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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都府|竹色]---六品纯嘉小姐(温都衔珮)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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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8-12-25 17:54回复
    【韶华胜极】
    衔珮,乳名福灵阿,字卫衡,满洲正白旗温都氏。长房女,侧室卫氏出,序三行六。
    少敏瞻聪慧,擅察色度人,然本性骄慢,跅弛不羁。罔恤升斗疾苦,尤爱逞口舌之快。
    后因体孱多病,常年闭户静养,秋杯吸露,诗句裁冰,稍改其性。平生惯养于绮罗,倚恃门阀煊赫,深谙优渥享乐之道,衣膳用度皆摭拾挑剔。至于受人之不豫,皆睚眦计较,鲜少宽纵。


    2楼2018-12-25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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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楼2018-12-25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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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里才有故事】


        4楼2018-12-25 1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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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告无罪,开始养生】


          5楼2018-12-25 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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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的一年,冲呀】


            6楼2019-01-01 0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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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人从中一握手】
              滤过嘈杂的底层,径直拾级而上。座下客虽近乎满,我偏一眼看见我欲觅的人。她开口,说得是满口诳语,偏一双狭丽的眼澄澈如鹿犊。也因此,有极短的恍神,回味过来,忙不迭以笑声掩了,旋即用分明指节轻叩在棋盘上。右手贴着棋盘,慢慢移到一处经纬交界处。兜了这笨拙的圈子,其实不过因自视甚高;虽心底知晓是无稽之谈,但绝又不肯亲口承认我身庸常,故而借这棋盘,委婉、迂回地答。
              ——你看眼前的棋盘,由乌檀、槭木镶嵌而成,而这里,这个突起的节疤,八成是早春时那儿原有幼芽要钻出来,恹死在一场寒霜里。没这节疤,我可隔不了远山近水,看见那场寒霜。
              昱和棋馆:https://tieba.baidu.com/p/4874796012?pn=23


              7楼2019-01-15 1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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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卿是枝瞿麦花,朝朝手中拿】
                从病愈的那年春伊始,从前总被探我的苏勒道一句避世的我,待人接物便要挟着一股打骨血里便用力的淘淘生机。多半时候在生人前别提羞赧,言语上的谨然悭吝也是一概无有。正是因为往日讳莫,这时说起来便滔滔不绝,只先一厢情愿既她阿玛去过东瀛,她便也要对这些全然知晓。这时候心里畅快,珠履落在脚下恍如铺着琼屑的砖石底上,都是轻盈的。
                ——我家里原有个老仆妇,惯爱说些志怪之事与我兄妹听,其中也夹杂不少东瀛风俗。说甚么每每结草、结枝以为祷咒,谓如此,可使远者近,离者合,短者长,别离得以重逢。可是真的?
                暖苑:https://tieba.baidu.com/p/5962632877


                8楼2019-01-21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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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隆冬岁杪,竹色堂前几株迎春照例报了春信,鹅黄花色在蓬松日光里,极其温睦。淅沥春雨,扑在廊下奔走的稚鬟面上,淡且轻薄,总教人疑心是那深冬的雪霰子。但惟有顶糊涂的人,才会将春始华的光景与寒冬腊月混淆——万泰一朝,滞在廿九年的寒冬腊月;那之后新帝践祚的春日,连竹色檐上鹂啭,都要与从前泾渭分明】
                  【竹色之中,却仍消磨在恍如深冬的死寂里】
                  【出入侍奉的小婢皆垂眉低目,屏气噤声,纵是惯常会讽劝我诸多行举的小蛩也识相知趣,虽有满腹的话,不过任其在心中芜杂生长。我看她一副欲言又止又忧心忡忡的模样,不再有惯常岁月太平不惊的持重,心底要发笑,偏脸盘儿上到底笑不出来。其实较之初闻兄长被褫爵夺职时,俨如天崩地坼的惊惶无措、动辄易怒;这时的缄默无语,临牖摹字业已是一种乖驯】
                  【这副甚为突兀的乖驯,倒非是教变故嵯峨了原有矜傲心性,原是因藉由兄长左迁,衔真病逝,在恍神与命运对视的那一霎,堪悟得世事无常——恨世间春之暗波,皆如朝露、电光,稍纵即过】
                  【日子如梭擦过,无论是惊鸿抑或於一,三两次登门搅扰未果,便心照不宣留足我一个人与自己死耗的光景。足不出户,跟前留了墨迹的罗纹宣竟也要高叠。这日仍坐到室灯如昼,直到晚风动我房帘,将顶层的罗纹纸不留情面掀翻在地,像是要掀去我伪饰的太平。在一壁侍奉研磨的小鬟俯身欲捡,便顺着她纤细的手腕去看未干的字迹】
                  【打小不愿摹那些簪花小楷,更写不出隋唐文人清隽的仙葩奇姿,纤瘦近乎伶仃的铁线体,偏偏是铁折铜钩,执拗地立在纸张上】
                  放着吧,【倏而出声,止住她】让小蛩进来。
                  【等小鬟履声渐远,俄而闻见更为稳当的跫声探入,才好整以暇般地半蹲下身子,自己慢慢拾起那罗纹宣纸。一对乌丸定在其上,凝瞩不转,甚为专注的模样】探其怀,夺其威,主上用之,若电若雷……小蛩,你知道麽?【问得极其突兀,但仍面沉似水,满不在乎。一壁将掌心的纸攒起,一壁偏颐看她。虽兄长一人仍身滞锦州,但新朝伊始,温都族众的日子仍得有条不紊的经营、筹罗下去。年岁前头,候着我与岁龄相邻的苏勒的是甚么,泰半已明朗】
                  我听闻谪酒姑姑入禁内时还很小,想来今时的我合该长于昔日的她,是不是?
                  【小蛩不能答,一双澄澈双目里偏崭露了些许惶惑。凭依月色,我看得清明。但仅凭这一眼,便已窥伺出端倪。她的不安反教我窃喜,冷清了许久的脸盘儿陡然露出了些笑,如翡山花般的,漫山遍野都是今天】


                  9楼2019-01-23 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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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还得吃药?
                    【搁笔,声陡然扬起。对抵触的事,惯常眼神都悭吝,对商箔呈上的建窑瓦当云纹碗,仅递去轻而淡的一眼。尚在病中,脸盘儿上的恹色粉饰不住,嘴上却偏不肯作罢】这碗原是好看,是哪个没眼色的拿来盛药了,又苦又涩,偏还治不好……
                    【正喋喋不休地埋怨着,藉半支的窗牖,倏而闻见屋外廊上的履声,紧随其后便是小鬟们此起彼伏的问安。听清门口小蛩的琅然,知道来人,心头不免一动,等恍过神来业已从案前站起,脊背也不自觉绷直,连平日里腻在眼神里的那点懒散劲头也悉数藏掖好——都是承兄长教谕多年,留下的影痕】
                    【脾性从来急切,这壁打影绰珠帘间才看见峻拔人影,便已出声】哥哥今日休沐?
                    【那日邸前目睹苏勒乘上珠盖往紫禁城去时,虽有些怅然;但在将逾一月的静养里,多半时候我都将这场旧疾复生视作侥幸。倘不是这场病,纵兄长无恙归京,有禁内嫔御遴选在前,亦容不得兄妹深叙;也不会再有眼下我在竹色里的,恣肆行事】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9-02-08 1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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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京后温都阖府皆松下口气,着实高兴了些日子。虽则子融业已位列军机、领过户部尚书这般要职,但一人苦苦支撑总不及两人同担。何况我身上还有奉迎新后、嘉授保和的恩荣,处处皆昭示着新皇于温都氏的信重——是否福祸相依先搁下不谈,母亲在我贬谪关外后足足病了一年有余,至今仍然形容消颓。可叹她年逾天命之时方知我一条性命远比高官厚禄要紧的多,而我在她几多年的逼迫、督催之下,早已没有退路。】
                      【福灵阿因在病中,错过了阿济格的第一次大选。母亲仍不知足,多半是嫉妒五叔一房因孝怀皇后做上了正经的国丈、国舅,她也盼着福灵阿做上主子娘娘,教她晚年再扬眉吐气一回。】
                      成日同奴才们生气,病哪里好得了?【接来药碗,随口分付】退下罢,不必伺候了。
                      【母亲有她时我已是圣朝的封疆大吏,再不会有人因她出身低微瞧不起福灵阿了。深知小妹自幼娇惯,特意教陈升备了几碟点心】
                      不曾,我从宫中回来先去给母亲请安,她总不放心你,自己的身子又没养好,便催我来瞧瞧你乖乖用药没有。【抬手将药碗递与她,催促道】快些用下,别教哥哥担心。


                      IP属地:河北11楼2019-02-08 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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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从前早习惯与不大不小的疾病打交道;虽是在病中,形容未曾懈怠分毫。听哥哥的话音,晓得方才一通埋怨大概教他听去,倘记在心上回头又命阿嬷嵯峨我,反倒不如去皇城禁内舒坦。忙不迭婉起新摹的春山,作出恭良的态,生拉硬扯的解释】还不得怪她们不伶俐嘛,要是都像嫂嫂身边的宝蟾姑娘,我才不气呢……
                        【对丫鬟的一通比较攀附,全然不在意君臣之别。见哥哥将小鬟遣下,方后知后觉】暧,还没教她们奉茶给哥哥呢。我不提,就不晓得动,当真是没眼力见的。
                        【一通抱怨止歇在哥哥的后话里,微不可察地偃了眉——我记事起,哥哥便已仕途坦直,倍受君主、同僚瞩目;泰半光景便由我承欢膝下,侍奉母亲,纵不想知道她那点心绪,也得澄明了。这壁仆厮皆退下,说话更没了忌讳,状似满不在乎的应】她当然不放心我的病,但没准更不放心我是不是装病呢。
                        【话说半截,留与哥哥忖量。随即老实接过了药碗,以袖半掩,一股脑饮下——这时鲜有的乖顺,多半还是虑及哥哥在僻远锦州所茹艰苦】
                        【虽苦得皱了眉,但心思活络着,仍不肯歇。头一趟遴选时之所以匍于族中安排,泰半是因彼时兄长归期才定,不敢造次。但这时,温都的煊赫较之从前更甚,便又不死心】母亲什么意思,哥哥肯定知道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9-02-08 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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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觉得不称心,便换几个人来伺候。只是她们几个跟了你许多年了,再换也未必比她们好差遣,你说呢?都听你的。
                          【见她苦得蹙起眉来,引着人一道入座,将蜜饯往她身前推了推】
                          母亲的意思我自然知道,毕竟上头有旨意,这件事推脱不得,你今年因病没去成,来年依然要去,母亲的考虑也是有道理的。
                          【如今有了从蒙古来的皇后娘娘,三宫六院一下又进了这么多贵人小主,浑不知是个甚么境况。就算我和阿济格有过师徒恩情,现在也已君臣有别。伴君如伴虎,我这蜜罐子里长大的小妹,果真能平平安安的侍奉在他身侧吗?沉默片刻,换了个话头】
                          福灵阿,你从前见过皇上许多次,咱们万岁爷最是个风度不凡、昂藏英挺的大好男儿,你不想嫁给他吗?


                          IP属地:河北13楼2019-02-08 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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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压根只是信口埋怨,但能得哥哥肯许,自然称意;不忘卖乖般的又称颂哥哥一二】不过哥哥说得对,好赖随我多年了,再重拨丫鬟来反倒费劲。
                            【眼下,藉由窗牖透进的日色暖融,照得陈升方才带来的蜜饯,也像是比往日更加有滋味。见哥哥手势,自然也不客气,一壁听哥哥讲话,一壁满心欢喜地将那云纹碟拉近身侧。等几颗蜜饯入腹,才开口】我看,母亲才不是这样想的。倘她只是为衡大局,我干嘛耿耿于怀……好嘛,我知道了,横竖都得去一趟。
                            【又看了眼哥哥神情,旋即若有所思垂下一对乌丸——打开蒙起,便晓得眼前我这位胞兄的脾性。但凡可通融我的,他皆是顷刻应承,因而等有一桩被他驳回的,大抵我也不必再纠缠】
                            【兄妹各怀心绪,沉默了片刻,直到又听得一席问,下意识点点头,但顷刻又摇首】
                            先帝在时,我一直将他视作哥哥的学生,只是出身觉罗皇室,天潢贵胄;等他迎娶衔真了,便是与我们温都有姻亲的一位亲王……皆是止于礼,止于敬。【声一顿,口吻虽平缓,到底有些复杂】何况,现在从遴选进去的秀女,也称不得“嫁”。后宫嫔御间的尊卑,是常变的,始终居于尊位的,从来都只有坤极,而眼下……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9-02-08 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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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9-02-08 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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