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y世界,这么说来......”我看着手中的
GOTHiC沉吟着,“就算这边的自己死了,β世界的我、也就是和自己同等的存在说不定会幸存。那就没有问题。”
将在意的事情说出口后,我觉得轾松了一点。
如果我自杀的话,秋列波尔和塞壬女王肯定能制造出和我有着相同模样、拥有完整的相同记忆的“我自己”吧。那个时候,“扭曲”就会完全消失,能够恢复100%幸福和安心的世界了
真的是这样吗?我来回思考着,无法确认。
在那里有连接性吗?对于涟、初音、还有芽衣子姐姐他们来说,一定更好。我恢复到原样。但是,那个恢复的我,是100%的我吗?
如果谁都无法区别的话,就有同一性,虽然我想这样断言,但无论如何都感到恐怖。这会违反义务,是不幸的征兆。
触摸屏上选择的手枪图标,在指尖还差一毫米就要触碰到时,我几乎是无意识地收回了手。
“不行,我做不到。”
就算是自言自语,但如果不说出声的话,就连说服自己都很困难。
“可恶,找找别的办法吧。无法自杀,也就是说
能选择容易的解决方案,说到底,不也就是因为冗长性是义务吗?那么一来,结果就和秋列波尔一样了。真让人笑不出来。”
和说出来的话正相反,我自嘲地笑起来。而且,我在心底的某处也享受着这种情况,所以嘴角才会出现笑的形状吧。因为点头的缘故,遮在额上的浏海里流下了冷汗。
糟糕。真的是糟糕。
能拜托谁,为这个状况想想办法。对了,至少要想出向姐姐他们、向涟或是初音传信息的方法
在这边的世界,大概涟已经不存在了。
应该移行到β世界,变化成英上炼了。因为这个“扭曲”是一人份,也就是现在的我的危机状况,应该是确切的。初音恢复成了奥丁情报体。凛刚才被击中倒在炼的手臂中,刚才我也看到了
姐姐的话,说不定能相信。但是,要把她卷进入来
吗?似乎会遭到非常不好的对待,我可不想啊。还有谁吗?我想不到。轻轻摇摇头,将成滴的汗从浏海上甩落,我不由得想起来
该不会、这种事是、不被允许的吧。只是一个主意从幸福义务里完全逃脱,是100%违反规则的想法。如果是有着G•U•M之名,带着不逊笑容的她的话?如果是以水滨公园市的所有人为敌的、在没有胜算的战斗中感受喜欢的恐怖分子们的话,怎么样。
但是,我犹豫起来。不知如何是好。甩不掉迷茫。虽说是扭曲的错误状态,但我毕竞是幸福安心委员会实习生,却要拜托狙击秋列波尔的不幸分子吗?
去做吧———有谁在这么说。
这句低语,简直就是不幸分子的征兆。我的心里肯定开始生出了0.1%的矛盾。
要做吗?如果除此之外就无路可走了的话,去那样做就是可以的吗?手里依然拿着 GOTHic,我碰了确自己的唇角。我的笑意比刚才还大。这样的形状,是在微笑。
贴在脸颊上的 GOTHiC的LED在咔嚓咔嚓地闪烁着,因为我的指尖非常自然地点击了图标。按下通话号码。因为是从正面违反幸福义务,所以我有些微妙地颤抖着,这也没办法。
我从涟和初音那里听到过地点。一间咖啡店,我记得,名字的意思是“生存空间”
拨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安静地等待着。电梯一边发出切开空气的声音一边滑动着向一楼降下去。如同小鸟在啼叫般的轻微的拨通声一直响着,直到接起的信号响起。
《——谁?》
竟然是她本人的声音。我笑了起来。没有笑出声,只是非常愉快地勾起嘴唇。
“我是幸安实习生青村解。G•U•M,绿之子,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对面的绿子没有忍耐
她尽情地发出声音,我听到了似乎很快乐的笑声。忍不住的笑声中断后,是小小的哼鸣声。我知道她是这种性格。所有“市国民之敌”,不幸分子的象征,大胆不逊又自由自在。
我有种错觉,仿佛对方通过便携终端看透了皱着眉流着冷汗的我的心事。真是讨厌的气氛。话虽如此,却也真是没有办法。
《好啊。》对方终于回答了。《虽然我不知道你手里拿着什么牌,不过,先听听也无妨。不谈谈的话,也无法开始嘛。实际上,我知道青村解的名字。你是涟君所在的幸安小队的队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