芍药,还有永寿海棠......而单提说芍药,倒非是因着海棠无香,只因着维士与女,伊其相谑)
                (心中另有所思所属)


                8楼2019-10-21 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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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款淡而传来的声,似鸢铃随风,叮叮琅琅渡入耳底。我有些讶然的抬起一线眸,将她望了片刻。自她背后,徐徐一轮红日东升起,熹晖洒下满庭,倒有了几分我不敢直视的气势在。】
                  【于是稍错了目,顺势瞧着自己鞋尖儿上一丛绣鸳,慢声道:】你说的倒很有道理,本是燕瘦环肥,各花入人眼的缘法,是无法强求的。【忽又扬了眉:】但是,各有喜好,各抒己见罢了。既然不喜欢,也再难和解了。人活一世,怪苦了的,便不要太为难自己了。
                  【至于芍药牡丹之争,何方魁首,亦不能惊起怎样的涟漪。】大胡红倒也罢了,倒是听说前阵子新培育了些冠世墨玉、乌金耀辉之流,兴许另辟蹊径,倒也能争魁?横竖寻常的颜色都看腻味了,我倒觉得那些也不坏。
                  【既得聆末上一句,正投我怀,不免笑问:】这倒是碰上了我的心头,你预备做个什么样的?是驱蚊?还是添香?


                  9楼2019-10-21 1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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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眉稍垂,只柔声与她道)与人和解,也未必不是与自个儿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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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她后一句问,无甚可瞒,惟坦然应道)原来的绣囊香淡了,想着做个新的,添点不同的花样,但仍是泰半以安神为主的清香。至于样子么(偏鬓略忖)
                    我想绣只海东青(顿了顿)是栖停在檐牙上歇脚的,而非是翱翔天际。


                    10楼2019-10-21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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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她压下的一片柳叶,凝睇其眉目间,已不再是旧年中峰峦仍稚的小女儿了,渐起一二峥嵘。可遥想将来日,她定当出落成的袅娜模样——却不知道,是何人有此等福气。】
                      【她一句追着一句,不很疏远,但也绝不亲近。初时的亲稔,此时已然顿消了,俱化成一腔的不快——也不知道中宫的那位小菩萨,究竟给她灌了怎样的迷魂汤,叫她三魂五魄,一心为她——真真儿可恼。】
                      【但我又决不会在伊面前流露出喜憎,只将怨悉数掩在眉目之下,芙蓉面上的笑仍旧——稍冷了那么一两分,但又很难捉摸的。】香味容易,赶明儿我写与你个方子,你若不厌烦桂花的甜味,那个倒是最熨帖的。【繁香累数,但我独崇桂香一味,实刻入骨,再难改的。】至于海东青么——
                      【她一句“栖停在檐牙上歇脚的,而非是翱翔天际。”听在耳里,心头波澜翻涌起,只压在面上不展。】那么,便用个月白色或者蟹壳青吧。【终究是好奇,故而问出。】怎么突然想起来绣海东青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9-10-22 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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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不善香料,闻她所言,也便爽快应下)那便先谢过娘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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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赧得,靥上浮起两朵红晕,掩映在花枝里。后事不提)


                        13楼2019-10-22 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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