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首先做个自我介绍!
我,钟泠,吃货一枚,爱好做饭和撩妹。某个吊儿郎当老头的义子。
说起我的义父,很难用语言来形容这老头。有时候他像个深藏不露的大师,有时候又像隔壁拿个扇子和你瞎坎的老大爷。他嘴上总是念叨着什么“紧要之事”,经常神神秘秘的出去半个月不见人。我小时候以为义父在做什么大事,十分崇拜,现在发现……基本都是出去斗蛐蛐。
今天难得义父回来,我听他扯了一会各个门派的武功,忍不住问:“义父你说那么多,最后只教我这套烂大街太祖长拳……”
义父开口,似是要长篇大论:“嘿,你个傻小子,这可是强身健体的好玩意——”
糟,这要是把义父的话匣子打开,今儿个可就交代在这了。我赶紧插嘴:“得,您说啥是啥,我练就是了。”反正练不练的你也不在。
义父的长篇大论被我无形中憋了回去,但他似乎还不想放弃侃大山的机会,接着问道:“你倒是说说,什么是上乘武学?”
平日里义父说的那些门派招式我当小说听得,突然这么一问根本对不上号。我假装义正言辞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出过谷!”嘿,这自信的语气,谁能想到其实咱根本没想起来都有哪几个门派呢?顺便还把义父的长编大论堵回去,简直完美。
我这正美着,义父露出了一个在我眼中可以称作慈(jian)祥(zha)的笑容:“万变不离其宗,管他什么门派没有内力做根基那都是白给,我这有一本【沛然诀】……”
完了,又来了。我单手扶额,看着义父在哪享受的滔滔不绝。这都能被他找到话说,义父这两年出去怕不是干的传销吧……下次说风好大听不清试试,看他还能不能找出一门踩风术啊闭耳塞听啥的唠叨……
不知道过了多久,半学半听书的学完沛然诀,义父似是有约要去斗蛐蛐,交代了一句“记得帮我抓促织——”就又不见了人影。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刚和我说的什么内力要日积月累,不可懈怠……怪不得说游泳教练可能不会游泳呢,不是一个工种的,人家耍得是嘴皮子。
脑袋里把义父吐槽完一百八十遍,我叹了口气起身:“哎,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得给义父抓蛐蛐,我这也没好到哪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