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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燐サスケ大爱】花的心语(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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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之前没想标题,随手取了个
费话奇多,铺垫长长长长长
*含花吐症的梗,但搞不清设定,大概有私设
*初次尝试第一人称,ooc见谅
*结局一直不愿看,以自己脑补的战争结束后为背景
*是不管不顾结局系列,没按结局走
*更新慢?
自己画的香妹镇,祝各位七夕快乐呀~
愿阅读愉快!!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9-08-07 18:15回复
    醒来的时候,天已大明,利刃般的阳光扎在瞳孔上,疼得我几乎要落下泪来,我忙又闭上眼,费力将酸痛的手臂抬起挡在眼前。脑袋下不平的沙砾使我感到十分不适,身子半倚着坚硬的石块,全身无力又虚脱,像是被遗弃的一件物品,被埋进了废墟。眼珠子在眼皮底下轻轻转动着缓解被烈日灼伤的刺痛感,长长呼出一口气,我挪开手臂,撑着石块摇摇晃晃地起身。眩晕感猛地袭来,脑袋胀痛不已,眼睛无法聚焦。喘不上气,干涩的喉咙瑟缩了一下,想要呕吐。
    我睡了多久?嘶 ——脑袋好疼。抬脚才发现双腿如灌了铅般沉重,没走两步便又不稳地栽倒,脸险些埋进沙子里,我厌弃地皱了皱眉,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眼前慢慢明晰了些 ——但还是朦朦胧胧的,好像泡在水里,周遭模糊而看不真切。啊……眼镜!我伏下身胡乱地在地上摸索,在磨破几次指尖后总算摸到了有点冰凉的眼镜,屈起指关节一点点拭去眼镜上附着的尘土,仍有伤疤似的划痕刻在镜片上,一道又一道,擦拭不去。我撇撇嘴,毫不在意地戴上它。这个世界的残忍霎时清晰起来了,残破的大地,可怖的尸体,阳光照射在凝固的暗红血迹上,闪闪发亮。这诡异的氛围使我毛骨悚然,好在指尖的痛感让我清醒了些,手指在流血,鲜红、温热的血。
    我还活着。
    心脏无法自持地剧烈跳动着,我无可奈何地卷起嘴角,自嘲般笑了。血液在汩汩流淌,不断循环,我还是鲜活的生命,仍有选择余生的机会……也许,我是幸运的。
    我冷静了下来,吮了吮滴血的手指,敲敲脑袋,默默环顾着四周。起先因大脑放空而抽离的记忆悉数丝丝缕缕地回来了,可脑袋还是痛,愈回忆愈心烦。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我死了,还是笑嘻嘻地死了……也不是这么无厘头啦,不过的确是个奇异的梦,我竟会期冀自己死去,只为再次看到那时的笑颜?喂喂,我怎么变成苦情女角色了啊!大概我就是一个这般极端又奇葩的家伙吧?不过这样直接地明了自己的心意还真是叫人无措。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9-08-07 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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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呆呆地坐在地上,疲惫地合上双眼。梦里的佐助成为了火影,那是佐助的愿望 ——也成了我的心愿。 可那是幻术所造就的世界,在这里实现的可能性并不大,待在木叶的这段时间,我已经非常清楚这村子的人对佐助的态度。不得不说,整天听着他人对自己心上人的贬斥可真是不爽呐。我忍不住哼了一声,稍微恢复了点力气,便又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却差点支撑不住而半跪下来。咬着牙抹了一把汗,心里满是烦躁和不爽,我可不是这么柔弱的呀!
      唔、眼前又恍惚了一刹那,看来还是少逞强的好,得快点找到恢复体力的地方。站起来后的视野更加开阔,废墟上歪歪斜斜地躺了许多人,战争结束了,活下来的人终将会开启新的生活。我的心情舒坦了一些,张望了一会儿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踉踉跄跄地走上前去,朝他踢了两脚。
      “已经凉透了吗?”
      对方动了动手指头,眼睛缓缓睁开一条缝,看起来还是不太清醒的样子,嘴里却在嘟囔着些什么。“居然还活着啊,真是可惜……在留遗言吗?”我艰难地侧过身子去听。
      “咳咳,香燐你这婆 娘居然还没死……命够长啊……”
      我面无表情地又补了几脚,“去死吧,臭水鬼!”
      水月那家伙躺了一会儿后也挣扎着爬了起来,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嘀咕个不停,“喂,现在要怎么办?”“走呗。”我答得不假思索。“嗯?”水月腾地蹦起来,揉着腰
      莫名其妙地问,“走哪去?佐助他们呢?”我想了想,脑袋空洞洞的还有些疼,遂不去多想,“谁知道他们去哪了,先离开这里吧。”佐助的查克拉太遥远了,我无法感知到他的气息,不知他的死活,心里隐隐的有不安,像猫在心上抓挠般无法安抚……可是我似乎已习惯这种不安,因此也无比确定,他和我们一样活着。
      水月的瞳孔微微瞪圆,不可置信般紧盯着我,“哈?你不管佐助了?之前不是还哭哭啼啼地要到他身边,拦都拦不住。”我涨红了脸,想要反驳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只好故作凶狠地增大音量说道:“我……我只是担心同伴的安危而已!佐助是我们的队长啊,他的性命是很重要的吧,现在他又没事,谁要管他啊……!笨 蛋!”水月眯起眼,似笑非笑地舔舔虎牙,“嘁,女人都是这么麻烦又别扭的吗?虽然你几乎不算女人啦……又要跟你一起走真的很烦诶。算了,只能边走边找找他们了,虽然我很不情愿就是了,走吧走吧。”我两手叉腰忿忿地看着他,“哼,给我少说两句多余的话!我也很烦,超级烦!”
      跟水月鬼扯半天后感觉更累了,好在还算和平地达成一致向战场外围走去,毕竟我们都懒得浪费力气互殴了。水月的鞋子破掉了,我俩无言地光着脚从碎石上走过,小心翼翼地绕开地上的苦无和尸体,脚掌被石子锐利的棱角刺痛了也只是无奈地皱皱眉头。并不是第一次经历战争了,但还是太过震撼,想要尽快逃离。可是,作对般的,眼前的路好像怎么也走不到尽头。真的好累啊,却又不想再次倒下,我在不知不觉中紧咬下唇,直到尝到淡淡的铁锈味才反应过来。脑中兀地蹦出一句话来 ——今后的路,该怎么走?委屈突然漫上心头,顾及到水月在一旁才忍住没有让眼泪夺眶而出。原来我的不安并不是出于对佐助的担心,因为我是信任他的。但我并不信任自己和自己的未来,我有预感,佐助就要抛弃我们留在木叶了。他想要成为火影改变木叶,他奔向曾经的伙伴时没有半丝犹豫。佐助的查克拉总在变化着,从令人安心的强大变为使人恐惧的黑暗,而在战场上相遇并蹭到他身上时,我能感受到他的查克拉有逐渐坚定与温柔的趋向。也许,他终究与我们不是一路人。可我却习惯了与他并肩作战,如果「鹰」解散,我的归途又在何方?
      水月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时不时投来疑惑的目光。我扯扯嘴角努力使自己看起来轻松一些,我才不想在这家伙面前出丑,他只会嘲笑我却从未理解我的心情。不过我又干嘛要因为所谓的「预感」而烦恼个不停啊?实在是太逊了,我可不能因这种事就消沉下去!佐助那家伙的去留,我、我才不在乎呢!这样想着,我不禁气呼呼地推了推眼镜并加快步伐,水月的目光更加疑惑了,我只好翻翻白眼来回复他。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9-08-07 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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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算走到了森林,树木陈腐又新鲜的味道让我放松了一些,脚下的土地也变得松软而亲切。我停下脚步,冲水月喊道:“喂,先歇一会儿吧!”说着就顺势扶着树干坐了下来。水月瞥了我一眼,眼神有些飘忽,看起来状态不太好的样子。“你自己歇吧,我快撑不住了,得快点找到水源才行。”看着他那再不补充水分就会立刻死掉的样子,我莫名有点得意,忍着笑朝他挥了挥手,“哈,那你快走吧。”
        水月离开了,我俯下身抱住膝盖,觉得有些无趣。脚边有几朵蓝紫色的小花,指甲盖般大小,依偎着树干,看起来和我一样无助。我伸出手碰了一下那小小的花朵,谁知它竟轻飘飘地掉在了地上。我有点惊讶于它的脆弱,却又忍不住生出怜惜,便不敢再冒犯,匆忙缩回了手。“和你相比,我实在是命大得很啊……”我盯着脚趾缝里的泥土,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咻的一下就这么狠狠地刺过来了,当时疼的我脑子里轰的一声,什么都不知道了。”我缓缓把手抚上胸口,低声地叹息着,“真是没办法,对他,对自己……呐,这印记也会留存些回忆在未来吧,虽然有点苦涩就是了。”合上眼小憩了一会儿,我慢慢站起身拍了拍脏兮兮的衣服,顾自丢下一句“再见”就继续前行了。也不知道水月那家伙到了哪里,我边走边低头神游着,直到踩到一片水洼才猛地停下。这不会是水月的尸体吧?死掉之后就化成了一滩水什么的,我不无恶意地想。“哗啦——”水里冒出了一个白色的脑袋,啊啊,是水月那张欠揍的脸。我照常换上鄙夷的神情,“遇到点水就往里头钻,你可真是可怜又狼狈啊。”他把手撑在脑后,“嘁,死女人,有种你也往里头钻啊。”我撇撇嘴,恶劣地把脚伸进去清洗,水月哇哇大叫着蹦了出来。他浑身上下湿透了,但好像还是蔫巴巴的没精神,虽然和我顶嘴时挺精神的。“怎么,还是要死不活的?”他的脸臭到不行,“路上的水没法喝,我还是很渴啊啊啊啊啊!”我挑挑眉,即使自己也很渴还是心灾乐祸,“不好意思啊,没力气给你感知附近哪有人家,接着走吧。”
        讲真的,从来没觉得走路这么累过,眼见着水月快死了,我正准备给他收尸时,转眼就瞧见了一个破旧的木屋。心头一喜,顾不得两腿沉重就奔了过去,我俩狂喘着粗气,毫不客气地撞开门,“有人在吗?!”回应我们的是一连串急促的咳嗽声。“啊,这
        里有水!”水月扑向墙角的水缸,还未征得屋主同意就开始舀水喝。我也渴得喉咙发干,随意嚷了一句“借点水喝”就干起了和水月一样的勾当。
        “呼啊——活过来了~”水月打着嗝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我喝够水后顺手洗了把脸,里屋又传来一阵咳嗽声。“咳咳咳、你们是什么人……”我走到房间门口,看见地上有几朵嫣红的花,我有些纳闷地拾起来,花瓣很干燥,看着又不太对劲。我仔细看了看,却忽然意识到这分明是紫色的朝颜,花是被血给染红的!我心中一惊,“嗵”地一声把门推开,满地各色各样的花朵撞入眼帘,因着附着的血色显得分外凄哀。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9-08-07 1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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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边的床上躺着个女人,看起来十分瘦削,嘴唇惨白,布满血丝的眼睛红肿着。她转过头讶异地看向我,流露出防备的神情。我磕磕绊绊地先开了口,“那个……谢谢你家的水。”我咽了咽口水,“对了,为什么……”因为找不到合适的问法而欲言又止,好让对方顺着话茬来解惑。这是个没有查克拉的普通女人,我并不惧怕她,但这房间里的诡异气氛却让我喘不过气。“我……咳咳、咳咳咳……”原本打算走上前安抚她的我彻底被钉在原地,瞳孔颤抖着紧缩,甚至能感受到我身后的水月身形一僵。透过磨损的眼镜,我清楚地看到那女人苍白的唇瓣间正吐出花朵。这是真实存在的吗?这究竟是幻术还是某种秘术?可是我用尽力气感知的结果却告诉我——这个女人,真的没有查克拉。
          她突然扯起嘴角僵硬地笑了,“吓到你们了?这只是一种罕见的病症而已。”她一边说着一边吐出花朵,因此有些口齿不清。“怎么可能……花是从哪里长出来的……?”我木讷地喃喃出声。她扭过头,带有血丝的花朵从嘴角滑落,她抿了抿唇,长呼一口气。“大概是某种诅咒所造成的病症,咳咳,深陷暗恋之苦的可悲之人因相思难解而郁结成疾,之后便开始痛舌、咳嗽,说话时便会吐出花瓣,吐出的花会随着疾病加深而不断变化,等到吐出整朵花时则已是临死之际。这便是无药可医的花吐症。”我仍有些不可置信,但又不得不去相信。她口中吐出整朵整朵的花来,这是亲眼所见的事实。“这么说……你已经快要……”「死」字噎在我的喉中,想到前不久还在庆幸活了下来的自己,说不清的悲哀在心上一片片地化开,冷得我打了个寒噤。“是,我应该活不过今晚了。”“真就没有医治的方法么?”我急急询问。“其实是有的,只要在三个月之内与暗恋的人心意相通并接吻即可。”“哈?这不是很简单吗?”是身后的水月,我默默在心里踹了他两脚。“可是我再也没有机会了。”那女人紧闭双眼落下泪来,“他在战争中死去了,而且,心意相通也并不简单,就算他活着,我大抵也难逃一死吧。”不知为何,佐助的身影在脑海中浮现了一瞬,难免心惊。房间归于平静,我连呼吸都尽量放轻,不知如何是好。她再度启唇,“警告你们,花吐症是会传染的,尤其是身体虚弱的人,最好不要在这个房间久待,你们去外屋过夜吧。”水月漫不经心地回应,“无所谓啊,我又没有什么暗恋的人。”我突然一阵恶寒,几滴冷汗从脸上滑落。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9-08-07 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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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兴奋地奔回房间,搬出我所有的香水,包括我收集了很久舍不得用的珍藏品。如果每一种都喷一点会是什么味道呢?事实证明,我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等一股脑喷完所有香水后,我已经被呛到狂咳不止了。香水味合体的味道还真是难以形容,太冲鼻子了,这绝对是我人生中最嫌弃香水的一天,亏我之前还觉得香水是女人味的象征呢,呸呸呸!不过这倒是帮我制造了不少花瓣,不知道现在咳了这么多花出来,之后咳花的次数会不会少一点……我把花聚拢在一块,还别说,这咳出来的花还挺香。我肚子里不会已经长了片花丛吧?我纳闷地想。翻找出针和线,我把花串成两个花环,捧在怀里咯咯的笑。呐呐,真想知道佐助戴花环的样子,不过这咳出来的花我都嫌弃,更别提他了,就算是普通的花环他也不会要吧。话说,这花环可是我的心血、实打实的心血啊!走出门后理所当然地被水月嘲讽了一番,就连其他人也是一脸不适,“你身上的味道很难闻啊……其实也不是难闻啦,就是……好吧就是难闻。”我只得在他们的迫切要求下洗了个澡。冲洗完后不断有水珠顺着发丝滴下,我干脆把头发扎起来,在肩上披了块毛巾。好像这样更清爽和方便的样子,以后都扎起来好了。我默默想着,又撩了一把发尾。结果回到客厅还是被水月那混/蛋嘲讽了。
            “怎么洗了澡还有乱七八糟的香水味,该不是腌出味了吧哈哈哈。”
            我这一天天的揍人也很累的好吗?!
            —TBC—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9-08-07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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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了吗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9-08-07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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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9-08-10 06:28
                收起回复
                  晚饭前有位“贵客”不请自来,看见他时忽然心悸,镜片上的划痕把他的脸分成了几个部分,其中的轮回眼最为醒目。我的心狂跳着,却若无其事地用手捂住嘴朝大蛇丸抱怨:“不是说好给我换眼镜的吗?”但他忙着招待对方,完全没在意我的话。可恶,看到那张脸的话,我就舍不得死掉了啊!我不敢与那人对视,匆忙逃进厨房做饭,却因神思恍惚而割伤了手。随手贴了块创口贴,我把重吾拉了进来,小声拜托他帮我隐瞒花吐症的事。
                  “就说我喉咙不舒服讲不了话,拜托了!”我双手合十,恳切地看着他。
                  “香燐,我实在是没办法理解。”重吾皱眉,“兜的话,也许会有办法医治呢?”
                  “按我说的去做就好了!看在算是伙伴的份上!”
                  端上饭菜后,我坐在他的斜对面悄悄打量着他,刚刚没注意,现在才发现他的左手的袖子空荡荡的。我不确定地揉揉眼,心“哐当”一下四分五裂。他怎么了?我及时吞回了嘴边的话,开始一个劲地朝重吾使眼色。然而不知重吾是中午没吃饱还是怎么着,只见他低头认真地吃饭夹菜,完全没接收到我的眼神讯息。
                  “你怎么了?”
                  糟糕,被不得了的人接收了。我慌慌张张地转动着眼珠子,你看你看,我只是在训练眼珠的灵敏度而已!“香燐因为喉咙痛没办法说话。”重吾解围道。
                  水月露出尖牙,朝我挤眉弄眼,“难怪我说怎么佐助回来了,你还吃不下饭的样子~”虽然我不方便讲话,但我的拳头还是依旧好使,把水月打作一滩水几乎要成为习惯了,我下意识地将拳头向水月挥去。佐助轻咳了两声,“香燐,水月,别打了,我有事要宣布。”我的手顿在半空,一瞬间有回到从前的错觉。“把你们聚集起来的目的已经不复存在了,现在,「鹰」正式解散。”收回前言,我的心冷了八度,“过两天我就会离开这里去旅行了。”水月不再笑了,却还是执拗地调侃:“哎呀,那香燐该怎么办呢~”我的拳头终于还是落了下去,迸溅开来的水花洒在他俊美的脸上,他严肃地皱了皱眉,“香燐,我不是说了……”我用手帕掩住嘴,厉声打断了他,“既然鹰小队已经解散了,我也没有必要再听命于你了吧?最讨厌你这样的口吻了!”我的声音很沙哑,喉咙也颤抖着隐隐作痛,看来说我喉咙痛也不算是在撒谎。他明显愣住了,神情有些不自在,良久才叹了一口气,“对不起,香燐。”“谁需要你的道歉啊!”我气鼓鼓地把饭菜塞满嘴,混着苦涩的花汁拼命地往下咽,结果饭后在厕所吐个不停。本来早已预料到这一天,但真的发生了才知道,刀子真正刺进肉里有多痛。最让人生气的是他那漫不经心的态度,总是一句「对不起」就想敷衍了事!我掏出过去做的佐助模样的人偶,想要愤怒地扎小人却因找不到针而作罢,反正找到了也舍不得扎。我泄了气,晃晃悠悠地逛到客厅,叉着腰一本正经偷听。可惜没有啥八卦和密闻,几个男人的谈话实在无聊,不过倒是知道了佐助断手的原因。我该高声歌颂一下他们感动人心的羁绊吗,还是为这珍贵友谊写首小诗?可实际上我并不能体会佐助和鸣人之间的情谊,我只是心疼佐助那家伙,这份心疼在听到「赎罪」一词后又化作了愤怒。我说佐助这货有事没事跑来秀什么存在感,搞得我心里头一直窝火。他何罪之有?又为何甘心赎罪?我强忍着没去问他的野心和抱负之类,只是把拳头捏紧,指甲刺进肉里。我听见他语气淡然地说,“累了,这样也好,过去是我做错了。”错了,我们走的路一直是错的。我扭过头,捂住脸无声地哭了。我有点失望和遗憾,但又释然了。我心上的少年不再意气风发、恣意纵行了,但他终于可以抛下执念、轻松一些了。
                  他们又说了一会儿,忽然喊了我的名字,我擦擦眼睛定了定神后走了过去。“香燐,佐助今晚的住处……?”啊,差点忘了!佐助是第一次来这个小据点,因此没有准备他的房间。我用手比划了几下表示已经没有多余的房间了,并指指水月劝他和水月一块睡。虽然很不情愿,但他和重吾肯定挤不下,而另两人则太……一言难尽,我就更不用提了。水月的脸皱得像个小老太婆,“我拒绝!你怎么不和佐助睡?你不是梦寐以求来着吗?”原来水月也在生他的气吗?!我作势要揍水月,佐助可能是觉得自己太麻烦被嫌弃了,索性挑一挑眉表示自己打地铺就好。
                  “打地铺的话……不如一起?”重吾犹犹豫豫地开了口,“就像……以前那样。”
                  一时沉默,我摇摇头示意自己要回房睡就转身走了。水月跟了上来,神神秘秘地拉住我,“喂香燐,你被传染了花吐症对吧?”我猛地抬起头,简直要喷脏话了,原来你们都知道啊?他像是回应我心中所想,说道:“看出来了,虽然不懂你为什么要瞒着,但你也不想要佐助知道吧?毕竟你一直死不承认来着。”我推了下眼镜,涨红了脸嚷道:“谁……谁会喜欢那家伙啊!”“你看你现在这样子谁信啊。”水月顺手接过了落下的花瓣,我一把夺过,低下头,“反正我是死定了。”“我可不希望你俩在不是我拆散的情况下掰了。”他的语气分外认真,“不试试怎么就知道自己死定了?”我有些错愕,被戳中心事很羞愤,但被莫名鼓励又更加手足无措。我小心翼翼地问:“……你是假的水月吧?”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9-08-13 1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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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月的脑袋上冒出一个“井”字,我难得的向他道歉,虽然是“对不起喽~”这样没诚意的语气。“你想瞒着肯定有你的原因,我可以帮你骗骗佐助,但你最好早点想清楚,可别轻易死掉了,我懒得再替别人收尸了。”“知道了臭水鬼!”不过,现在是不那么臭了的水鬼……
                    最后我还是抱着被子溜进了客厅,还厚着脸皮睡在了佐助身边。大蛇丸和兜说是不打扰我们什么最后的时光就走了,直接咒我死好了,就没两句好话吗,我撅着嘴想道。熄灯了,我没骨气地又往佐助身上蹭了蹭,有熟悉的气息,令人安心。
                    “香燐……”
                    “又要说对不起?”我背对他怼道,“给我说点别的。”
                    这好像有点为难他,他安静了一会儿,我在心里偷笑。“手是怎么了?”他冷不丁地开口,我迷茫了一会儿,揉了揉自己的手,摸到了一块粗糙的凸起——是创可贴啊,被他注意到了。“不小心割破的。”“怎么这么不小心。”
                    怎么这么不小心?等等,先忽略是因为你而分心,这莫名暧昧的话是怎么回事?该死,都怪以前总是偷偷看些神经兮兮的小说,害得我都不正常了!捏醒自己,我清清喉咙故作正经地说:“我手上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你还是关心你自己比较好。”断手的疼痛是我不敢想象的,但他却仿佛毫不在意。就是说啊,这人好像从来就不关心自己。我又把语气加重了一点,“虽然可能是废话,但还是再提醒一句,好好关心自己比较好喔!”不行了,我的脸像火在烧一样烫!不会真的有黑炎烧过来吧?!他回我一句没什么感情的“嗯”,但其实应该有稍微被我感动到吧?我嘿嘿笑了两声。水月突然不满地大叫道:“都给我闭嘴!这里还躺了两个大活人的好吗?”一下子又恢复寂静,睡吧睡吧,一边说话一边把花瓣埋到枕头底下也很累啊。捏着被角,伴着身旁匀称的呼吸声,我在生病以来睡了最安稳的一觉。
                    —TBC—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9-08-13 18:24
                    回复
                      由于咕咕多日而良心不安的我来更了一点点ooc愈发明显qwq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9-08-13 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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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挺好的,求更~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9-08-14 09:15
                        回复
                          分段时多加空行吧,要不看着有点累~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9-08-14 09:16
                          收起回复
                            更新啊


                            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9-08-16 23:33
                            回复
                              加油啊啊啊啊


                              IP属地:中国台湾18楼2019-08-20 1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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